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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而言之,若非身不由己,溫訣是絕不會再騙他了,可如今他只有這一條路走,所以也只能咬著去走了。 殷無咎不知他心中所想,聽他這么說,又問:“他死了嗎?” 溫訣說:“沒有,但暫時我們都不會有事的。” 殷無咎見他說的輕描淡寫,一筆帶過,似乎不愿多提的樣子,便沒有再多問。 溫訣沉默了下,道:“下回不要再貿(mào)然行動了。” 殷無咎一愣,隨即低垂下了頭:“對不起?!彼睦镆恢笔莾?nèi)疚和懊惱的,這是他自己的事情,本不該連累師父的,可最后還是讓他來收拾殘局,師父雖然說沒事,可他看的出來,他身上受了很重的傷……都是自己沒用! “不用說對不起,你沒有做錯什么?!睖卦E語氣溫和的說,然后轉(zhuǎn)而道,“你先前說過的話,還記得嗎?” 殷無咎眼里露出幾分疑惑。 溫訣道:“你說過,想要一直陪在師父身邊的,那你就得好好的活著?!?/br> 師父這話……是什么意思? 殷無咎似乎更糊涂了。 溫訣見他一臉的懵懂,干脆把話說的更直白了些:“師父以前因為一些原因,覺得總會離開這里,但現(xiàn)在,我不走了,你好好的,我以后都陪著你,好嗎?” 半晌,他訥訥的說:“我是不是,是不是又做夢了?” “怎么會,”溫訣輕輕摸了摸他柔軟的腦袋,“這怎么會是夢?!?/br> 殷無咎還是覺得不真實,他抬起一雙手,捂在了溫訣落在自己腦袋上的那只手上,感受著對方手背傳來的真實溫度,一時間整顆心都被一種歡欣雀躍的情緒給填滿了,他覺得自己似乎要飄起來了。 溫訣看著他喜形于色的模樣,恍惚覺得又回到了許多年前。 當(dāng)初,他因為一個熱乎的包子就能高興的半天,現(xiàn)在,因為溫訣一個陪伴的承諾而歡天喜地,八年時光,他變了許多,但也沒變,那追隨著溫訣的目光,從始至終,一如既往。 賀毅陽站在一旁本來有些云里霧里,此刻見了殷無咎那副樣子,不由拖長調(diào)子“噫~”了一聲,笑話道:“都多大人了,還對師父撒嬌呢,不害臊!” 殷無咎那其實算不上撒嬌,但他此刻腦子發(fā)熱,賀毅陽這么一說,他還就當(dāng)真了,立馬松開了手,又要臉紅。 他喜歡溫訣這事兒已不是什么秘密,賀毅陽雖說神經(jīng)粗,但還不至于這點(diǎn)事情都看不懂,笑話了他一句便適可而止了,轉(zhuǎn)而對溫訣道:“師父,您都好些天沒怎么休息過了,無咎現(xiàn)在已無大礙,您就好好睡一覺吧,這邊有我呢?!?/br> 之前殷無咎一直陷在昏迷當(dāng)中,他即便得空休息,也睡得不安,幾日下來,身體吃不消,精神也疲憊的很,聽賀毅陽這么說,他也想躺床上好好睡一覺去,于是同殷無咎招呼了兩句,便回自己那屋了。 他走后,賀毅陽搬了張凳子就坐在了屋里,殷無咎看了看門口,突然開口問道:“你知道師父的傷嗎?”他先前雖沒刨根問底,但其實,這問題一直都懸在他的心里,就沒下去過。 賀毅陽搖了搖頭:“師父向來不讓我們近身,不過我瞧他步履虛浮沉重,倒像是受了內(nèi)傷的樣子。” 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在2020112722:07:46~2020112821:34:20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火箭炮的小天使:靜等暖風(fēng)來1個;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DionysusNyx10瓶; 第113章 殷無咎本就覺得溫訣受了內(nèi)傷,此時從賀毅陽口中再聽一遍,那種難受的感覺就更加深刻了。 “對了,那天錦安也去了將軍府的,你可問問他?!辟R毅陽突然想起這事兒,覺得江錦安也許知道些什么,于是說道。 那天夜里,他見殷無咎久久未從將軍府中出來,心中惶急不安,就忍不住去找了江錦安求助,兩人一并進(jìn)的將軍府,中途為引開看守,二人走散了,再見便是溫訣和江錦安帶著昏死過去的殷無咎從府中逃出來之后。 殷無咎一聽江錦安也去了,心里又生出了點(diǎn)兒希望:“真的,師兄他人呢?” 賀毅陽說:“當(dāng)值去了。” 殷無咎便按捺下心情,等著江錦安回來,然而好容易將人等回來了,對方的說辭卻與賀毅陽相差無幾。 殷無咎躺在床上,幾乎有點(diǎn)自閉了。 為自己那段丟失的記憶,也為師父的傷。 江錦安瞧著他情緒低落的模樣,猶豫了下,試探道:“無咎,你真的確定,你的爺爺是被溫……將軍殺死的嗎?” 殷無咎低著頭,并未察覺到他說這話時的異樣,道:“我親眼所見,豈會有假?!?/br> 江錦安張了張口,似是想說些什么,但又忍住了。 殷無咎倏然抬首:“師兄為何突然問起此事?” 江錦安道:“你知道,我少時曾在將軍府中呆過,我覺得溫將軍,并不似那般濫殺無辜之人。” 想到那一日將軍府中所見,江錦安險些要憋不住了,可同時又記起師父當(dāng)時的再三叮囑,終究沒能說出來。 認(rèn)識這么多年了,江錦安不敢說自己有多了解他們的師父,但有一樣,他是全然信任與崇拜著溫訣的,所以即便不明白溫訣那么做的意圖,不明白這中間到底發(fā)生了什么,江錦安還是愿意相信他。 是的,溫訣新婚那日,江錦安看見了溫訣丟掉面具之后的模樣,也知道了溫崇洲與自己的師父,其實是同一個人,雖然不可思議,甚至驚世駭俗,但仔細(xì)想想,卻又沒有那么的難以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