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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科幻小說 - 預(yù)罪書在線閱讀 - 秋眠(14)

秋眠(14)

    “嗤?!币慌缘男叹α诵? “這也只是以你作為當時他人的心理觀而已, 但是這種給人就像走在第一人稱小說里的感覺,并不能作為破案的線索。甚至連直覺也算不上,沒有比照過受害者的致死藥物劑量,你的這些說法, 不如拿去寫小說得了。畢竟……我聽說你也不是犯罪心理學(xué)專業(yè)的。你們學(xué)校不是有個叫蘇勤的么?”

    韓慶聽了這話頓時漲紅著臉, 想要辯護幾句,奈何找不著反駁的話來。他跟著梁仟的時間比這個屋里的有些人要多得多,自然清楚自己長官的脾性和眼光,也和戲檸舟接觸過。

    想到長官那明顯是放任和信任的眼神,還有少年面對尸體時哪種莫名給人的寒顫感。韓慶終還是握了握拳頭, 沒有提出任何辯護。

    然而少年淡然地坐在那里, 并沒有因為這句話里那些讓人可能自卑的諷刺語言而有什么動搖。他漂亮的左手指尖順暢地轉(zhuǎn)著黑筆,聽了這話忽然放緩了頻率, 同時以一種詭異的弧度向前傾。

    “哦?!?/br>
    戲檸舟輕飄飄地答應(yīng)了一句, 堵得那人上不去下不來過來。站在少年身后的男人沒有任何動作, 他依然抱著手靠著墻站, 半瞇著的眼瞳里透著濃墨的色彩。梁仟是兩個月前才調(diào)過來處理這些棘手的重案, 這些人心高氣傲, 自然不可能輕易服從半路“截殺”出來的隊長,梁仟也沒有新官上任三把火的幼稚習慣,所幸隨了他們。

    所以在這里的人, 除了跟著梁仟過來的陳凡、卓前嶺、韓慶。其他人或多或少都很傲氣, 不管是否梁仟對他們下達過任務(wù), 但是“大城市”的佼佼者,被人壓了一頭總歸不舒服。

    除了陳凡的能力讓他們所有人有些忌憚以外,上頭壓下來的戲檸舟就是真的讓人不舒服了。這個少年說話口無憑據(jù),內(nèi)容夸大其詞,態(tài)度也是要理不理要信不信,眾人心里那點不平衡更加明顯。

    “我這個人沒有什么好的習慣?!睉驒幹蹖⒚總€人眼中的光芒一個不落地看清楚,在短暫的平衡之后,他忽然沖著翹著二郎腿的副隊長宋田開口。

    宋田想點一支煙,忽然撞上了梁仟那冷幽幽的眼神,鬼使神差地也就沒有掏出煙盒子。他角度頗好地轉(zhuǎn)過頭正視少年以禮。但戲檸舟很明顯沒有要看他的意思,他依然轉(zhuǎn)著手上的筆,低頭認真地盯著筆尖的軌跡,漫不經(jīng)心地開口繼續(xù)說。

    “雖然沒有什么好習慣,但是我有很多人生樂趣。”戲檸舟調(diào)笑地半瞇起眼睛,讓模糊的視線略微清晰,“人生嘛,小賭怡情。我們來打個賭?!?/br>
    又是打賭。

    梁仟靠在墻上,視線若無聲息地轉(zhuǎn)到少年的背上,少年坐得不直,是隨意的駝背著,卻能感覺到他無形中立起的“生人勿近”。

    “哦?怎么賭?”宋田并不想接他的話,畢竟對方的說話方式,外貌動作都給自己一種小學(xué)生的幼稚感。但看了看周圍人的面無表,他還是勾起了嘴角準備捉弄捉弄這個新人。

    戲檸舟忽然抬頭和宋田對視了一眼,在對方緩過來之前開口:“很簡單,其他的事情我暫且不說,光是兇手還會殺人這一點,有誰和我的觀點一樣么?”

    全場忽然安靜了。

    隨后,站在戲檸舟身后的男人,以一種傲慢的姿態(tài)舉起了手。

    在坐的其他人也有些詫異。梁仟瞟了他們一眼,并沒有因為只有自己舉手而尷尬,他依然舉著,示意完戲檸舟之后又放下來,還是一副事不關(guān)己的樣子。

    韓慶這會兒也有些猶豫了,他站在戲檸舟旁邊,猶猶豫豫地道:“阿舟,那個……你再好好想想,對方真的還會殺人嗎?”

    這個問題在所有人心中幾乎是否定的。兇手要殺人本就冒極大的風險,并且通過尸體的擺放和受害者的“刻意挑選”,還有什么都沒有留下的線索,這很明顯就是一種做完事情處理完現(xiàn)場的預(yù)告。如果兇手還在警察調(diào)查的時候“頂風作案”,并且繼續(xù)殺人,那才是自投羅網(wǎng)。

    “對啊。”戲檸舟沖韓慶笑了笑,那雙漂亮的眼睛里面藏著清澈的、不諳人事的笑容,還有一些……韓慶這一輩子可能都看不懂的東西。

    “好吧,那么下賭是這樣的。在三天之內(nèi),兇手一定還會作案,并且死的還是敬老院的老人,以及……我們不可能阻止這一場案發(fā)?!睉驒幹蹖㈤L的黑色中性筆放在桌子上,用一只手撐著腦袋,一只手轉(zhuǎn)筆頭。

    “呵,怎么可能?,F(xiàn)在警方已經(jīng)派出人員保護敬老院所有老人。就算對方再怎么機敏,除非對方有超能力。不然完全沒有可能在警察的眼皮子底下殺人!”坐在韓慶身邊的那個小刑警又開口了。

    戲檸舟頓了頓,在“僵硬”了五秒鐘之后忽然偏頭看向那個小刑警:“你從說完這句話開始,是不是盯著我看的?”

    小刑警不明所以:“對啊?!?/br>
    “看仔細了?”

    “……對、對??!”小刑警還是不清楚他要問什么。

    戲檸舟低眉,笑著:“那你看到我將我手上的那只筆丟了下去么?”

    ?!

    所有人第一時間就是去找戲檸舟手上不停轉(zhuǎn)著的黑筆,就算是站在戲檸舟身后的梁仟都沒有看到——那只筆是在什么時候被戲檸舟丟下桌子去的,并且沒有發(fā)出一絲響聲。

    “請不要再問這種很傻的問題了。警方的保護固然有效果,但那只是針對沒有目的的小毛賊或者是流氓土匪,對于一個以心理學(xué)催眠術(shù)為業(yè)余愛好者的高智商殺人犯,這種程度的保護完全不會放在眼里。他們內(nèi)心沒有恐懼,只有目的。”戲檸舟又彎下身體,將那只筆撿了起來,“正如我丟下這支筆一樣,殺人都在于細節(jié)上的成敗。看過魔術(shù)師表演么?他們不就是在所有人面前耍的花招?見過小偷偷東西么?那種手段,恐怕是人越多越有利吧?”

    小刑警忽然找不到話說,愣是將一張臉弄得通紅再哼一聲轉(zhuǎn)過去,小聲啐道:“強詞奪理。”

    戲檸舟沒有再管他,他拿起筆在白紙上點了點:“當然,這個并不重要。畢竟對于你們來說,兇手不可能再殺人了,這個假設(shè)在你們那邊是不成立的?!?/br>
    “所以,像我之前說的,如果三天之內(nèi)有老人死在敬老院內(nèi),以同樣的手法。那么就是我贏了,如果三天之內(nèi)沒人死亡,那就是我輸了。我雖然習慣不好、人品不正。但是對于輸贏還是不會推卸的。”戲檸舟的微笑就沒有撇下過,只是當初給人的感覺從如沐春風到了陰寒冷徹。

    宋田挑釁式地看了看一直沒有說話的梁仟,似乎在諷刺他舉過的那只手:“打賭?還真是有耐心來玩?!?/br>
    聽了那么多如同廢話的宋副隊覺得消遣的樂子夠了,起身準備帶著隊員離開。

    戲檸舟輕飄飄道:“打賭嘛,畢竟還是要有賭注。看我這記性,沒有下賭注也就沒有意義了。——這樣,你們贏了,我滾出這個隊伍,如何?”

    走到門口的宋田忽然回頭,梁仟略帶詫異地盯著戲檸舟。

    宋田也笑了,笑得肆無忌憚,然后惡劣地扯出嘴角:“如果你贏了呢?”

    戲檸舟站起來,同樣傲慢道:“我贏了,你們以后態(tài)度,給我恭敬點?!?/br>
    少年半昂頭的那種氣魄,不應(yīng)該是個初出茅廬的年輕人身上的——有一種血腥,一種如錯覺的,極重的血腥味。

    “好啊,小學(xué)生。”宋田答應(yīng)了一聲,帶著幾個原來的隊員就這么走掉了。

    戲檸舟忽然將剛才的態(tài)度收回來,又不慌不忙地坐下來,轉(zhuǎn)著筆。

    “真是幼稚?!?/br>
    站在少年身后的男人走上前來,黑色瞳孔里卻沒有任何責備的感覺。他忽然伸出大手掌,揉了揉少年金色的頭發(fā):“你明知道,他們希望你走,還要專門以這個作為鉤子讓他們上來?!?/br>
    戲檸舟不習慣地避開他:“看來梁大隊長的處境不是我想象的那么順利啊,副隊長都可以給您擺臉色。我也知道這個措施很幼稚,但是……怎么辦呢,我就是不喜歡他們看人的眼神,那種惡心的態(tài)度啊?!?/br>
    少年轉(zhuǎn)過頭來,無辜至極地眨眨眼睛。明明沒有任何故意的成分,看在梁仟眼里卻又一種奇怪的感覺。

    站在一旁的其他人都沒覺得有什么不對。韓慶最是兜不住話的,等那一群人一走,他立馬開口問:“那阿舟,現(xiàn)在怎么辦?”

    “什么怎么辦?”

    “就是你說的賭注??!”

    “哦,等?!?/br>
    “等什么?”

    “等兇手殺人。”

    韓慶被戲檸舟莫名奇妙的態(tài)度看得很無奈,他想了想好像也只能這樣,只長嘆口氣:“你有把握嗎?”

    “什么?”

    “就是贏的把握?。 ?/br>
    “沒?!?/br>
    “??!那你剛剛說的那一堆?”

    “沒聽他們說么,都是瞎編的。”

    “那你被趕出去了怎么辦?!”

    “回學(xué)校上課?!?/br>
    戲檸舟回答得很無所謂,韓慶卻被哽個半死。

    站在一旁一直默默看著他們的陳凡忽然握緊了手。梁仟和戲檸舟的態(tài)度和談話里完全沒有一種會輸?shù)舻母杏X,哪怕這是個再幼稚不過的“游戲打賭”,但是兩個人的態(tài)度……

    陳凡的眼神放在戲檸舟一搭沒一搭的手指上——特別是這個人的態(tài)度,是不是太隨便了?哪怕提到殺人……也仿佛只是在聽一節(jié)小故事而已,完全沒有為自己的推斷可能成為現(xiàn)實而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