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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起坐馬車,她又有許多委屈:“郎君,我們之前說好是我在馬車上綁你的,你怎么反倒欺負起我來了?” “朕怎么忘了這樣一回事?”圣上按摩了一會兒,含笑為她攏好了寢衣:“阿姝一定是記錯了。” 她不可思議地瞧著面含笑意的皇帝,臉瞬間冷了下來:“道長,你要是這樣說,那我從現(xiàn)在起就得戒酒了!” 第64章 晉江文學城獨發(fā) “阿姝將來要誕育太子, 能不飲酒也是好事。” 這樣的威脅在皇帝看來也沒什么,他親了一口溫嘉姝的肩膀,“不喝就不喝了?!?/br> 一拳打在了棉花上, 溫嘉姝倒在了自己的枕上郁悶:“道長, 又不是我一個人生孩子,我不能喝, 你也不許喝。” “皇后既然說了, 那朕從命就是?!?/br> 圣上瞧著她露在外面的豐盈肌膚, 稍微有些遺憾:“酒用不上了,那阿姝的身子不如用來盛蜜漿或者是牛乳,顏色也很相稱?!?/br> “阿姝又不是個碗, 你別想往里面放東放西!” 溫嘉姝隱約覺得自己激起了道長某方面奇怪的愛好,床帷間不再是她的主場, 反變成了切割魚rou的砧板,她連忙道:“郎君,民間新婚第二日都要拜見舅姑,那我們現(xiàn)在要不要備了車駕去南內呀?” “阿耶不需要皇后這樣到他跟前盡孝, 咱們三日后啟程去行宮之前再去也是一樣?!?/br> 君王苦夏,每年暮春都會去行宮消暑, 但上皇又忌諱行宮曾經(jīng)發(fā)生的事情,常?;实蹠Y節(jié)性地去拜別上皇,今年正好逢上冊后,去行宮的日子就往后延了一些, “阿耶現(xiàn)在所期盼的是東宮有主, 我多盡些力,說不準明年就要冊封東宮。” 溫嘉姝捂著臉長嘆:“道長,你再這樣盡力, 我遲要被你弄沒了。” “不會的,我也舍不得這樣做?!笔ド戏谒砬坝幜鬟B了一會兒,“阿姝,我今日方知為天子的快樂?!?/br> 溫嘉姝本來被他含得有些情動,道長忽然這樣一說,反倒讓她升起捉弄的意思,“道長,外面天都是亮的,你現(xiàn)在像什么樣子?” 圣上微微松口,臉也跟著紅了,“自然是成帝在合德的溫柔鄉(xiāng)里上下求索?!?/br> 他這樣含蓄遮掩,難免被溫嘉姝奚落一頓:“這不就是小娃娃來吃飯么?” 郎君的神色她瞧不見,依舊暢想道:“那我不就成了陛下的阿娘嗎,郎君,你叫一聲阿娘給我聽聽嘛!” 這話也就是她會說,旁人很少會在圣上面前提太穆皇后,圣上轉身從周邊的凌亂處拿了昨夜的藥膏,轉移她的心神,“我還是給阿姝按一按身上吧?!?/br> 這種只負責享受的事情溫嘉姝當然喜歡,她拽了枕頭墊在自己下巴處,美滋滋地騰出來一片平整的地方給道長,“郎君,我今日也方知為皇后是何等快樂?!?/br> 圣上倒了些藥膏在手上勻開,點在她身上不適的地方,偶爾與她閑聊,“阿姝,那你覺得做皇后是什么樣的快樂?” “能叫萬歲為我按身,這自然就是只有皇后才能享受的樂趣?!?/br> 溫嘉姝好了傷疤忘了疼,郎君疼惜她一些,就又開始恣意起來,半撐起身子來,輕佻地勾住了道長的下巴,“這是新來的小郎君吧,手藝不錯,長得也還合我口味,把爺伺候舒服了,一會兒爺好好疼你?!?/br> 圣上遭她調戲也不惱怒,真的按妻子所說,默默地按揉她身周的xue位,他這樣勤勤懇懇地伺候人,反倒顯得她欺負老實人,溫嘉姝闔上雙目安心享受,偶爾隨著他力道的加重迷糊地叫幾聲,反而不急著起身了。 當她馬上要去再見一回周公的時候,郎君才停下手來,溫嘉姝也覺得道長雖是自作自受,與她兩廂情愿,但估計也有些累了,握了他的手腕邀請:“郎君累了一夜,既然今日沒什么事,不如也陪我夢周公罷?!?/br> 圣上卻依舊不做聲,溫嘉姝正要回頭看看郎君是不是坐著打起了瞌睡,忽然后背就與人肌膚相貼,那道士的法器又不安分了起來,抵著那曲徑入口躍躍欲試。 “道長,你干什么呀!” 溫嘉姝能使上力氣的部位都被他牢牢壓制著,只留了毫無還手之力的后背對著他,“阿姝想睡了,你放開我好不好?” “好姑娘,我剛剛弄得你舒服嗎?” 她早忘了自己說過些什么,“剛才是舒服,可你要再這樣下去,我就要不舒服了?!?/br> “可你剛剛說過,要好好疼我的?!彼行@訝她的不守信用,“你叫人來按身,都不給賞錢的嗎?” 背部或許比前面還要觸覺敏銳,她前所未有地感知到郎君的熱度,有些心慌不安,“可你剛剛也沒應我,我只當你不喜歡和我這樣,不能算數(shù)的?!?/br> “怎么不喜歡,”他在后面安撫她道:“阿姝的想法雖然古怪,也是很有意思的?!?/br> 她現(xiàn)在身無一物,就是想要掏銀子也沒有,聲音弱弱地同他講,“可我也沒有帶銀子,那……你就和你們這里主事的說一說,這次的先記在我夫君的賬上好不好?” “娘子白白騙了人來辛苦,卻又不肯給錢,”圣上覺得這樣的身份其實也算有趣,輕輕拍了一下她的后顱,“那就更要受罰了?!?/br> …… 敏德知道圣上這幾日或許會睡得比平常早些,起得比以往更遲。但沒想到新婚第二日直到午膳時分圣上才叫人進來收拾床榻,自己披了寢衣同皇后去沐浴更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