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章 不行,滾!
最后面的男子雙手環(huán)抱,手里拿著一把黑劍,眼神不屑。 他看得出曹可潤根本沒什么修為,至于姚兔瑤雖然小小年齡修為就到了筑基還算不錯,但在他眼里依舊是是不堪一擊。他當然想不到陳雨石和曹可潤都是魂力修煉,他這種人根本就看不出深淺。 “哼,不知死活,在這大山之中如此吵鬧,富貴公子,愚不”話還沒說完他就噎住了,因為他看見打獵回來的凌吟雪,手里拖著各種野獸。 那些野獸可都是他們垂涎欲滴的,每一個都能夠讓他們發(fā)財?shù)郊?,這個女子竟然一個人打了這么多回來。到底是什么修為? 而且這個女子姿色絕美,簡直就是天上的仙女,這群人到底是什么來歷?。?/br> “誒,做什么呢?”凌吟雪看著周圍圍著這么多人奇怪的問道。 “沒什么,這幾個人讓我們小點聲不要驚擾到山里的異獸。至于最后面那個,他好像對曹可潤有點看法,而且他眼睛一直盯著你的胸部看?!?/br> “姑娘,我叫章余歌,是”那剛才嘲諷的男子看見凌吟雪后,態(tài)度瞬間180度大轉(zhuǎn)彎,不要臉的湊了過來,一副討好的樣子。 “不認識,滾!”凌吟雪沒好氣的說道。 “姑娘,我” “滾!” 陳雨石看著這位章余歌吃癟的樣子嘿嘿一笑,蠢貨,就你這種貨色還想和凌吟雪套近乎,就是跪下來趾都沒資格。 章余歌臉色難看,但在凌吟雪面前也不敢發(fā)作,一個人尷尬的笑了笑走開了。 “這位美女可真厲害,竟然能夠一個人打到這么多獵物,看來我是多事了?!弊铋_始的黑漢子看到凌吟雪拉著這么多獵物也大概明白憑借凌吟雪的實力估計根本就不怕那些平常的異獸,自己正是見識淺薄。 “沒事,你也是好心嘛?!?/br> 陳雨石看得出這個人不像剛才那個章余歌一樣唯利是圖,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 “嗨,那我就不打擾了,我們走了,橘子?!?/br> “哦!”叫橘子的女孩,依依不舍的看著陳雨石,消失在山林之中。 “哇,你這都打到了什么???”陳雨石看著這些奇怪的異獸,這些異獸長得蹊蹺古怪,有的像是吊睛白虎倒是威風凜凜,有的就好似胡涂亂抹,長得隨意任性。 “這是小尾螣蛇,這是河洛鹿,這是商羊,這是”凌吟雪如數(shù)家珍,指著地上那些翻白眼的尸體說道。 而一旁的姚兔瑤早就已經(jīng)口水直流了。 陳雨石當然又是只有看的份,特別是看著姚兔瑤像個餓死鬼一樣狼吞虎咽,真的是難受極了,只好把目光轉(zhuǎn)過去看著張業(yè)整個昏迷的傷者。 “這下子我們也算是同病相憐了。”陳雨石看著張業(yè)自言自語的說道。 看他們?nèi)齻€打了這么多的樣子,估計要吃上好一會兒,陳雨石這時候就無限發(fā)揚了魯迅精神,時間就像是海綿里的水,只要擠擠還是有的。 陳雨石趁著他們吃飯的功夫開始修煉。 在幽殺閣的時候自己和姚兔瑤進入黑塔,魂力修為可以說是突飛猛進,已然打到了靈級初期的頂峰。 這一次和秦河戰(zhàn)斗,雖然自己一直是在取巧,但滅經(jīng)每疊加一次,消耗的魂力還是巨大的,并且對魂力的量要嚴格把握。 所以雖然表面上看去,陳雨石輕輕松松,也沒挨打也沒受傷,但這一仗得來的經(jīng)驗還是無比珍貴的。 太一魂決施展開來,山脈之中天然靈氣聚攏,相比人煙裊裊的城鎮(zhèn)來說靈氣本身就濃郁純凈了許多,這要是為什么許多修道之人沒事就喜歡鉆樹林子,而且就喜歡這種老林子,不老的還不鉆。 就是因為越是古老的山脈,千百年來孕育的靈氣就越濃厚,越純凈,而其中各種奇珍異獸,仙草靈果自然是數(shù)不勝數(shù),這么有機遇的地方誰不心動。 當然所謂富貴險中求,名利自然伴隨著嫉妒,機遇當然也伴隨著災(zāi)厄。 陳雨石腦?;炅\轉(zhuǎn),此刻他的腦海之中仿佛一條潺潺流動的小溪,明亮清澈,生機勃勃。 “真是刻苦啊!”曹可潤看著陳雨石這時候都不忘修煉,感嘆的說道。 他親眼見證著陳雨石魂力的變化,短短不到一個月就已經(jīng)和自己齊頭并進,甚至隱隱要超過自己。這個修煉速度相比當年的自己還要恐怖許多。 這家伙真是怪胎一個! 但同時不得不承認陳雨石是一個努力的人,雖然他的修為晉級很快,看上去修煉的時間很短,但在他的印象之中,陳雨石似乎無時無刻不是在忙碌,要么是在尋找馬老板搞事情,要么就是在和姚兔瑤修煉,要么就是給大家播放故事,要么就不知所蹤。仿佛總有事情去做,相比下來,自己這個少主似乎有些怠惰了。 吃干抹凈,大家就開始休息,凌吟雪將自己的冰霜之劍拿出來插到了一旁,凌冽的寒氣溢出,附近的異獸估計感受到這股氣息就會躲得遠遠的。 而另一邊章余歌則是在黑暗之中睜著自己那團碌碌的眼睛。 他想著凌吟雪的身體就感覺渾身燥熱不能入睡,想起凌吟雪對自己的態(tài)度,他有一些惱怒,同時又又一絲隱隱的興奮。這種感覺很奇妙,一直在他的心頭縈繞徘徊,搞得他徹夜難眠。 只憑自己根本無法靠近那女人半分,除非是請人過來,自己家族的長老肯定不行,他們絕對不會為了一個女人幫自己。那么只有那個人了,莫邪公子,只有他的修為才有可能制服那女人,但他行事乖張,恐怕不會那么簡單的就幫我,而且他荒yin無度,看到凌吟雪那樣的美女,估計自己就瘋了,自己找他無疑是給自己增加難度。 必須要有能夠制衡他的方法。 對了,他摸了摸儲物袋里面的一塊黑色圓盤,古老神秘,上面刻著文字,晦澀難懂,看上去有點像是航海用的羅盤。 用這個的話應(yīng)該可以,只是這東西珍貴無雙,章余歌一時間竟有些猶豫。 想了很久,他像是終于下定了決心??戳丝匆呀?jīng)睡下的其他人,他輕輕起身,小心翼翼的走到了一旁的黑暗之中,從懷里摸出了一只紙靈鴿,在上面寫了幾行字,然后朝著天空扔了出去。 剛放手,他似乎又有些后悔,想將紙靈鴿抓回來,但猶豫了片刻,終究是沒有動手。 “無所謂了。” 他再次悄悄的回到了營地,看到身邊的人還都在熟睡,心里舒了口氣。同時又有些憐憫和殘忍的眼神看著這幾人,“對不起了,我會給你們家善后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