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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孫燼悟了。 他決定了,不能辜負公主的這份深情厚誼, 哪怕他連公主長啥鳥樣都不知道, 脾氣秉性如何也并不曉得。但能看得上他, 至少說明此女子眼光著實不錯,是值得他多少付出點真心做回報的。 幸乃此時邊關(guān)安定,有著前些年打下的基礎(chǔ), 百姓過得甚是平靜,一副河清海晏的大好局面。 長孫燼狠了狠心, 先不走了。 留下來,跟公主殿下培養(yǎng)培養(yǎng)感情, 實在培養(yǎng)不出來,那也演一演,不能叫人家一個小姑娘憑白心死難過。 長孫燼打定主意,整個人坐在馬背上,脊背都挺直了十分,真是個眼里有星星、心里有光明的好少年! 且說華儀這邊,還不知道自己捅了個多大的簍子, 甚至還覺得自己將要嫁的這個男人是個一心只想搞事業(yè)的死直男, 十分值得。 同趙嘉芙還有賀蘭景商量至半夜,仍舊是沒什么結(jié)果,因為那個黃道吉日的編排, 真的過于讓人絕望。 最近的一個吉日,竟是在半年后,趙嘉芙簡直不敢想,如此相信這黃道吉日的一國人,半年都不能辦喜事,該多可怕。 夜深,趙嘉芙覺得累了,拎著賀蘭景同華儀道別,各回各家,明日再敘。 等趙嘉芙回到廣平王府,進了自家小院子,才發(fā)現(xiàn),魏詢這個狗蛋還沒回來。 不知道是不是自己今晨的一番督促起了作用,魏詢這個點兒竟然都還在外頭辛苦打工,真是太叫她感動了。 趙嘉芙于是先行洗漱一番,尋思著等魏詢回來,她能好好安撫他一番。 待她一通折騰洗香香,甚至還給自己抹了香粉,又做作地施了粉黛,月頭已至中天,魏詢還是沒回來。 趙嘉芙莫名有些擔心了。 狗男人不會在外面瞎搞吧? 雖然以魏詢那副小膽量,倒也不至于背著她搞這種事情,可…… 萬一別的鳥人非得拉著他呢…… 趙嘉芙不敢多想,起身披了外衣去庭院里,看見薛放正趴在樹上,暗中觀察。 好家伙,定然是出去鬼混了,連薛放都不帶! 趙嘉芙心里咯噔一下,仰頭招呼薛放下來:“你家主子去哪兒了?” 薛放有點不敢下樹來,顯然是不敢回答趙嘉芙的問題。 趙嘉芙脾氣一貫來急,又追問了聲:“我問你話呢!薛放!” 薛放被逼得急了,想著自家主子的囑咐,又覺得世子妃實在招惹不起,只好磨磨蹭蹭從樹上爬下來,落地了才跪地道了句:“世子妃,主子不讓我說?!?/br> 趙嘉芙扔了支狼毫筆過去,“那你寫吧?!?/br> 薛放無法,心里也惦記自家主子這會兒了都還沒回來,想來是遇上事兒了。 薛放也懶得寫了,四下看了看,確認沒有旁人,才道:“主子夜探東宮?!?/br> 趙嘉芙一驚,瞪圓了一雙眼,道:“做賊去了?” 薛放卡了卡,答道:“為了先前刺客的事兒?!?/br> 趙嘉芙心里有了數(shù),不知道魏詢這會兒是不是出了事,她有點兒待不住了,須臾,她打定了主意,叫人過來:“紅綃,過來替我梳妝?!?/br> 紅綃不知道自家主子這會兒搞什么,剛從公主府回來洗漱了要等世子爺回來,這會兒卻又要出門,但這種事情也輪不到她多問,她只是一面幫著趙嘉芙梳發(fā)髻,一面探尋似的問道:“世子妃,是要出門?” 趙嘉芙已然心不在焉,道:“恩?!?/br> 等趙嘉芙梳妝停當,還未出門,就聽見門口一陣聲響,隱約聽見薛放聲音壓得極低卻帶著驚訝,道:“主子,你怎么了?” 趙嘉芙心頭突突一跳,趕忙從凳上起身,急匆匆地去開門,險些踩著裙擺摔倒在地。 一開門,便看見魏詢一身夜行衣,被薛放扶著,整個人身子有些撐不住的樣子,單手扶著門柱,胸口處已是一片深色的血漬,趙嘉芙有些呆愣,頓了片刻,問:“發(fā)生甚么事了?” 一想,又覺得自己問了句屁話,趕忙側(cè)身讓開,叫薛放把人扶進來撂床上。眼前晃過的是魏詢那被血浸濕的夜行衣,趙嘉芙只覺得眼角燒得疼。 雖說趙嘉芙?jīng)]見過這么血腥的陣勢,滿鼻子的血腥味直沖腦仁,但好歹腦子還算清醒,知道這會兒得先把這血衣給處理了,只好吩咐紅綃,道:“去拿火盆過來。” 紅綃沒見過這陣勢,世子爺傷成這樣了,世子妃還記得拿火盆,紅綃謹慎問道:“拿來跨嗎?” 趙嘉芙:“……” 趙嘉芙覺得這話她沒法接,只催促紅綃,道:“別多問,搞快點?!?/br> 紅綃走了,趙嘉芙才又問正在忙活著給魏詢止血的薛放,道:“我看你老干這事兒了,包扎處理的本事應(yīng)該有吧?” 薛放一邊幫魏詢處理傷口,一邊道:“主子傷得重,還是得叫大夫過來。” 言下之意,他只能做簡單的處理。 趙嘉芙擰了擰眉頭,問薛放:“有信得過的大夫么?” 薛放點頭道:“陳御醫(yī)?!?/br> 趙嘉芙道:“了解了?!庇址愿婪鲇?,“去請陳御醫(yī)過來,說我不大舒服,吃不下睡不著,還整日犯惡心想吐。” 扶玉沒多問,立馬去請人。 魏詢這會兒額間俱是汗跡,唇色都發(fā)了白,可他抵死咬著牙關(guān),沒喊一句疼。 疼是真的疼,但可能是老婆在跟前,他不好意思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