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回七十年代后我爸成了我二叔 第1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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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良軒把那些竹片全都拿到院子里。 借著陽光細(xì)細(xì)看著。 除了他給的那張竹片上有特有的木炭描繪外,其余竹片上的字都是刻的白片。 每一張竹片上,都刻滿了那幾個字,密密麻麻的。 “前幾張手生疏得很,后面刻得好一些。” 沈從石十分驕傲地向沈良軒介紹。 如沈從石所說,有兩張竹片上的名字確實越來越好。 很規(guī)整,很方正。 給人一種非常認(rèn)真而嚴(yán)肅的感覺。 “三叔,”沈良軒沖沈從石豎起了大拇指,“厲害啊。” “小意思,”沈從石可不知道什么叫作謙虛,“我后面要刻在木簪上。” 如今村里的嬸子,好多頭上都別著一根木塊,把長發(fā)挽起別好就是,好看而簡潔。 而小姑娘們,大多數(shù)都大辮子,好看而充滿活力。 “三叔,”沈良軒拉了根凳子,坐在沈從石身旁,“什么時候提親???” “我都不著急,你著急什么?” 沈從石怪異地看了他一眼。 “我當(dāng)然著急了,”沈良軒皺眉,“而且我是替您著急?。∪f一別人也瞧上了可怎么辦?” “老子看上的人,能那么容易被別人拐走?” 沈從石迷之自信,他伸出手拍了拍沈良軒的肩膀,“要不怎么說嘴上沒毛,辦事兒不牢呢?你啊,還是太年輕了。” 得。 沈良軒其實想吐槽自己上輩子的年紀(jì)加這輩子,怎么也比三叔大上個二十歲的。 可誰又不想自己正年輕呢? 沈良軒準(zhǔn)備去做飯,沈從石讓他從柴堆里找來幾張竹片,又開始刻字了。 采石組有人受傷的事兒很快便在生產(chǎn)隊里傳開了。 得知沈從石救了文知青后,大伙兒神情各異。 黃老疤的大哥想了想,還是讓自家婆娘拿了幾個雞蛋,讓黃老疤給沈從石送過去。 他的二哥得知后,讓自家那個拿了些青菜,給了黃老疤。 黃老疤更厲害,他把自家的公雞給宰了。 弄干凈后,裝進(jìn)籃子里,就這么提了過來。 一個人高馬大的漢子,手里提著個小籃子,看著就覺得可樂。 老遠(yuǎn),沈從石便瞧見自己的老友了。 “給老子送吃的了?” “是啊,”黃老疤看了眼正升起炊煙的灶房,有些好奇地往那邊看了兩眼,“不會吧,半天不見,你有女人了?” “好好說話!”沈從石一把奪過他手里的籃子,一邊疑惑怎么這么重,一邊回著,“我侄兒硬要給我做飯。” 等他把上面的藍(lán)布揭開時,便聞見一股腥味,把上面的雞蛋和青菜撥開,沈從石抿了抿唇,“咋把雞給宰了?” “給你補補,”黃老疤嘖了一聲,“我家也沒啥好東西,你差點就吃不了了,所以趕緊給你宰了?!?/br> “呸,”沈從石起身,“盼點老子好,中午就在這吃了?!?/br> “我就沒打算回去吃?!?/br> 黃老疤一屁股坐在沈從石剛才躺著的老竹椅上,竹椅發(fā)出劇烈的嘎吱聲,嚇得他趕緊起來。 “這么不結(jié)實???” 而這邊的沈良軒看著那雞,也愣了一下。 “晚上叫你爹媽過來,一定要來啊?!?/br> 沈從石叮囑著。 于是當(dāng)天晚上,大伯娘又拿了不少黃豆過來,和沈大伯一起用石磨磨好,做了豆花兒。 許久不曾熱鬧起來的院子,此時坐了滿滿地一桌人。 雞清燉的,沈從石面前有一大碗雞湯,豆花兒每人面前放一大碗,因為沈從石家的碗不夠,黃老疤還從自己家里拿了幾個過來。 其余就是青菜和雞蛋羹。 “這過年都沒有這么豐盛啊?!?/br> 黃老疤和沈大伯碰了碗,也不是喝酒,喝的是豆腐水。 看得沈從石嘴角微抽。 大家都不怎么去吃雞rou,沈從石一臉不高興,硬是給每人碗里夾了幾塊。 這個年頭的雞,也沒有沈良軒記憶中后世那么肥,每個人幾塊,這碗里就沒多少了。 吃過飯后,大伯娘和沈大伯收拾灶房,沈良軒收拾院子,讓黃老疤陪著沈從石說話。 一直到月亮高高掛起,大伯娘夫婦和黃老疤才離去。 “你不回去?” 沈從石看著關(guān)院門的沈良軒。 “不回去,”沈良軒打來水,兩人洗了手和腳,然后沈良軒打了個哈欠,躺在床的另一頭沒多久便睡著了。 沈從石看得目瞪口呆。 他還沒什么睡意。 說來,今天是這些年來,他最高興的一天。 枕頭下是一根他雕好的木簪,簪頭很簡單,就是一朵梔子花。 他細(xì)細(xì)摩挲著簪身,一邊想著在哪個位置刻名字好,一邊側(cè)頭看著窗外,那掛在夜空中十分皎潔的明月。 沈良軒在沈從石家住了兩天,就被他趕走了。 而他自己也緊跟著去上了工。 “那文知青好歹是個感恩的,這兩天一直往你三叔那送東西,”大伯娘說起文知青。 “老三可沒收他的,”沈大伯又在編簸箕,“不過這件事,讓村里好些人都知道咱們家老三是個好的,不是他們心里的勞改犯了?!?/br> “本來也不是?!?/br> 大伯娘抿了抿唇,看了眼沈大伯,又扯開了話題,“今兒良軒跟著鄭叔上了山,也不知道有沒有幫到什么忙?!?/br> “回來問問就知道了。” 天都黑盡了,沈良軒才背著背簍回來。 他身上有些臟兮兮的,可臉上的笑卻十分惹人眼。 “瞧你那笑嘻嘻的樣子,”大伯娘給他打了水,“撿到寶了?” “算是撿到了,”他把背簍放下,從里面提出一半死不活的野兔,大約四五斤的樣子,“上山的時候,我就想著搞個陷阱看看有沒有收獲,結(jié)果還真有!” “我的個娘耶,”沈大伯接了過去,“這個頭可不??!” “我弄了兩個陷阱,都進(jìn)了東西,兔子我要了,野雞給了鄭伯?!?/br> 第19章 重回七十年代 “野雞能有多少rou,咋不把兔子給他?” 大伯娘在一旁道。 沈良軒又往水桶里加了些冷水進(jìn)去,準(zhǔn)備洗個冷水澡。 這種天,即便是冷水,也不會著涼。 “他說他拿雞屁股有用,還說野雞的毛比家雞的漂亮,準(zhǔn)備給小孫女做毽子?!?/br> “這哪是理由啊。” 沈大伯已經(jīng)拿起刀,準(zhǔn)備殺兔子了,“待會兒送些rou過去。” “我也是這樣想的,”沈良軒點頭。 等他洗了澡出來時,兔子已經(jīng)宰成了兩半,沈大伯已經(jīng)把另外一半給鄭叔送過去了。 大伯娘看著剩下的那半邊兔子發(fā)了難。 “好不容易有葷腥,我知道你們也饞了,”大伯娘笑看著沈良軒,“可是你三叔現(xiàn)在正需要補身體,你說該怎么辦?” “要我說啊,”沈良軒拿起刀就把那半邊兔子給剁了,“把兔子燒好,給三叔端一大碗過去。” “也是,”想到老三的為人,就這么送過去肯定不會要,但是煮好了,想要推辭也沒有辦法。 “那就這么辦,我去抱些柴火進(jìn)來?!?/br> 這天燥熱,他們家又沒有井,腌了又廢鹽不說,還不知道能不能抵得過這熱氣,還不如燒了吃。 “年前你舅娘送的干筍還有,我拿來泡上?!?/br> 用干筍燒兔子,雖然少見了些,可也是沒有食料的辦法了。 等沈大伯回來時,筍子燒兔rou已經(jīng)端上桌了。 “怎么這么久才回來?” 大伯娘把院門扣上,轉(zhuǎn)身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