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7頁
書迷正在閱讀:北京夜未央、我被系統(tǒng)強化了、萌妻至上、白色監(jiān)察官、豪門大少私寵二婚嬌妻、快穿,揮手女主,男主是我的、皇后今天也在撩人、老子有雙倍系統(tǒng)、病美人攻二由我守護(hù)、重生之巔峰人生
“這倒沒有……不過我知道不少佛教里的神仙!”朱厚照說到這里有些得意,道:“我還用梵文給自己取了名字!” 夏靈瞬有些好奇,忍不住問道:“你給自己取了什么名字?” 朱厚照一挺胸膛,口齒流利:“西天絕道圓明自在大定慧佛大慶法王,怎么樣?是不是聽著特別有氣勢?” 夏靈瞬沉默良久,還是沒忍住,扶額道:“你怎么想到這個名字的?” “是領(lǐng)占班丹說的,我之前就學(xué)過佛法,既然如此,當(dāng)然要給自己取一個法號了,因此我特意看了許多書,引經(jīng)據(jù)典才取出這么一個好名字?!敝旌裾照f著又想起什么,對孫吉招招手,道:“把東西拿過來?!?/br> 孫吉急忙走了過來,從袖中掏出一個錦囊,恭敬地遞給了朱厚照。 朱厚照將錦囊拆開,夏靈瞬也不由好奇地湊了過去,只見里面是一方白玉雕制而成的小印,朱厚照將印章拿出來哈了一口氣,又沖著夏靈瞬道:“把手給我?!?/br> 夏靈瞬警惕地看著他,道:“你要干嘛?” 朱厚照可不管這些,徑直將她的手拉過來,將印章蓋在了夏靈瞬的手心上,潔白的肌膚上立刻顯露出“大慶法王”四個大字。 朱厚照很是得意:“怎么樣?以后你就是大慶法王的皇后娘娘了!” 夏靈瞬白他一眼,收回手道:“那你刻章做什么?難道你還要做唐卡不成?” 朱厚照被她問住了,道:“這……用途我還沒想好,先刻了再說?!?/br> 夏靈瞬無語凝噎,好在她早就習(xí)慣了朱厚照想起一出是一出的性子,道:“今天時候還早,你怎么就回來了?” “哦……你不說我都忘了?!敝旌裾湛聪?qū)O吉,道:“叫錢寧進(jìn)來吧。” “是?!睂O吉退下,沒一會兒便領(lǐng)著錢寧又進(jìn)來了。 “臣錢寧拜見萬歲爺,拜見皇后娘娘!” 夏靈瞬定睛一看,只見錢寧臉頰高腫,臉上還有好幾個巴掌印,不由微微一愣,關(guān)切道:“錢指揮這是怎么了?這是叫誰給打了?” 錢寧勉強擠出一個笑容,隨后又抬手給了自己兩巴掌,立刻跪地伏身,行大禮道:“先前臣不知尊卑、不識好歹,只顧著自己的小心思,給萬歲爺胡亂進(jìn)人,給娘娘添麻煩不說,還讓娘娘誤會了萬歲爺,請娘娘恕罪!萬歲爺已經(jīng)罰臣自乾清宮門到坤寧宮來一路掌嘴,好記住自己的不是,以后定要謹(jǐn)言慎行!” 夏靈瞬眨眨眼,這才意識到錢寧說得是先前給朱厚照送男寵的事情,她當(dāng)時不過是和朱厚照開了個玩笑便過去了,并未和朱厚照鬧別扭?。?/br> 她轉(zhuǎn)過頭看向朱厚照,見他沖著自己擠眉弄眼,便知道這是朱厚照故意敲打錢寧,因此清清嗓子道:“錢指揮快起來吧,你對萬歲爺?shù)挠眯谋緦m也是知道的,只是這一片赤誠之心還是要用在平日里錦衣衛(wèi)辦案和為皇爺分憂之上,不能起這些歪門邪道的心思。既是萬歲爺已經(jīng)懲治了你,本宮便不罰你了。”說罷,她又笑道:“待到回頭我讓人去太醫(yī)院給錢指揮取些上好的藥,錢指揮到底是辦大事的人,臉上帶傷可不好?!?/br> 錢寧心中松了一口氣,驚喜道:“是……是!臣多謝娘娘寬宏大量!” 朱厚照沖著他漫不經(jīng)心地擺擺手,道:“行了,既然皇后原諒了你,你就下去吧,少在這里添亂?!?/br> 夏靈瞬沖著門口的小內(nèi)官使了個眼色,便讓他帶著錢寧下去了。 朱厚照拿起放在桌上的折扇,利落地扇了扇風(fēng),道:“這下可算是出氣了。” 夏靈瞬有些好笑:“這到底是給我出氣還是給萬歲爺出氣呢?” “一樣一樣?!?/br> 夏靈瞬斂了笑容,問道:“應(yīng)天可有來信?徐家準(zhǔn)備的如何了?” “放心,已經(jīng)來信了。徐甫此人行事謹(jǐn)慎,既然給我回信了,必然是有十足的準(zhǔn)備了。”朱厚照將手中折扇一合,冷聲道:“如今證據(jù)也都收集得一清二楚,就叫寧王好好瞧個厲害?!?/br> 三月末時,原本還對寧王格外溫和的朱厚照忽然發(fā)難,重新下旨稱乾清宮火災(zāi)一案與皇后遇險一案皆是寧王所為,雖然言辭甚厲,但一直并未有實質(zhì)性的懲罰,也未曾拿出錦衣衛(wèi)的調(diào)查結(jié)果,相反,還賞賜了在宮中常住的寧王妃與寧王世子諸多奇珍異寶,為此還有一些官員上書為寧王辯解,只當(dāng)是朱厚照突然心血來潮想著宰寧王一筆,畢竟朱厚照這種事情沒有少做,前科累累。 可到了四月初,朱厚照忽然又將錦衣衛(wèi)的調(diào)查結(jié)果甩了出來,命司禮監(jiān)、東廠、錦衣衛(wèi)并刑部一同主審此案,事情堪比當(dāng)初張家的案子。此時那些曾經(jīng)為寧王上書辯解的人才意識到事情的嚴(yán)重性,悔青了腸子。 但更有老謀深算之人意識到,這些事情能夠如此迅速清晰地處理,恐怕是朱厚照早就準(zhǔn)備好了,只等寧王放下警戒心便一次性處理了。 果不其然,沒過多久朱厚照便直接下中旨,以意圖謀反的罪名革去寧王的爵位,廢為庶人,秋后問斬,其子朱拱橄也被廢去寧王世子身份,貶為庶人。其中還夾雜了一道皇后懿旨,便是命寧王妃與寧王和離,自行家去,以后可隨意嫁娶。 若是尋常人,定然心如死灰,可偏偏寧王非比尋常,他隱忍籌謀數(shù)年,就是想著謀求皇位。本以為上次有可乘之機,卻還是讓朱厚照與皇長子逃過一劫,他見朱厚照未曾言明,還以為是自己投出去的銀子起了作用,麻痹了朱厚照的警戒心,卻沒想到朱厚照一直等著“秋后算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