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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爺子看他不得勁,心里快活:“嘿!管你同意不同意?;榧s是我和人家阮老爺子定的?,F(xiàn)在人家不在了,她阮西棠就能做自己的主?!?/br> 他要了杯茶潤了潤喉嚨,接著往顧澤承心里來上幾刀。“你不行。你爺爺我還在呢,沒你說話的份。” 顧澤承也跟他硬剛,“行啊,您老人家要是想讓顧家斷后,就盡管取消婚約?!?/br> 難怪是爺孫,兩個人都專挑對方的命脈出手。 “顧澤承,你要是敢一輩子給我不結(jié)婚,老子弄死你!” 顧老爺子氣得臉都紅潤了,虧他平時身子骨硬朗,不然現(xiàn)在就要說不出話了。 “隨你?!蹦腥耸帐郑觳采蠑堉餮b外套就要往樓上走。 顧老爺子眼尖,看到了他那一道血色的傷口,冷哼。“你昨天叫顧澈那小子跟我借拐杖用,合著是給人家姑娘演苦rou計的啊?!?/br> “沒用吧。”老爺子又是不屑的尾音。 顧澤承卻是臉皮夠厚,干脆不掩飾了,“嗯,我跟她說是您打的,后面您給我兜著,別穿幫了?!?/br> 老爺子吹胡子,“切,現(xiàn)在知道道歉了,也不看人家要不要。” 男人牙關(guān)緊了緊,沒理會他。 上了樓,回自己的房間,顧澤承脫了襯衫往浴室里走,他碰了下自己給自己弄的那傷口。 還挺重,下手也狠,偏偏阮西棠那個女人一點都不心疼。 “阮西棠,是你自己先往我心里鉆的?!?/br> 那就不能怪我反悔,又不想作廢這樁婚約了。 男人對著鏡子,想的全是今晚女人手腕上的溫度。 隔天,阮西棠的辦公室里送來了一大束玫瑰,紅白相間,芬芳好看。 上面掛著張卡片,洋洋灑灑的幾個字。 我向你道歉。 ——顧澤承。 這個男人,從來都是高高在上,理所應(yīng)當(dāng)?shù)臉幼印<词故堑狼?,也不管別人需不需要,更不管別人接受或者不接受。 就這么堂而皇之地在眾目睽睽之下,叫江宇做了這些事情。 阮西棠看了一眼桌子上的花,轉(zhuǎn)手扔到垃圾桶里。 眼不見為凈,痛快。 誰知,中午的時候,又來一束一樣的。 下午也是。 于璐瞅了阮西棠幾眼:“要不我拿去扔了?” “不用。” 阮西棠一只手橫胸,一只手點在自己的另一邊肩膀上,“我想到了一個更好的辦法?!?/br> 女人眸子中流光轉(zhuǎn)動,目露算計。她視線一一巡視這些花束,唇邊挑起的笑機靈又狡猾。 于璐覺得某些人要被教做人了。 “去打聽一下顧澤承什么去顧氏影視?!比钗魈姆愿烙阼慈ゴ蚵犇腥说男谐贪才拧?/br> 隨后,她得到消息是明天。 到明天的時候,果不其然,阮西棠又收到兩束花,一束是早上,一束是中午。 下午時分,顧澤承出現(xiàn)在顧氏旗下的影視公司,他每周都會來這邊視察工作。 男人身邊只跟了江宇這個助理和另外一位顧氏影視的副總,他一向不喜歡那些虛張聲勢的流程。 剛到正廳的時候,向晚像是某種緣分使然碰上顧澤承,語氣都帶了欣喜:“顧總好!” 顧澤承理了理自己的袖口,還沒說話。就見幾個人潑過來一桶又一桶的花瓣。 頓時,玫瑰漫天紛飛,飄飄悠悠,紅的白的,給花瓣雨里的幾個人淋上了脈脈溫情。 而主角恰巧就是顧澤承和向晚。 一些不明所以的人還以為是顧總事先準(zhǔn)備的驚喜,不知道人群中誰先帶頭鼓了鼓掌,其余的人也立馬拍手。 這場面,像是要公開。 花瓣飄地。 顧澤承冷冷地看著這一出鬧劇,眉心藏著戾氣,全都放了出來。 阮西棠身姿曼妙地站出來,無所畏懼地對視:“顧澤承,你送的東西,我就拿來借花獻佛了?!?/br> “阮西棠,你做什么?” “我祝你和你身邊這位向小姐百年好合啊!” 第19章 廉價 阮西棠拍好照, 把手機扔回包里。女人一點兒都不怕,天真浪漫的笑翹在眼尾。 美得讓人著迷。 阮西棠撩眼看了看略微在后面的向晚, 她臉上倒是很配合地浮起了羞紅,好像真的是要給她求婚一般。 演員不愧是演員,比她這位布局的人都還要入戲。 “向小姐,你能回答我一個問題嗎?” 阮西棠把事情擺到明面上來說,直入主題。 向晚僵了僵身體,很快又露出微笑。其他人在場,她為了面子上好看, 裝作自然地說:“阮小姐要問什么?” 阮西棠似是滿意她的態(tài)度,笑容綻放得更艷麗,“北城傅氏合作競標(biāo)那天,是顧澤承送你去現(xiàn)場的嗎?” 向晚被她的問題打了一記悶棍, 不明所以地點了點頭:“是。那天還要多謝顧總,讓我和我的助理搭了下順風(fēng)車?!?/br> 對面的女人頓悟般挑了挑眉,唇側(cè)抿起另一種的情緒, 阮西棠確認了下:“還有助理啊?!?/br> 那天她偶爾瞥過當(dāng)時現(xiàn)場的人, 其實已經(jīng)差不多就能猜到顧澤承送的人是誰了。 只是,她似乎又高看了這個這男人。 原來,她連一個助理都不如。 上一秒臉色陰郁的男人此刻卻是呼吸微窒,聰明人往往能想到一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