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3章 105請大人您賞我一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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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視的聲音有點(diǎn)響過頭了。 “可怕,昨日又發(fā)現(xiàn)一名死者,死者慘狀慘不忍睹?!?/br> “震驚,銀行劫匪囂張無比,開豪車橫沖直撞?!?/br> “私人診所丟失醫(yī)療器具,疑似隔壁老王所為?!?/br> “以上消息為本臺報道?!?/br> 布七兒打了一個哈洽,無聊地?fù)Q了個臺。 “清純玉女……?!?/br> 社會新聞,八卦新聞,午間一定要播放新聞嗎? 布七兒一怒之下關(guān)了電視,氣呼呼的背過身去,暫時不想勾搭電視這個矯情的小賤人。 咚咚咚。 “請進(jìn)?!?/br> 徐赪萱推門而入,自然而然把果籃放在一邊。布七兒眼睛發(fā)亮,猶如黑夜中狡猾的狼,綠幽幽的瞳仁驚駭嚇人、 “七七,你好點(diǎn)了嗎?”徐赪萱關(guān)心道。 布七兒忙不迭點(diǎn)頭,“好多了?!?/br> “那就好。”徐赪萱松了口氣。 兩個女人聚在一起,開始說著漫無天際的話,一會兒談?wù)搳蕵啡Φ男□rrou哪里哪里好,一會兒咒罵臭婊子假純潔欠打,嘮嘮叨叨,嘰嘰喳喳,她們湊在一起比一百只鴨子還來得吵鬧。 “哎。”徐赪萱重重嘆了一口氣。 布七兒問道,“萱姐,你這是怎么了?” 徐赪萱和霍紹策離婚之后,布七兒很難再看到她唉聲嘆氣,徐赪萱積極進(jìn)取,努力奮斗,皇天不負(fù)有心人,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總統(tǒng)府的一個小秘書了。職務(wù)不大,工作不多,但對于一個大學(xué)畢業(yè)便相親嫁人,生兒育女,相夫教子的女人來說,這已經(jīng)是一個莫大的進(jìn)步了。 徐赪萱看看四周,道,“其實(shí)我是不想說的,但積壓在心底發(fā)酵也不是一回事兒。七七,你也知道我們家的情況,我大哥和大嫂結(jié)婚多年,沒生個一兒半女,二哥他呢,這輩子是不可能結(jié)婚了。我和霍紹策離婚,小寶歸我,我?guī)毣丶?,家里人很高興。” “這不好嗎?” 就以布七兒所知道的例子,外嫁女和丈夫離婚,帶拖油瓶回家吃口飯,都會冷不丁冷嘲熱諷一句,徐家人熱烈歡迎他們母子倆歸家,并且對小寶關(guān)懷備至,難道不好嗎? “好是好,但不好的是他們對小寶太好了,幾乎是到了言聽計從的地步。前兩天,小寶鬧著要買玩具,不買還不愿吃飯了,我說他重了些,他竟然把宋朝的青花瓷給砸了。家里的大人不僅不說教他,反而指責(zé)我這個當(dāng)媽心腸惡毒,這都什么事???” 徐赪萱一肚子的怨氣,小寶行事不當(dāng),她這個當(dāng)媽不該指出來,不該嚴(yán)厲說教?難道仍由他成長,變成一個只會吃喝玩樂,稍有不順心順意便仗勢欺人,打打殺殺的廢物紈绔? 為人父母,誰不希望自己的孩子成天沒心沒肺嘻嘻哈哈,一輩子快快樂樂閉眼斷氣。徐赪萱她很委屈,他們不顧小寶的未來,輕輕松松當(dāng)了好人,小寶越來越喜歡他們。反觀她,小寶對她這個【惡毒后媽】越發(fā)的疏遠(yuǎn),是避之唯恐不及。 徐赪萱繼續(xù)說道,“昨天,我聽到我大嫂哄小寶叫她mama。” 很短的一句話,徐赪萱故意壓縮。 “萱姐,她這是?” “是,她想搶走我的兒子?!毙熠W萱狠狠道。 為了小寶,徐赪萱和霍紹策鬧得不可開交,幾乎是到了不死不休的地步。徐赪萱的大嫂挖徐赪萱的墻角,她不是找死,就是活得不耐煩了,還是在找死。 “萱姐,你想怎么做?”布七兒替徐赪萱為難了一下,天大地大,兒子最大,但另一邊是她親哥哥的妻子,徐赪萱可以毫不顧忌向?qū)λ齼鹤討延胁卉壷牡娜藙邮?,可總有一些人是例外,毋庸置疑,她大嫂是其中一個。 徐赪萱苦惱地皺起眉頭,臉色非常難看,“我還沒有想清楚,但如果她繼續(xù)不知進(jìn)退,忘了自己的身份,我很有可能會殺了她。七七,小寶就是我的命?!?/br> 于大部分的家長而言,孩子就是他們的命。 徐赪萱挪了挪身體,兩只手緊緊抓住布七兒的手,“七七,你會一直陪在我的身邊嗎?” 家人不可靠,親生兒子疏遠(yuǎn)她,徐赪萱孤孤單單,冷冷清清,身邊就剩下布七兒這個還有點(diǎn)熱氣的人了。徐赪萱抓住最后的一根稻草,她不清楚自己固執(zhí)硬拽布七兒進(jìn)入她的世界有什么后果,現(xiàn)在的她也懶得想,她眼巴巴瞅著布七兒,渴望一個應(yīng)得的回答。 “萱姐,我們會一直在一起的?!辈计邇悍次兆⌒熠W萱,這是她對徐赪萱的保證。 徐赪萱的眼眶有點(diǎn)濕,忙背過身去。 “萱姐,你不會是被我感動哭了吧?”布七兒流里流氣道。 徐赪萱噗嗤一笑,推了推布七兒,“去,盡會嘲笑你jiejie我。” 沉重悲傷的氣氛一去不復(fù)返,兩人吵吵鬧鬧,病房內(nèi)的歡聲笑語,充斥著淡淡的溫馨。 中午十二點(diǎn)整,布七兒和徐赪萱不安分地吃了午飯。 “我下午還有工作,先回去了?!毙熠W萱點(diǎn)了點(diǎn)布七兒的額頭,“你要乖乖養(yǎng)病,等下次jiejie來,jiejie給你帶糖果吃?!?/br> 布七兒啐了徐赪萱一句,“你還當(dāng)我是孩子?。 ?/br> “在我的心里,你就是一個孩子,jiejie會永遠(yuǎn)保護(hù)你的?!?/br> 說完,徐赪萱彎下腰,輕輕抱了抱布七兒。布七兒微微一愣,轉(zhuǎn)而回抱住徐赪萱。 “萱姐,不管怎樣,你背后都有我?!?/br> 布七兒清楚這個女人的野心,她不會滿足現(xiàn)狀的。但要改變現(xiàn)狀,徐赪萱需要付出的努力和代價之大難以想象。 徐赪萱莞爾一笑,提著果籃走了。 “哎,等等啊,那不是給我的嗎?”布七兒急忙喊道。 徐赪萱頭也不回,“你又差點(diǎn)害得我哭鼻子,丟眼淚。” 哭鼻子,掉眼淚,徐赪萱真是敢說??! 徐赪萱晃了晃果籃,“這是懲罰?!?/br> 布七兒小嘴一癟,非常不高興。 病房的門輕輕被帶上,鎖頭轉(zhuǎn)動的聲音微不可聞。 徐赪萱輕手輕腳關(guān)上房門,放慢腳速,直至確定她的腳步聲穿不進(jìn)布七兒的耳中,她才恢復(fù)女強(qiáng)人的本色,昂首闊步,腰肢扭擺間凸顯傲人身材,灑脫氣質(zhì)帶著女王氣場。 柜臺處。 “你好,我找布七兒,請問她在哪間病房?” 布七兒?七七?徐赪萱偏頭看去,那是一個背著小包,提著大包,看似是女大學(xué)生。 “請問你和病人是什么關(guān)系?” “我們是朋友?!?/br> “證明?!?/br> 證明?朋友證明書? 司瑩瑩表示她沒有那玩意兒。 “對不起,我們醫(yī)院不能隨意透露病人的消息給陌生人。” 司瑩瑩的手狠狠錘了一下柜臺,“我真的認(rèn)識布七兒,我和她是校友,是舍友,都同吃同住快四年了,我真的不是什么可疑人物?!?/br> “沒有證明,一切免談?!?/br> 司瑩瑩恨恨地咬了咬牙,這肥豬,待會兒干了她? “證明?怎么證明?”大庭廣眾之下,司瑩瑩決定忍忍先。 “你可以給病人打個電話?!?/br> 哎呀,對了,可以打電話?。?/br> 司瑩瑩抱歉一笑,拿出手機(jī),無人接聽。 “呵呵。” 司瑩瑩也想來一聲【呵呵】。 雙方陷入苦戰(zhàn),彼此間劍拔弩張,差一點(diǎn)點(diǎn)星火便可開戰(zhàn)。 徐赪萱站著看了一會兒,她認(rèn)出了那邊的那個小姑娘,她確實(shí)是七七的舍友,她在七七的手機(jī)里見過她們的合照。而且七七現(xiàn)在名聲不好,她還能過來看布七兒,實(shí)屬難得,她幫一幫無事。 徐赪萱走了過去,“我認(rèn)識她,她確實(shí)是布七兒的朋友,你盡管告訴她布七兒的房間號,沒事?!?/br> “好,徐小姐?!?/br> 司瑩瑩得到了布七兒的房間號,提著地上的大袋子便走了,連聲招呼都不跟徐赪萱打。 “真沒禮貌?!毙熠W萱有點(diǎn)為七七不值,七七那么好的女孩子,怎么會有這樣的朋友,交友不慎,交友不慎。 “不過,那個大袋子里裝的到底是什么,丁零當(dāng)啷響的,聽著像是刀器碰撞發(fā)出來的。”徐赪萱望著司瑩瑩的背影,她大包小包上去見去去到底是想做什么? …… 布七兒和徐赪萱玩鬧了一個上午,四周安靜,心中的愉悅催促她趕緊入睡,爭取做個好夢。頭慢慢滑了下來,枕頭下凹出一個弧度,布七兒拉拉被子,遮擋了一半的清涼秋風(fēng)。 呼吸漸漸平穩(wěn),意識在黑暗中迷失方向,布七兒此時此刻處于半醒半睡的狀態(tài),容易沉睡,也容易驚醒。 咔噠。 病房的門把被人轉(zhuǎn)動。 布七兒睜開眼,眼中清明。 “七七,我來了?!?/br> “瑩瑩,你怎么來了?”這還是出了那檔子事兒,她在學(xué)校里認(rèn)識的人第一次來看她,布七兒驚訝道。 她變得非常有名,是聲名狼藉,他們不愿接觸她,情有可原,人性如此,布七兒了然于胸,沒有什么好失望的。司瑩瑩能頂著別人的閑言碎語而來,就沖著這份心,布七兒決定對她好一點(diǎn)兒,盡量不拿她來做【提線木偶】的實(shí)驗(yàn)品了。 司瑩瑩背著一個軟皮時尚休閑包包,右手提著一個大袋子,包包和大袋子都鼓鼓囊囊,塞滿了東西。她把大袋子放到地上,舒舒服服松了口氣,額頭的汗水沒有之前的勇猛,出汗量少了千分之一左右。 “熱死我,累死我了?!?/br> 司瑩瑩拖著大袋子到布七兒床頭邊上,從熱水壺里倒了一杯水,水是溫的,她一口飲盡,接著再來一杯,足足灌了三杯。 “啊?!彼L長地舒了口氣,“爽??!” 布七兒發(fā)笑,“在路上怎么不買瓶礦泉水,冰的更爽。” 司瑩瑩聳聳肩,“你也不看看我?guī)Я耸裁礀|西過來,我要是敢在半路停下,沒一兩秒鐘的功夫,我就身無重物了?!?/br> “你帶了什么過來?”布七兒順著司瑩瑩的話問道。 司瑩瑩不急,抽出一張紙巾擦汗水。擦了記下,紙巾滴水,司瑩瑩把紙巾丟入旁邊的垃圾桶內(nèi),繼續(xù)抽紙巾擦汗水。一分鐘后,司瑩瑩的臉很干,她還在繼續(xù)用紙巾擦臉。 布七兒沉默看著,沒有說些什么。 房間突然變得很奇怪,周圍飄散一股異味,有點(diǎn)香,有點(diǎn)甜,還帶著一點(diǎn)點(diǎn)的腥氣。而司瑩瑩呢,她的臉越來越紅,呼吸越來越急促,好像是斗牛場上看到紅布的公牛。 “七七,你想不想看一看我拿了什么東西過來?”司瑩瑩問道。 弄得那么神秘?難道是值錢的寶貝?來路不明的贓物? 布七兒有點(diǎn)興趣,道,“想。” 司瑩瑩起身,把病房的門給反鎖了,順便用椅子頂住門把。 “瑩瑩,你這是?” “噓,不要說話,你乖乖躺著就是?!?/br> 司瑩瑩緊閉窗戶,拉上窗簾,搞得神神秘秘。忙活了一陣子,司瑩瑩微微喘著氣,坐在布七兒的邊上,腿上放著包包。 呲呲,呲呲,司瑩瑩拉開包包的拉鏈,余下的一只手抓住布七兒的手,硬拽伸進(jìn)里面去。 “來,好好摸摸看,仔細(xì)摸摸看。”司瑩瑩等了等,問道,“七七,你猜到那是什么東西了嗎?” 布七兒嘴巴吧嗒吧嗒一下,喃喃道,“嗯,軟硬適中,長長的,表面凹凸不平,依我之見,應(yīng)該是甘蔗。不對,甘蔗的表面是平滑的表面凹凸不平,還有一定的長度。哦……,我知道了,是剖皮剖壞的木薯,還是煮熟的。” 煮熟的木薯有點(diǎn)硬。 木薯?這玩意兒挺好吃的。 布七兒的口腔分泌唾液,她這是嘴饞了。 司瑩瑩似笑非笑,眨了眨眼,“不對哦,七七?!?/br> 布七兒的臉一下子耷拉下來,“不對?不是木薯?你是紫薯?”一句話里離不開【薯】,醫(yī)院虐待布七兒,布七兒這是餓瘋了? “我沒有帶吃的來,七七,你再好好想一想,好好猜一猜?!彼粳摤撜UQ郏坪跏前凳静计邇?,“很好猜的,你算是我們之中最見多識廣的女人了,裝什么純潔小白兔呢?!?/br> 司瑩瑩著重咬了【女人】二字。 布七兒下意識覺得不好,她這是在諷刺我嗎? 司瑩瑩笑了笑,抓著布七兒的手繼續(xù)上下其手,摸那個不知道真面目的東西。 “還沒有猜出來嗎?” 布七兒的臉黑沉如墨,“司瑩瑩,你是什么意思?” 司瑩瑩睜大雙眼,用幾乎信徒膜拜神明的虔誠請求布七兒,“大人,求求你了,請大人您賞我一棒子?!?/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