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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瞿瑋旻與程靖璟躺在同一張床上,這些天他不敢輕易入睡,就怕再夢見原主,可這樣下去并不是辦法。 如果說原主在夢里和他說的話是一種警告,那他必須要做點(diǎn)什么,才能有效的保護(hù)程靖璟和瞿憶程。 這一晚,他徹夜不眠,因?yàn)椋隽艘粋€決定。 ** 程靖璟一早醒來睜開雙眼,便看到瞿瑋旻正坐在床邊的椅子上,衣行端正,神情嚴(yán)肅。 他慵懶地靠了過去,露出一個漂亮的笑容,“干嘛呀,大清早坐在我旁邊,想嚇?biāo)牢野 !?/br> “靖璟,我想,和你商量一件事。”瞿瑋旻沒有看他,反而將床頭柜擺放的那份文件遞給了他。 “這…這是…離婚協(xié)議書…?”程靖璟揉了揉眼睛,生怕自己沒睡醒而看錯,可反復(fù)確定后,這上面的的確確寫著離婚協(xié)議書這幾個字! 他閃著淚花抬起臉,不敢置信地哽咽道:“你干什么?為什么要和我離婚?” “靖璟,冷靜,聽我說!”瞿瑋旻看著程靖璟,雙手安放在對方的肩膀上,可程靖璟還是忍不住不停地抽動著雙肩。 “我不要和你離婚!”瞿瑋旻心疼極了,程靖璟的淚眼就在自己面前,他已經(jīng)很久都沒有看到程靖璟這么傷心地哭過了,他不斷地自責(zé)著,都是因?yàn)樽约海职研膼鄣娜伺蘖恕?/br> “靖璟,你聽我說,我愛你,我一直都沒有懷疑過自己對你的感情,但是我現(xiàn)在要和你離婚,是對你的保障,是為了保護(hù)你,還有我們的孩子!”瞿瑋旻打開那份離婚協(xié)議書,上面清晰標(biāo)明了雙方離婚后,瞿瑋旻將凈身出戶,拿不到任何一分資產(chǎn),孩子也跟隨程靖璟。 “為…為什么要這樣…”程靖璟愣住了,他知道瞿瑋旻絕對不是這種人,他這樣做完全沒必要,是在為了防誰? “靖璟,你還記得我當(dāng)初和你說的嗎?以前的我,對你不好,可現(xiàn)在的我,心完完全全已經(jīng)被你套牢了?!宾默|旻拿過程靖璟的手,放在自己溫暖的胸膛處。那顆心撲通撲通,跳的真實(shí)有力。 “你要記住,不管以前的我,還是以后的我,只有現(xiàn)在!現(xiàn)在的我!你會認(rèn)得出來嗎?現(xiàn)在的我!我很愛你!” 從他剛穿進(jìn)這本書時,第一次在程家見到程靖璟,那個正站在樓上俯瞰他,面上帶著疑惑,和隱忍的英俊男子。 第一次端了甜粥給他,卻得到不愿在床上吃飯的傲嬌理由,后來回頭還偷偷看見對方嘴角不易察覺的微笑。 第一次發(fā)現(xiàn)他悶著被子偷吃零食,逃避著他審視的目光,不敢說話,嘴里鼓著含了幾顆話梅,如同一只可愛的小倉鼠。 那么多的第一次,第一次看見他哭,第一次看到他笑,動不動就臉紅,不知道什么時候起,對方那嬌羞可愛的樣子,就深深印入他的心房,從那一刻,瞿瑋旻才知道,原來自己,早就深深地愛上了程靖璟。 他眼神深邃地望著程靖璟,目光有些閃爍,竟然滲出了些許濕潤。 “現(xiàn)在…的你…”程靖璟喃喃自語,與瞿瑋旻對視著,仿佛被他感染到,過了好一會兒,他才慢慢地,似懂非懂般的,輕輕點(diǎn)了點(diǎn)頭。 ** 林洋并沒有立刻回去,他在陜西找了間賓館入住下來,與白玉惜重新取得了聯(lián)系。 一開始,他和白玉惜坦誠,自己確實(shí)沒有這個膽量,畢竟他也見識過王啟的神妙之處,實(shí)在不敢做出這等違背師命之事。 可白玉惜也明確告知了他,若是讓真正的瞿瑋旻回來,以他對自己的感情,還有他背后是整個龐大的程氏企業(yè),這力量足以與廉俊赫抗衡。至少還有讓他東山再起的機(jī)會! 如果沒有王啟的指導(dǎo),只能依靠他屋子里那些書籍自行cao作的話,風(fēng)險不知有多大。 林洋說自己需要考慮的時間。這些天他的吃住都在附近街頭,并沒有刻意戴上墨鏡。因?yàn)殚L期缺少在鏡頭的曝光下,人們似乎漸漸忘記了林洋這個人,紅得雖然火爆,可時間也短暫,路過的人們看到他竟沒有一個認(rèn)出他來。 看來演藝圈的人氣還是需要不斷積攢的流量,再這樣下去,他又得住回那個破落的出租屋里! 如果能獲得“瞿瑋旻”的幫助呢?是死是活,他決定賭一把!不光是為了白玉惜!也為了自己!與其這樣如同過街老鼠般地活著!不如賭一把! ** 勸說了一個上午,程靖璟終于顫抖著,將名字簽在了協(xié)議書上?。ㄗⅲ哼@里瞿瑋是擁有原主的記憶的,所以簽字筆跡也是一樣的。) 瞿瑋旻再三和他保證,離婚這件事,只有他們兩個人才知道,簽了協(xié)議書后,他們的日子和往常無異。 他心中當(dāng)然知道,和程靖璟離婚,目的沒有其他,而是為了迎接那個人的到來! ** 幾天后又迎來一個陽光明媚的周末,瞿瑋旻一家三口正在別墅的前院里曬太陽。 他們推著嬰兒車,還拿了好幾個玩具,最后,將桌布鋪在了修飾整平的草地上,放上午餐和飲料,準(zhǔn)備進(jìn)行一次家中野餐。 “程程啊,你怎么還不會說話啊。再不說話,爸爸可就要走了哦?!宾默|旻俯下身去,不停逗弄著瞿憶程,不知道為什么,最近這幾天,那股奇異的感覺越來越強(qiáng)烈。 而程靖璟在一旁安靜無聲地坐在鋪好的桌布上,看著這和諧的一幕,不知怎么就釋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