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五十四章 慘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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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在齊眉棍離長田川的眉心還有半尺左右距離的時候,曽心的身體突然詭異的向右側(cè)歪了一下。 那是一個人類的身體完全做不到的一種角度,是完全有悖于常理和正常認知的線路改變。 長田川反應也算很快了,眼見招式用老,立刻翻轉(zhuǎn)手腕,戰(zhàn)刀幾乎是貼著曽心的左肋擦過,刀刃割開了皮rou,深可見骨,但是卻沒能如他所愿那般刺入心臟。 但是他就沒有那么幸運了,曽心手里的這條齊眉棍是劉天一那個絕對算的上是前年老陰逼的人給改的,兩端包的不是鐵皮,而是鋼套,上面還布滿了不可描述的凸起。 要不是曽心沒有看過那些島國教育片里女老師用的那些“教具”,他是死活都不會用這條棍子的。 “啪!” 一聲脆響過后,長田川的身體緩緩的倒了下去。 曽心的這一棍打裂了他的顱骨,震碎了他的大腦,現(xiàn)在他的腦袋里面是真真正正的一團漿糊了。 雙眼圓睜、七竅流血,死狀有幾分恐怖。 隨著他的倒下,僅剩的幾個日本兵也陸續(xù)被殺死,這場戰(zhàn)斗最終以金雞嶺的勝利而告終。 不過雖然勝了,但是金雞嶺眾人卻根本開心不起來。 全殲這支日軍特戰(zhàn)小隊的代價太大的,金雞嶺共計死亡三百七十七人,重傷六十八人,輕傷一個沒有。 勝利的確是勝利,但卻是一場慘勝。 曽心雖然在關鍵時刻躲開了長田川必殺的一擊,但是也受了不輕的傷,至少要修養(yǎng)兩個月的時間。 肖岳的帶來的那一百多人死傷過半,這讓他心里十分難受。 這些兄弟雖然是為了殺敵而死,算的上是死得其所,但是他們畢竟跟著自己挨餓受凍的熬了兩年多,好不容易現(xiàn)在有機會能重新活一次,但是沒想到還沒等真正站到戰(zhàn)場上,就丟了性命。 回到山上之后,曽心不顧自己的傷勢,立即和鄭南林、肖岳兩人商量,立刻封鎖金雞嶺一帶所有的路線,一切都等山上的眾人恢復過來再說。 這一戰(zhàn),百人小隊也損失了五名隊員,他們都是幾乎同時上山的,又一同經(jīng)歷了多次戰(zhàn)斗,感情深厚。 而且所有人都知道這支百人小隊是劉天一的心頭rou,損失了五個人,劉天一回來之后他們都不知道該如何交代。 鶴城。 長田守在得到特戰(zhàn)小隊全軍覆沒的消息之后,直接暈了過去。 不是因為長田川的戰(zhàn)死,而是因為這場失敗將給他帶來巨大的損失。 醒來之后,長田守立即將所有人趕出屋子,一個人思索對策。 這件事情必須要找到一個合適的理由給遮掩過去,否則的話,一旦軍部知道他是為了剿滅一伙土匪動用了特戰(zhàn)小隊,并且導致這支特戰(zhàn)小隊全軍覆沒,那么別說晉升少將,恐怕連現(xiàn)在的軍銜都要保不住了。 長田守連續(xù)兩天沒有邁出房門一步,直到第三天的下午,他才相處了一個勉強說的過去的辦法: 派偽軍再去圍剿,同時讓人找來一些華夏軍隊的服裝,不管這支偽軍是勝是敗,他都可以將這些尸體換上這些軍裝,然后向軍部報告說遭遇了沒有撤離的華夏正規(guī)軍,為了將其全部剿滅,才動用了特戰(zhàn)小隊,但是沒想到這些殘軍數(shù)量遠遠超過他掌握的情報數(shù)量,所以才導致了損失。 同時,如果偽軍去了之后依舊失敗,他還可以向軍部請求自己親自派出軍隊去實施剿滅行動。 之所以這樣做,是因為長田守知道,經(jīng)過這一戰(zhàn),金雞嶺也必然是元氣大傷。 特戰(zhàn)小隊的戰(zhàn)斗力他是再清楚不過的了,所以在他心里,金雞嶺在經(jīng)歷了這場戰(zhàn)斗時候,實力至少縮減一半以上,而且剩下的力量一定都是些戰(zhàn)斗力不強的,只要觸出動一千偽軍,就絕對能將金雞嶺拿下來。 金雞嶺。 鄭南林和肖岳站在曽心的房間里,有些不解的問: “你為啥要封鎖附近的路?那樣的話別人不是更會認為咱們現(xiàn)在是實力受損,害怕有人趁虛而入嗎?這不是此地無銀三百兩嗎?” 曽心有些虛弱的笑了笑說: “首先,這是事實,這場戰(zhàn)斗我們的付出了對方將近兩倍的損失,的確稱得上是損失慘重。但越是這樣的時候,就越要示弱,最好所有的人都會認為我們已經(jīng)不興了,這樣有些平日里俯首稱臣的人才能露出他們的真面目?!?/br> 鄭南林大刺刺的找了把椅子坐下,挑著眉毛說: “小小子啥時候變的這么陰壞陰壞的了?老子記得你不是一直把什么慈悲為懷之類的話掛在嘴邊兒上嗎?現(xiàn)在咋也變的這么一肚子壞水兒了?” 曽心沒好氣兒的瞪了鄭南林一眼說: “你特么不會說話就閉嘴,我這叫看透了世間善惡,做的都是該做的事情!” 鄭南林翻了翻眼皮,沒敢再說話。 他的確是打心底里有些怵曽心的,別看他還比曽心打著三歲,但是無論從哪個方面,他都十分佩服曽心,所以在這樣真正的關鍵時刻,他選擇完全聽從曽心的決定。 至于肖岳,雖然也有一些自己的想法,但是綜合起來看,他主要是一個執(zhí)行力比較強的人,最大的有點就是能夠完成交給他的所有任務。 但是說起策劃和計謀,比起曽心他也要稍稍的差一些。 但是肖岳是個足夠穩(wěn)重的人,不像鄭南林那樣有些吊兒郎當?shù)臉幼印?/br> 不過即便連與鄭南林朝夕相處了大半年的曽心都沒能看出他內(nèi)心真是的一面,劉天一卻做到了。 他知道鄭南林是在用這樣的方式保護自己,盡管他表現(xiàn)出來的這種外在的確也是他的性格,但是還有一部分東西是鄭南林沒有拿出來的。 劉天一從見到鄭南林的第一眼,就看到了他眼中濃的化不開的憤恨。 當初他滿懷希望的留下來,就是想著要真正的為自己的國家而戰(zhàn)斗。 但是現(xiàn)在卻無情的在滿腔的熱血上狠狠的澆上了一桶冰水。 所以在很多的時候,他不想讓自己表現(xiàn)的過于突出,盡量不要引人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