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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穿成暴君的寵妃在線閱讀 - 第38節(jié)

第38節(jié)

    沈蕎眼眶又紅起來,卻強忍著沒有哭,又是搓了搓手指,小聲說:“哥哥,我……我過得很好。好好活著了。你看陛下對我很好的,我現(xiàn)在有兩個小孩,以后要叫你舅舅的……”

    沈淮似乎這時才明白她方才說特別好玩的意圖,為了告訴他,她現(xiàn)在過得很好,為了同他分享她現(xiàn)在的生活。

    沈淮難過片刻,揚起一個笑,“我可以抱抱嗎?”

    沈蕎忙抬手示意乳母。

    小皇子睡著,抱著小公主的乳母上前一步,低聲說道:“大人托著腰和頭抱?!?/br>
    沈淮點點頭,“我會?!鄙蚴w尚在襁褓之時幾乎就是他帶的,說他一手拉扯大的,一點也不夸張。

    沈蕎也站起了身,抬手戳了戳小不點的臉,小女娃似乎不滿意被一直這樣戳,小臉皺著,嘴里吐了個泡泡。

    沈蕎注意力被她攥住,手掐著她的臉說:“哎,小鬼,你流口水了。”

    沈淮一言難盡地看了她一眼,出聲卻是溫柔的,“你同她說有什么用,她又聽不懂,你給她擦擦啊!”

    沈蕎恍然大悟,“哦,我沒有想起來?!?/br>
    沈淮:“……你這母親也不知道怎么當?shù)?。?/br>
    沈蕎手忙腳亂去拿帕子,乳母看不下去,上前一步,“老奴來吧!”

    沈蕎識趣退后半步。

    沈淮這才想起來問:“可起名了?”

    沈蕎說:“兩個月后才是命名禮,乳名起了,jiejie叫毓兒,弟弟叫阿景?!?/br>
    沈淮點點頭,低頭看著懷里的小女娃,輕聲道:“同你小時候很像。”

    沈蕎看不出來,卻還是開心地笑了笑。對于這兩個小鬼,始終覺得有些神奇。

    二人倒沒有相擁而涕,只是這樣閑談了許久,仿佛離別從未存在過。

    晌午沈淮陪著沈蕎吃了頓飯,下午二人又同去散步。

    到了晚上,沈淮必須得出宮的時候,沈蕎似乎才陡然情緒發(fā)作起來,拽著哥哥的衣袖,胸腔劇烈起伏著,似是難過又似是氣憤,“哥哥,我想同你一起走!”

    這世上,他是她唯一可以毫無條件信任的人了,這一天是她來這個世界上,過得最安心的一天,好像待在哥哥身邊,自己就有了依靠。不必提心吊膽,不必虛與委蛇。

    沈淮陡然皺起眉頭,比起離別時候,他被戰(zhàn)爭磨礪得更挺拔了,即便氣質(zhì)仍是溫和的,卻帶著一股不怒自威的沉穩(wěn)架勢,此時看著她,凜然道:“可是受了什么委屈?”

    他眉目冷厲,仿佛若她說一句受了委屈,他就能立時為她出頭一樣。

    從小到大,哥哥總是擋在她前頭,如兄如父。

    沈蕎知道,就算欺負她的人是皇帝,哥哥也會想盡辦法讓她脫身的,可司馬珩是什么人,哪怕只是知道個名字,天南海北也能找得到沈淮帶來宮里頭,沈蕎感動之余,不由也心驚,這天下終歸是姓司馬的,她便是想逃,又能逃到哪里去,若非堂堂正正走,偷偷摸摸走不出他的視線。

    到了這一刻,才徹底明白自己的弱小。

    沈蕎看了哥哥一眼,最終只是笑著搖搖頭,“沒有,你也瞧見了,我如今可矜貴著呢!誰能欺負我去。我就是……就是舍不得你?!?/br>
    沈蕎抬眼,淚眼朦朧著:“你還走嗎?”

    沈淮從軍營臨走前,顧帥殷殷囑托他早日回去,戰(zhàn)事吃緊,他剛升了官職,正是大展拳腳的好時機。

    到了敬都,衛(wèi)戍將軍公孫則對他說:“陛下特意恩準,若您愿意,今后便留在敬都。”

    敬都很好,若是留下,今后便不必枕戈待旦出生入死了,也能近處看著小蕎。

    可是……

    沈淮看著她強裝歡笑的樣子,內(nèi)心隱隱不安著,眼里見著,是圣上對她寵愛有加,以他們的出身,能坐上貴妃之位,正如公孫則所說,是獨一份的尊榮了,可沈淮卻不能確定,她是否真的如看起來那樣幸福。

    沈淮沉吟片刻,“小蕎……”這里無人,他才能直呼她的名字,心里更是酸澀,若她真受了委屈,不與他說,應當也是因為,說于他聽,他也無能為力。

    他從前并不十分熱衷于職銜,可如今卻只恨自己微賤,不能做她的依傍。

    沈淮沒有逼問,倒像是一種無言的默契,他笑了笑,“沒有就好。我想回軍營去,知曉你過得很好,我暫且可放心了,雖則陛下準許我留在敬都,我也很想離你近一些,可我志向不在此,你莫要怪哥哥?!?/br>
    沈蕎其實很難過,想撒嬌耍賴讓他留下來,留在敬都,至少性命無虞,戰(zhàn)場多兇險,一不小心就有去無回,甚至尸首無存了。

    可沈蕎看著哥哥眉眼里的堅定,最終只是揚起一抹笑意,看著他,收斂起所有脆弱和不安:“我確切很想你能留下陪我,但哥哥有凌云之志,我亦為你驕傲,只是不管你在哪里,記著家里還有人時時刻刻盼望著你?!?/br>
    沈淮張開雙臂擁抱了她一下,“小蕎,要保重?!?/br>
    “你放心,我會顧好自己的。”

    -

    沈蕎回了清和宮,故作的堅強都卸下去,趴在那里,痛痛快快地哭了一場。

    也不知道自己哭什么,可就是覺得自己需要哭一場,哭得眼睛都腫了,腦袋嗡嗡直叫喚。

    哭夠了,起身的時候才發(fā)覺,司馬珩就站在她身后,眉頭蹙著,低著頭凝視她,忍不住開口道:“你哭了一日了,讓孤疑心自己做錯了?!?/br>
    沈蕎愣了片刻,繼而從床上下來,撲進他懷里,“沒有,臣妾今日高興得很,從未這樣高興過,一邊高興陛下對臣妾這么好,一邊高興終于見到哥哥,知道他安然無恙甚是欣慰??筛吲d之余又難過,我不想同哥哥分別。覺得這重逢太過短暫,心里空落落的難受?!?/br>
    司馬珩厲目,“那孤下旨讓他留在敬都?!?/br>
    沈蕎狂搖頭,“不要,他有自己的志向,我雖難過,卻也不想攔著他去走自己的路?!?/br>
    司馬珩眉頭蹙得更深了,突然打翻了醋壇子似的,“你對自己兄長,比對孤上心多了?!?/br>
    沈蕎忽然一凜,哥哥還沒走,怕他心里不痛快再拿哥哥出氣,忙湊過去親吻他的嘴巴,小心翼翼道:“陛下好生沒道理,臣妾剛九死一生,誕下你我一雙兒女,你現(xiàn)在講臣妾對你不上心,你這分明是在傷我的心?!?/br>
    司馬珩聲音便軟下來,“孤不是這個意思……”

    沈蕎再次親了親他,極盡溫柔纏綿,“那陛下莫要再說這樣的話了。”

    司馬珩的心仿佛也跟著軟下去,若非她身體尚且不好,且太醫(yī)建議最好不要同房,他怕是難守得住。

    沈蕎悄悄吐出一口氣,皇帝老哥真好哄,比那兩個小鬼好哄多了。那兩個小鬼哭起來一個比一個聲音響亮,你同他們講不要哭啦,他們毫不理你的。

    司馬珩瞧著她骨碌亂轉的眼睛,不知為何又想起生產(chǎn)那日她的罵聲,他似乎終于覺察到哪里怪了。

    “你對孤可有過什么不滿?”他倏忽問了句,她似乎從未在他面前失態(tài)過,除了生產(chǎn)那日。

    那日里她罵他,他竟覺得心情很好。

    沈蕎疑心他要興師問罪,忙真誠道:“從未,陛下英明神武舉世無雙,在臣妾心里皎皎如日月,臣妾愛慕還來不及,怎會不滿?!?/br>
    “哦?!辈恢獮楹危抉R珩竟覺有些失望,于是挑著眉,凝視她道:“孤聽說,夫妻吵嘴也是一種樂趣,你罵孤一句叫我聽聽?!?/br>
    沈蕎:“?”

    長這么大都沒聽過這么無禮的要求。

    第四十六章 我長高了

    沈蕎盯著他看了好一會兒, 委實沒有猜到他的意圖。

    只顧得上心里吐槽兩句,你可扯淡吧!尋常夫妻吵嘴自然是有得吵,你這好好的倒是來討罵。

    她長這么大, 遇見這境況還是頭一遭。

    沈蕎沒忍住, 噗嗤一聲笑了,“陛下您干什么啊!好好的, 我卻罵你一句做什么?!?/br>
    也不知道是她有病還是他有病。

    司馬珩說完亦覺得自己莫名其妙,可聽她拒絕, 更覺得煩躁, “孤就沒有哪里做得不好的地方?你那日還說, 肚子里憋了一萬句罵, 到底憋了什么罵,罵來叫孤聽聽?!?/br>
    你……確定?

    你確定我可不確定, 罵完我估摸著我的腦袋也不保了。

    職場上老板說:我哪里做得不好你盡管提。

    誰當真誰是傻子。

    沈蕎可不想當傻子,于是沈蕎真誠搖頭,“陛下說笑了, 那日自然是心里害怕,為自己壯膽胡言亂語罷了, 那時臣妾都覺得, 怕是挺不過去了, 幸好有陛下陪著?!?/br>
    司馬珩微微挑了下眉, 她那日可不是這樣說的, 她那日表情憤憤, 譴責他道:“你說得倒是輕巧, 你又不是止疼藥,說這些沒要緊的話……你誠心是來氣我的?!?/br>
    “我討厭死你了,生孩子為何這樣痛?”

    ……

    后來她似是還罵了什么, 他記不大清了,只記得她很痛,連帶著他的心也是疼的,安慰她幾句,最后卻招她一通數(shù)落,言說他站著說話不腰疼。

    自小他雖不受寵,可也無人敢這樣同他說話,他卻也不生氣,反而覺得心里舒坦了些。

    司馬珩這會兒低頭又看了她一眼,瞧她又恢復那副溫柔含笑的樣子,不由抿了抿唇角,不痛快。

    真不痛快。

    -

    沈蕎以為哥哥總會多待幾日的,可沒想到第二日哥哥就走了。

    遞了消息進來的時候,人已經(jīng)到城門口了。

    沈蕎一瞬間嚎啕大哭起來。

    就好像失而復得又復失,那痛苦是百倍的。

    外頭這樣亂,時不時就有消息傳來,這里死了多少人,那里有多少傷亡,那些出征的武官將領們,便是死了,也要等仗打完尸體才能送回來,手下將士扶柩歸來,悄沒聲息的,怕百姓恐慌。甚是有時連尸首也找不到,只能在棺里放衣冠、染了血的鎧甲,亦或只是一把劍、一個不起眼的物什。

    沈蕎以前總想著,哥哥以后會是大將軍,若他來日論功行賞,掌了兵權,成為功臣良將,沈蕎便不是依附在司馬珩身邊唯唯諾諾的小妃子了,她便也有了倚仗,有了娘家。

    可那時只是想結果,如今卻不得不思考,一個微末出身的人,要受多少苦,流多少血,受多少傷,才能功勛卓著,成為威震一方的大將軍!

    那倚仗,她寧可不要。

    可昨日哥哥溫柔而堅定地看著她,阻攔的話她便說不出口了。她倏忽想起上一輩子,哥哥為了她放棄了很多東西。

    如今卻能堅持地說想走自己想走的路,應當也是因為看她如今過得不錯,她既覺得欣慰,又覺得揪心,舍不得,卻又不敢開口。

    于是變得好難過。

    葉小植忙上前一步,“娘娘莫哭,咱們現(xiàn)在出宮,興許還能送大人一程?!?/br>
    其余太監(jiān)侍女都跪下來,不知所措著。

    不多時王生來了,哎呦喂了聲,“娘娘可莫傷心,叫陛下聽到了,又要心疼了?!?/br>
    沈蕎悶哼了聲,我傷心難過還要顧著他心情不成。

    ……好吧,要顧著。哄好了皇帝,哥哥也能好過些。

    沈蕎抹干眼淚,“跟陛下說,我想出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