第54頁
書迷正在閱讀:我除了智商一無所有[無限]、道聽、大魏王侯、人間頌?zāi)?/a>、和主神結(jié)仇后[快穿]、機械降神、CP作妖,誤我成神[快穿]、無限使徒與十二戰(zhàn)姬、誰讓我重生的、農(nóng)家商女,富貴多嬌
“連著花豹都不怕,那大丫我信得過。” 成,你信得過那就行,王捕頭點了點頭,隨即不知突然想到了什么,一個側(cè)頭對著簡蒼頭問到: “老叔,你覺得合適?” “合適,怎么不合適,挺好,挺好?!?/br> 簡蒼頭笑的露出了那缺了顆門牙的牙床,眼睛都瞇起來了,這表情怎么看都不像是孫子要出去冒險一般,于是王捕頭也笑了,笑的段大郎都有些懵,走到了門外頭,眼見著到自家門口了,才反應(yīng)過來幾分,難得八卦的問: “難不成簡大郎是那個意思?” “什么意思?” “就是那個意思唄。” “你這當(dāng)姑父的都不知道,我怎么知道?” 嚓,這反將一軍的本事真心不小,果然不愧是捕頭。段大郎吃癟,索性一甩手,快步回了自家,順帶給妹夫一個閉門羹。 縣城的衙門里開始悄無聲息的動了起來,而山里朱氏也在經(jīng)過了一個月的膽戰(zhàn)心驚之后,開始了自救的行動。 作為面鋪的小商戶人家的閨女,雖然她往日是驕縱囂張了些,口齒上是厲害不容人了些,可見識總是有一些的。在弄明白了這些人的身份之后,她就知道,除非自己一早死了,不然一旦這些人再次被朝廷圍剿,自己這匪婆子的身份,怕是將來不會得好,未必能順當(dāng)活下來。 所以當(dāng)她確定,因為爹的鋪子,因為那三瘸子媳婦的身份,自己暫時還算是安全,不會被滅口,被糟蹋之后,她開始小心的往這簡陋山寨的深處伸了手。 “朱氏,朱氏,你這是往哪兒去?” 那黑熊一般的人從某個木屋里出來,老遠就看到朱氏提著一個籃子在往寨子里頭走,不由皺起眉頭喊了起來,那里可是屬于山寨內(nèi)院了,有庫房,有地窖,往日可不是隨便什么人能去的,這朱氏,一個廚房里安身的人怎么會去那里? “我,我,我送飯?!?/br> 多說多錯,朱氏低著頭微微抬了一下竹籃子,在那人靠近的時候,讓他看到了籃子里粗糙的粥, “有,有三個婦人,兩日沒送飯了,要,要,要死人的?!?/br> 這個理由不錯,最起碼那黑熊挺能接受,雖然不過是發(fā)泄的東西,可要是死了,一時半刻的也沒得替代能尋來,送飯倒確實需要。不過這朱氏怎么知道兩日沒送?去了剛來那陣子的垂涎之后,黑熊很警惕。 他微微又看了一眼朱氏,瞧著朱氏那污糟瘦弱的衣衫,亂蓬蓬的頭發(fā),瘦弱的沒幾兩rou的身子,還有那怕的微微發(fā)抖的身形,稍稍想了想。是了,整個寨子做飯的就她一個,多了少了,自然是知道的,想來是心軟了。罷了,本也沒想弄死那三個人。 “去吧,別多看,快些出來?!?/br> 說完他快步就往外走去,這幾日秋收,山道上總有些收稅的差役在往來,他們做賊做慣了,下意識就緊繃了神經(jīng),每日都要安排好些人警戒,他這會兒正要去換崗呢。沒多少心思細究了。 朱氏小心的往里頭挪,眼角掃著那黑熊的腳步,看到他走的沒有遲疑,立馬加快了腳步,直勾勾的往里而去,等著走到那庫房邊上的地窖入口處,見到那守門的,再次放緩了步子,小心的提起籃子: “我,我來送飯?!?/br> 沒說誰讓的,可敢到里頭,那守門的覺著怕是別人吩咐的,不然這一個整日縮在廚房的人能有這膽子?這么一想自然也不會為難,好歹也是他們寨子里唯一的廚娘,也算是半個自己人,所以態(tài)度還算可以,幫著開了門。 “速度快些,這幾日可忙乎的很?!?/br> “嗯,嗯?!?/br> 不敢多應(yīng)聲,朱氏匆匆的就下了□□,等著到了下頭,朱氏眼睛讓那火把的光那么一晃,酸腐的氣味一熏,眼睛一下就流出了淚來,也不知是環(huán)境造成的,還是自己那不安留下的??墒聝阂呀?jīng)到了這一步,容不得她退縮,只有將這三個女人顧好了,活下來了,將來她才有人證,證明她也是被逼的受害者,才能逃過那可能的牢獄之災(zāi)。 地窖其實不小,約莫有兩間屋子那么大,做山匪的避難所都夠了,可見這準(zhǔn)備的有多充分,可這樣一個地方卻只有三張木板床,還是那種連床單都沒有的那種,床上除了稻草,就只有那三個斜躺著,一看就已經(jīng)半死不活的女人。身形看著不比她好多少,臉色在火光下都顯出幾分灰白來,可見虛弱成了什么樣。 許是聽到了有人下來的聲音,那三個的身子微微就是一縮,等著看到是個女人,又集體愣住了,直到朱氏將盛著粥的罐子遞過去,那三個才爭先恐后的爬了過來,你一口我一口的往嘴里倒吃的。與此同時,那不時掃過來的眼神卻帶著幾分冷意。 “多吃點,活著?!?/br> 朱氏知道,自己如今這送飯的身份,不可能得到這三個女人的認(rèn)同和信任,所以她沒說別的,只這五個字。 第27章 . 探路、戒備2’ 地窖里的火把燃的正旺…… 地窖里的火把燃的正旺, 偶爾爆開的火花一閃一閃的,照映出四人不遠不近的距離。油脂忽高忽低的滋滋作響,更映襯出這一室除了吞咽之外的靜默。 在朱氏的注視下, 三個婦人終于吃完了那一罐子粗糙薄粥, 也終于有功夫朝著朱氏探究的看過去。三個人雖長得不同, 可眼睛里那種冷卻基本雷同, 只這么一看,一股子怨恨絕望的氣息就席卷而來,讓朱氏背脊一陣的寒毛倒立,有心想辯解一二, 卻怎么都張不開口。直到那三個垂下頭去,朱氏這才一個哆嗦的醒了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