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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終結者保鏢在線閱讀 - 第136節(jié)

第136節(jié)

    “不用客氣?!碧K小妹笑著說。

    田澤說道:“好了,我們目前已經有五個人了,算是半支戰(zhàn)隊了。蘇部長說最近幾天會有幾個新成員報道,但是現在我們也不能荒廢訓練。我是隊長,訓練的事情我說了算,我們就跑五公里,然后再練射擊,你們看怎么樣?”

    “田隊長,我肚子不舒服,我請個假?!逼岬裢袢菡f。

    田澤的眉頭頓時皺了起來,“不會吧,你報道才幾分鐘就要請假?”

    “田隊長,去給我倒一杯水喝吧,我口很渴?!逼岬裢袢菡f。

    田澤,“……”

    “去不去?”

    “我去!”

    一分鐘之前還是囂張跋扈的嘴臉,轉眼間就變成了卑躬屈膝的奴才相,蘇小妹和柳月面面相覷,胖子的這種轉變也太天馬行空了吧?還有,怎么感覺,他和這個叫漆雕婉容的新人似乎有著很不尋常的關系呢?

    這是必然的結果,來自未來革命軍特戰(zhàn)軍的軍長,多么驕傲的女人,胖子想。cao練她,做夢去吧!

    第二百零一章 帥氣逼人

    胖子為什么會認識漆雕婉容和卡秋莎這兩個神秘的女人,余靜燃有著很強的好奇心,但奇怪的是,同住在一個屋檐下,她卻沒有問任何一個關于漆雕婉容和卡秋莎的問題。反倒是于此并沒有什么關系的蘇小妹問得比較多。

    余靜燃是個很聰明的女人,一個男人故意隱瞞了一些事情,將之視為秘密,如果一個女人去打破沙鍋問到底,這樣或許會得到答案,但也會那個男人所疏遠,甚至討厭。更何況,就連蘇定山和龍武都接受了,她又憑什么不接受呢?所以,她的做法就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但這件事從來就不曾發(fā)生過。再說了,人家的準女友凌青都不著急,她著哪門子的急呢?

    接下來的幾天三人相安無事,余靜燃和蘇小妹只注重了一些細節(jié)的問題,比如洗澡一定要關好門窗,說私密話兒的時候一定要非常小聲,在家里一定不要穿性感而暴露的服裝……如此而已。

    田澤的日子也過的平淡而充實,每天按時去六扇門總部,主持訓練。當然,更多的時候,他能cao練的也就柳月和蘇小妹兩個隊員而已,至于漆雕婉容和卡秋莎,那是想都不用想了。

    這段時間里,手術刀戰(zhàn)隊也陸續(xù)迎來了五個新成員。

    這些新成員有的是從特種兵部隊之中層層挑選出來的精銳特種兵,有的是從空軍部隊挑選出來的獲得金頭盔的王牌飛行員,有的從警察系統挑選出來的破案專家。其中還有一個是從國安系統里篩選出來,這個人田澤也認識,還很熟悉,居然是蕭武。

    特種兵王虎,金頭盔飛行員趙學斌,有著神探稱號的姜坤,器械專家胡立,以及國安外勤隊長蕭武,就是這五個人,都是各個系統之中的精銳之中的精銳,現在都聚集到了一處,成了六扇門第七支戰(zhàn)隊手術刀戰(zhàn)隊的一員。如此,加上自稱是自由特工的漆雕婉容和卡秋莎,這支手術刀戰(zhàn)隊毫無疑問已經是六扇門之中實力最強的戰(zhàn)隊了。

    這些成員加上田澤,中國是十人,比別的戰(zhàn)隊少一人。本來,隨便抓一個人來湊數也不是不可以,但蘇定山卻決定保留這個名額,也不知道老狐貍的葫蘆里賣的是什么藥。田澤問了兩次,沒有得到答復也就懶得去問了。他覺得,就憑手術刀戰(zhàn)隊現在的實力,執(zhí)行任何任務都是沒有問題的。多一人,少一人,并不影響什么。

    如此,戰(zhàn)隊算是湊齊了,訓練也開展得有聲有色。雖然漆雕婉容和卡秋莎很少參加訓練,但手術刀戰(zhàn)隊的探員們似乎已經習慣這兩個另類的女人的存在。也倒是的,誰要是有人家拿著伸手,一秒多鐘撂倒李鐵那種級別的壯漢,一槍打下飛行之中的麻雀……那么他也可以享受一些特殊的待遇,不參加一些基礎訓練??蓡栴}是,誰能做到呢?

    能進入六扇門的人都是來自各個領域的精英,都是精英,這些人也都從骨子里崇拜比他們更強的人。所以,即便是漆雕婉容和卡秋莎很少參加訓練,但卻也能得到他們的尊重。

    一邊加強各種訓練,磨合隊員之間的默契,田澤也在等待著一個任務驗證手術刀戰(zhàn)隊的實戰(zhàn)能力。可是六扇門的另外六支戰(zhàn)隊都有任務,也照舊執(zhí)行著輪換執(zhí)勤的任務,與以前一樣忙碌。唯獨這支新建立的手術刀戰(zhàn)隊沒有執(zhí)行一次任務。

    而在另一方面,自從未來旅客死了之后,數字王國仿佛從這個世界上消失了,即便是以柳月的能力也查不出半點蛛絲馬跡。這個新興的恐怖組織仿佛隨著未來旅客的死而土崩瓦解了。

    沒有任務,也沒有來自未來超級智腦方面的威脅,田澤開始一段時間還有些不適應,但很快他就習慣了這種舒適的生活。白天去六扇門主持訓練和學習,下班之后便和余靜燃、蘇小妹同居一屋,就算占不了便宜,看著也養(yǎng)眼,這小日子算是過得很舒坦的了。

    轉眼一個月的時間便過去了。冬至一過,氣溫就寒冷了起來。

    這天一早,和凌青通了一個電話之后,田澤便坐著余靜燃的便車去了六扇門總部。

    到了總部,田澤意外地發(fā)現,連帶他在內,六扇門的七支戰(zhàn)隊都在六扇門之中。七個隊長也先后接到通知,帶著各自的隊伍在cao場上集合。

    鐵血戰(zhàn)隊、天虎戰(zhàn)隊、飛鷹戰(zhàn)隊、薔薇戰(zhàn)隊、金盾戰(zhàn)隊、神話戰(zhàn)隊,還有剛成立不久的手術刀戰(zhàn)隊,七支戰(zhàn)隊在cao場上集合,排成了了七列縱隊。每支隊伍之前都站著戰(zhàn)隊的隊長,分別是嚴松、楊天浩、展飛、余靜燃、張木吉、爾東戰(zhàn)、田澤。整個場面顯得很肅靜,探員們也都顯得干練威武。

    這種場面,田澤從加入六扇門開始還從來沒有見過。平時通常都有三支戰(zhàn)隊在外面執(zhí)行任務,三支留守六扇門總部,一是隨時支援任何一支正在執(zhí)行任務的戰(zhàn)隊,再就是隨時準備應對新的突發(fā)情況。這是一種戰(zhàn)備方面的需要。成立了第七支戰(zhàn)隊之后,留守總部的戰(zhàn)隊就變成了四支。因為沒有任務派下來,手術刀戰(zhàn)隊就成了長期駐扎后總部的戰(zhàn)隊了。田澤有幾次聽見前特種兵王虎的怨言,說他的骨頭都快生銹了,早知道就不來什么六扇門了。田澤理解他的心情,但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沒有任務給你,他這個做隊長的總不可能去申請一個掃大街的任務吧?

    這樣的場面,七支戰(zhàn)隊同聚總部之中,難道會調整以前的戰(zhàn)備值班序列?抑或則是有了重大的新情況?田澤費神地猜著。

    “師姐,今天是什么情況???你一定是知道一點內幕吧?跟我透露一點?”田澤小聲地問旁邊的余靜燃。

    “不要說話……站好?!庇囔o燃說,斜眼看了胖子一眼。

    田澤也看了她一眼,兩人的目光碰撞了一下之后他又移開了,看著另一邊木匠張木吉。

    張木吉目不斜視,卻說道:“不要問我啊,田老弟,我和你知道得一樣多?!?/br>
    這話說得很好,干脆說不知道不就得了嗎?田澤笑了一下,沒問了。

    不到一分鐘的時間,田澤又站不住了。他回頭看了身邊的薔薇戰(zhàn)隊一眼。自從柳月調到手術刀戰(zhàn)隊之后,薔薇戰(zhàn)隊又補充了一個新人。那姑娘高高瘦瘦,帶著一副眼鏡。她的接替柳月之后的黑客。所以,薔薇戰(zhàn)隊目前連帶余靜燃在內,還是十一人的標準編制。六扇門的七支戰(zhàn)隊之中,也只有新成立的手術刀戰(zhàn)隊戰(zhàn)隊少一人,連帶他在內只有十人。

    薔薇戰(zhàn)隊的姑娘們紛紛跟田澤打點頭招呼,就在田澤的視線掃過她們的臉頰的時候。田澤雖然離開了,但她們心里卻還當他是她們之中的一員。姑娘們也對田澤心存感激,念著他的好。

    薔薇戰(zhàn)隊隊列的最后一個是水清麗,田澤的視線落在她身上的時候不由停頓了下來。水清麗毫不避諱地與他對視。兩人的視線在虛無的空氣之中碰撞了一下,彼此居然都有點觸電的感覺。

    “水清麗的皮膚似乎比以前白了,屁股也更翹了……這一定是我心情澆灌的原因吧。上次是意外,我被她給反上了。這是我的奇恥大辱,我要不要找個機會反擊她一下,找我我的榮耀呢?”田澤心里歪歪地想著齷齪的事情。要和水清麗上床對他而言并不是一件難辦的事情,找個機會,嚇唬她一下,讓她感到生命受到威脅,然后就……啪啪啪!

    這個人真的是無恥到了極點了。

    水清麗似乎從胖子那越漸灼熱的眼神里面猜到了胖子的心里的一些想法,她瞪了胖子一眼,然后移開了視線。不過她的嘴角卻悄然浮出了一絲淺淺的笑意。好在她是站在隊列的最后面,出了胖子東張西望,別人都很老實地站著,沒有回頭看她,不然一定會發(fā)現她和胖子眉來眼去的。

    這算是勾搭嗎?在如此莊嚴的場合下。水清麗這樣想著,不能原諒她自己。

    又過了幾分鐘的時間,蘇定山和龍武出現在了視線之中,與兩個掌門人一同走來的還有一個男人。

    一個陌生的男人。

    他的年齡大約二十五六的樣子,非常年輕。他的身高目測的高度大約一米八五的樣子,這在華國人之中算是偏高的了高度了。他有著如此的身高,但卻半點也不顯瘦削,反而是一種非常健碩的體態(tài),也就是那種穿上衣服就看不出明顯肌rou線條的勻稱身材。他的容貌也是很好的,面部的輪廓和線條都給人一種剛毅的感覺。他的五官也是很好的,鼻梁高挺,嘴唇較薄,和著一雙黑亮的眸子,頗為銳利的眼神,還有下巴上的一叢修剪得非常有漂亮的胡須,他的出現頓時給人一種眼前一亮的感覺。

    什么是帥氣逼人?這就是帥氣逼人。

    這么一個男人,他應該出現在金雞獎百花獎什么的頒獎典禮上,領取影帝獎,最佳男主角獎什么的,而不是與兩個老頭出現在一群如狼似虎的戰(zhàn)士面前。

    薔薇戰(zhàn)隊的好些個姑娘這個時候已經兩眼放光了,胸脯不大的居然也下意識地挺了挺胸脯,彌補自己的不足之處。

    異性總是相互吸引的,越是優(yōu)秀的異性吸引力越大。田澤也非常優(yōu)秀,但可悲的是,他的優(yōu)秀都是內在的,你從外面根本看不出來。

    “這哥子是誰?。靠此蛶煾高€有龍部長聊得很親熱的樣子,難道是來視察的領導?不可能啊,哪有這么年輕的需要兩個部長陪著來視察的領導呢?”田澤呢喃自語,頓了一下,他忽然又想道:“手術刀戰(zhàn)隊戰(zhàn)隊至今缺一人,難道是新隊員來了?”

    就在胖子一片猜測之間,蘇定山和龍武已經帶著那個男子走了過來,停在了七支戰(zhàn)隊的前面。

    第二百零二章 他們是發(fā)小

    龍武只是輕輕抬了一下手臂,數十個探員的低聲引論即可終止,偌大一個cao場頓時鴉雀無聲,安靜到了極致。

    場面安靜下來的時候蘇定山揚聲說道:“今天把你們集合起來是有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要宣布,那就是經過上面的研究決定,六扇門將添一個總隊長的職位,站在我身邊這位就是上面委派下來的出任總隊長一職的聶云飛同志?!?/br>
    被稱作聶云飛的男子上前一步,沒有說話,卻刷地立正,給所以的探員及隊長敬了一個硬邦邦的軍禮。

    蘇定山繼續(xù)說道:“目前國際形勢越來越復雜,國內的環(huán)境也是如此,我們所要面對的對手不僅有國內的犯罪組織,還有國際上的犯罪組織,甚至是恐怖組織。上次我們華國的衛(wèi)星系統遭到恐怖襲擊就是一個鮮活的例子,不容我們有半點松懈?;诖朔N原因,我們建立了第七支戰(zhàn)隊,也就是田澤所帶領的手術刀戰(zhàn)隊,用以專門應對恐怖事件和恐怖組織。但這遠遠是不夠的,所以經研究決定,上面決定委在我和龍部長之下安排一個總隊長的職位,并委派聶云飛同志出任總隊長一職,他將帶領你們面對一個個挑戰(zhàn),保家衛(wèi)國!”

    cao場上想起了掌聲,這是出于對蘇定山和龍武的尊重,也是出于對聶云飛的歡迎。但這都是表面上的功夫,大家對突然空降一個總隊長都感到有些不適應。畢竟,能站在這里的,上至龍武和蘇定山,下至每一個隊長和探員,無論是哪一個都是經過無數次戰(zhàn)斗,生死的考驗才能站在這里的,才能算得上是真正的六扇門的一員。但這個聶云飛沒有參加過任何一次行動,毫無功績可言,一來卻就成了統領七支戰(zhàn)隊的總隊長。大家的感受,可想而知了。

    所以,大家的掌聲雖然顯得很熱烈,但大家心里的想法卻也同樣地多。

    “我的話講完了,聶總隊長,你給大家說兩句吧?!碧K定山說道。

    “好的,我就隨便說兩句吧,免得耽擱大家的訓練?!甭櫾骑w顯得很客氣。他再次上前一步,給隊長及探員們敬了一個軍禮,然后才揚聲說道:“我是一個軍人,之前是戰(zhàn)略炮兵部隊的少將。說實話,把我調到這里來,我很榮幸。我一直渴望能與真正的敵人交手,并打敗他們。在戰(zhàn)略導彈部隊,我無法實現這個夢想,但在這里,我能實現。我要說的是,請大家相信我,我會成為你們之中的一員,我將兄弟姐妹們同甘共苦,讓所有敢侵犯我們華國的敵對國家和勢力知道我們的厲害——保家衛(wèi)國!”

    激昂的聲音落下的時候,聶云飛再次立正敬禮,一絲不茍的樣子。

    cao場上再次響起了掌聲。拍得最帶勁的自然是有著“自然熟”性格的田胖子,當然,他也是最假惺惺的一個。他在六扇門之中算是從最底層爬起來的一個人了,他見過太多這種打官腔的人了,也最反感這樣的人。在六扇門里,他和嚴松雖然有矛盾,但他其實還是有些敬佩嚴松的,因為那家伙執(zhí)行任務的時候也總是沖在最前面的一個,是最不怕死的一個。只要嚴松不主動招惹他,他根本就不會去招惹嚴松。但這個聶云飛不一樣,他總覺得這小子是笑面虎,表面上是一套,肚子里還有另外一套。

    “多半是某個紅色家族的嫡系紅二代吧,空降到六扇門來,打著保家衛(wèi)國的旗幟,實際上卻是來撈取政治資本的吧?!碧餄尚睦锇蛋档叵胫?,更不以為然了。

    在戰(zhàn)略導彈部隊做少將,在眼前這種和平的世界格局之下無仗可打,要累積軍工上升,怎么也得十多二十年才能升為上將吧?那樣的話太費時間了。但在六扇門不同,六扇門幾乎每天都有仗打,建立功勛是非常容易的,在這里出任總隊長一職,顯然要比在戰(zhàn)略導彈部隊快得多。如果運氣好的話,再次出現數字王國恐怖襲擊華國之類的恐怖事件,聶云飛又率隊破案了,那功勞可就大了去了。

    “我已經講完了,兩位老領導還有沒有要補充的?”聶云飛放低了聲音向蘇定山和龍武問道。

    “我沒有了,你安排一下訓練任務吧?!碧K定山說。

    龍武只是淡淡地搖了搖頭,表示沒有話說。絕大多數的時候龍武都是寡言少語的,唯有與田澤在一起聊天的時候話就會多起來。

    “探員們各自自由訓練,隊長們留下?!甭櫾骑w很快就做了安排。

    以前訓練方面的事情都是蘇定山在安排,哪支戰(zhàn)隊出勤,哪支戰(zhàn)隊留在總部值班,這些也都是他在安排。龍武負責外面的行動。他們兩個部長一個主內,一個主外,配合默契?,F在空降了一個總隊長過來,龍武會受些什么影響還沒體現出來,蘇定山所受的影響卻已經體現了出來。他的權利已經被削去了許多。

    不過蘇定山似乎并不在意這些,聶云飛做了訓練的安排之后他便和龍武離開了。兩個老頭有說有笑,和以前一樣,仿佛聶云飛的到來根本沒有影響到他們什么似的。

    探員們都離開了,有的去健身房練器械,有的負重跑步,有的練習槍法,有的練習格斗,各有所忙。七個隊長留在了原地,靜靜地等待著總隊長聶云飛的講話。

    “你就是余靜燃吧,你好?!甭櫾骑w走到了余靜燃的面前,伸出了手。

    余靜燃愣了一下,跟著也伸出手和聶云飛握手,“你好,總隊長。”

    “不用那么客氣,我年長一些,如果你不介意的話,你可以叫我聶哥?!甭櫾骑w的臉上露出了親切的笑容。

    余靜燃只是禮貌性地笑了笑,卻沒有叫。聶云飛似乎和田胖子一樣,都有點“自然熟”,但他畢竟不是田胖子。他的親切讓她感到有些不適應。

    聶云飛走到了田澤的面前,看了半響才說道:“你就是田澤吧?”

    不等聶云飛伸出手來,田澤就急忙伸出了一雙頗為有rou的咸豬手,臉上掛著更親切的笑容,“是的,我就田澤,總隊長你好、你好……真是久仰大名啊!”

    “呃?你以前在什么聽說我嗎?”聶云飛笑著與田澤握手。

    “沒有?!碧餄烧f道:“但我和總隊長是一見如故,感覺我們已經認識了好幾年啊。怎么說呢,一看見你,我就生出了一種很親切的感覺來?!?/br>
    聶云飛,“……”

    你自來六分熟,他就是自來十三分熟,比你還熟,熟得發(fā)霉,熟得糜爛。

    余靜燃輕咬著嘴唇才沒笑出來,張木吉和爾東戰(zhàn),楊天浩和展飛都忍得很辛苦,卻也很蹩腳,從他們的臉上都能看出他們在笑。

    唯一沒笑的便是嚴松,他鄙夷地看了田澤一眼,嘴角也露出了一絲輕蔑的笑意。在他看來,田胖子不過是厚顏無恥地拍聶云飛的馬屁而已。

    “田隊長所帶領的手術刀戰(zhàn)隊戰(zhàn)隊是我們六扇門最精銳的戰(zhàn)隊之一,專門應對恐怖組織和恐怖事件,你的責任重大,我相信你能做好。你之前所執(zhí)行的一些任務簡報我都看過,你是一個非常出色的人。希望你再接再厲,更上城樓?!?/br>
    “一定不會讓總隊長失望?!碧餄烧f。他的心里卻不以為然,這些官腔他以前在花蓉市干警員的時候就已經聽出繭皮了。如果聶云飛想用這種官腔激勵他,讓他為他的仕途充當墊腳石的話,那他就大錯特錯了。

    這樣的話,田胖子在聽過之后的一秒鐘內就能忘記。

    聶云飛又分別和張木吉、爾東戰(zhàn)、展飛和楊天浩說了話。無論是走到誰的面前,他都會露出親切的笑容,并伸出手與那人握手。不管這是不是虛偽,這種做法卻是沒有錯誤的。通過這種方式,他就能在隊長們的心里留下一些好印象。

    在華國這個大環(huán)境下,當領導也是一門技術活。如果新官上任就大燒三把火,忙著豎立官威,那其實是蠢材的行為。懂得籠絡人心的領導才是好領導,因為自有這樣,在關鍵的時候手下人才會賣力做事,而你,才會平步青云,把官越做越大。

    所以,田澤這樣的男人注定是當不了大官的,因為他籠絡的,幾乎都是女人。倘若華國的官場之中全是美女的話,那他興許能做到國家領導人這種級別。但那可能嗎?只是天方夜譚而已。

    聶云飛最后走到了嚴松的跟前,但奇怪的是,他對嚴松沒說之前對其他隊長說過的那些示好的話,也沒有握手。他看著嚴松,忽然爽朗地笑了一聲,張開雙臂和嚴松擁抱在了一起。

    這是什么情況?

    田澤不明所以,他看了一下余靜燃和另外四個隊長,卻發(fā)現他們和他一樣都感到很詫異。田澤也忽然回想起了他剛才和聶云飛說話的時候,嚴松臉上的那一絲譏諷的笑意。那個時候他并沒有在意,現在回想起來,感情那個時候那家伙心里正在偷著笑吧——嚴松和聶云飛早就認識,而且關系還不錯!

    這時聶云飛和嚴松結束了擁抱。聶云飛呵呵笑道:“抱歉,我和嚴松是在一個軍區(qū)大院長大的,我們從小就認識。這一次來這里之前,也多虧了嚴松告訴了我很多關于六扇門的情況?!鳖D了一下,他又說道:“讓你們見笑了,剛才實在沒忍住,呵呵?!?/br>
    田澤的眉頭微微地皺了起來,嚴松和聶云飛是發(fā)小的關系,這本來沒什么,誰沒個一起彈彈子和跳房子的好朋友呢?但關鍵是,以嚴松那睚眥必報的性格,他現在等于多了一個除龍武之外的靠山,他能不給他穿小鞋嗎?

    余靜燃的視線落在了田澤的臉上,她的柳眉也和田澤一樣,微微地皺了起來。女人的心思和感覺總是較之男人靈敏的,田澤雖然沒有說一句話,但她卻似乎已經知道他心里正在為什么事情煩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