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重生之嬌養(yǎng) 第一冊、富貴美人 第一冊、辰陽的冬日、掌門很寂寞 第一冊、歐皇的動漫之旅、她色、月落歸林(古代h 1v2)、失樂之地、花下幾壺酒(短篇集1v1 h)、重生農(nóng)家媳 第一冊
池騁腳步扎得穩(wěn)穩(wěn)的,腿都不打彎兒,嘲弄的眼神自上而下飆過去。 “穿得這么sao,不就是為了讓我搞么?”說著又把手伸到褲襠里去捏蛋。 吳所畏氣得伸脖嚎叫一聲,習慣性的用大腦門去撞池騁的膝蓋。 硬碰硬,誰都不好受。 關鍵是池騁之前警告過了,丫還不長記性! “你再撞一個試試!”池騁掐得更狠了。 吳所畏還撞,越疼越要報復。 “你再撞!”池騁真黑臉了,沒見過這么倔的。 吳所畏疼得腦門兒都冒汗了,還是不肯告饒。 池騁本來還想下手,可一瞧見吳所畏濕潤的眼角,竟然莫名其妙的心軟了,這輩子不知道低頭倆字咋寫的池某人,居然胳膊一松把這犯刺兒的小子放下來了。 “我看看腦門兒是不是又硬了?!背仳G伸手要摸。 吳所畏倒黑臉了,拿起書包就要走,又被池騁有力的手臂勾了回來,牢牢圈在懷里不讓動彈。 “有你這么不聽話的么?”池騁沉沉的聲音響在吳所畏的耳畔,“我上次提醒過你沒?別動不動就拿腦門亂撞!” 吳所畏不說話,身上的每一塊肌rou都僵著。 池騁硬是把吳所畏的包搶了過來,手在里面掏了掏,掏出一罐豆干,吳媽親手做的。 “又給我送豆干來了?”故意問。 吳所畏繃著臉,“誰說給你送的?還我!” 池騁把書包扔給了吳所畏,拿著那罐豆干走出籃球場,蹲在樹根兒底下,開蓋便吃,那雙頗有韌度的眸子不時地掃著吳所畏。 “你再不過來就沒了?!?/br> 吳所畏抬腳,兇悍的鞋底兒磨著沙子拖出一道的回音兒。 ☆、63賴皮 (1262字) 倆人就這么你一塊我一塊地坐在一起吃。 罐頭瓶里的豆干見了底兒,池騁的手機也響了,吳所畏豎起耳朵在旁邊聽著,對方才一開口,他就聽出是岳悅的聲音。 “你今兒加班么?”岳悅問。 池騁說,“不加班?!?/br> “那一會兒我去找你?!?/br> 池騁,“我……” 后面的話還沒說出來,吳所畏佯裝一副起身要走的樣子,結果腳莫名其妙絆在了一個小石子上,整個人朝池騁撲過去,全身重量都壓在池騁拿手機的那條胳膊上,腦門再一頂,手機脫手飛了出去。 “哎呦!” 吳所畏摔在人rou墊上,還呲牙咧嘴地叫喚。 池騁能不知道吳所畏的意圖么?不露痕跡地笑了笑,從水泥地上撈起手機,后殼已經(jīng)摔開了,好在屏幕沒出問題。池騁把電池重新裝好,正常開機,表示機子質(zhì)量非常好,一點兒事都沒有。 瞧這池騁又要往回撥,吳所畏剛坐直的身體突然又一歪,腦袋砸到了池騁的臂彎里。 “我這腦袋不知道怎么了,突然好暈,嚯嚯嚯,太暈了太暈了,我啥也看不清了,肯定是讓你這個膝蓋給撞的……” 池騁知道吳所畏是裝的,還偏偏讓這蹩腳的理由給拿下了。 把手機扔到一旁,由著它震動響鈴,大手貼到吳所畏的腦門上,耐心地給他揉著。藥膏就在衣兜,走出辦公室之前特意揣的,擠一點兒抹在腦門上,細致地按摩著,好讓藥膏快點兒吸收。 吳所畏的那雙賊手又伸到了池騁的褲子上,拿出事先準備好的曲別針,把倆人的褲腿別在一起。 “好了!” 池騁在吳所畏光潔的大腦門上留戀地揉了一把,示意他可以坐起來了。 吳所畏裝死,一動也不動。 池騁低頭瞧著他那副呆頭呆腦的賴皮樣兒,直想扒光了吊在床上干個一天一宿,誰讓你這么招人稀罕,這么可人疼的? 感覺到頭頂上方的陰影,吳所畏迅速出手掩住嘴,果然池騁這一口咬在了吳所畏的手背上,要是咬在嘴唇上就出血了。 吳所畏凌厲的目光飚了過去。 池騁獰笑一聲,作勢起身要走,突然感覺褲子被人拉扯了一下,低頭一瞧,那一枚孱弱的曲別針啊,簡直閃瞎了他的眼睛。普天之下,敢拿一枚小別針去套牢大灰狼的這份魄力,非吳小紅帽一人莫屬。 “怎么勾住了?”池騁故意去摘。 “別亂動!”吳所畏威聲喝止,“我這褲子好幾萬塊錢一條呢,碰壞了你給我賠!” 見過訛人的,沒見過這么敢訛的。 吳所畏站起身,挺發(fā)愁地看著自個的褲子,“嘖嘖……不得了了,這么大一個別針,要是硬拆,得弄出多大一個窟窿啊!這樣吧,先讓它這么勾著,一會兒找家服裝店,讓專業(yè)的裁縫給咱拆開了,得,就這么著了?!?/br> 自作主張地把池騁的胳膊繞到自個肩膀上,勾肩搭背一起走。 “餓了。”池騁說,“我女朋友還說要……” “我請你吃飯!”立馬豪爽地打斷。 池騁眼中透出笑模樣,“請我吃什么?” “麻—辣—燙!” ☆、64無名火。 (3054字) 說話就到七月了,人家都在街上吃燒烤,就吳所畏領著池騁去吃麻辣燙。沒轍??!燒烤多貴,反正又不是真心想請,能糊弄就糊弄吧! 這種天氣吃麻辣燙,簡直和蒸桑拿沒什么區(qū)別。 吃完,吳所畏整個人跟水洗的一樣,寬松的t恤貼在身上,從領子到胸口的位置全都濕了。忘了身邊還有個色狼,習慣性地把t恤擼到胸口,露出平坦的小腹和一大片濕漉漉的脊背,一直延伸到起伏的臀瓣上,低腰褲sao性地遮著性感的臀溝,純粹的玩火自焚。 池騁的喉嚨像是燒著了,汗珠子爬過凸起的喉結蜿蜒直下。 “把衣服放下來?!背谅曁嵝?。 吳所畏熱得忘乎所以,還在往上撩著,乳尖微露。 “我讓你放下來!”池騁狠狠一拽。 吳所畏不怕死地抗議,“我熱!”說著又把衣服撩起來了。 “你熱是吧?”赤紅的眸子直逼著吳所畏。 吳所畏突然覺得哪里不對勁兒,等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jīng)被池騁押進了車里,空調(diào)大開,身上的汗瞬間冷了下來,可微妙的氣氛卻讓車里再度升溫。池騁火大,狠狠扯拽著吳所畏的t恤,呼吸粗重地說:“既然你這么熱,那我就給你扒光了,讓你徹底涼快涼快?!?/br> “別碰我!” 吳所畏怒聲抗議,拳頭攥得咔咔響,保衛(wèi)著自個兒不容侵犯的一畝三分地。 池騁突然發(fā)現(xiàn),相比焚身的yuhuo,他心里燒得更旺的卻是一種無名火。按照以往的脾氣,剛才在街上的時候,吳所畏敢那么招他,他就敢當街折騰回去,在路人眼皮底下羞臊他,那才叫爽叫刺激??僧敃r他卻生氣了,真真切切地火了,就因為吳所畏那么毫無形象地一露,他心里吃味了。 “以后別這么穿了聽見沒?”池騁突然冒出一句。 吳所畏悶著臉問,“我怎么了我?” “你說你怎么了?穿成這樣兒走街串巷,生怕別人瞧不見你是吧?你當著我的面怎么sao都成,到外面你就給我捂得嚴嚴實實的!” 吳所畏不明白了,他就這么隨便捯飭一下,怎么就sao了?他一身長褲長衫的怎么就不能上街了? 池騁瞧吳所畏還跟他瞪眼,欺身壓了上去,磨著后槽牙質(zhì)問:“誰讓你穿低腰褲的?” “穿低腰褲怎么了?”吳所畏不服,“我又沒露哪兒!” “非得整個屁股都晾出來才叫露?”池騁眸中暗火翻滾,“你再拽低點兒,我都能從后面直接捅進去干你了!”說著真去拽吳所畏的褲子。 吳所畏怒不可遏,擰著池騁的手腕大聲嚷嚷,“我警告你,我這條褲子好幾萬呢!” “好幾萬……”池騁嘲弄地瞧著吳所畏,“你干脆剪下一個褲邊兒,咱拿著它去吃頓燒烤得了?!?/br> 吳所畏威脅不成又打苦情牌,眼神凄苦好不可憐。 “你這是嫌我沒錢,請你吃頓東西還那么寒酸是吧?” 池騁反問,“你說呢?”我要真嫌你還能讓一個曲別針騙走么? 吳所畏不管那個,我就悲憤,我就心寒,我就一副被排擠的厭世絕望滄桑樣兒。 池騁悲哀的發(fā)現(xiàn),他就是被撩撥成這樣,還是會被吳所畏那點兒雕蟲小技逼回去,怎么都下不了手,邪了門了!僵持了許久過后,大手扣住吳所畏的后腦門,硬是將他圈了過來,凝視了半晌,霸道地親了上去。 吳所畏越來越習慣和池騁接吻了。 以前覺得親熱是件吃虧的事,是為了釣到這條大魚付出的代價,現(xiàn)在完全不這么想了。池騁這個舌頭真是個尤物啊,能在口中攪個天翻地覆,酣暢淋漓,兇狠激烈,每次停下來都有種意猶未盡的感覺。 池騁的大手滑到吳所畏的腰際,粗糙的指腹在肚臍周圍刮蹭著。 吳所畏不舒服地挺了挺腰身,按住了池騁活動的手腕。 “有感覺了?”池騁問。 吳所畏挺不自然地回了句,“不習慣。” “那你習慣什么?”池騁朝吳所畏的耳朵吹氣,“習慣直接干?那你下次來的時候別穿低腰褲了,干脆穿開襠褲吧,方便!” 幸好吳所畏的心中有一根驢鞭做底限,要是換做以前,早就揭竿起義了。 池騁的手突然撬開吳所畏的褲腰,沒給吳所畏任何心理準備,粗長的手指就鉆入?yún)擦值貛?,將毛發(fā)悉數(shù)攥起,犀利的一聲質(zhì)問。 “你三番五次來招我,招上了又不讓我碰,耍什么貓膩呢?” 該來的質(zhì)疑還是來了,吳所畏一時間找不到好的搪塞之語,池騁的手還在他的褲襠里不依不饒的,胳膊擰不過大腿,實在沒轍了,只好亮出底牌。 “你不是我男朋友,憑什么讓你碰?” 一句話,一針見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