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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痛,詫異,不信,受傷……毒無倦心中一時之間苦水泛濫、百感交集、難以言表! “我對你的忍耐,已經(jīng)快到極限了,毒無倦,你最好想清楚了再說!”少年話落,一把抽出了沒入毒無倦身體中的劍。 若非顧念著師父的情況,他這一劍,想必會插在毒無倦的心臟上,將這毒貨的心從前到后插出兩個窟窿才罷。 其他的還好,可是師父,是殷無咎的底線! 毒無倦給他的師父下了藥,如今又將他關(guān)在屋內(nèi)搞成這副樣子,殷無咎是真的快要忍不了了。 毒無倦迎上殷無咎冰冷憤恨的眼眸,則是一千一萬的扎心。 默然半晌,他忽而低低笑了幾聲,然后緩緩道:“不過是些催.情的藥,替他找個女子發(fā)泄一番便無礙了。” 直到這一刻,他才恍然意識到,自己對殷無咎的認知是多么的淺薄。 他喜歡的這個人,并不是什么單純直白、喜怒好懂的小白兔小羊羔,而是一頭聰明睿智、難以糊弄、愛很分明且殺伐決斷的猛獸。 他錯誤的將他當(dāng)成了沒有殺傷力的小羊羔,在他身邊上躥下跳的逗弄他,喜歡看他氣急敗壞卻又無可奈何的模樣,可是現(xiàn)在,這“小羊羔”忽然跳起來狠狠咬了他一口,險些要了他的命。 毒無倦是震驚的,是痛苦的,與此同時卻又似乎更愛的深了幾分! 他覺得自己要完了。 可直到此時,他仍舊懷著最后一點的執(zhí)拗,故意告訴殷無咎,他的師父需要一個女子方能解.毒。 可惜的是殷無咎去不會再傻呆呆的盡信他的話了——會相信一個人在發(fā)泄欲.望的時候,對象必須是個女子。 于是在幾個呼吸之后,被定了身又被點了啞xue的毒無倦,被殷無咎隨手拎起來丟到了門外,眼睜睜的看著房門在自己眼前“砰”的一聲闔上,帶起的風(fēng)險些吹瞎了他的眼睛。 毒無倦這家伙制毒確實是一把好手,不僅如此,他還有一個習(xí)慣,制出的毒.藥不喜歡準(zhǔn)備解.藥,所以一旦中了他的毒,就算不死也能去半條命。 溫訣所中春色滿園,雖不是什么要人性命的毒,說起來卻實在叫人不恥。 身中此藥,會遭受欲.火焚身之苦,可同時又會內(nèi)力盡失,渾身乏力,就連壓倒人的力氣都沒有。 說白了,這藥就是催人情.欲,然后叫中藥可以之人任人擺布的,至于具體用在什么情況之下,想必便不用多說了。 看著床上除了一處之外,渾身上下都軟的沒有半分力氣的男人,殷無咎剛剛壓下去的那股想將外面之人碎尸萬段的沖動,又洶涌著卷土重來了。 溫訣現(xiàn)在這樣子,別說掌握主動權(quán),就是翻個身都費勁兒。 殷無咎小心的替他褪去了衣服,慢慢地安撫了幾下,見師父滿臉的痛苦與渴求,不得不加快了進度。 當(dāng)溫柔的風(fēng)卷裹住炙.熱的火樹時,幾乎不過幾個瞬息,那樹便開出了叫人炫目的花。 曇花一現(xiàn),轉(zhuǎn)眼凋謝,進而頹靡。 少年將辛苦采擷花露緩緩飲下,用手背輕輕拭去唇畔一滴殘余。 然而眨眼,那剛剛偃旗息鼓的火樹又變得崢嶸奪目起來。 少年猶豫了一下,斂起長衫的下擺,光.裸著雪玉雙足攀纏而上,小心的坐在了枝頭。 風(fēng)已歇、樹本靜,卻因坐在枝上之人的搖晃而燁燁生姿…… 毒無倦躺在門外被驕陽曬的滾熱的石板上,聽著屋內(nèi)火樹銀花綻放,一雙眼睛幾乎瞪出血來。 他后悔,近三十年來從未有過的后悔! 他為何要隨意給那姓溫的下藥? 如今,不僅促成了他們的好事,還叫小咎,徹徹底底的厭恨上了自己。 溫訣醒過來時,感到一股從心到身的舒爽通透。 只是目光所及,卻一片狼藉。 少年側(cè)躺在他的臂彎里,一雙手緊緊環(huán)抱著他的腰,深皺的眉宇顯露著他的不安與疲憊。 溫訣不過輕動了一動,殷無咎便醒了過來。 “師父您醒了,您感覺如何,可有哪里難受?”剛睜眼便是一連串緊張的追問。 溫訣其實在發(fā)xiele幾次之后就清醒了一些,并且恢復(fù)力氣拿回了主動權(quán),所以如今還記得先前一些情形,再稍加聯(lián)想,心里也就明白了個大概。 “我沒事了,沒有任何不適,辛苦你了?!?/br> 聽著他平和溫柔的話語,殷無咎忽覺鼻子一酸。 “別難過,我不是好好的嗎?”溫訣將他抱進懷里,一只手覆住他的面頰輕輕揉了揉,“可別哭鼻子啊!” 殷無咎眨了眨眼,努力將眼底的澀意壓下去,然后有些逃避似的要跳下床去:“那混賬膽敢如此對待師父,我去宰了他。” 然而腳剛落地,忽然一軟,險些摔倒地上,好在被溫訣眼疾手快給撈了回去。 毒無倦雖然可惡,但也沒到十惡不赦的地步,溫訣抱著殷無咎安撫了一陣子,總算叫他打消了殺人的念頭。 兩人整理好儀容之后,從屋內(nèi)出來,毒無倦還躺在地上,他身上的xue道已經(jīng)自動解開了,可是這廝竟然仍舊在那里一動不動,弄的殷無咎還以為他是死了,后來見他呼吸平穩(wěn),才知是睡了過去。 “他這是怎么了?”恰巧這時候,外出辦事的沂微斂與沈風(fēng)忱回來了,看到地上毒無倦,沂微瀲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