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6章 承乾宮衛(wèi)琳復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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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宮御花園內, 帝駿正在打一套五形拳,三十好幾的人了,雖然比同齡人看著年輕,可初老也在慢慢逼近。 就像前兒和靈貴人那啥時居然有點力不從心,也是因為那件事,帝駿已經好久未翻靈貴人的牌子了。 風頭一度壓過衛(wèi)蓉莞的靈貴人的巔峰時刻也因這件密不可宣的事而沉寂下去。 不管是誰的原因,靈貴人知道自己永無出頭之日了! 她會像紅墻角落的牡丹一樣,縱使妖艷致極,也會因為照不到陽光而加速腐朽調零。 最近帝駿不怎么招年輕漂亮的貴人,常在們,而是經常到德妃,珍妃等“老人”處去坐坐,失寵已久的衛(wèi)琳也因此受益,漸漸有了復寵的苗頭。 德妃三重四德貫了,木楞呆板。 珍妃嫵媚標致些,可見了帝駿也有些放不開,言語謹慎,生怕一不小心就惹惱了他! 衛(wèi)琳雖然不及德珍二位妃子資歷深,可在楚宮也算是半個老人了,相比德珍二妃的木楞謹慎,衛(wèi)琳顯得更加有趣,相比衛(wèi)蓉莞的言語爽快,衛(wèi)琳顯得沉穩(wěn)莊重,進退有度。 對這個年齡段的帝駿來說,衛(wèi)琳這種成熟而不失嫵媚的女人仿佛才是最合適的靈魂伴侶,一時間,衛(wèi)琳的得寵勢在必得。 昨晚上帝駿歇在衛(wèi)琳的宮中,上完早朝,帝駿又到衛(wèi)琳的宮里去了。 帝駿躺在一張?zhí)珟熞紊希氩[著眼睛,穿著一身銀紅色海棠春睡寢衣,松散著頭發(fā)的衛(wèi)琳靠在他的肩膀,為他揉著太陽xue。 衛(wèi)琳的臉頰貼著帝駿的面頰,聞著他那熟悉的氣息和那有點扎人的糯腮胡子柔聲問道:“陛下,臣妾的力道可還行?”明明是在問話,卻像是在耳邊吹著氣,曖昧而又溫暖! “力道剛剛好!想不到愛妃還有這本事!”帝駿瞇著眼,緩緩道,“不知怎么,最近居然添了頭疼之癥!身體也乏得很!所以下了朝就迫不及待的到愛妃這里來享受了!” “頭疼是因為陛下思慮太過,什么事情總是親歷親為,臣妾聽陛下身邊的德順公公說,陛下一批折子都要到三更半夜!陛下放松,讓臣妾為你打散發(fā)辮,用薄荷松針水為陛下發(fā)散發(fā)散!”衛(wèi)琳又取了象牙梳,沾了薄荷松針水,為帝駿打散發(fā)辮。 帝駿把身體向后挪了挪,松了松肩膀,一頭青絲像瀑布一樣散了開去,繼續(xù)瞇著眼睛道:“今年雨水太多,淮海堤壩被沖開,淮海一帶水災嚴重,寡人怎能不憂心呢!” 衛(wèi)琳一邊用沾了薄荷松針水的象牙梳為他梳著頭發(fā),一邊道:“陛下也該放放權給下面的人了!什么事都親歷親為,您又沒有三頭六臂!瞧!白頭發(fā)都有了!”衛(wèi)琳拔下那根白發(fā),放入帝駿手中, 帝駿只看了一眼,也沒怎么上心,隨手把它扔在了一旁,憂心道:“寡人又何償不想放手,可放眼朝庭,沒有一個得心應手之人!” “九王爺不是挺能干的嗎?”不知道怎么,提到人才,九王爺帝舒第一時間出現在了她的腦海。 “九弟在經濟貿易方面倒是一把好手!可是處理水患他并不在行!”帝駿嘆息道。 “那七王爺呢?”衛(wèi)琳道。 “七弟一介武夫,四肢發(fā)達頭腦簡單,打打殺殺還行,至于水患之事直接免談!”帝駿道。 “陛下向七王爺提過此事?” “是呀!寡人才提一個水字,七弟就以要照顧即將生產的王妃為由,直接免談了!”帝駿搖頭苦笑。 “那十王爺呢?” “十弟就更不用說了,炸炸乎乎的,性子極不沉穩(wěn),給九弟打打下手,當個小跟班兒,九弟都嫌他呢!要他獨擋一面那是高看他了!” “這么說來,滿朝文武之中竟無一可用之人了?”衛(wèi)琳小聲嘀咕道,有一下沒一下的為帝駿梳著頭,開始在心里打著自己的小算盤。 “說到能力,六弟倒是出人意料!以前只知道六弟是個遙遠散仙,沒想到短短幾年就把西月治理綜井井有條,如今的西月,繁榮景象不亞于南楚,再過幾年,西月的經濟實力只怕能趕上南楚了!”帝駿突然睜開了眼,望著窗外橙紅色的朝霞,若有所思,“說實話,我還真有點想念六弟了!” 也許他想的不是六王爺,而是與六王爺他們在西月時的那段快樂時光,那時的月玲瓏是那么的依戀他。 對于西月的這種狀態(tài),衛(wèi)琳有點不安道:“陛下,你說西月要是趕上了南楚會不會對咱們南楚構成威脅?” “愛妃多慮了!西月是南楚的附屬國,它實力強,我南楚只會如虎添翼!”帝駿道。 “臣妾就擔心養(yǎng)虎為患!畢竟六王爺和陛下不是一母同胞!” “那又怎樣?” “陛下難道忘了當初二王奪嫡之事了!當初二王爺和三王爺仗著太后的寵愛是如何的逼宮陛下,他倆當初犯下那么大的錯誤,如今還能當個閑散王爺,太太平平的過日子,臣妾心里就替陛下不值!” “往事不可再提!”帝駿回頭瞪了衛(wèi)琳一眼,不怒自威。 “臣妾失言!”衛(wèi)琳低頭,“陛下的仁慈寬厚豈是我等小女子能夠理解的!只是陛下也別太放任六王爺了,畢竟西月可不像南安南平只是一個小小的州縣,那曾經可是中原四大國之一呢!” “疑人不用,用人不疑,帝冥的性子寡人是了解的,他對功名不看中,他為寡人守著西月只是因為一份舊情難忘!他是一個重情重義的正人君子!”帝駿道。 “怕的就是這份舊情難忘!”衛(wèi)琳小聲道。 “愛妃說什么?” “沒,沒什么!”衛(wèi)琳趕緊轉移了話題,“西月的經濟胯飛全賴九王爺打通了絲綢之路,使西月成了南楚與西域各國的中轉戰(zhàn),西月才有了如今的繁榮昌盛!” “帝舒確實是難得的商界奇才!”帝駿的眼中滿是贊賞之情。 他確實是奇才!帝舒和衛(wèi)蓉莞的事,衛(wèi)琳隱隱約約也聽到一些風言風語,仿佛整個楚宮就咱們這位皇帝陛下被蒙在了鼓里。 這時,衛(wèi)琳的貼身宮女端上一碗鹿血湯,衛(wèi)琳甩甩手,示意她放下出去,衛(wèi)琳勺了一勺鹿血湯喂到帝駿嘴邊,小心試探道:“陛下可有聽說蓉莞的事?” “蓉莞?蓉莞怎么了?”帝駿仰起脖子喝了一口。 “沒,沒事!”白瓷調羹磕在白瓷盅上發(fā)出清脆的聲音,衛(wèi)琳在心中盤算,衛(wèi)蓉莞和帝舒的事若揭開了倒霉的不僅是衛(wèi)蓉莞,傷的更是帝駿的顏面,告密之人肯定也落不了好處,既然大家都不說,聰明的衛(wèi)琳又何必做這種吃力不討好的事呢! 她好不容易才等到這個復寵的機會!她不會拿自己的前程去賭一個不確定! 紙是包不住火的,衛(wèi)蓉莞和帝舒的事遲早會被揭開,到時候有那丫頭好果子吃! 衛(wèi)琳雖然不打算揭發(fā)衛(wèi)蓉莞,可也沒打算幫她! 想當初,衛(wèi)蓉莞得寵之時也正是衛(wèi)琳落魄之時,她放下姑母的身份去求她,她卻找各種理由避而不見! 現在她要作死,她開心還來不及呢!又怎么會去救她。 “蓉莞?寡人確實好久沒見她了!”南楚最不缺的就是像衛(wèi)蓉莞這和十七八歲的小姑娘!所以他已經好久沒去容樂宮了,他幾乎把她忘了,不過衛(wèi)蓉莞對他也好像不太上心,不然堂堂南楚貴妃若想見他一面自然有的是理由。 “陛下想她了嗎?”衛(wèi)琳故作吃醋,“陛下想她,晚上可以宣她侍寢!” “那倒不必!最近總覺得腰間腫脹!太醫(yī)說了,要歇息歇息!可招架不住那些年輕丫頭們的折騰!還是你這里舒服!”其實他是便向承認了最近自己那方面不行。 “是呀!那些小丫頭們一個個只知道卯足了勁的獻媚邀寵,哪知道陛下又不是鐵打的,也需要休息的!”衛(wèi)琳又勺了一勺鹿血湯喂到帝駿嘴邊,“這是臣妾吩咐小廚房專門為陛下熬的鹿血湯!” “還是愛妃知冷知熱,體量寡人!”鹿血壯陽,帝駿是知道的,衛(wèi)琳嘴上不說,卻在悄悄的給他進補,這樣聰明體貼的女人又怎能不招男人的喜愛呢,帝駿看了看衛(wèi)琳的寢宮道,“這里太寒酸了,而且離寡人的勤政殿又遠,你搬到承乾宮去住吧!” 承乾宮?那可是整個楚宮中最豪華的宮殿,連月玲瓏封后之后,帝駿都沒舍得讓她??!衛(wèi)琳這是何等榮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