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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房一向來齊心,趙嘉樂這樣想,她爹和二夫人難免也會這么想的。老夫人渾濁的眼里透出一絲哀傷,片刻后,她沉聲道:“好,若是分家,我同阿樂你們一起過?!?/br> 這就明顯是站隊了。 舍棄了永寧侯。 趙嘉樂和趙嘉芙不免心下感動,這會兒也不再說什么叫老夫人傷心的話,陪著老夫人回寧壽堂用那之前未曾來得及用的膳了。 宮里議事結(jié)束已是月中,趙嘉芙在老夫人那兒吃完午膳又蹭了頓晚膳才回廣平王府,期間得了二表哥謝嵐臣將消息帶入宮中、二叔同魏詢都無恙的消息,趙嘉芙才堪堪將心放下。 魏詢回來的時候,已是一身疲態(tài),見到趙嘉芙還在等他,立馬又一臉精神小伙的模樣,生怕自己的表情神態(tài)影響了趙嘉芙的情緒。 趙嘉芙只著急著問魏詢雪災(zāi)這事兒最后如何定論,魏詢便同她大致講了番。 謝嵐臣入宮覲見后,說了先前二叔提的建議的不足,又說這是他們先前在永寧侯府商量過的結(jié)果,這會兒他著急入宮便是想將這賑災(zāi)之策更加完善詳實。 今上同諸位大臣一道考量了這策略,覺得確實可行,當即便決定實施。 因怕災(zāi)民暴動,今上預(yù)先準備,叫長孫燼帶著一隊人馬前去北方,若是相安無事,便做開路運送賑災(zāi)糧餉之用,若有暴動,則做鎮(zhèn)壓的軍隊。 兩手準備,兩手都要抓。 至于賑災(zāi)的欽差大臣,今上點了魏詢,二表哥謝嵐臣做副手,兩人一道隨后便去。 也就是說,明日,長孫燼的大軍開拔,三日后,魏詢便要遠走,留她趙嘉芙一個人孤孤單單。 趙嘉芙覺得委屈,她又是孤零零的一個人了厚!仔細想想也不對,她肚子里還有一個,那就是孤零零的兩個人。 可賑災(zāi)之事刻不容緩,北方的災(zāi)民還等著救命,她又怎么能在這里兒女情長,那跟拿無辜之人性命搏前程的趙嘉玥還有什么區(qū)別? 趙嘉芙雖然舍不得,但魏詢到底是去辦正事的,她也不過小情緒了一瞬,就吩咐紅綃去幫忙打點魏詢遠行需要的一應(yīng)細軟。 魏詢心里過意不去,他望著燈下的小妻子,道:“原本想著帶你一起去,興許你還能臨場給些建議,但北方寒冷,又大雪封途,一路怕是并不順當,你還是留在王府里養(yǎng)胎為好?!?/br> 魏詢事事都替趙嘉芙考量好了,道:“若是在王府里待得無聊了,便去公主府逛逛,又或者回永寧侯府找趙嘉樂和祖母……賀蘭景到底是個男人,最好是不見,但你真想要什么胭脂水粉,偶爾見見也不是不可?!?/br> 趙嘉芙撅了撅嘴,道:“知道了,走都走了,還管這么多!” 魏詢牽唇笑了下,湊近趙嘉芙,沉聲道,“那你管管我。” 管管我這不安分又躁動的身心吧! 趙嘉芙:“……” 長孫燼走后不過一日,華儀就殺上門來了,翠微還跟在后頭抱了一只大大的錦盒,趙嘉芙只當里頭是送她的什么珍惜補品,一面叫紅綃把東西收起,卻被華儀叫住了,她帶著歉意道:“今天來得太急了,沒給小外甥準備禮物,改明兒再一道送過來?!?/br> 趙嘉芙看著華儀眼眶下浮起的青色,問道:“你昨夜沒睡好?” 華儀一臉真誠地搖搖頭,她道:“我昨天夜里翻來覆去睡不著,想了想,長孫燼走了有些時日,魏詢不是也要去北邊兒,我寫了封信,能不能叫魏詢替我?guī)н^去?” 大雪封途,一般驛站送信的速度都慢了下來,魏詢他們反正也要去北邊跟長孫燼回合,替華儀帶一封情信去給長孫燼也沒什么,趙嘉芙立馬應(yīng)下來,道:“好啊。” 華儀歡天喜地地從懷里摸出一封信來,信封上寫——長孫燼親啟。 她謹慎不舍地把信遞給趙嘉芙,趙嘉芙只覺得那信薄得不行,便道:“你寫了一夜,就寫了這么點兒?” 華儀扭捏地笑了笑,道:“昂~” 趙嘉芙覺得這小丫頭是害羞了,也沒多說什么,剛要把信收起來,華儀忙道:“那個,阿芙,你幫我看看,我的信,寫得怎么樣嘛?!?/br> 趙嘉芙捏著那封信,有點兒尷尬,道:“我一慣來很注重個人隱私的,看你寫給長孫燼的信,不太好吧?” 華儀笑盈盈道:“我們兩個人有什么關(guān)系!你幫我看看!看看我寫的好不好……” 又羞澀又期待。 趙嘉芙只好把信拆開來看,臨拆開前,華儀還先把信封搶了過去,小心翼翼撕開燙印,再讓趙嘉芙看。 確實沒寫幾個字: ——長孫燼,展信安。 ——本公主又長高啦,沒想到吧! 確實沒想到,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是甄嬛傳的三阿哥,天天能長高。 ——雖然你不在,但是本公主還是在很認真地鍛煉身體呢!一點都沒有含糊! ——此行艱險,你一定要多多保重呀! ——華儀,親筆。 趙嘉芙搖了搖手里那張信紙,問華儀,道:“沒了?” 華儀點點頭,道:“這封沒了?!?/br> 當時的趙嘉芙還很年輕,并不知道“這封”兩個字代表了怎樣的含義。 趙嘉芙將信紙疊好,道:“行,我覺得寫的可以了,至少我還能看出來有點兒依戀、有點兒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