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節(jié)
什么叫自來熟?這就叫自來熟。 一見如故什么的現(xiàn)在已經(jīng)很out了,一見如妻一見如老公那才是時代潮流。 “錢姐,凌姐很擔(dān)心你呢,要不你給給她打個電話吧?!碧餄烧f道。 “哎呀,我怎么把凌青忘了,我失蹤這幾天她一定很擔(dān)心我吧?” “那是肯定的,她還囑咐我查找你呢。還有,我也很擔(dān)心你啊,明知道那些歹徒有槍,我一點(diǎn)都不害怕,硬是要沖進(jìn)來救你?!?/br> 錢欣雨,“……” 救命之恩人家不是不知道,但你也沒必要這么赤果果地說出來來吧,那不明擺著著要姐以身相許嗎? 本來,錢欣雨剛才因?yàn)樾那榫o張,身心都處在經(jīng)歷了恐怖事件的后怕之中,但和胖子說了這些話,她的身心就不知不覺地放松了下來。這一放松,她才覺得胖子的按摩太過曖昧,賊手在抓著她的脖頸摸來摸去的。一陣癢癢的酥麻感也被她感覺到了,她的臉蛋和脖子一下子就紅了。 “田澤,我好多了,謝謝你,可以不幫我按摩了。”她羞澀地道。她是一個成熟的女人,卻從來沒和男人這么親密接觸過,她知道她身體之中的那種感覺意味著什么,這卻也就是她羞澀的原因,她不敢讓胖子繼續(xù)下去了。 “沒事,我不累,我繼續(xù)幫你按摩,你別管我,你給凌姐打電話吧?!碧餄烧f。 錢欣雨卻站起來跑開了,田胖子不要臉,她還要臉呢,這個時候已經(jīng)有好多警察看著她和田澤呢,那異樣的眼神看得她恨不得找條地縫鉆進(jìn)去。 再說了,這個胖子是凌青的男朋友,雖然還是處在“考察期”的,但要是凌青忽然趕過來看見胖子正在給她按摩,這不是破壞姐妹間的身后情誼嗎? “不幫你按摩可以,錢姐,要不你幫我按摩一下嘛,我的脖子好像受傷了?!碧餄煽蓱z兮兮地道。 錢欣雨白了田澤一眼,用表情語言拒絕胖子的非分要求的同時也在為她的好姐妹凌青感到擔(dān)憂。這么一個好色的小男友,她怎么才能降服得住?。可圆涣羯?,他就跑去勾搭某個美女去了…… “田澤,要不我?guī)湍惆茨σ幌掳??!庇囔o燃出現(xiàn),面帶笑容。 “呃,不需要了,謝謝,余局?!碧餄苫琶芙^。錢欣雨來按摩,那肯定是很享受的事情,但如果余靜燃來按摩,他沒準(zhǔn)會被按成內(nèi)傷。 “你不是說你脖子傷了嗎?” “沒……剛剛好了!” 第五十章 盡在不言中 更新時間:20121124 一天之內(nèi)破獲震驚華國高層的大案,田澤無疑創(chuàng)造了一個奇跡?;蛘哒f,他本身就是一個奇跡。 相關(guān)的獎勵和職位提升還在研究討論之中,一時還沒有落實(shí)下來。田澤旁敲側(cè)擊地去問余靜燃的時候,女局長沒好氣地白了他一眼,就算要獎勵也沒這么快把?這才第一天! 田胖子很尷尬地笑了笑,不問了。他暗自慶幸幸好沒有挑明了問,只是旁敲側(cè)擊地問了一下,不然那多不好意思啊。 經(jīng)過天人一號改造之后,他的臉皮就數(shù)十倍與從前,厚度可觀,他會不好意思?那顯然是不可能的事情。 晚上由蘇定山親自做東請客,被邀請的人只有余靜燃和田澤,還有錢欣雨,還有凌青。凌青看似一個無關(guān)的人,但她的身份卻很特殊,一方面她是錢欣雨的好姐妹,另一方面她又和田澤有著那種比較曖昧的關(guān)系。 說是女朋友吧,暫時還算不上,說是普通朋友吧,兩人的言行舉止又過于親密??傊?,兩人是那種說不清道不明的男女關(guān)系。兩人的中間好像近隔著一層紙,一不小心捅破了,那就是可以睡一張床,蓋一張被子的關(guān)系了。再進(jìn)一步,那就又是孩子他爹,孩子他媽的關(guān)系了。 蘇定山請客的地方是省政府的機(jī)關(guān)招待所,平常百姓是沒辦法進(jìn)去吃一頓飯的。田澤這樣的小警員以前也是沒辦法進(jìn)去吃飯的,級別不夠。這個地方,他也是第一次來。 招待所的裝修并不豪華,但用料和布局都非常講究,古色古香,厚重大氣。蘇定山是部長級別,他請客吃飯,自然是規(guī)格最高的雅廳。這間雅廳里全都是紅木家具,墻壁上掛滿了字畫,空間也大得驚人,起碼有五十個平方,但卻只擺了一張桌子。 服務(wù)員忙著上菜。蘇定山不斷地告訴服務(wù)員菜已經(jīng)夠了,但服務(wù)員卻笑著解釋說,這些菜都是按照接待規(guī)格,必須要上的。說了幾句蘇定山也懶得去說了,他雖然不愿意這樣,但這是華國上上下下的一股風(fēng)氣。他拒絕了,這些服務(wù)員和招待所的管事就難做了。 田澤和余靜燃最先來。兩人都在城南分局,處理了工作上的事情,換了身衣服就來了。凌青和錢欣雨卻還沒有來,三人一邊喝茶聊天,一邊等錢欣雨和凌青過來。 蘇定山和田澤聊了一些破案的經(jīng)過,田澤早就打好了腹稿,應(yīng)答入流,不露絲毫破綻。其實(shí)也沒什么破綻,就一個漆雕婉容而已。 漆雕婉容在這個時代是不存在的,但她卻又是存在的,此刻恐怕正在兩百來米的范圍內(nèi)觀察著這邊的情況吧。每每想到她做這些,卻又不要半點(diǎn)回報的時候,田澤的心里就暖暖的,很不得給她洗澡搓背,甚至以身相許什么的。除了這些,他又能拿什么去回報人家呢? “田澤啊,你一身本事,以前沒人發(fā)現(xiàn),算是埋沒了。以后,你有什么打算呢?”蘇定山笑了笑,不問破案的事情了,將話題轉(zhuǎn)移了。 “當(dāng)然是……繼續(xù)為人民服務(wù)啊。”田澤想了一下說。 噗嗤,余靜燃將剛喝到嘴里的一口茶湯噴到了田澤的身上。 田澤很幽怨地看著余靜燃,她這算是什么反應(yīng)呢?哪個政府機(jī)關(guān)里沒有這樣的口號和標(biāo)語啊,怎么他說出來就惹她噴水呢?不過,跟著他就又想到了一邊去了,這也算是潮噴的一種吧?這么一想,他半點(diǎn)也不生氣了,反而渾身舒坦了,就算余靜燃將他全身都噴濕也無所謂了。 誰能想象得到胖子那神一般的思維呢? 余靜燃不行,蘇定山也不行。 “這件事情處理過后,你就和靜燃一起到一個部門去工作吧,繼續(xù)為人民服務(wù)?!碧K定山笑著說。 “什么部門?”田澤也笑了,那笑容比花兒還燦爛。 “到時候你就知道了?!碧K定山并沒有說破。 田澤心里開始猜測了,“難道是讓我給他當(dāng)貼身保鏢?或者是調(diào)到國安去工作?那樣的話,我豈不是見不到我的青青了?” 胖子剛想到他的“青青”,凌青就和錢欣雨在一個女服務(wù)員的帶領(lǐng)下就走進(jìn)了雅廳。 或許是因?yàn)檎埧偷氖翘K定山,凌青穿得比較隆重,一套黑色的齊膝長裙。那長裙裁剪非常得體,將她的美妙身段玲瓏浮凸地勾勒了出來,酥胸堅挺飽滿,柳腰纖細(xì),臀部豐腴挺翹,說不出的一種成熟嫵媚風(fēng)情。她的腿上沒穿絲襪,雪白的小腿曝露在空氣之中,和黑色的長裙形成了一個很強(qiáng)烈的色彩反差,在黑色的映襯下,她的小腿越發(fā)顯得白皙嬌嫩,竟有一種吹彈得破的感覺。她的腳上穿著一雙紅色的高跟鞋,非常醒目,讓她那成熟莊重的氣質(zhì)之中又添了幾分俏皮和活潑的感覺。 成熟性感,莊重卻又帶著幾分妖嬈和嫵媚,這就是凌青。今晚的她和往常很不一樣,田澤看見她的時候竟有些呆了。他分不清以前的凌青才是真正的凌青呢,還是現(xiàn)在的凌青才是真正的凌青。 錢欣雨也是一身比較莊重的長裙,只不過是白色的。她的身材沒有凌青豐滿性感,卻給人一種嬌弱的骨感美,雪白的脖頸下清晰可見她的鎖骨,那鎖骨居然也給她添加了幾分性感的因素,讓人忍不住想去呵護(hù)她,憐愛她。恰到好處的胸部尺寸,恰到好處的臀部尺寸,還有特別柔軟纖細(xì)的腰肢和一雙無可挑剔的長腿,她給人的整體感覺就想是一個從幽谷之中走出來的一個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子,渾身都散發(fā)著一股靈氣。 錢欣雨戴著一副黑框近視眼鏡,恰到好處地沖淡了她的玉靨上的那種有點(diǎn)病態(tài)的蒼白色,又恰到好處地給她添加了幾分知識女性的獨(dú)特魅力。 靈性、智慧、嬌嫩、柔弱,這就是錢欣雨,田澤覺得他所看過的所有的眼鏡娘里,沒有一個能比得上她,包括島國毛片里的那些精挑細(xì)選出來的眼鏡娘也無法和她相比。 如果用花來形容這兩個女人,那么凌青就像是色澤艷麗熱情似火的玫瑰,而錢欣雨則是空谷里的幽蘭,典雅高貴,幽香怡人。 余靜燃?好吧,如果非要用花來形容她的話,那就是用刀片拼湊而成的百合花了。她這朵花看著就寒芒閃閃,鋒利逼人,如果不小心碰一下,那就只有流血受傷了。 三個女人處在同一個空間里,又都在眼皮下,田澤忽然覺得他欣賞女人的能力又得到了很大的提升,完全夠格去某某衛(wèi)視做選美評委了。 “錢教授請坐,凌青小姐請坐?!庇囔o燃打了一個招呼。 田澤這才從欣賞美女的狀態(tài)之中回過神來,他慌忙起身去拉開椅子,請凌青和錢欣雨入座。然后,他順便換了位置,做到了凌青的旁邊。 和蘇定山打了招呼之后,凌青做到了座位上,然后一高跟鞋踩在了田澤的腳背上。 “干……”田澤吃痛,想要問“干什么”,但第一個出口,他發(fā)現(xiàn)蘇定山和余靜燃都好奇地看著他,他跟著將因?yàn)樘弁炊鴶Q著的眉頭展開,笑道:“哈哈,既然人都來了,我們就動筷子吧,忙了一天,我都快餓死了?!?/br> “對對,大家開吃吧,不用客氣。”蘇定山笑著說道。 “我要感謝你們救了我,我敬大家一杯吧?!卞X欣雨端起了酒杯,先去碰蘇定山的酒杯,然后再去碰余靜燃的酒杯,最后碰田澤和凌青的。她將杯子里的茅臺酒一口飲下,在白酒的勁力下,她那白皙的脖子上頓時浮現(xiàn)出了一抹淡淡的紅暈。 “這次田澤的功勞最大,沒他就沒辦法破案,更沒法讓那些罪犯伏法。我代表整個專案組敬你一杯吧,田澤。”蘇定山站了起來,舉起了酒杯。 田澤慌忙站了起來,雙手捧著酒杯去碰杯,然后一口飲下。蘇定山這樣的部長站起來給他敬酒,他要是不主動,不雙手捧著,那就已經(jīng)是失禮了。不過,這是在他和蘇定山并不是很熟的情況下,一旦混熟了,他不會這么拘謹(jǐn)?shù)?。他本來就不是一個拘謹(jǐn)?shù)娜恕?/br> 蘇定山敬了酒,余靜燃又來敬酒,之后錢欣雨又來第二圈。 蘇定山和余靜燃不斷敬酒,表面上看是因?yàn)樘餄删庸ι鮽?,是犒勞功臣,但師徒二人卻還有一個小心思,那就是將田胖子灌醉,隨便問他一點(diǎn)師承何人或者門派之類的問題。所以師徒倆輪番上陣,變著花樣地敬酒。而錢欣雨純粹就是一個湊熱鬧的人,她不知道師徒倆還有這種默契,也擦腳進(jìn)來一敬再敬。 這酒一開頭,就一杯接著一杯地往肚子里喝。酒桌上的話題也豐富,與案件有關(guān)的,與案件無關(guān)的都有。 凌青看得有些心疼,悄悄地對田澤說道:“不能喝就少喝點(diǎn),笨蛋?!?/br> 田澤心里一片溫暖,也悄悄地道:“知道呢,凌姐,你還記得你說話的話吧?” “什么話呀?”凌青用水盈盈的大眼睛看著田澤,有些迷糊的樣子。 “你說過,我找到錢姐,你就親我一口的?!碧餄烧f。 “田澤,我也敬你一杯?!币恢毙奶厶锱肿拥牧枨嗪鋈灰捕似鹁票?,笑得跟花朵兒開一樣。 田澤,“……” 凌院長一定是想賴賬,她是故意的! 第五十一章 廁所事件 更新時間:20121124 田澤不是笨蛋,蘇定山和余靜燃輪番地灌他酒喝,旁敲側(cè)擊地套他的話,他哪有看不出來動機(jī)的道理。雖然蘇定山和余靜燃并沒有惡意,只是想了解他這個人而已,但漆雕婉容的秘密卻是無論如何也不能泄露出去的。喝著喝著,酒勁上頭昏昏沉沉的時候,他就找了個借口,溜出去上廁所了。 他還記得漆雕婉容傳授給他的那個秘訣,把喝進(jìn)胃里的酒給摳出來。他并不愿意這樣做,也不想喝那么多酒,但蘇定山那樣一個部長敬酒,他能不喝嗎? 人在江湖是身不由己。 人在酒桌上更是身不由己。 招待所不接待外客,也沒幾個人吃飯,洗手間里寂靜無人。一盤檀香在墻角靜靜地繞少著,輕煙裊裊。 田澤很快就從男衛(wèi)生間出來。他站在洗手池前洗手,然后照鏡子。鏡子里的胖子臉很紅,本就是蘋果臉型的臉因?yàn)檫@個顏色就更像是一顆剛剛成熟的蘋果了。 “你說你咋就這么帥呢?討厭。”田胖子笑著說,然后吐了一下舌頭。然后,他就看見一個女人出現(xiàn)在了他的身后,他的臉一下子就更紅了。 凌青噗嗤一下笑出了聲來,莞爾地道:“胖子,你可不可以不要這么無恥啊,有你這么照著鏡子夸自己的嗎?” “我只是實(shí)話實(shí)說而已,一點(diǎn)都不無恥?!迸肿拥哪樒ふf厚就厚,尺度隨意。 凌青也喝了不少的酒,秀美的臉蛋和白皙的脖頸上都有輕微的紅澤,這讓她的皮膚越發(fā)顯得嬌嫩細(xì)膩。也因?yàn)榫屏?,她的眼神之中也有點(diǎn)朦朧的醉意,水汪汪的,看人的時候,仿佛是在勾引,又仿佛是挑逗。田澤看得有些呆了,他心里暗暗贊嘆,所謂紅顏禍水不就是凌青這樣的女人嗎? “胖子,你什么時候搬到孤兒院來呢?”凌青問。 “明天?!鳖D了一下,田澤跟著就改口道:“今晚就去,我其實(shí)也沒什么好搬的,就一些換洗的衣服和生活用具而已,牙刷面盆什么的,家里的那些家具都是房東的?!?/br> 凌青那水盈盈的大眼睛直直地看著田澤,嫣然一笑,“你先前問我記不記得我說過的話,我真的不記得了,你能不能提醒一下我,我說過什么嗎?” 田澤頓時愣了一下,沒搞清楚女院長這是什么狀況。 “看來你也忘了,那就算了?!绷枨嗾f。 “我可沒忘,你說過……”田澤終于反應(yīng)了過來,他糾正凌青的說法,但話還沒說完,凌青忽然擁住了他,將一只嬌艷欲滴的紅唇貼在了他的嘴唇上。 綿軟而濕潤的紅唇,唇齒間有著讓人沉醉的芬芳香味,田澤忘情地吸吮著凌青那冒失而大膽地闖進(jìn)他嘴里的丁香小舌。他的手也摟在凌青的腰肢上,隨后,他大膽地移到了凌青的翹臀上,半帶點(diǎn)力量起揉捏著那只渾圓而挺翹的月臀。上下兩路的侵襲,凌青的呼吸頓時變得有些急促了起來,但她并沒有退卻,反而很勇敢地用舌頭和田澤纏綿著。田澤捏她的臀,她也捏田澤的臀,反正都有rou,誰都不吃虧。 熱吻進(jìn)行不到一分鐘的時間,田澤就被徹底點(diǎn)燃了,他的手已經(jīng)不再滿足揉捏凌青的臀部了,他更大膽地向凌青的酥胸侵襲過去。他心里也在激動地吶喊著,今晚有戲啦! 卻就在胸部即將被抓住的時候,凌青忽然退開了田澤,人也退后一步。田澤要上前,她又退了一步。眼神幽怨,衣襟凌亂,面色潮紅,呼吸微喘的她看上去就像是一個被色狼逼迫的弱女子。 “我……”田澤想繼續(xù),卻不知道怎么開口來求。 凌青整理了一下凌亂的長裙,一本正經(jīng)地道:“你可不要誤會,我只是兌現(xiàn)我的承諾而已。你救出了錢欣雨,我親你一下,當(dāng)做是獎勵你了。” 田澤,“……” 她是故意的,一定是故意的,肯定是故意的! 親一下,有她這么親的嗎?不僅把舌頭伸進(jìn)他的嘴里,還捏他的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