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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正要大步上前將少年抱在懷里,卻見那個少年卻已經(jīng)朝他走來。 少年站在阮江酒面前,面上全然沒有剛剛的戾氣,他朝對方露出個輕軟的笑,有些發(fā)燙的手輕輕覆上對方的眉眼,聲音溫柔得不可思議:“小阮,別看。臟。” 作者有話要說:抱歉太晚了orz,因?yàn)楣ぷ魈χ荒馨疽箤懻娴目斓舸a了! (然后小白也不是只有溫溫軟軟的一面) 還有就是,因?yàn)橐蠆A子的關(guān)系,下次更新的話要到周日晚上了,嗚嗚我會加油多寫一些的,愛你們,比心晚安感謝在2020100823:37:34~2020101003:09:05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糊涂范j10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31章 陸白拉著阮江酒的腕轉(zhuǎn)身大步離開那里,他便沒看到,離開前阮江酒看向那二人時眼里發(fā)了狠的寒意。 副導(dǎo)演看到那雙眸時怔愣一下,不知想到什么駭?shù)脧淖簧系湎聛?等到二人身影消失不見,他才看向滿身狼狽的肥胖男人和宋之安,顫著聲道:“他、他真的是曲雪郁!” 這個圈子見人多了,便會知道,從小養(yǎng)尊處優(yōu)處于上位者的眼神是怎樣的,一只被豢養(yǎng)的金絲雀不可能有那樣的眼神,怪他在劇組只在對方拍定妝照時看了眼對方的臉就忙想著巴結(jié)人,卻忽視了一個再明顯不過的問題:世界上根本不可能存在兩個如此相像的人。 “完了……”他怔怔看向此時故作鎮(zhèn)定的男人:他們?nèi)枷脲e了,他們看錯了陸白,陸白并非如傳聞那樣是個紈绔,所以他們拉不了陸白下水和他們一起玩樂不說,還得罪了陸白,得罪陸白就是得罪陸家,現(xiàn)在,他們還得罪了曲雪郁…… 陸家不會放過他們,那個現(xiàn)在還當(dāng)家作主的曲老爺子也不會…… 夜已經(jīng)深了,陸白拉著阮江酒的腕走在行人寥寥的街上,他走在前面,頭微微低著,額發(fā)遮著眉眼。 阮江酒能感覺到,他腕上少年的手握得極用力,又發(fā)著顫、發(fā)著燙,仿佛要燙進(jìn)他的心里。他想反握住少年的腕把他抱進(jìn)懷里,幫他擋住所有傷害和臟污。他幾乎馬上就要這么做了 一個偏僻拐角處一盞孤零零的路燈下,陸白突然停住步子,阮江酒正要朝對方伸手,便見少年轉(zhuǎn)身,猛地撞進(jìn)他的懷抱,接著緊緊抱住他的腰。 他瞳孔一縮,隨即便將緊緊回抱住少年。 “小阮,”陸白埋在青年的懷抱里,感受著青年身上的溫暖和好聞的氣息,他聲音悶悶的:“我心里有些壞念頭,怎么止都止不住?!鳖D了下,他道:“是關(guān)于你的?!?/br> 阮江酒抱著少年,將手覆在少年的后頸處,擋著秋季深夜的冷風(fēng),他把少年抱得更緊些,似是在輕輕嘆一口氣,他道:“說說看,說不定我會覺得可愛?!?/br> 陸白將臉完全埋進(jìn)青年的懷抱,輕輕道:“我剛剛有想過,把小阮關(guān)在我家里,每天只有我能看得到、我能碰得著,這樣,小阮就是我一個人的。”他還要把那些對小阮有企圖的家伙們?nèi)拷鉀Q掉,或者說,他一點(diǎn)點(diǎn)都沒辦法容忍任何人對這個青年有企圖。就在剛剛,他聽到那些話時,心頭便止不住戾氣。 阮江酒低低地笑了,他垂了眸,看向自己懷中少年有些發(fā)紅的耳尖,那距離實(shí)在太近,實(shí)在太適合——用唇觸碰它。他卻只是將唇湊到少年耳邊,聲音溫柔極了:“小白,為什么?你有想過為什么么?為什么你會那么想?”頓了下,他似是發(fā)出一聲輕輕的嘆息:“我想要你知道為什么。” 陸白:“因?yàn)槲沂莻€變態(tài)?”把人家囚禁在家里只給自己看什么的,不能說不變態(tài)。 阮江酒抬頭看看秋季接近墨色的夜空,道:“變態(tài)么?我確實(shí)覺得可愛?!鳖D了下,他道;“小白,這不是理由?!?/br> 陸白一怔,沉默幾秒,不知想到什么,他抱著阮江酒的腰,此時突然抬了首,他直直看進(jìn)青年此時像是含了星子的眼眸,面上似是帶著奇異的天真:“你讓我想理由,可我去認(rèn)真想的時候,滿腦子都是——”說到這,他頓了下,認(rèn)認(rèn)真真道:“小阮,我想親你。”語氣平常得仿佛在說‘小阮我晚上想吃兔子蘋果?!?/br> 阮江酒瞳孔一縮,他直直看著少年,喉頭動動,卻說不出話來。 “砰、砰”,這一瞬間,阮江酒覺得除了自己和少年的心跳聲外什么都聽不到。 “小阮,”陸白將耳朵輕輕貼在青年心臟處,他彎了眸子:“你的心跳得好快。”說罷他眨眨眼:“小阮,我們回家吧。有些事情回家做才好。” 阮江酒眸色一暗,他深深看一眼少年,便伸手緊緊拉了少年的腕,往停車的方向走去。 到了家已是半夜。 一進(jìn)門,阮江酒便將陸白抵在門上。玄關(guān)昏黃的燈光下,他直直看著少年,喉頭動動,道:“小白,你還想親我么?” 陸白對上青年有些暗、里頭藏著無盡情緒的眼珠,點(diǎn)了點(diǎn)頭,相當(dāng)誠實(shí)地道:“想的?!闭f罷便微微踮了腳,將一個吻輕輕印在青年柔軟的唇上,一觸即離,卻無比珍重。 那個吻像蝴蝶一樣輕和軟,阮江酒怔愣一瞬,接著便啞啞笑出聲,他一只手用力揉上少年的后頸,將少年占有欲十足地圈在懷里,接觸這少年后頸皮膚的手掌熱得發(fā)燙,接著,他另一只手撫上少年的臉,他看著少年亮晶晶的眼睛和紅撲撲的臉頰,似是在呢喃,又似是在唱一首永恒的情歌,他的聲音啞得厲害:“小白,你知道么?親吻不是這樣的——”說罷,他便吻上少年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