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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忽然好后悔入朝。 第92章 推命 這邊羅采青與章琰聊了一回,看他應該是清楚的,只是不肯說,心下疑惑,但應也是無事,便也微微放了心,只與他閑聊到:“原本想去昭信侯府上拜望,卻聽說侯爺染了風寒,在宮中調(diào)治呢?但京里卻有些不好的傳言,說他審理魯國公一案不妥,皇上這才換了河間郡王主審。” 章琰知道這位君上一世英明,又是領(lǐng)兵出身,這手腕那是一等一的,自然是安排得縝密之極,想起那密旨上的殺氣,微微一抖,得皇上看重,還不知是禍是福呢……微微嘆氣,隨口敷衍道:“皇上用人,不拘一格,若是真只看面上,可不見得。君不見那周金星么,今上這城府極深,誰看得透呢?” 羅采青一眼看到令狐翊上來替他茶杯加水,笑道:“那是,聽說今年大赦,子鯤參加了今年的恩科沒?” 章琰一想到這些都是皇上布的子,也有些沮喪:“參加了,想來弄個進士沒問題。” 羅采青喜道:“那就先預祝子鯤侄兒金榜題名,弄個一甲回來給老章臉上也有光了?!绷詈磳χ_采青微微一笑,拱手答謝。 章琰笑了聲:“是侯爺面上有光。” 羅采青笑道:“都一樣的,誰還不知道老章你的根腳呢,說白了就連我如今和侯爺也是休戚與共了。” 可不是休戚與共嗎?只怕還要青史留名,有可能遺臭萬年上貳臣傳jian臣傳權(quán)臣傳那種。章琰想了下頭更疼了,真不想和羅采青說話。 這時令狐翊卻笑道:“學生在外邊卻聽到一樁笑話,承恩伯兩位公子進京,大概京里這些高門連忙趨奉上去了,結(jié)果皇上不太高興,適才中書省那邊出了一道誡勉的圣旨,丁公公親自去傳的旨,好生教訓了那兩位公子一番,只說他們整日游手好閑,冶游無度,懶惰松懈,命他們即入國子監(jiān)讀書,痛改前非呢。” 羅采青噗嗤笑了:“我才進京就聽說談家這幾個孩子被架在火上烤還不自知,以為炙手可熱,還在想承恩伯也不派一兩個老成點的長輩來掌著,就敢這么送幾個嫩生生的孩子進京,這不是給虎狼窩里頭送兔子嗎?” 章琰笑了聲:“承恩伯沒來還好,來了還不知怎的呢。他不來,皇上自然會替他照應著,要說老狐貍,還是承恩伯棋高一著,可惜都這般了,還舍不得皇上這頭的好處,還想再出一個皇后,不知足,始終是不知足啊。” 羅采青知道章琰是陪著長公主襄助皇上北伐過的,想來是知道很多密事,人人都知道皇上與母族疏遠,但再怎么說,這血緣關(guān)系斷不了的,皇上也總不能總是這么獨。他笑著問章琰:“所以,傳聞這位談家千金,是要做太子妃的?” 章琰道:“能放出這樣風聲,更像是在釣魚……” 羅采青詫異:“那釣者是誰?” 章琰呵呵一笑,卻忽然想到一事,若是這密旨也是在釣魚……昭信侯又被留在宮里,自己若是當時有一點不對…… 焉知自己是不是也是一只被釣的魚? 他忽然背心悚然起了一層冷汗,大汗淋漓。 令狐翊道:“聽說今日丁公公還帶了兩個老成女官去了談府,說是要教導那談小姐規(guī)矩禮節(jié)的呢。” 羅采青道:“這倒是對的,女子閨譽重要,都傳出這樣的風聲了,怕是有人不懷好意,門戶管緊是對的,皇上英明?!?/br> 章琰按著頭,心里想著自己現(xiàn)在告病辭官還來不來得及,看羅采青高高興興地起身告辭出去了,一無所知的人真幸福啊……皇室的人,心都是黑的……咱們這位皇上,心肝膽肺,定然全都是漆黑的吧! 這邊廂談家接到這突如其來的訓誡,還冒出來兩尊大佛來供在內(nèi)宅,也懵了,先是垂頭喪氣惶恐萬分地接了旨,既忙著想給皇上申辯一番,但傳旨的丁公公只傳了旨意,留下兩個女官就走了,連禮都沒收他們的。 說起來也是愛惜他們,但到底慚愧沒能給皇上留下個好印象,只能垂頭喪氣推掉了所有宴請文會等帖子,老老實實去了國子監(jiān)。 談蓁則在家里被兩個女官和和氣氣地先教規(guī)矩,教女書,又將乳母、丫鬟等挑剔了一番,踏踏實實重新排了班,內(nèi)門外門規(guī)矩重新定了,就又開始教談小姐讀書。 京里瞬間也平靜了下來。 只有稱心如意的云禎,心滿意足喂完了皇上藥,然后看著內(nèi)侍們抬來了滿滿一浴桶的藥湯,伺候著皇上泡藥湯。 水汽氤氳里,云禎拿了張小杌子坐在浴盆旁,看著皇上心情甚好,悄悄道:“皇上,云江寧的父親找來了,我把云江寧給放回家去了?!?/br> 姬冰原笑吟吟:“不是說給朕的禮物嗎?還興收回去的?” 云禎攀在浴盆邊湊在姬冰原耳邊低聲道:“他是北楔長廣王流落在外的女奴生的?!?/br> 姬冰原一怔,云禎低聲道:“北楔的使臣來給你賀壽,街上看到他,他長得和長廣王一模一樣,長廣王找這個女奴找了很久,他沒有兒子了。因此那個使臣便一直打聽他,姬懷素攔住了消息,給我說要除掉他,不然養(yǎng)虎為患,縱虎歸山。” 姬冰原關(guān)注點卻在別的地方:“姬懷素倒是知道找機會接近你,這消息分明給你賣好呢。” 云禎沒怎么在意:“我覺得人家這一輩子沒見過生身父親,跟著母親被發(fā)賣做軍奴,從小就做苦工,怪可憐的……就還是放了他回去了,放回去以后其實我心里也挺猶豫的,因為我也不知道他回去以后,會不會跟著長廣王做不利于我們大雍的事,他還被我訓練得這樣好,文治武功都是頂尖的,就連咱們朝事和宮里的地形,他都清楚,越想心里也很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