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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說完又看向司繁星:“師姐你說的對,毀滅世界有什么好玩的啊。我活著,讓他們所有的算計和期望全都落空,看著他們功虧一簣的丑惡嘴臉才是最有意思的?!?/br> “可惜了,本來我還想著把他們?nèi)珰⒐饽??!?/br> 司繁星:“醒醒吧。你怕是還沒殺夠一半呢,自己就被搞死了?!?/br> 莫不聞點頭:“嗯,所以從今天開始我要做個好人?!?/br> “努力除魔衛(wèi)道!” 司繁星:“……” “煉骨之術(shù)到底是什么東西?讓你又突然犯???” 莫不聞輕嘖一聲:“別老說我犯病,我腦子好著呢。” “煉骨之術(shù)啊……算是一種逆天改命的極端術(shù)法了。算是可以從根本上改變一個人的體質(zhì)根骨甚至是血脈。” “但這種能夠逆天改命的術(shù)法通常代價都極大,且知道如何祭煉這術(shù)法的人很少。少到這數(shù)千年內(nèi),知道的人怕是不足十個?!?/br> 莫不聞看了一眼蹲在司繁星手掌上的吞金鼠微微一笑:“要不是今天這老鼠聞出來了那琵琶女的骨頭的味道不對,就連我也不會往煉骨之術(shù)那邊想的。那實在是已經(jīng)消失了太久的一種術(shù)法了?!?/br> 莫不聞?wù)f完,就看到司繁星用一種詭異的眼神看著自己。都不用這丫頭說話,他就能看出她想表達(dá)的意思—— 既然已經(jīng)是消失了許久的術(shù)法,而且知道的人還那么少,那你這個才一百歲的家伙到底是怎么知道的? 這眼神之中還有另外一個隱藏意思—— 你真的不是什么活了幾千年的老妖怪嗎? 莫不聞抽了抽嘴角,強辯: “我確實實歲一百。” “而且之前我不都跟你說了,我是同輩無人能及的天才嗎?我自小博文廣識、一法通萬法通、氣運極佳、實力強大……” 司繁星沒什么表情的打斷他:“好了,可你最后還是被搶了。別提當(dāng)年了,說說煉骨之術(shù)怎么極端了?那是種邪術(shù)嗎?” 莫·沒凡爾賽成功·不聞:“……” 呵,女人! “算不算邪術(shù),要看使用者怎么煉骨?!?/br> 莫不聞不太高興地當(dāng)百科全解:“若是取天地靈材至寶、用層層遞進(jìn)之法、能吃得大苦、有大毅力之人,或許耗費百年時間能凈化、變異靈根、激發(fā)特殊之體?!?/br> “但若是吃不了煉骨之痛、也等不得百年甚至千年時間,想要凈化、變異靈根,激發(fā)特殊之體,就要用……極邪的法子了。” 莫不聞?wù)f到這里臉上露出了一個森冷的笑:“那可是要很多人神魂具滅、死無全尸的。” 司繁星聽到這話心中忍不住一跳。 她幾乎下意識就想到司滿月那特殊的瑪麗蘇光環(huán)上去了。 但她又很快地?fù)u了搖頭否定了自己的想法。 司滿月如今滿打滿算也不過是十八歲的年紀(jì),正式入道修煉也才不到五年。 別說她這年紀(jì)和經(jīng)歷完全不可能會知道什么煉骨之術(shù),就是她真的知道,也沒辦法殺很多人走那極邪的法子的。 司繁星想到這里就微微地嘆了口氣,所以司滿月的瑪麗蘇光環(huán)就是她天生自帶的女主技能了? 真是糟心哦。 不過…… “煉骨之術(shù)可以破解嗎?” 莫不聞自然點頭:“用邪法煉骨的人身上自然帶有血煞孽力,自然便是魔修了。越是至罡至陽的破魔之力,越能夠?qū)λ麄冊斐蓚?。?/br> “不過……這也是在煉骨沒有大成之前。” 莫不聞的表情變得有些凝重?!耙切胺捁谴蟪闪?,那一身邪骨便自成一體,血煞孽力也會被邪骨全數(shù)收斂凝練。等閑不會露出半點破綻?!?/br> “而且,到那時,身具邪骨之人必然會有相當(dāng)厲害的特殊之體覺醒,就更不會讓人往邪骨上去想了。” 司繁星:“……”雖然但是,怎么越聽越像司滿月啊啊?。?/br> 或許是司繁星臉上的表情太糾結(jié),莫不聞看到之后就搖搖頭:“你不必多想,想要邪骨大成要耗費的財力和物力實在太大,且需要的生靈魂魄和血rou也太多。若真有這么一個祭煉邪骨之人,怎么都不可能半點痕跡都不露的。” “雖然我覺得如今不管是那群棒槌還是禿驢,又或者咱們清玄門的……們都不怎么聰明有實力,但對于邪魔之事他們還是很在意的,最起碼哪里死了特別多的人,他們不會不知道?!?/br> “就算是那琵琶女羅玉,她肯定是用了邪法煉骨且有了魅惑迷心的特殊力量,但她的進(jìn)度也是非常緩慢的。” “她至少已經(jīng)有兩百的歲數(shù),可還是被你一曲給破了邪骨,可見邪法煉骨不是那么輕易就能做到的。” “怎么說,也得準(zhǔn)備個數(shù)百年吧?!?/br> 司繁星聽到這里才算是真的放下了心,同時忍不住在心里感嘆修真界的人就是會玩兒,這煉骨之法,估計跟現(xiàn)代的各種瘋狂人體實驗差不多了,還得死很多人。 司繁星暫且安了心,就開始想其他的事了。 “嘖,本來還想找銅先生或者西門先生出手,讓他們幫我祭煉一下血玉胡琴呢?,F(xiàn)在怕是不好辦了。” 銅先生的兒子和西門先生的得意弟子都是羅玉的追求者,今天被羅玉刺激地接連吐血。雖然吐血和她沒什么關(guān)系吧,但咳……還是有點兒理虧。 莫不聞聽到這話微微勾起嘴角,然后他輕輕地整了整自己的袖子,又彈了彈衣袍上不存在的灰,施施然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