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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統(tǒng)生無可戀的憋出一句話:你別忘了,男主是女主的。 蘇懷錦一臉嚴(yán)肅:不行,男主已經(jīng)不純潔了,我怎么能將這樣一個不純潔的男人給我女兒! 系統(tǒng):?? 蘇懷錦義正言辭:為了女主的幸福,我應(yīng)該義不容辭的以身飼龍。 系統(tǒng):萬萬沒想到,只是開了個葷,就像變了個人,難怪有句話叫,有了對象的人不一樣,而這還不是有對象,只是開了個葷??! 幸好記憶還沒回復(fù),不然它真的一頭撞死得了。 蘇懷錦激昂的發(fā)表完,等了半天沒等到掌聲:統(tǒng)子,你怎么又不說話了。 系統(tǒng)虛弱的道:公司開了個培訓(xùn)班,我要進修一下。 蘇懷錦:什么進修班,你們系統(tǒng)還要進修呀? 系統(tǒng)心想:當(dāng)然是如何整治辣雞的進修班,但嘴上卻打哈哈;我也不太清楚,我先走了。 蘇懷錦微微有些不舍:那好吧。 哎,他還有很多心里感想沒和系統(tǒng)說呢,畢竟這可是他的第一次,害羞害羞~~ 要是系統(tǒng)知道它想法,估計會呸他一臉。 第二天醒過來的時候,蘇懷錦剛剛睜開眼,就看到歐陽爵撐著上半身靠在床頭凝視他。 醒了? 蘇懷錦抿著唇,垂眼沒去看他。 歐陽爵也不介意 ,俯身親了親他的眉眼:早安。 蘇懷錦第一個想是:大兄弟,你刷牙沒? 但面上卻沒有任何波動,歐陽爵看他沒理自己,沉著臉拉著蘇懷錦來了一次。 蘇懷錦忍不住啜泣起來。 很疼?歐陽爵輕咬著他的耳垂。透薄雪白的耳垂被他咬的發(fā)紅。 蘇懷錦抓住他強健有力的胳膊,眼中含著淚水,沉靜漆黑的瞳仁仿佛沁在水中一般。 他聲音因鼻音有點軟,貓兒似得:疼。 但爽歪歪。 歐陽爵低聲說:可你這里不是這樣說的。 他又用了點力,逼的蘇懷錦最后受不了再次捶打起他來。 被拉上窗簾的昏暗房間里,歐陽爵黑沉的眸子凝視著他渙散沉淪和迷亂的眼睛,扣著他柔軟的腰肢,幾乎醉生夢死。 最后也不知道折騰了多久,蘇懷錦一點力氣都沒了,歐陽爵抱著他去了浴室。 洗完澡將蘇懷錦放到床上,給他擦干凈身體就離開了房間。 過了會回來,蘇懷錦聞到一股淡淡的米香味,他強忍著想要睜開眼的沖動,聽著走過來的細微腳步聲。 歐陽爵將餐盤放到床頭柜上:起來,吃點飯。 蘇懷錦臉輕輕閉著眼睛,沒有出聲,好像睡著了一般。 但歐陽爵剛剛走過來的時候就見到青年僵硬的身體,和他站定坐下來后輕顫了一下的眼睫。 歐陽爵抬手撫摸著他柔軟的發(fā)絲,心想這人從頭到腳,從里到外都是軟的:起來,我知道你醒著。 蘇懷錦眼睫再次輕顫起來,緩緩的睜開眼,清亮的眸子里帶著一絲懼意,聲音悶悶的道:我不餓。 但事實上蘇懷錦肚子已經(jīng)餓得咕咕叫了,昨晚上到今早上不知道運動了多久,這么大的運動量,不餓才怪。 但他還記得原主的人設(shè),驟然被這樣對待,怎么可能像沒事人一樣吃吃喝喝。 歐陽爵顯然也不相信他不餓,威脅了他一番是想吃飯還是想用另外一種飯喂飽他。 蘇懷錦只能臉色慘白的坐起來吃飯。 歐陽爵將小桌子擺放在床上,把飯一一擺放出來,都是清淡的,主食還是甜軟的粥。 蘇懷錦剛吃完飯,打掃衛(wèi)生的重點阿姨忽然推門進來,看見兩人在家,連忙道歉。 不好意思,歐陽先生和蘇先生,我不知道家里有人。 平時這個時間點,蘇懷錦和歐陽爵不是去學(xué)校上課就是去了公司。 歐陽爵擺擺手說沒事。 鐘點阿姨為難的道;那臥室還要打掃嗎? 歐陽爵點點頭,蘇懷錦撐著有點酸痛的身體下床,腳尖剛碰到地面,膝蓋一軟差點跪在地上。 歐陽爵及時將他扶住。 修長有力的胳膊摸著很有手感,蘇懷錦沒敢多摸,站穩(wěn)后就立刻松手,有些失望的看著那好摸的胳膊。 還能走?歐陽爵看他的舉動,詢問。 蘇懷錦臉?biāo)⒌囊患t,有外人在,哪怕這句話沒什么問題,蘇懷錦都生怕被聽出什么。 他抿著唇,緩緩搖頭,抬腳朝門外走去,但剛一動,就酸痛的額頭上冒出冷汗。 蘇先生是腳受傷了嗎?看蘇懷錦走路緩慢,一拐一瘸,鐘點工關(guān)心的多嘴了一句。 之所以多嘴一句,是因為往日偶爾碰上蘇懷錦一兩次,蘇懷錦都會溫和的聊一兩句,特別平易近人。 蘇懷錦臉上的血色瞬間褪去,他僵在原地沒動,小聲說:這房間不用打掃了。 歐陽爵長臂一展,直接將他打橫抱起,蘇懷錦小聲驚呼了一聲,雙手下意識額揪住歐陽爵胸口的衣服:松開我。 歐陽爵淡淡的道;你能走得了? 蘇懷錦臉色更加慘白,艱澀的吐出一個字: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