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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太后已迅速想到了關(guān)鍵人物:“宛郎!一定是宛郎!他叫我做點心給王上吃的!” 元釗看向他:“你抓住了那男寵?把他交給我!” 江寧道:“我留著有用。” 胡太后卻問:“烏熊族膽敢謀害王上,我們可召集十二部族盟會,制裁他們!” 元釗冷笑了聲:“他們既然敢做,必有所恃?!?/br> 江寧道:“他們找到了先王從前另外一個私生子,養(yǎng)了起來,據(jù)說年歲比王上長一些,如今也已經(jīng)結(jié)婚生子?!?/br> 胡太后臉色青白:“一定是羅妃那個賤人……” 元釗笑了聲:“挺好,挺好,真是一出鬧劇?!?/br> 胡太后連忙道:“既然是誤會,我們還當坐下來好好合計一下如何應對,江世子不如請長廣王過來好好商議一番?” 元釗又冷笑了一聲,盯著胡太后道:“母親難道覺得我還能相信你?我遲早都是要病死的吧?不過早晚而已,是不是你下的毒,都不重要了?!?/br> 胡太后連忙看望江寧:“江世子,王上這是對我生了誤會……” 元釗冷冷也對江寧道:“你幫誰?” 江寧手扶肩膀微微躬身:“請王上吩咐?!?/br> 元釗盯著他,知道他有事情瞞著他,他根本駕馭不了他,但他如今竟無一人可用,更無一人可信,他感覺到了自己心下的荒唐:“把王太后和這幾個人帶回宮里,關(guān)起來,對外就說王太后生病了,你找?guī)讉€人看好了——王太后和孩子分開關(guān)押。” 江寧躬身應了是,然后揮了揮手,幾個黑衣男子上前干脆利落地將乳母和嬰兒先帶走了,然后另外兩人上前站到胡太后跟前,王太后怒道:“我自己走!” 江寧卻冷漠地一揮手,兩個男子熟練上前一人按住胡太后另外一人卻從懷里掏出一張手帕蓋在胡太后臉上,不過數(shù)息胡太后就暈倒癱軟在地。 江寧道:“需要有王上帶著我們一起回宮,否則我的人進不了宮里?!?/br> 元釗深深看了他一眼:“這些人不是北楔人?!?/br> 江寧道:“如您所見,長廣王對我也不是完全信任,我有自己的人手。” 元釗盯著他:“我能信任你嗎?” 江寧微微躬身:“王上,我們利益一致。” 元釗苦笑了聲:“你就不能騙騙我嗎?” 江寧道:“王上是聰明人?!?/br> 元釗道:“現(xiàn)在我應該做什么?” 江寧道:“說服長廣王?!?/br> 元釗點了點頭:“那是你父親?!?/br> 江寧漠然道:“利益跟前無父子?!?/br> 元釗問他:“我還會是北楔王嗎?” 江寧想了下道:“至少烏熊族那個王子,目前都是我們的敵人。” 元釗點了點頭:“一致的利益反而更讓人放心,你說得對,你這時候若是真的對我效忠,我還真不敢信你?!?/br> 他呵呵自嘲地笑了聲,邁步走了出去,看到白玉麒,頓了頓腳問:“阿白是你的人?” 江寧道:“他不重要?!?/br> 白玉麒臉色僵硬了下,元釗忍不住又笑了:“是,就陪我玩是嗎?辦個事都沒辦好,所以宛郎在哪里?” 江寧道:“我有用?!?/br> =================== 陰暗的屋內(nèi),點起了燈,令狐琬坐在榻上,姿態(tài)仍然優(yōu)美自持,云禎問他:“姬懷素讓你下毒,沒給你安排離開的退路?” 令狐琬有些茫然看了他一眼:“我是戴罪立功,能成最好,不能成自然就殺身成仁?!?/br> 云禎道:“但你還是逃了?!?/br> 令狐琬沉默了一會道:“能活著,當然很好?!?/br> 云禎道:“你怎么來到北楔的?” 令狐琬道:“流放途中,遇到了北楔的匪徒,搶到了北楔,見我貌美,供奉到寺廟了。” 云禎奇道:“為什么貌美就送到寺廟?” 令狐琬遲疑了一會兒才道:“寺廟沒有女子,薩滿巫師們收很多貌美的童奴?!?/br> 令狐琬想了一會兒又道:“我長得瘦小,他們以為我年紀還很小——后來薩滿巫師又給我喂了秘藥,我就一直沒怎么長?!?/br> 云禎卻已經(jīng)反應過來了,默然了一會兒不再追問他在寺廟的待遇,只問道:“姬懷素什么時候找到你的?” 令狐琬道:“在寺廟里過得辛苦,大概三年前,有人找我,給了我銀子,讓我忍一忍,說很快會有人將我送到王太后身邊,到時候我可以將功贖罪,祖父、父親的罪名都能被免除,其他人也都能脫罪回鄉(xiāng)。后來過了一段時間,元侖王叔來寺廟祭拜,看到我跳巫舞,便和寺廟要了我走,送給了王太后?!?/br> 云禎看他眉目純摯,受了這么多苦,又被人哄騙著去送死,他雙眸仍然單純清澈一如稚子。 不知道他前世最后結(jié)局如何,但一定不好。若是今天沒攔住,北楔王的人手就得了手,他要么是毀容,要么很可能直接被殺死,只為了和王太后矛盾激化。 當年北楔王徹底和王太后、長廣王翻臉,他很可能就是其中激發(fā)矛盾的一個點,至于姬懷素是知道了前世發(fā)生的事,這一世才來利用,還是前世就已經(jīng)同樣利用了他,都改變不了他是一只獻在祭臺上的羔羊的結(jié)局。 云禎微微有些感慨:“我知道了——你弟弟過得很好,他一直在找你,我讓人送你回去?!睙o論如何,他至少改變了令狐兩兄弟的命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