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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嘉芙才氣悶悶地蹦上床,狠狠地踩了踩床榻好幾下。 一想到自己的床被別的女人給睡了,雖然這會兒床單被罩都換了,可她心里頭都快膈應(yīng)死了。 魏詢看她那副氣鼓鼓的樣子,不由勾唇輕笑,攬住她,問她:“這么生氣???” “氣死了?!壁w嘉芙狠狠地踹了兩腳,道,“這床我睡不下去了。” 魏詢望了望天色,道:“改明兒就叫薛放把這床劈了拿去燒了?!?/br> 趙嘉芙環(huán)視了這屋子一眼,趙嘉芙氣依然不消,道:“這屋子我也睡不下去了?!?/br> 魏詢摟了摟趙嘉芙的肩膀,應(yīng)聲道:“好,明兒咱就搬了,這屋子再也不住了,不氣了,好不好?” 趙嘉芙撅著嘴,仍舊是覺得不解氣,她頭埋在魏詢胸口,嗓音悶悶地,說:“可我還是不解氣?!?/br> 魏詢彎唇,問她:“那你怎么樣才能解氣呢?” 趙嘉芙從魏詢懷里鉆出來,無比認(rèn)真地發(fā)表自己的意見,道:“我要把這屋子改造成茅房?!?/br> “每天都狠狠上它?。?!” 魏詢:“……” 第53章 . 揍你 “我送你上天?!?/br> 一旦接受了, 他們睡著的這個屋子其實(shí)是個茅房的設(shè)定,魏詢感覺自己不會再好了。 他忍耐了半柱香的時間,最后決定, 不再忍耐, 而是選擇抱著趙嘉芙去了書房。 好在,上次跟趙嘉芙鬧別扭的時候,書房里還是有備了床鋪被褥一應(yīng)物品的。 折騰了半天, 魏詢跟趙嘉芙總算是在書房里安置了, 魏詢熄了燭火, 將趙嘉芙摟在懷中,沉聲問她:“今天氣得厲害了?” 趙嘉芙之前發(fā)了一通火,這會兒其實(shí)已經(jīng)緩和不少了, 她小拇指在魏詢掌心輕輕撓了撓,說:“厲害了?!?/br> 她身子挪了挪, 用力往魏詢懷里鉆了鉆,問他:“我才離開一天, 就有人爬你的床了?!?/br> 魏詢笑起來,下巴在趙嘉芙頭頂輕輕摩挲了下,說:“那你以后可得把我看緊點(diǎn)兒了?!?/br> 魏詢?nèi)嗔巳嘹w嘉芙的頭發(fā),沉聲說:“畢竟你夫君還是挺搶手的?!?/br> 趙嘉芙抿了抿唇,說:“不是,我說,魏詢, 你這人, 好像還挺膨脹的?” 魏詢握住趙嘉芙那一雙柔薏,往他身下探,嗓音繾綣, 湊到她耳邊,說:“是挺膨脹的。” 趙嘉芙:“……” 不知道為什么,甭管從前多正經(jīng),男人一旦嘗試過醬醬釀釀之后,整個人說話做事時時刻刻滿腦子想得都是搞黃色。 趙嘉芙根本不想搭理他,動了動,想從他懷里出來,卻被男人咬住了耳骨,齒尖磨了磨,嗓音帶著濃重的欲|念:“咱倆還沒在書房里……做過……” 趙嘉芙真是服了這人,不由嗔他:“那咱倆還沒在天上那啥過呢?” 魏詢摟住趙嘉芙的細(xì)腰,湊在她耳邊,沉聲說:“我送你上天?!?/br> 趙嘉芙:“……”明明是要搞黃色,但為什么聽著像罵人呢? 廣平王府的這場鬧劇傳得極快,畢竟這帝京的功勛世家圈子也就這么點(diǎn)兒大,屁大點(diǎn)兒的事情誰也瞞不住。 再加上,趙嘉芙和魏詢也沒打算控制輿論的態(tài)勢,以至于,廣平王上朝時,還有熟識的朝臣同他來打探調(diào)侃這事兒,都被綠著一張臉的廣平王給生生懟了回去。 消息傳得快,身在后宮的宸妃憂心自家外甥女受了委屈,無論如何也要給她撐場面,跑到今上跟前哭哭啼啼委屈巴巴地哭了半日,直哭得今上都不忍心,十分心疼眼前的可人兒。 魏詢到底是皇家的人,此事事涉皇家顏面,今上也不能輕縱了,他是打算抓出這幕后黑手,多少做出些懲戒來。 只是這事兒,今上倒是想看看小輩們的想法,又念著趙嘉芙許久未曾進(jìn)宮,便隨便尋了個宸妃想她的理由,把她同魏詢一道叫進(jìn)宮里來了。 臨入宮前,趙嘉芙還是有點(diǎn)兒緊張的,畢竟前次她見著今上還是在華儀的生辰宴上,那時候畢竟人多,她也不夠突出,自然沒怎么引起今上的注意,話都沒說上兩句,只一跪一起就罷了。 這次是單獨(dú)同她和魏詢的會面,人少,又是今上那樣的大人物,她怕自己一個禿嚕嘴,就說出點(diǎn)兒什么大逆不道的話來,直接被今上命人拖出去砍了。 她畢竟是個因為怕上征信而認(rèn)認(rèn)真真做垃圾分類的謹(jǐn)慎女孩兒,這也是她先前穿過來就完全沒有像其他小說里寫的那樣逃婚的原因。 別沒被魏詢弄死,就先因為抗旨被今上給弄死了。 她才沒有那么不要命。 到底,她是清楚的,今上從來不是個心慈手軟的人。 哪怕他在華儀看來是個慈父,在宸妃看來是個寵愛她的夫君,在太后看來是個孝順的兒子,在大夏子民看來是個仁慈的君王。 可趙嘉芙知道,他有不為人知的秘密,和永遠(yuǎn)對不起的人。 魏詢看著趙嘉芙畫眉的手微頓,不由湊過來,接過她手中的眉筆,一筆一筆輕掃峨眉,問她:“怎么?” “看起來這么緊張的樣子?” “又不是第一次入宮了?!?/br> 趙嘉芙緊張地舔了舔唇,道:“倒也不是,主要是,我這個人,不善言辭,怕說錯了話兒,觸了今上的逆鱗?!?/br> 魏詢被趙嘉芙給逗樂了,問她:“不善言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