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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場景出乎德祥意料,他們怎么離這么近...... 剛剛不是還吵了一架嗎? 李奕吩咐:“朕今晚歇在冰泉宮,讓人抬熱水來,朕要沐浴?!?/br> 德祥盲道:“是?!甭顺龅睢?/br> 他滿心的驚奇。 里面都發(fā)生了什么,怎么和他想的一點都不一樣,沒見皇上發(fā)一句怒不說,貴妃娘娘出言不遜后,皇上竟還面色平靜,說要在這宮里留宿。 這不合常理啊,奇了奇了,感情自己擔心的什么都沒發(fā)生。 德祥猜不透剛剛殿內(nèi)發(fā)生了什么,但有一點他看得明明白白,貴妃娘娘闖這么大簍子,皇上沒說罰,就這么讓事情過去了。 且他們腳對腳貼那么近,上面必定是抱一起的,對別人是災(zāi)難的事,到這未娘娘這里,倒成了造化了。 德祥不由得再次對這貴妃娘娘刮目相看,本只覺得她美艷些,會做人些,討皇上寵而已。 可現(xiàn)在看來她哪只是美艷些,會做人些討得了皇上的寵。 她簡直,有蠱惑帝心之能了。 犯了這事都被輕輕揭過,他剛剛還以為她寵,怕她比他想象中的精明的多。 只是皇上能不能看出來,那就不好說了。 這宮中是真出現(xiàn)了個了不得的人。 當年他伺候先帝時,如今的寧太后也曾受寵,可寧太后從未像唐貴妃這般膽大,在皇上面前任性嬌蠻,肆意妄為過,兩相一對比,寧太后都不夠看了。 也不知往后這宮中還會不會出現(xiàn)第二個如貴妃娘娘這般如日中天的妃子,他倒有些想看看往后是什么樣子的了。 德祥一出門,秋月和夏荷將她圍住。 “公公,皇上說什么?娘娘怎么樣了?” 德祥沒先回她們的話,而是對伺候的小太監(jiān)道,“皇上叫熱水,你找?guī)讉€人將備著的熱水抬進來,要快些,別讓皇上等急了?!?/br> 這才回秋月和夏荷的問話,“兩位姑娘,沒事了,貴妃娘娘好好的。” “哈~”秋月和夏荷松了一口氣,又問:“那皇上可生氣了?” 德祥:“什么都不用擔心,娘娘有大造化?!彼菜愠粤藗€教訓(xùn),以后可不敢在再主觀臆斷這位貴妃娘娘,他剛剛?cè)舨幌氲哪敲聪麡O,就接了秋月姑娘的鐲子,日后干躺著領(lǐng)貴妃娘娘的賞了。 德祥又對秋月道,“秋月姑娘,雜家方才失言,秋月姑娘可別往心里去?!焙?,他也得背靠這位主子乘乘涼呀。 秋月忙客氣道:“公公言重,公公為娘娘著想,秋月感激還來不及,怎敢怪罪。” ...... 唐瑤哭了一場,又得李奕甜言蜜語,此刻他們兩人坐一起,便有些溫存之感。 李奕穿一身寢衣,單調(diào)的白色棉質(zhì),伸展腿坐在床上,到顯得清俊愜意。 唐瑤再反觀自己的寢衣,她的都是她口述給司衣局讓司衣局給她特質(zhì)的,幾乎都是輕熟風,嫵媚而華貴。 她這樣趴在李奕身上,有種散閑貴公子和他包養(yǎng)的小情人的感覺。 唐瑤看向李奕。 李奕長得真帥,俊逸不失霸氣,和現(xiàn)代帥里帶點娘氣的不同,他一點也不娘,最溫柔的時候,也只讓人感到儒雅。 他身材也很好,腹部有肌rou,那是脫了衣服才能看見的,她比較走運,因為那只有她才能看到,唐瑤喜歡摸他的肌rou,手感很好,光滑又有彈性。 她趴在他胸前若有所思,心想以后若還有女人像她一樣,手在他的腹部流連,那可真不美好。 可古代就是這樣一個時代,很多女人分享一個男人,她強求太多,傷的只會是自己,所以不如一開始就不想,日后走到哪一步算哪一步,那便不會有失望和遺憾。 唐瑤抬起頭在李奕臉上親親,“皇上,您疼寵臣妾,臣妾沒齒難忘,臣妾一定好好伺候您,回報您的恩情。” 今日本就打算喂喂他,再增加一下好感度的,唐瑤在這方面不是拿喬的人,直接撩撥。 剛剛兩人沉默的相處了那么一會兒,李奕冷靜下來,便覺得有些不對勁了。 自己是來問罪的,來得時候打定了注意,如果是她干的,絕不放過她。 可現(xiàn)在是什么個情況? 剛她都承認是她自己干了,自己沒責她一句不說,她現(xiàn)在還安然無恙的躺在自己懷里。 嘴里說著感激,這么快就不溫柔小意了,行為放浪的向他討寵。 她根本一點也不害怕,也沒將此事當回事。 李奕隱隱有些吃癟的感覺,但是聯(lián)系發(fā)生的事,又尋不出哪里不對,他無由頭的生了些悶氣,對她獻身的事情便毫不客氣。 唐瑤不懂禮教,夫妻之事上怎么舒服怎么來,不覺得李奕若有放浪是對她的不尊重,不管他說的話也好,他的要求也好,對她而言都是刺激,她完全可以接受并覺得很舒服的。 兩人在此事上總是酣暢的很,很是契合。 頂峰之時,李奕見她毫無保留的把她交給自己,便感同身受了般她所說的不想把他給任何人。 那一刻,無論是心理上還是生理上,他都獲得了極大的快感。 事畢,兩人抱在一團平復(fù)身體,李奕仔細的看唐瑤的臉,她瞇著眼睛,雙頰到微張的嘴巴,無不顯示著那股事后的微醺感。 她真美,比自己畫紙的美一百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