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74章
“你們?yōu)榱苏姨K小花的身體找了十年,卻始終沒有發(fā)現(xiàn),是嗎,王警官?!?/br> 王頭羞愧地低下頭:“是我們辦案不力?!?/br> 百里辛卻搖了搖頭:“并不是你們辦案不力,而是固有的邏輯思維根本不足以支撐你們繼續(xù)尋找下去。因為蘇小花的身體并沒有藏在什么多么隱秘莫測的地方?!?/br> 王頭猛地抬頭,聲音急切:“那它在什么地方?” 青年指了指身后的冉靜靜,“它就在冉律師的脖子下面?!?/br> “冉律師的身體才是蘇小花的身體,我們在這個木屋里發(fā)現(xiàn)的那具骸骨,才是冉律師自己的身體?!?/br> “十年前,并不是只有蘇小花的頭被切了下來,還有冉律師的頭被切了下來。接著蘇小孩的身體和冉律師的頭接在了一起,成為了現(xiàn)在的冉律師。至于冉律師自己的身體則是被埋在了這個木屋里,一埋就是十年。” “哈哈哈哈?!鄙蛱Τ鰜?,“開什么國際玩笑,腦袋切下來換了身體?你在講什么志怪小說嗎?腦袋切下來怎么可能還能活?早就死了!” 百里辛:“在真實的世界里,腦袋切下來當然不能活。可如果這里是精神病的世界呢?” 第575章 遛鬼43 “還以為你能說出什么驚天真相,我看你才是神經(jīng)病?!鄙蛱止玖艘宦暎倏聪虬倮镄恋哪抗饫飵е訔壓完P(guān)愛,“能不能就別添亂了。” 李崇明:“長得這么帥氣,原來是個瘋子,可惜了。” 就連王警官的眼神里也是不信和無奈。 百里辛倒也不急著為自己辯解,“大家現(xiàn)在都被困在這個小木屋里,也沒有地方去,不如就聽我這個神經(jīng)病接下來要講的話,就當聽個故事?!?/br> 三人面面相覷,王頭點頭:“好,你繼續(xù)說?!?/br> 見王頭開口,沈太太和李崇明沒再多說什么,只能繼續(xù)聽這個犯病的青年繼續(xù)往下說。 百里辛:“先來講講今天木屋里的這幾個人是怎么死的吧?!?/br> “曹紀蕓最開始進入木屋的時候只是昏迷了,我們把她放在椅子上的時候是沒有死的?!?/br> “之后我們?nèi)ニ巡榉块g,有人趁著大家注意力被轉(zhuǎn)移,殺死曹紀蕓,被割掉了她的小腳趾,并將紙條放在了曹紀蕓的口袋里。” “張麗患有心臟方面的疾病,是我們里面最容易受到驚嚇導致死亡的人?!?/br> “之后的一系列事情,不管是曹紀蕓的尸體被發(fā)現(xiàn)還是蘇小花的人頭赫然出現(xiàn),都一次又一次地考驗她的心理承受能力。兇手這時候趁亂將紙條和曹紀蕓的小腳趾放在張麗的口袋里,當張麗去廚房的時候,突如其來的小腳趾就成了送她上西天的一道催命符?!?/br> “這就是張麗的死因?!?/br> 沈太太想到什么,“你這么說就有問題了,裝蘇小花的人頭的那個匣子是張麗先發(fā)現(xiàn)問題的,是她先挑頭的。難道是她自己害死自己的?” 百里辛:“的確是張麗發(fā)現(xiàn)了那個匣子不對勁。但是,如果沒有人一直視若珍寶地護著那個匣子,只是將它隨手一扔,大家真的會在意那個匣子里面裝的是什么嗎?” 三人愣了一下,一齊看向了昏死在沙發(fā)上的冉靜靜。 沈太太嘴唇輕顫,眼睛里帶著不敢置信,她顫巍巍指了指冉靜靜,又指了指那個匣子,“你是說,是冉靜靜故意把匣子暴露給我們……” 李崇明:“他說的邏輯好像也沒問題,如果不是為了爭搶匣子,剛才大廳里也不會那么混亂。她是大律師啊,她那么聰明的人,怎么會不知道匹夫無罪懷璧其罪的道理,還那么明目張膽地護著匣子,這不就相當于在自己的腦門上寫著‘這個匣子有問題,快來搶’這幾個字嗎?” 此時三人的站位沈太太是距離昏迷的冉靜靜最近的一個,她聽完,下意識后退了兩步,遠遠躲開了冉靜靜。 可隨即她又提出了質(zhì)疑,“如果她真是兇手,那她怎么會死在浴缸里?” 百里辛接下來的一句話,猶豫一記悶雷,炸開在了這個客廳里。 他說:“那她死了嗎?” 三人:“……” 是啊,她死了嗎? 沒有。 她雖然瀕臨死亡,可她最后還是被王警官救回來了。 他們發(fā)現(xiàn)曹紀蕓和張麗的時候,她們都已經(jīng)死得透透的,沒有一絲生還的可能。 可唯獨冉靜靜的死亡,采用了一個稱得上是溫柔的方式。 或許他們一開始就錯了。 以為是搶在了兇手前面救回來的人,卻正是兇手謀劃好的其中一環(huán)。 假死。 只有自己也成為受害者,才是最有力的排除自己嫌疑的方式。 不是嗎? “有幾個細節(jié)你們可能沒有注意到,我再給大家講幾個,你們繼續(xù)當故事聽著。”在幾人腦子已經(jīng)開始不夠轉(zhuǎn)的時候,百里辛又開始了講故事。 “李崇明,你之前是不是偷偷拍攝過小花的視頻,但后來那些視頻卻不翼而飛?” 被點到名字的李崇明渾渾噩噩點了點頭,“是,是啊?!?/br> 百里辛:“我現(xiàn)在可以告訴你,那些視頻是被冉律師清除的,她請了黑客朋友做的。同時,那些視頻她是有看過內(nèi)容的。第一個疑點,李崇明作為偷窺者,目睹并拍攝下了曹紀安的施暴、曹紀蕓的要挾。作為另一名觀看者,冉律師卻好像從未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