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4節(jié)
“我們都被困住了,還沒事???”水清麗說道:“這個地方好詭異,我們來找你,莫名其妙地就來到了這個地方,想退出去,但無論我們怎么退我們都無法離開這片白光所籠罩的區(qū)域。這里的信號都被屏蔽了,我們也無法聯(lián)系上柳月。還好聽見了爆炸的聲音,我們才向這邊跑來。” 然后,男人和女人們就遇上了,就是這么一種情況。 “我知道你們有很多問題要問我,但我現(xiàn)在真的是沒有時間解釋?!碧餄商鹗种械臉屝抵钢咨墓伴T說道:“那就是時空之島,漆雕婉容和卡秋莎她們就被困在里面,沒有水和食物,情況非常危險,我得抓緊時間救她們出來?!?/br> 不僅是要抓緊將漆雕婉容她們救出來,還有一件更緊要的事情等著他去做,那就是趕在黃燦完成時空通道建設(shè)之前毀掉基地和時空通道。 轟!第二顆子彈擊中了白色的拱門。 第三百五十八章 干他丫的! 轟隆隆!爆炸的沉悶響聲中,火光噴射之中,白色拱門轟然斷裂?!?。白色拱門之中的黑色漩渦忽然爆裂。那一瞬間,白色的光消失了。但眾人的視線卻被黑色的光所遮掩,什么都看不見。 一縷陽光忽然照射了下來,黑色的光幕被驅(qū)散,眼前的景物也逐漸清晰了起來。充滿各種戰(zhàn)斗痕跡的泥土地面,變成廢墟的禪室,它的碎片散落在各處,一些瓦礫甚至飛到百米之遙的地方。 然后,田澤看見了橫七豎八躺在禪室廢墟之上的人。 “那是……漆雕婉容!”余靜燃一眼就認出了其中的一個女人,驚呼地道,然后她向漆雕婉容沖了過去。 不僅是漆雕婉容,在那些橫七豎八地躺在禪室廢墟之中的人里面還有卡秋莎和蘇菲婭。她們一個有著金色頭發(fā),一個皮膚黝黑,非常容易辨認。除了革命軍的三個主要的女人,還有一些普通的革命軍戰(zhàn)士。不管是誰,都奄奄一息,沒有動靜。 358 田澤也沖了上去,他心里非常擔心,如果漆雕婉容死了,他都不知道如何面對以后的事情了。在他的心里,他對漆雕婉容其實有這一種很隱晦的情愫,他把漆雕婉容當成他要超越的目標,一方面他又因為接受了漆雕婉容的種種教導和保護而產(chǎn)生了依賴的情感,還有,一點點男女之間的曖昧因素。 如果一個男人對漆雕婉容這樣的女人都沒有一絲感覺的話,在她那性感至極的身材面前都還能保持淡定的話,那么這位仁兄就真的該去泌尿科看看醫(yī)生了。 以前田澤從來沒有發(fā)現(xiàn)他的心里居然還隱藏著這樣的情感,直到這刻,不知道漆雕婉容是生是死的時刻他才忽然發(fā)現(xiàn)。這種情愫就像是一種病毒,飛快地在他的身體和靈魂里蔓延。 余靜燃將漆雕婉容摟在懷里,伸手在她的鼻孔間探了一下,跟著就驚喜地道:“她還有呼吸!” 田澤頓時大大地松了一口氣,她還活著,這太好了。 胡婷和水清麗也分別檢查了卡秋莎和蘇菲婭的情況。 胡婷跟著也激動地道:“她也沒事?!?/br> “她也沒事,只是非常虛弱。”檢查蘇菲婭的水清麗說道。她是一個習慣將內(nèi)心的感受隱藏起來的女人,所以她的心里明明很激動,但面上卻顯得很冷靜。她也是田澤所有的女人之中最悶sao型的一個。 革命軍的三個重要的女人都沒事,田澤的心情終于好轉(zhuǎn)了起來。他點了點頭,蹲在了一個普通的革命軍戰(zhàn)士的身邊,伸手在那個革命軍戰(zhàn)士的頸動脈上觸摸了一下。他的神色頓時僵了一下,這個革命軍戰(zhàn)士的血液已經(jīng)不再流動。他移到了另一個革命軍戰(zhàn)士的旁邊,這一次他沒有再像剛才那樣蹲下去觸摸那個革命軍戰(zhàn)士的頸動脈,也沒有伸手到那個革命軍戰(zhàn)士的鼻孔前去試探,他用他的聽力去聽那個革命軍戰(zhàn)士的心跳和呼吸。他很快得到了結(jié)論,這個革命軍戰(zhàn)士已經(jīng)死了。 這樣的結(jié)果讓人難以接受,但仔細去想它卻又是必然會發(fā)生的事情。漆雕婉容、卡秋莎和蘇菲婭都是能力者,生命力要比普通人類強悍幾倍甚至十倍,她們對于極端生存環(huán)境下的忍耐能力也遠超普通的革命軍戰(zhàn)士。沒有水和食物,她們?nèi)齻€能活下來,但那些普通的革命軍戰(zhàn)士卻不能。 除了漆雕婉容、卡秋莎和蘇菲婭,所有的普通的革命軍戰(zhàn)士都死了。 田澤剛剛獲得了一場勝利,干掉了四個毀滅者戰(zhàn)士,干掉了毀滅者軍團的中將佳美公主,還摧毀了時空之島,但他一點也高興不起來,因為革命軍的犧牲是如此地慘重。 “他們……都死了嗎?”明知道結(jié)果,但余靜燃還是忍不住問了出來。 田澤神色凝重地點了點頭,“他們都死了,但我不會讓他們白死的。你們帶著漆雕婉容、卡秋莎和蘇菲婭離開這里,治療她們,我還有最后一點事情要做。我做完了我要做的事情,我會與你們會合。” “好吧,你小心一點。”這一次余靜燃沒有要求和田澤一起行動。她知道在接下來的戰(zhàn)斗之中,她根本就幫不上田澤什么忙,而漆雕婉容、卡秋莎和蘇菲婭卻必須要離開這里,接受治療。她們都是革命軍的種子,她們必須活下去。 胡婷和水清麗雖然心中擔憂田澤,但她們卻沒有說什么,而是用實際的行動來回應(yīng)了田澤。胡婷將卡秋莎攙扶了起來,然后蹲下,將卡秋莎背在了背上。水清麗也做了同樣的事情,她將卡秋莎背在了背上。 密集的腳步聲傳了過來,從內(nèi)宮的方向?;蕦m的警衛(wèi)已經(jīng)展開了行動,他們?nèi)藬?shù)眾多。他們的身影出現(xiàn)在內(nèi)宮的各個角落里,出現(xiàn)在內(nèi)宮周圍的樹林里。他們已經(jīng)截斷了余靜燃她們離開的道路。 田澤看著那些逼迫過來的警衛(wèi),嘴角露出了一絲陰狠的笑意,他說道:“我會為你們制造離開的機會,不要和他們戰(zhàn)斗,他們由我來對付?!?/br> 三個女人不約而同地點了點頭。 358 “你們先留在這里,三分鐘之后開始行動?!碧餄烧f完,探手一招,另一支威力堪比坦克炮的未來槍械就飛到了他的手中。還有第二支發(fā)射電網(wǎng)槍彈的槍械,他也沒有忘記,將之招來,連同他搶到的那一支一起背在了背上。 現(xiàn)在,他的身上就有了四支來自未來的槍械。有了它們,他接下來要做的事情就簡單得多了。他討厭復(fù)雜的東西,就連為革命軍戰(zhàn)士報仇的事情也不例外。 轟轟!田澤沖殺之前開了兩槍。槍口所對應(yīng)的內(nèi)宮建筑頓時倒塌了一大片,火光、石塊、瓦片,還有皇宮警衛(wèi)隊警衛(wèi)的殘肢斷骸以及一些無法辨認的亂七八糟的碎片,它們在爆炸的一瞬間在陽光之下爆開,各種顏色,各種形狀,宛如一幅重口味的油彩畫。 慘叫的聲音,驚呼的聲音亂成一團。 殺紅了眼的田胖子忽然沖了上去,一顆顆威力堪比坦克炮彈的槍彈飛射了出去,擊中的地方無一不支離破碎。 看似人多勢眾,占據(jù)了絕對優(yōu)勢的警衛(wèi)隊在持有未來槍械的田胖子面前簡直就是不堪一擊。他們的槍械之威力相差天遠不說,更讓他們絕望的是,無論他們藏在那里,田澤都能看見他們。無論他們用什么充當掩體,在威力堪比坦克炮彈的子彈面前,那都如紙板一樣脆弱!更何況,有著幾百年歷史的東瀛皇宮,根本就沒什么堅硬的掩體可言。 轟隆隆、轟隆?。”暡粩囗懫?,歷史悠久的東瀛皇宮在暴力的面前顫抖與破碎。精銳的皇宮警衛(wèi)也變成一具具尸體,一塊塊無法辨認的血rou。殺紅了眼的田澤卻沒有一絲憐憫,說過之處建筑摧毀,活人全部干掉! 三分鐘的時間轉(zhuǎn)眼過去。 余靜燃沉聲道:“走!” 三個女人各自背負著漆雕婉容、卡秋莎和蘇菲婭向田澤殺出的血路奔跑。這個時候每一秒鐘都彌足珍貴,就連沒經(jīng)過什么專業(yè)訓練的胡婷也表現(xiàn)出了讓人驚訝的潛力,她雖然跑在最后,但也沒有拉下多少距離。余靜燃和水清麗清楚她的實力,也可以控制著速度,不讓她掉隊。 一路奔跑,到處都是殘垣斷壁,還有各式各樣的尸體和讓人惡心的殘肢斷骸。她們已經(jīng)看不見田澤的身影,但卻還能憑借爆炸聲傳來的方向確定田澤的方位。他正向神殿沖去。 整個皇宮都亂成了一團,來參加天皇生日酒會的賓客紛紛逃竄。皇宮外圍的普通游客也驚恐地向皇宮外面逃竄,只要是可以離開皇宮的道路,那就有倉惶奔逃的人。這個情況對余靜燃她們?nèi)齻€有利。在跑出內(nèi)宮范圍之后,她們混進了逃離皇宮的游客群中,順利地出了皇宮。 根本就沒有警衛(wèi)來制止她們,因為那些警衛(wèi)也倉惶逃竄,恨不得離那個惡魔一般的胖子至少一萬公里的距離。誰還顧得了她們?nèi)齻€呢? 剛剛跑出皇宮,一輛黑色的豐田商務(wù)車就停在了三個女人的旁邊。車門滑開,坐在駕駛室里的柳月叫道:“快上車!” 時空之島被毀之后通訊的信號就得到了恢復(fù),柳月已經(jīng)知道了所發(fā)生的一切。余靜燃也在逃出皇宮的過程之中聯(lián)系了她,她這邊也做好了接應(yīng)的準備。 余靜燃、水清麗和胡婷上了車,車門關(guān)上,柳月猛轟了一腳油門,豐田商務(wù)車便竄進了車流之中。 天空上出現(xiàn)了好幾架阿帕奇攻擊型直升機。機身之上不是美軍的標志,而是東瀛掌握的的膏藥標志。但更為貼切的形容卻是,它看上去像女人大姨媽來后用過的衛(wèi)生棉。擁有這個徽記的國家和民族曾經(jīng)給東亞各國帶來慘痛而極其沉重的災(zāi)難,但是現(xiàn)在,一個來自華國的胖子卻正做著他們曾經(jīng)做過的事情,用雷霆的手段摧毀著他們引以為傲的東瀛皇宮! 古老的華國有一句話非常有哲理,那就是善有善報,惡有惡報。不是不報,只是時候未到! 現(xiàn)在,這句話應(yīng)驗了。 “去藏匿點!”飛奔的商務(wù)車里,余靜燃說道:“將漆雕婉容她們安頓下來之后,我們得想辦法接應(yīng)田澤!” “東瀛自衛(wèi)隊已經(jīng)采取行動,我們也得抓緊。”停頓了一下,水清麗忽然向天空上盤旋的阿帕奇武裝直升機比了一下中指,她咧嘴說道:“干他丫的!” 田家的男人在發(fā)瘋,田家的女人也在發(fā)瘋。 358 第三百五十九章 血色厲鬼 噗!一團藍色的煙霧忽然從地面升騰起來,剛剛還能看見的穿著武士合服的男人忽然就消失在了藍色煙霧之中… 這就是傳說之中的東瀛忍術(shù)嗎? 東瀛人將這玩意吹捧到了天上,甚至吹捧到了太空上,但能得到田澤同志認同的忍者卻只有東京熱公司,一本道公司的女忍者,她們的忍術(shù)花樣繁多,什么伏案翹臀挨插式、小狗跪伏翹臀挨插式、玉女坐蓮還是挨插式等等,觀看她們表演忍術(shù)的熱血男兒們也總是有著一顆激動難抑的心,想與她們現(xiàn)場切磋一下武藝。至于現(xiàn)在這貨,他根本就沒將之放在眼里。 田澤閃身進沖進了藍色煙霧之中,手中的長武士刀至右肩上方劈下,在左腳上方離地一尺高度停頓。然后,他頭也沒回,向神殿沖去。 藍色的煙霧消失,剛剛借助煙霧隱身的男人在煙霧之中現(xiàn)身,一動不動。一秒鐘之后,他的左肩忽然下沉,他的半邊身子就從他的雙腿之上滑落了下去。鮮血打濕了他的下半身,但他的雙腿卻還能像樹樁一般站在地面上。又過了一秒鐘,他的雙腿也栽倒在了血泊之中。 359 這個世上就有這樣的傻瓜,要在擁有熱息成像能力的田澤面前裝隱形。這個世上也就有這樣的傻瓜,放著威力更大的熱武器不使用,卻要和田澤拼刺刀。 這或許就是東瀛的武士道精神,但在田澤的眼里,他就是一個傻逼。 被田澤干掉的男人是東瀛赤軍的戰(zhàn)士,他不是第一個被田澤干掉的,也不是最后一個被田澤干掉的。 神殿就在眼前,這一次田澤卻沒有東瀛手中的大威力的槍械將之轟成碎片。他已經(jīng)看見了在天空盤旋的阿帕奇武裝直升機,他也需要房屋遮擋住那些自衛(wèi)隊飛行員的視線。東瀛皇宮的每一幢建筑對他們而言都非常重要,如果他先轟碎了這些建筑,那么那些自衛(wèi)隊的飛行員就會毫無顧忌地將他轟碎。他的身體已經(jīng)進化到了相當高的程度,但他卻不認為他的**能抗住導彈、機關(guān)炮和火箭彈的轟炸。 一腳踢開神殿的緊閉的殿門。 “天皇萬歲!”一個赤軍武士亢奮地呼喊著口號,雙手舉著武士刀向田澤的頭頂劈落下來。而在一秒鐘前,他還鬼鬼祟祟地躲在殿門的內(nèi)側(cè),屏聲靜氣地等著田澤進門。 田澤的身形晃動了一下,已然從赤軍武士的身旁繞了過去。然后,他的武士刀從肋下后刺,錚亮的刀尖和刀身噗嗤一聲便從那個埋伏在門側(cè)的赤軍武士的胸口上穿了出去。他的腳步并未停下,他的武士刀在刺穿赤軍武士的心臟之后便抽了回去。 撲通,赤軍武士的尸體栽倒在了地上。他張大著嘴巴,似乎還想喊一句“天皇萬歲”,但最終沒能成功,因為血液已經(jīng)堵住了他的喉嚨。 田澤向神殿盡頭走去。在那里,有些好些東瀛的神像,天照大神居中,還有好些別的神像,田澤并不認識它們。不過,有兩個人他卻是認識的,那就是赤軍的赤日軍長和東瀛的天皇陛下。 魁偉壯碩的赤日軍長,身材矮小瘦弱的東瀛天皇,宣日天皇。這兩個男人站在一處,給人一種很強烈的視覺沖擊感。無論是赤軍的赤日軍長,還是東瀛的天皇陛下,他們都是非常有氣場的人。赤日身上的是大將的氣場,宣日天皇身上的氣場則是帝王的氣場。 帝王將相,如果是在武士時代,僅憑他們身上的氣勢和威嚴,見到他們的人都會下跪,匍匐在地上,對他們表示尊敬。但在田澤的眼里,這兩個看似很有氣場的男人不過是做著王室復(fù)興,軍國主義復(fù)燃的白日夢的人吧了。 田澤最希望看見的是黃燦,但他并不在這里。不過他肯定,黃燦就在這座神殿的范圍之內(nèi),不是埋伏在某個暗處準備偷襲他,而是在繼續(xù)他的時空通道的建設(shè)。時間對于他和黃燦來說,都非常重要。 田澤向神殿盡頭走了過去。他已經(jīng)看到了居中的天照大神的神像有些不一樣的地方,它的基座是一個四四方方的形狀。他的視線停頓在了那上面,他看見了普通人根本無法發(fā)現(xiàn)的細微裂痕。將那些裂痕連起來,那就是一個長方的形狀。那應(yīng)該是一個地下入口的通道。 進入那條地下通道就能和黃燦對面,但宣日天皇和赤日就擋在地下通道的入口前。要進入地下通道,摧毀在建設(shè)之中的時空通道,宣日天皇和赤日是一個必須解決的問題。 田澤一步步走了過去,顯得很平靜。他的身上沾滿了血跡,有些已經(jīng)凝固,有些卻還新鮮濕潤,不過無論是什么血跡,那都是別人的,不是他的。 “啊”人影晃動,四個赤軍武士忽然從藏身的柱頭后面沖了出來。他們揮舞著雪亮的武士刀,神態(tài)猙獰。他們的站位非常好,兩個在前,兩個在后,就像是一張網(wǎng),而田澤就是網(wǎng)中的一條肥美的魚兒。 五個人一瞬間混戰(zhàn)在了一起,武士刀在空中劈砍出閃亮的軌跡,還有金屬碰撞所發(fā)出的清脆的聲音。鮮血和利刃切割**的聲音就在混戰(zhàn)的一秒鐘之后出現(xiàn),然后又在大約兩秒鐘的時間后結(jié)束。 田澤的腳步不曾停下,仍舊一步步向宣日天皇和赤日走去。他的身上又添加了新的血跡,他的衣服和褲子幾乎都被染成了紅色。還有他的頭發(fā)和臉龐,他是從血池之中爬出來的厲鬼。 四個張牙舞爪的赤軍武士撲通撲通地栽倒了在了地上。他們四個,一個心臟被刺穿,一個被削掉了腦袋,一個被切斷了喉嚨,還有一個被轟扁了腦袋。 359 壓抑和恐怖的氣息,還有血腥的味道在古老的神殿之中蔓延。 “田澤!”赤日踏前一步,擋在了宣日天皇的身前,他兇悍地吼道:“你想干什么????你要搞清楚,這里是東瀛皇宮,在你面前的是東瀛的天皇陛下!你今天所做的一切都足以讓東瀛向你們?nèi)A國宣戰(zhàn)了!” “是嗎?”田澤的喉嚨里冒出了一個淡淡的聲音,他的腳步并沒有停下。 “站?。 背嗳蘸鸬溃骸澳氵@個混蛋!你難道沒聽明白我在說什么嗎?你或許認為現(xiàn)在的東瀛不是華國的對手,但是東瀛卻是美國的堅實盟友,還有菲律賓和印度,還有英國和法國,我們擁有眾多的盟友!你們?nèi)A國敢和這么多國家開戰(zhàn)嗎?” 田澤停下了腳步。 “哈哈!這就對了!你無論如何也不敢傷害我們的天皇陛下,他是天照大神的后裔,是我們東瀛的驕傲,是我們的領(lǐng)袖。傷害我們的天皇陛下,那就等于是傷害我們?nèi)w東瀛名族,我們是要開戰(zhàn)的!”赤日的嘴角露出了一絲冰冷而不屑的笑容,他繼續(xù)說道:“你是沒有資格傷害天皇陛下的,你也沒有資格留在這里。你作出了正確的決定,我暫時也不為難你了,你離開這里吧?!?/br> “你有病嗎?” 赤日頓時愣了一下,“你說什么?” 田澤說道:“我說,你有病嗎?” 赤日惱羞成怒地吼道:“你居然敢說我有?。磕阏娴牟慌聳|瀛國及其強大的盟友向你們?nèi)A國宣戰(zhàn)嗎?請你你那豬腦袋想想清楚!” “你說的那些,和我有什么關(guān)系嗎?東瀛對華國宣戰(zhàn)不宣戰(zhàn),與我有關(guān)系嗎?我只代表我自己。”頓了一下,田澤咧嘴笑了一下,“老子今天來這里,只為我自己代言,你的,明白嗎?” 赤日的神情忽然就變得凝重了起來。他能說服一個狡猾陰險的老牌政治家,但他卻無法說服一個瘋子。他費盡口舌陳述要害,曉之以理,動之以情,什么都想到了,也什么都說出來了,但人家只為自己代言,那還說個毛線??? “還有,不要把你所謂的那些盟友掛在嘴邊上,現(xiàn)在的東瀛連國防這種事情都要別的國家來做,你們一邊要奉上巨額的保護費,一邊卻又對美國大兵侮辱你們的女人選擇性地失明,你們也忘記了光島和長齊,你們就像狗一樣存活在當今世界……你他妹的居然還能如此囂張?對我說什么盟友?” 宣日天皇的瘦弱的身子輕微地顫抖了起來,額頭上的青筋都鼓冒了起來。他顯然已經(jīng)被田胖子的言語刺激到了。 “放肆!”赤日握緊了拳頭。 田澤搖了搖頭,淡淡地道:“不要認為現(xiàn)在的華國還是以前的華國,也不要認為你們的強盜行為還能像二戰(zhàn)時期那樣成功。我雖然只代表我自己,但我作為華國的一員,我可以告訴你,我是不懼怕任何戰(zhàn)爭的。你們赤軍發(fā)動了針對華國的恐怖襲擊,你們的皇室成員也加入了未來世界政府的陣營,也就成了整個人類的公敵。世人現(xiàn)在還不知道你們的身份和陰謀,但我知道,我也知道我該做什么?!?/br> “那我們就像你們宣戰(zhàn)!”赤日憤怒地吼道。 “無所謂,但我要做的是殺了你們!”田澤忽然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