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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釗笑嘻嘻問白玉麒:“阿白,你會什么?孤身邊可不留無用之人,可別說什么暖床疊被,孤可不缺這樣的人?!?/br> 白玉麒道:“我會玩?!彼蝗藦拇蠼稚蠐寔?,立刻又被轉手送人,似乎臉上也沒有什么委屈悲憤之色,而江寧面色平淡,仿佛隨手搶來的人,王上想要就給了,果然就是只阿貓阿狗一般的角色。 元釗哈哈哈哈笑起來:“很好,會玩就很好?!?/br> 他叫白玉麒起來,叫了身邊的人領下去,安排個差事給他,心里舒暢,轉頭又對元釗道:“前日我在外公那邊送來的有狐族勇士挑了三十個作為我的近衛(wèi),想請你有空幫忙指點指點他們?!?/br> 江寧撫肩應道:“謹遵王令。” 元釗這些日子手里有了錢,身邊有了人,又有這么個人才跟在自己身側,忽然覺得意氣風發(fā),他甚至能發(fā)現(xiàn)日常見大臣之時,大臣們待他都恭敬了許多,不再似從前眼里只有長廣王和胡太后,忽略他這個小兒。 畢竟,若是惹了王上不快,至少能立刻讓身邊侍衛(wèi)拔劍斬了你頭顱,到時候你能找誰講理去?這就是生殺大權。 原來如此,不是因為是王,人們才尊重你,而是要么懼你之威,畏你之權,謀你之利。 如今不過只做到第一點罷了,元釗原本就是個聰明伶俐之人,已迅速領會了這王者的要意。 ========= 大雍。 云禎回府的時候,看到司墨、司硯幾位跟著他的小廝跪在書房里,章琰高坐在座位上,一個一個審著。 云禎訝然問道:“這是怎么了?” 章琰臉色難看,揮手示意他們全部下去。 司墨、司硯起了身,個個顯然跪了不短的時間,一個一個一瘸一拐老老實實走了出去。 章琰道:“我非得揪出是哪個把你帶歪的人出來不可?!?/br> 云禎臉色茫然了一會兒:“什么帶歪?” 章琰看他根本不當一回事,氣不打一處來:“龍陽那事!” 奇怪的是經過了那蓄馬匹藏武器養(yǎng)私兵的事以后,章琰竟然對龍陽這事沒那么天崩地裂了,意識到這一點,他越發(fā)覺得又短壽了幾年,最近每一日都想去定襄長公主靈前哭。 云禎嘻嘻笑道:“嗨呀章先生,這小事,小事,別放心上了。” 章琰陰沉沉道:“皇上也知道你好龍陽是嗎?” 云禎心一虛:“?。俊?/br> 章琰道:“我審了那幾個書童,結果他們說,幾年前宮里丁公公也來一個個問過話,問的話題也差不多!什么平日里更寵愛那個小廝,哪位公子相公到府里過,和侯爺同床夜話過,什么侯爺愛去哪里玩,可有玩戲子,去南風院,煙花館巷等等,都一樣!” 云禎嘿嘿嘿:“皇上圣目如炬,自然是觀察入微?!?/br> 章琰跺足:“難怪皇上為你拒了屈太傅的孫女的婚事!真成了怕是要結仇,但!皇上也是糊涂!早幾年發(fā)現(xiàn),就該狠狠管教你才對,如何倒縱著你?如今……”他氣得跺腳了一會兒,看云禎只是滿不在乎,惱得沒法子,想了想道:“好龍陽也行,但這般的話,侍妾更該納了,你有了后,隨便你怎么玩。” 云禎上上下下打量他:“章先生,昔日青衣軍師,風流絕世,如何如今老了卻變成如此大俗物了!” 章琰氣得七竅生煙,云禎只是拍著手笑道:“你姓章又不姓云,你管我們云家有沒有后,再者,你怎的自己不先生一個?”他扔下這句話,一溜煙跑了。 章琰被他問到臉上來,的確自己立身不正,有些頹然坐了下來,最后也惱了,橫豎連皇上都不管他,我管他呢! 多半,不是朱家那小子,就是河間、慶陽那幾個郡王,再不就是之前那藍眼睛的胡兒,姓白的戲子,這一數(shù)起來,越數(shù)越多,章琰頭越發(fā)疼起來,管不了,孩子大了,我也不管了! 干脆拍了拍袖子也離了書房。 然后他很快知道皇上給軍機處剛給了個差使……讓他們編一部大雍武事史。 章琰茫然:“這馬上就要巡九邊了,開年就這么多事,忙得狠,這修史的事,皇上怎不交給翰林院?” 軍機處王參贊其實也有些懵:“皇上說看著您挺閑的,讓您撥冗主持一下,翰林院那些只會尋章摘句,真正打過仗的可不只有您了?您這文武全才的,主持此事再好不過了,翰林院也派了幾位大人聽您調度呢?!?/br> 章琰大驚:“皇上哪里看出我閑了?我日日兢兢業(yè)業(yè)……”他摸不著頭腦,但這話可不敢去皇上跟前辯白,只能老老實實召了那幾個翰林修撰來,先列了綱,讓他們粗撰去,雖則如此,一下子多了這么一攤子事,他也忙得不行,一時倒忘了管云禎了。 而昭信侯云禎代天巡狩,巡閱九邊之事也定了下來,不日就要出發(fā)。 臨行前一周,每一夜姬冰原都帶著云禎在軍機處的輿圖沙盤里一處一處的講解給他聽,只求他熟悉九邊總都督,各軍陣提督的性格,習慣,還有各處軍鎮(zhèn)駐守兵將的多少,地形。 云禎硬生生記了下來,不由也有些欽佩姬冰原這皇上做得算是登峰造極了,心中愛極,一想到立刻就要別離,坐著坐著就挨到皇上身邊去,伸手只是抱著姬冰原的廣袖。 姬冰原以為他有事要說,低頭問:“怎的?還有什么不清楚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