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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弘玉甚至都有些懷疑,自己認(rèn)錯了人。 殷無咎還手那一下,完全是出于一個武者的本能,卻不想竟險些一劍砍到了自己師父,反應(yīng)過來后,他丟下手中的劍匆忙跑到了溫訣身邊。 溫決心中一慌,飛快掩住了自己的衣裳。 ——兩年前那回他在將軍府受傷,胸前留了很明顯的傷疤,溫訣真怕殷無咎看見了,然后想起點(diǎn)什么,但殷無咎哪里知道他心中所想,還以為自己剛才那一下將溫訣傷的很重,心中愈發(fā)焦急擔(dān)心起來,幾乎是上手去扯溫訣衣裳了,“師父您讓我看看!” 溫訣握著殷無咎手腕,道:“我沒傷著?!?/br> 他越是這樣說,殷無咎就越不放心,他現(xiàn)在是不親眼看見便不能罷休了。 溫訣突然往前一步,身子貼住對方身子,一只手?jǐn)堖^少年纖勁的腰肢,另一只手抓住他的手,落在了自己腰間上。 然后順著自己的腰部,從左往右,輕輕劃過了一遍。 手下傳來的溫度與那肌理分明的觸覺,叫殷無咎在一瞬間失去了思考的能力,整個人都陷入了一種面紅心跳的呆愣,然后他就聽到,男人在自己耳邊輕輕道:“你剛剛挑斷了為師的腰帶,可是這個位置,怎么樣,有傷嗎?” 殷無咎沒說話,不是他不想說,只是腦子已成了一片漿糊,不知道說什么了。 溫決沒等到他的回答,又問道:“要不要再摸一遍?” 唰的一下,殷無咎面紅成了個蝦頭。 他在溫訣懷中一動也不敢動,糾結(jié)了半晌,磕磕巴巴道:“不,不用了!” 師父剛才帶著他的手在腰腹走了一圈,并沒有什么傷……不,不對,他剛剛似乎感覺到了一點(diǎn)濕意,那應(yīng)該是被劍氣劃破肌膚流出的血。 殷無咎落在溫決腹部的手指輕輕動了動。 溫訣從他的這個小動作中猜到了對方的心思,道:“沒事,擦破點(diǎn)皮而已?!?/br> 確實只是擦破了點(diǎn)皮,可對殷無咎而言,他的師父就是受一丁點(diǎn)的傷,他都不想看到,更何況,這傷還是自己造成的。 他往后退了一步,又要掀溫訣衣服。 溫訣簡直防不勝防,一邊躲一邊道:“無咎,你這樣,師父會受不了的!” 殷無咎手上動作一頓,慢慢抬起頭來,略顯不安的問:“師父您生氣了?” “沒有。”溫訣語氣里帶著幾分無奈與微不可查的后悔,“但師父畢竟是個男人,你這樣動手動腳,豈不是在考驗我?” 溫訣確實是有點(diǎn)后悔了,他知道殷無咎在面對自己的時候容易害羞,所以剛剛故意那樣,想讓對方“知難而退”,誰知道摸著摸著,竟給他自己撩起了火。 殷無咎隱約意識到了溫訣這句話里的意思,頓時變得面紅耳赤、手足無措起來,可就是這樣,他還是固執(zhí)的要去看溫訣的傷。 很顯然在少年心中,對于師父的關(guān)心已大過了一切。 溫訣終是拗不過他,只得不動聲色捂了上半身,單露出個小腹給他看。 殷無咎看到他肌rou緊致的小腹上,有一道細(xì)細(xì)的血口,忙從身上翻出帕子替他將那血絲細(xì)細(xì)的抹去了,而后叮囑道:“師父您別亂動,我去拿些藥來?!?/br> 溫訣握住他的手:“不用了。” “怎么能不用?” 溫訣見他滿臉的認(rèn)真,笑道:“這么點(diǎn)兒小傷,等你藥拿過來都愈合了。” 他這話本為緩解殷無咎的情緒,誰想對方卻被他這不以為意的態(tài)度弄的有些著惱:“您真當(dāng)自己是神仙嗎?您得愛惜自己的身體,這次都是我不好,您以后,可不要再受傷了!” 溫訣面上的笑意忽而一滯。 殷無咎察覺到了他的情緒變化,恍然意識到自己方才的態(tài)度不好,一時之間有些不知所措起來:“我,我……”我了半天,也沒憋出一句完整的話來。 因為就連他自己都弄不明白,自己剛剛為什么說出那些話。 對方是他的師父,是一手將他養(yǎng)大的人,他那樣責(zé)備,實在是逾矩的。 “不用解釋,我都明白的?!睖卦E接過他的話頭,輕輕說道。 殷無咎習(xí)慣性的眨了下眼睛,像是在問對方,明白了什么? 溫訣摸了摸他那張滿是懵懂疑惑的臉,道:“你這是愛之深,責(zé)之切,我說的對嗎?” 殷無咎已經(jīng)不知道自己這一晚上,臉紅了多少回了。 師父以前在他心中的形象都是清雅出塵,正經(jīng)嚴(yán)肅的,可是現(xiàn)在,卻像換了一個人。 這樣的師父,簡直叫他難以招架。 “我,我去拿藥!”殷無咎如是丟下一句,然后轉(zhuǎn)身逃也似的往自己屋子的方向跑去。 溫訣看著他遠(yuǎn)去的背影,抬手摸了摸心口的位置。 那里熱的發(fā)燙,像是點(diǎn)了一把火;又像是注滿了溫?zé)岬乃?,脹的滿滿的,幾乎快要溢出來。 原來有一個喜歡的人,是這樣的感覺! 美好而奇妙,直叫人著迷。 溫訣本想跟著殷無咎去屋里的,但想到自己現(xiàn)在不平靜的心思,要是做出點(diǎn)什么就不好了,于是重新回到了樹下的石桌邊坐了。 在他轉(zhuǎn)身時,銀白月光柔柔灑在他的臉上,那一刻,殷弘玉終于看清了他的模樣,長眉入鬢,眼似幽潭,唇薄鼻挺、輪廓分明,俊美的好似天神下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