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四章藏寶蓮金鎖惹禍根露情愫眷侶重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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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越鳥醒了,我就與她破障,你若明白,趕緊將這妙嚴宮不該讓越鳥看見的東西全收起來!”這青華帝君實在是蠢笨,金雕只能明白提醒。 金雕有意護佑,青華自然得領(lǐng)情。眼下那雀翎已經(jīng)沒了,桃姑姑也被遣去了瑤池。想來這妙嚴宮中能讓越鳥想起當(dāng)年之事的,除了那寶蓮燈,就是芳騫林中那所民居了。青華隨即掐訣做法——將芳騫林中的民居挪至一殿之內(nèi),又將那寶蓮燈取來,一起存于殿中,再以御環(huán)奇金鎖將殿門鎖好,最后把那鑰匙貼身收了,這才罷休。 “……帝君……” 越鳥在東極殿內(nèi)悠悠轉(zhuǎn)醒,口中喃喃,她這一聲夢吟,氣若游絲,幾不可聞,偏讓青華聽在耳朵里,如同鐘鳴鈴響一般。只見他渾身一激靈,匆匆忙忙就往東極殿入,金雕看他一臉緊張,也連忙緊緊跟隨。 “越兒,你怎么樣?”青華急急上前,捧了越鳥的手,細看她面色。 “……帝君怎么……如此憔悴?”越鳥眼看青華帝君面色如霜,只怕他一時驚動,又起了寒毒。 “叫我說,你此刻面無血色,沒資格說別人憔悴!”金雕搬了個椅子重重坐在了榻前——他得強調(diào)自己的存在感,否則這丫頭竟是如同看不見他一般! “舅父……”越鳥看見金雕,心里好生疑惑。 “你還能看見我???”金雕怒道——苦活累活全是他干的,這個青華帝君,只顧痛哭裝可憐,實在是心機深沉。 “舅父如何在此?”越鳥雖然是通了氣息,但體力實在不濟,又兼背上頸尾兩處疼痛無比,此刻只能趴著說話。 “你實在魯莽!也不想想你有多大的造化,如何就敢仿照佛母當(dāng)年?若非青華大帝以心頭血救你,你哪能得活?!”金雕佯怒道。 “帝君……小王……多謝帝君相救?!痹进B只想問青華疼不疼,可金雕在此,她話到嘴邊又咽了下去。 “本座得元始天尊上合虛皇丸相助,此刻早就無礙,殿下莫要多心了。” 青華如何不知道越鳥的心思?隨即連忙寬慰,嘴上雖未露出親切,話里卻句句是要越鳥放心。 此刻這東極殿內(nèi)一片愁云慘霧,金雕實在難受,只能強行圓場打岔—— “你也算是因禍得福,這青華大帝可是女媧的血脈,等你好了,必定是功力大增?!?/br> “殿下看了這個,便可寬心了?!鼻嗳A也連忙賣乖討好,撐了扶南陰陽劍給越鳥看。 “這!這!”越鳥眼看扶南妖氣盡消,這才恍然大悟——她要了扶南的命,扶南也要了她的命,兩相抵消,終于才度化了這妖龍扶南! “越兒千萬別哭啊?!鼻嗳A見越鳥流淚,再不顧忌金雕就在面前,連忙伏身與她相勸。 “小王是高興……”越鳥流淚不止,只嘆天數(shù)竟是如此滴水不漏。 金雕看越鳥蒙此大難,還為了扶南這個畜生流淚,心里很是寬慰,他這外甥,的確是有造化有慧根,不負她明王尊位。 “你是該高興,你以身護法,得了二功——一來扶南妖氣盡散,二來今日青華大帝瀝你血而出,身上的乃窮神冰已經(jīng)被盡根拔除了。你一時魯莽,卻也是應(yīng)了天定的劫數(shù),有舍有得,善哉善哉?!?/br> “真的嗎?!”越鳥聽得金雕此言,面生喜色,不顧疼痛,捉了青華帝君的手便探他脈息,看他身上真的再無半點寒氣,這才相信金雕所言。 “甚好,甚好。”越鳥破涕為笑,口中喃喃不止。 此時九靈正好捧了藥來,遞至榻前。九靈知道明王忌口,趕忙說明: “殿下容稟,帝君叫奴兒先請叁清賜藥,又向白澤神君討了鎮(zhèn)痛生骨之方。白澤神君知道殿下不容葷腥,此藥皆是仙草方,以龜蛇凝華草為引,又有大日還玉草等數(shù)味仙草做輔,殿下無需擔(dān)憂,但服無妨?!?/br> 青華從托盤里接過藥碗,一勺一勺喂越鳥服藥。九靈體貼,非但知道明王不食葷腥,還知道這仙方苦澀,在湯藥旁邊另外奉上了一碟蜜餞。 果不其然,越鳥服了那藥,眉頭緊皺,連連叫苦。青華揀了一顆杏干,不顧男女授受不親之嫌,徑直喂進了越鳥口里。 金雕見此,揪住九靈的領(lǐng)口就將他拖出了東極殿。 “尊者干嘛!快放開!”帝君和明王遭此大難,九靈正要緊著侍奉,這九頭鳥拉他干嘛? “明王救了你主子的命,你主子現(xiàn)在要給她叩頭謝恩,你敢看嗎?”金雕嚇唬到。 九靈被金雕糊弄住了——想想也對,若真是那樣,他確實是不敢看。 “去!給我沏茶去!”金雕一屁股坐定,滿臉的逍遙。 話分兩頭,各表一枝。東極殿里,青華見金雕識相,連忙一揮手掩了殿門,急急與越鳥親近說話。 “你快實話告訴我!你到底是失算,還是故意!”青華失而復(fù)得,心中是無比的后怕。 “我真是失算!帝君千萬信我!”越鳥不顧疼痛,扒著青華的手臂急忙解釋。 “好好,我信你,我信你!”青華眼看越鳥疼得眉頭都皺了起來,就知道她是使不上力,連忙寬慰她,讓她重新趴好。 “張嘴?!鼻嗳A捧了一盞茶在手心對越鳥說。 “怎么喝?”越鳥失了不少血,確實是口渴,但是她現(xiàn)在只能趴著,如何能飲水? “殿下只管張嘴就行?!?/br> 說話間只見青華兩指一揮,杯中茶水匯作一股,凌空而起,直奔越鳥唇間。越鳥連忙痛飲,一杯不夠,竟將那一壺茶喝了個大半才終于解了干渴。 “是我太傻了,忘了帝君本事?!痹进B看帝君如此溫柔體貼,心里不免生出嬌羞來。 “今日你我雖是連遭大難,卻也算是因禍得福?!鼻嗳A幽幽開口。 “帝君斷脈相救,還說什么福氣?”聽九靈所言,帝君為了救她,怕是驚動了半個九重天了。她在這九重天無尺寸之功,還要勞動叁清來救她的小命,實在是尷尬。 “殿下以身相護,本座以血相救,我二人豈不是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這話是好話,可青華越說越不好意思,面上都生出紅暈來。越鳥害羞極了,別過頭去不再看青華,可她心里遍生甜蜜,臉上難掩笑意。 “你這樣趴著,只怕是難受?!?/br> 青華隔著錦被輕撫著越鳥的背脊——金雕給越鳥接好了骨,也將越鳥背上皮rou盡復(fù)了,但她還要生脈續(xù)血,恐怕是得好好將養(yǎng)一番??稍进B傷在背上,坐也不行,躺也不行,只能趴著,時間長了哪能不難受? “越兒,我有辦法了!”青華深思所至,心生一計。 越鳥眼看著青華帝君從指間喚出一泉清水,直奔越鳥身下,做了一鋪水床,將越鳥的身子穩(wěn)穩(wěn)的托起,叫她無論是趴著還是躺著,都不用費半點力氣。 “帝君……這……” 越鳥渾身舒展,如同臥在云端一般,再看身下——那水鋪合著她的身形,將她貼身捧著,讓她從頭到腳半點不用著力??墒沁@水靈巧,沾身不濕,似乎是青華帝君的真身,那她豈不是讓帝君抱在懷里了? “越兒……我……你別害羞,我不敢越禮,我只是怕你辛苦?!?/br> 青華臊紅了臉,眼神都躲閃了起來——越鳥雖然是有錦被蓋著,可她身上的衣物早被金雕化去了,眼下是赤著胸裸著背。青華將真身一分為二,此刻可是踏踏實實地把越鳥赤裸著抱在了懷中。 “帝君……還是把我挪回海梨殿吧……”越鳥明白自己是被帝君赤條條的抱在了懷里,羞得滿臉通紅,心跳不止,根本不敢看他。 “那可不行!殿下此傷不宜挪動,再說了……我將真身一分為二,如此傷身,殿下得與我寸步不離才行,否則,就不怕我死了嗎?” 青華連忙撒謊耍賴,否則越鳥若是回了海梨殿,必定讓宮娥侍奉,還有他什么事?到時候他就是有心看顧,都還要避嫌顧禮,叫他如何肯? “帝君騙人的吧……”越鳥雖然不信,卻也不敢肯定——她不是水精,哪能妄自揣測這分身為二的兇險? “殿下才是騙人!方才還說要與本座同衾共xue,都是騙人的!”青華紅著臉撒起潑來。 “你!你怎么如此無賴!”青華一時氣憤,嘴里露出輕薄,惹得越鳥面露嬌羞,嘴里不住地惱他。 “本座就是無賴!殿下嫌我嗎?”青華瞪著眼還嘴道。 “越兒不敢……越兒多謝帝君救命之恩……”越鳥雖然是羞澀,但是心里甜蜜,嘴上更舍不得責(zé)罵青華。 “越兒要謝本座,豈不簡單?”青華jian計得逞,面露得意,兩指一抬,只見那水鋪徐徐升起,將越鳥送到了他的面前。 “帝君做什么?”越鳥紅著臉抬眼看了青華一眼,卻不敢再看第二眼,只微微低頭,躲著青華的目光。 “你猜?!?/br> 青華隨即略微抬起越鳥的下巴,探過唇去就吻,舌尖撬開了越鳥的唇齒,將她微甜的舌尖含在口中輕舔。 越鳥心跳如擂鼓,渾身散力,遍體酥麻,一時間連身上的劇痛都忘了。青華見越鳥不躲不避,心里快慰無比,動情不止,身上不禁也生出張狂來。 “帝君!” 越鳥發(fā)出一聲驚呼——那水鋪原本只是貼著她的身形,此刻竟在她赤裸的胸脯上推按不止,如同揉捏一般。越鳥心神大亂,羞臊至極,想要出聲阻攔,卻偏偏被青華堵住了嘴,什么話都被他咽進肚里去了。青華摸了那一手的guntang,只覺得身下蠢蠢欲動,竟有些按捺不住??伤m然是動情至深,卻不敢唐突冒犯,只能萬分不舍的放開了越鳥的唇舌。 “越兒,非我輕狂,我是……” 青華情動不可自制,正要訴盡衷腸,卻不料金雕竟突然間推門而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