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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人們把羅二拉開,綁了,在寧文旭的授意下,往羅二嘴里塞塊兒布頭,捂住他的嘴。 姚清實(shí)在不想回京兆府面圣,但他又不能讓皇上等他,雖商量不出對策,也只得趕緊回去。 寧文旭連忙攔住姚清,“姚大人,這事文旭對不住你,但不如大事化小,您若不提文旭,此事對您,對文旭都有好處?!?/br> 寧文旭是派了個(gè)人到京兆府,但殺人的不是他,放過兇手的也不是他,若姚清不將他推出來,他也許就沒事了,說到底,他的過錯(cuò)是不及羅二和姚清的。 寧文旭想抽身,姚清明了他的意思,只更氣,“寧大人,你若這么說話,那下官要問問,將下官至于此地的人是誰!” 寧文旭輕撫姚清的胸膛給姚清順氣,道:“姚大人,現(xiàn)在不是說氣話的時(shí)候,先將眼下之事了了,文旭日后再向您賠罪不遲?!?/br> 姚清撂下句:“你算盤打的再好,可惜,這事已不是你我說的算了的,您還是請令尊想想辦法吧?!?/br> 即便他說自己昏了頭辦了錯(cuò)案,不把寧文旭從中作祟的事都出來,也要皇上肯信才行,皇上愿意睜一只閉一只,不再追究,那這事才真正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姚清押著羅二離開,寧文旭看著他們一行人離去。他心里有一點(diǎn)慌亂,過了一會(huì)兒冷靜下來。 他便覺得自己剛剛真是著急上火,失了理智了。仔細(xì)想來,皇上就是罰了,這么一點(diǎn)小事,又能罰他罰到哪去,他不過是仗勢壓人而已,哪有權(quán)貴不仗勢壓人的? 他包庇一個(gè)下人,又沒有造成天大的后果和損失。 他有什么可怕的? 該怕的是姚清,姚清枉顧律法,那是真正的大過,皇上要處理也只處理他。 寧文旭的隨從問寧文旭,“爺,這事和不和老爺說聲?!?/br> 寧文旭搖頭,“不用,這事和我爹說干什么?”說了也只會(huì)讓他爹罵他,他道:“先看看火能不能燒到咱們這兒再說?!?/br> 寧文旭暫且安心一時(shí),可還沒等他完全放下這件事,突然外面響起吵鬧聲,寧文旭讓人去看誰在外面喧鬧,回來報(bào)給他的是,“羅姨娘。” 寧文旭頭要炸裂,“她還嫌不夠給我添亂。”寧文旭不見她,從后門遁走。 …… 皇上派人來傳唐隨,唐隨回去,唐瑤跟在唐隨身后一起回去。 大堂之上已換了令一副景象。 京兆尹姚清坐在公堂之上,主持審案,李奕坐在一旁聽著,堂下跪著被五花大綁的羅二,還有一對蒼老的夫妻,和一個(gè)年輕女子。 唐瑤看向堂外,注意到堂外還有幾個(gè)穿粗布衣的男人。 唐瑤進(jìn)來,李奕看她一眼。 唐瑤站在李奕身后。 沒有李奕的發(fā)話,京兆尹遲遲不敢審案,直到李奕說開始審吧,京兆尹才敢問話。 京兆尹讓人把拔掉羅二口中塞的布團(tuán)。 羅二只一介平民,不識李奕,他也顧不上李奕是誰,張口就大喊,“姚大人,小人是被冤枉的,小人無罪,您不是查過了嗎?小人無罪,怎么又把小人抓來?!?/br> 姚清怕他口不擇言,嚇得拍案桌,讓他住嘴。 這樁案子姚清審的渾渾噩噩,結(jié)果沒有懸念,自是給羅二定了罪,要將羅二處斬。 羅二被帶走,他的慘叫聲漸漸遠(yuǎn)去,受害人的家屬也被遣走,堂上只余京兆府中的人和李奕他們一行人。 京兆尹連忙從案桌后走出來,跪到李奕面前。 李奕臉色冷鷙,看著跪在他腳邊的京兆尹。 京兆尹磕頭認(rèn)錯(cuò),“臣糊涂,辦案不利,臣知罪,請皇上責(zé)罰?!彼睦锖軣?,額頭上的汗都冒了出來。 希望皇上看在他已還被打死的人公道的份上,能從輕發(fā)落,不論是挨訓(xùn)斥也好,罰銀兩也好,這個(gè)栽他認(rèn)了。 李奕拿過手邊的一沓紙,摔在姚清腳邊。 姚清低頭看見那紙張上的字,頭磕的更低。 那是他沒拿過去給李奕看的羅二一案。 京兆府審理的每個(gè)案子都有備案,他沒資格不登記,也沒資格損毀。 只是不知皇上的來意,才故意遮掩了這些,不只羅二這一樁,還有其他他覺得不合適的。 李奕:“劉河尸檢是胸腹幾處致命上致死,經(jīng)推斷,這幾處致命上乃劉河漁獵之時(shí)所受,與羅二無關(guān)?!崩钷葰獾牟恢f什么好,道:“簡直笑話。” 那是羅二原案上所寫的審查結(jié)果,李奕將它一字不差的念了出來。 姚清自知荒唐,他本不會(huì)為這荒唐之言羞的面紅耳赤,但作為一個(gè)老臣,一國之君在他面前念這荒唐案,他內(nèi)心還是難堪了。 “臣……”無顏為自己說些什么。 “你當(dāng)官幾十年了?!崩钷揉托σ宦?,“就這么辦案的?” 姚清伏跪著,不回話。 李奕:“朕知道,你做了幾十年關(guān)官,你當(dāng)然會(huì)辦案,只是現(xiàn)在,朕坐在你面前你才會(huì)辦案,朕不坐在你面前,你就不會(huì)辦案了。” 李奕又扔兩個(gè)案子到姚清面前。 李奕:“看看我大武的父母官?!彼@話說的輕飄飄,可諷刺之意很重,“你還是讀書人出身吶。” 姚清發(fā)抖。 “你們哪能為朕分憂,你們把朕愁死了!”李奕握拳捶打兩下他自己的額頭,他不是不痛心的,他的臣子辦這種事,他比誰都沒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