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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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家有母族保駕護航,比你好使。 司馬珩倏忽笑了,“你倒挺會打算?!?/br> 第二十章 你不對勁 司馬珩第二天又是一早走了,宛如一個提褲子走人的渣男。 沈蕎一點兒都不想和這種人當好姐妹。 他就只會利用她。 因為她第二天終于知道,淳王的女兒臻陽公主,昨日剛傳出來消息,可能要許給太子做太子妃了。 果然該來的還是會來的。 不過這風言風語和劇本里并不相同,劇本是明明白白皇帝陛下口允的,而現(xiàn)在,只是外頭傳的,具體消息從哪里出來就不知道的。 據(jù)說最早的消息是司馬琰有意同淳王結親,皇后為了促成這樁婚事,特意還做了宴,但淳王裝傻當看不明白,皇后又不愿意說得太直白。 因為她弟弟的事,皇帝如今對她多有防備,淳王手握部分兵權,一向對司馬榮湚忠心耿耿,是司馬榮湚罕見信賴的左膀右臂,若是司馬琰能娶到臻陽,也算能緩和皇后與皇帝的關系了。 盧氏也頻頻和淳王打交道,明里暗里予了不少便利。 但對淳王來說,便顯得有些冒險了,皇帝雖然更喜歡自己二兒子,但對盧氏如今卻諸多防備,他若此時上趕著貼,難免皇帝不會有疑心。 淳王倒更希望臻陽能嫁給太子,一來太子無母族,所有的一切都是陛下給的,不存在淳王攀附一說。 而皇帝即便不是很喜歡司馬珩,但也不至于不為儲君考慮,為太子擇選一位自己信得過又手握實權的靠山,也是必要的。 所以最后得出結論,臻陽和司馬琰不大可能成親,倒和司馬珩很有很可能。 畢竟放眼朝野上下,數(shù)一數(shù)合適做太子妃的不多。 而傳言最激烈的時候,司馬珩在忙了數(shù)天的朝政后還不忘漏夜回去看望自己新晉的良娣。 臨走前還囑托王生好好布置,儼然一副把別院當婚房的架勢。 這態(tài)度明顯是抗拒同淳王聯(lián)姻,本身太子冊立一個毫無背景的農家女為側妃已是非常不合規(guī)矩,且直接給了良娣之位。 太子側妃只有良娣和寶林兩個位分,良娣是貴妾,地位僅次于太子妃。司馬珩如今寵良娣太過,臻陽嫁過去,雖是正妻,難保沒臉。 若司馬珩有意同淳王結親,怎么著也會收斂些的。 但他沒有,他反而變本加厲了。 沈蕎頭戴帷帽,坐在敬都最大的酒樓里吃東西,邊兒上跟著王生和容湛。包廂外全是穿著短打的打手。 沈蕎今日里心血來潮,說好想出去看看。王生便說:“那奴給娘娘傳嬌子。” 沈蕎:“???” 她愣了片刻,“我可以出去?” 王生回道:“自然,殿下說,娘娘想去哪兒就去哪兒,只是娘娘矜貴,出門要多帶仆婦侍從?!?/br> 沈蕎:不早說。 于是她便高高興興出門了。 然后在茶樓酒肆聽了不少關于太子和自己的八卦,這會兒垂頭喪氣地縮在這里吃東西,她招手想讓人來陪著自己吃,沒一個人敢坐下來,就連葉小植都慌張擺手,差點跪下來。 沈蕎覺得沒意思,古代人也太沒意思了。 沈蕎吃飽了,出門的時候,掌柜親自來送,躬著腰不住陪笑,“貴人慢走,歡迎下次再來!” 沈蕎下樓梯的時候,正有一撥人要上樓梯,對面一女子和一青年,似是兄妹。 這樓梯不寬,沈蕎已下了兩個臺階,對方快步上了兩個臺階,似是故意要堵她。 各自身后都是仆婦侍從一大群。 以沈蕎多年宮斗劇經(jīng)驗,這可真是太熟悉的場景了。 狹路相逢,比的是誰位分高、靠山硬…… 若是對方?jīng)]有快走那兩步,沈蕎估摸著就退回去兩步給她們讓讓路了。 但如今這局面,顯而易見是有人來找茬,沈蕎頓住腳步,側頭問王生,“下頭是誰?” 王生是伺候司馬珩的老人了,后來司馬珩當了皇帝,這位還是宦官第一人。若對方有頭有臉,王生不至于不認識。 王生低聲說了句,“淳王嫡出的一雙兒女?!?/br> 淳王兒子眾多,卻獨有臻陽一女,且是嫡出,金尊玉貴的,地位堪比公主。 沈蕎默默琢磨了一下,郡主和世子品級比太子的妾是要高的,按禮說自己該行禮退讓的。 但是沈蕎沒想到自己和臻陽這么快就撞上,一時不知道自己應不應該守那勞什子的禮節(jié)。 這會兒自己退了,待會兒若臻陽真鬧起來,那必然自己落了下乘,讓她逞完威風,外頭那些說臻陽嫁給司馬珩顯得沒臉的聲音就會小很多。 畢竟左右不過是個妾,再貴重也只是妾,太子的寵愛不見得長盛不衰,太子妃之位卻是恒久穩(wěn)固的,將來新帝登基,便又是皇后了。 劇本里臻陽是得了陛下口允的婚事,所以才以未來太子妃自居,對沈蕎頗為看不上的。 如今倒是什么狀況? 沈蕎沖王生使了下眼色,王生意會,上前兩步,遙遙拱手,“老奴見過郡主、世子爺,可巧我們主兒也出來走動,這下便要走了。樓上不寬敞,我等退回去擁擠在這里,怕擾了郡主世子的尊駕,還請勞煩郡主世子稍微退一退?!?/br> 對面也出來一個說話的,“原來是良娣,奴們見過良娣?!?/br> 王生稱了句主兒,顯然不想聲張,對方這一嗓子,生怕旁人聽不出來。 沈蕎一直住在別院本就不合規(guī)矩,如今還在外晃悠,雖然是司馬珩準允的,說出去總歸不好聽。 王生微微蹙眉。 那邊一拜,這邊的下人們也福身拜對方。 然而僵持著誰也沒有動。 沈蕎隔著帷帽頷了下首,抬步往下走了。 臻陽也往上走。 氣氛一點即燃。 到了中間,面對面了,誰也沒有讓誰的架勢。 臻陽終于開了口,“哪來不懂禮的村婦?!?/br> 語氣帶著嘲諷,旁邊的老奴忙接道:“見了郡主和世子也不避讓,可知該當何罪?” 沈蕎安靜看著對方,“嗯?不好意思,最近耳朵不好使,聽不清。過不去是嗎?”沈蕎招呼王生一下,“都往邊兒上站一站?!?/br> 王生忙拱手,“對不住了郡主世子爺,我們殿下心慈不愿意主兒勞累,所以我們主兒確切還沒來得及學禮節(jié),回頭我敦促教習嬤嬤。還望郡主世子爺見諒?!?/br> 臻陽冷哼了一聲。倏忽扯了沈蕎一下,“你同本郡主裝什么裝?!?/br> 沈蕎傾身,壓低了聲音說:“你來找我晦氣,我還站著任你打我臉?你莫再鬧了,你得顧你的郡主臉面,我一個農婦,下手可是沒輕重的?!?/br> 臻陽氣得漲紅了臉,抬手就要打,“放肆。” 沈蕎攥住她手腕,推了回去。 兩邊下人把主子圍住了。 沈蕎還在陰陽怪氣,“我沒人教規(guī)矩,莫非郡主也沒有學禮儀?” “你一未出閣的姑娘,在外頭收斂些,傳出去名聲不好?!?/br> …… 眼見著郡主氣得都要打人了,王生趕忙護著沈蕎從旁邊擠過去,順道不住給臻陽道歉。 等沈蕎下了樓,她愁得直揪頭發(fā),她覺得自己為了好姐妹真是兩肋插刀了。 也不知道好姐妹有沒有良心,會不會跟劇本里一樣去保她。 若是不保,她對著郡主一頓輸出,怕是要死。 沈蕎左思右想,喪著一張臉嘟囔:“我現(xiàn)在懷個孩子,來得及嗎?”這招數(shù)能不能用第二次? 葉小植是自己人,王生也知道她上回“有喜”是故意拿來給自己開脫用的,所以她這會兒說話也沒忌憚。 她垂著頭,跨出酒樓大門的門檻,沒有人回答她。 她抬頭,險些一咯噔。 怪不得沒人回她話。 她的好姐妹正負手而立站在酒樓大門口,一副來迎接她的架勢。 沈蕎頓時憋出一汪眼淚,委屈撲過去,“殿下,妾好像闖禍了。殿下治我的罪吧!” 司馬珩扶著她的腰,并沒有推開,低頭凝望她好一會兒,“這么著急要孩子?” 沈蕎:“……” 你耳朵跟葉小植借的吧! 沈蕎生怕她的好姐妹因為不能人道自卑,忙搖頭,感情真摯:“殿下,萬事皆有緣法,不可強求。妾覺得和殿下過二人世界亦是極好的。我剛就是隨口一說?!?/br> 司馬珩品了半天,只得出一個結論:“你在怪孤沒有好好陪你?” 沈蕎:“……” 閉麥吧!我沒有這么憨批的姐妹。 司馬珩扶她上嬌子的時候,跟她說了句,“孤這幾日無事,可以陪你?!?/br> 沈蕎狐疑看了他一眼:姐妹,你不對勁! 第二十一章 戒驕戒躁 沈蕎和太子同乘一轎。 一路上也沒人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