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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輕男人又笑了,這一笑,倨傲感就更甚了,他道:“獅子大開口?”他笑的很開心,房間里的黑衣人都是他的人,他們本是安靜的,這會兒也都放聲大笑,像是聽了可笑的笑話,“二十五億你都出不起?”他啪的一聲手拍在桌子上,只無名指上的戒指價值數(shù)十億。 他看向年長男人,目光不羈,嗤笑道,“跟你講價錢是因為我不在乎錢?!卑贌o聊賴道:“二十五億,還不夠我老婆一夜玩的。” “你舍不得錢,那就把他們的命留下?!彼f著,音調(diào)變得冷厲。將煙進叼嘴里,吸一口,煙卷前端冒火星。左手向后,取出身側(cè)人腰間的槍械,一個短促的子.彈破空聲,“砰!”的一聲,被綁的人之一胸前炸開血花。速度極快,沒有人反應(yīng)過來,也沒有人看清楚。 他微微瞇眼,煙霧從他口中吐出。 大家后知后覺的向后看去,正中心臟,活不了了。 現(xiàn)在被綁著的,還剩四個人。 年長男人看著這一幕,睜大眼睛,眸子血紅,嘴半張著,什么話都說不出來,額頭的汗直往下落。 年輕男人道:“殺光好了?!彼f著,又要扳動扳機。像是對面的不是人命,而他在玩好玩的游戲。錢,他真不在乎,如果不是要給塔明府一個教訓(xùn),這五個人他一個也不會留。 年長男人趕緊喊停,一連喊了好幾聲,最后的聲音已經(jīng)發(fā)虛,他咽了咽唾沫,道:“......20個億,我給你,讓我把人帶走。” 年輕男人道:“早說嘛,咱們還費這個勁?”他把槍支扔給身后的人,起身,往門外走,道:“對了,尸體一樣的價,不出錢不給埋,直接扔海里去?!?/br> 這個年輕男人,是流沙集團的太子爺,叫厲池。 厲池出了門,走廊里光線大亮,將船艙照的宛如白日。光線照的他的頭發(fā)發(fā)色泛棕黃,他微微卷毛,把那張雖傲氣但尚稚嫩得了臉襯的幾分可愛,不似跟隨的人穿西裝,他著寬松的黑色夾克衫,里面是純白的T恤,只左胸上方有一個四菱十字圖案,那是他的家徽,他的每件衣服上都有那種圖案。 單手插兜,手腕處有一個別致的手環(huán),那個東西在這個時代叫做光腦。 “勞資的東西也敢惦記,不知道我流沙是干什么的了!孬種?!眳柍氐溃劾餄M是不屑。流沙祖輩是星盜發(fā)家,后來在紅色星域定居下來,開創(chuàng)企業(yè),主營軍工類的生意。 現(xiàn)在不再做星盜,但整個紅色星域的星盜團依然拜他們的山頭,如果他們需要,就為他們做事,所以實際上,他們掌握著紅色星域的所有星盜團體,大家暗地里仍稱他們?yōu)樾潜I頭子集團。 他們背后也有別的見不得光的生意。 這個家族已經(jīng)歷好幾代人,發(fā)展到至今,觸角已經(jīng)延伸到各個領(lǐng)域,能看到的是突然之上的參天大樹,泥土之下,參天大樹的根分了多少枝杈,綿延到多深又多廣闊的土地,無人可知。 厲池是這個家族里當(dāng)代唯一的繼承人。 他身后跟了一個男人,是他的助手,羅威。 羅威道:“敢去咱們的礦星探測,這些狗東西,膽子肥了,不把他們處理干凈不痛快!”羅威陰著臉,唾一聲,多少年沒被人挑釁過了? 厲池:“你當(dāng)我想留著他們?。课也畔氚阉麄兌缌四?,老爸非讓塔明府的人來贖,結(jié)善緣,立威,嚇?biāo)麄?,麻煩?!眳柍赜贮c了根煙塞嘴里,“那孫子,看他嚇成什么樣了,汗嘩嘩嘩的流。”他笑一聲。 厲池和羅威乘上電梯,再從電梯中出來,羅威的光腦亮了,羅威瞧一眼,道:“咦?家里發(fā)來的。”家里是流沙在紅色星域發(fā)家地大執(zhí)星厲池的豪華住宅。 那家里除了厲池、厲池的老婆和一歲的兒子,其他都是幫傭機器人。 厲池看羅威一眼,問:“怎么了?” 羅威看了看簡訊 ,再看少主,再看簡訊,臉上的蕩起無存,升起幾分尷尬,道:“太太好像離家出走了?!?/br> 厲池眸子一暗,面兒上也變得不好看,他把羅威的通訊器拿過來,自己看。 這是條主機自主發(fā)來的簡訊,上面是一張紙條,紙條上寫的是,“拜拜嘍,再也不見~” 厲池想到她的口氣,暗罵一聲cao他媽,“她什么意思?” 這次是家里的主機回答的,“三天前太太帶著小少爺離開,再也沒有回來?!?/br> “把陽陽帶走了?” “是的?!?/br> 厲池大罵,“cao,她要走自己走,把我兒子帶走干嘛!”因為那一場事,他和楊佳早就不能和解了,楊佳愛去哪兒自便,可他媽的她竟敢把他兒子帶走,她是哪門子的母親,陽陽才一歲。 “她最好主動把陽陽送回來,如果被我逮到,”厲池眼中劃過陰狠。 他不能忍,一刻也等不及,去頂艙的停機坪,垂直的螺旋槳升起,甚至不借助滑翔力,一架飛行器升起,劃過天際,瞬間無影,只留下劃破夜空的蒸汽長痕。 ...... 楊佳醒來,頭疼欲裂,她揉揉額頭,還未睜眼,撲面而來是一股酒氣,厚重的薰得人要吐的酒氣。 楊佳坐起,舉起胳膊嗅嗅自己。 鼻子都給薰酸了,銷魂。 但問題是,她沒有喝酒啊,她也不會喝酒啊,她去實習(xí),每天都心累的不行,一般回家就早早睡了,沒有過什么比較不一般的夜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