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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訣被他問的一時語塞,這小子是真不懂還是裝傻呢? 默然半晌,他說道:“你當(dāng)真不怕?” 殷無咎堅定的搖了搖頭,然后難忍悲傷的低聲說道:“師父受傷的時候,一定很疼吧?” 輕飄飄的一句話,卻一下子撞到了溫訣的心頭上。 他恍然想起那一夜自己向殷無咎說起前世過往時,還是孩子的殷無咎摸著自己凹凸不平的臉,難過的哭出來的模樣。 原來這世界上一直有這么一個人,在面對他的這張丑陋的面孔時,生出的不是害怕與厭惡,而是對于這傷所帶給他的傷痛與苦楚的關(guān)心疼惜! 作者有話要說: 之前有個地方,把殷弘?yún)枌懗闪硕首?,我知道寫錯了,可字數(shù)太多找不出來了,這里說明一下:大皇子殷弘?yún)枴澳稿X貴妃” 二皇子殷弘清,永淳公主一母同胞的哥哥“母李貴妃” 三皇子殷弘陵“母,屈貴妃,外祖父屈嘯天” 四皇子殷弘杰 五皇子殷弘汐 六皇子殷弘祥 七皇子殷弘玉“生母早逝,由錢貴妃養(yǎng)大,但兒時大皇子殷弘?yún)柵c錢貴妃對他多有虐待,表面是大皇子黨,但其實效忠兒時曾照顧過他的二皇子與三皇子” 八皇子殷弘琪 九皇子殷無咎 感謝在2020111720:36:01~2020111816:57:34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商酒綃2個; 第106章 怎么會……怎么會有這樣的一個人? 溫訣為自己的發(fā)現(xiàn)而震驚著,感動著,欣喜著…… 他就像是一個孤寂的、形單影只游走于虛空多年的人,突然遇到了一個愿意與之為伴、不離不棄的同伴。 溫訣感覺自己像是沐浴在了仲春的陽光里,腳踏之地長滿了生機勃勃的花草樹木,讓他由身到心都暖洋洋的,踏實實的。那感覺,美好而窩心的……叫他抓住了就不想再放開! “無咎,你這樣,叫我如何舍得……”舍得下你! 一句話未說完,溫決恍惚想到了那個讓他身不由己的系統(tǒng),想到了系統(tǒng)強制下未來要發(fā)生的一切,發(fā)熱的心和頭腦陡然冷下了幾分。 殷無咎原本呆呆的等著他后面的話,不想他突然不說了,于是忍不住的就想追問,只是開口之前,被溫訣接下來的動作打斷了。 溫訣朝著殷無咎伸出手,替他將那被他換過、但沒來得及系上的衣裳攏了攏,而后順手打了個結(jié):“很晚了,快睡覺去吧?!?/br> 殷無咎被他這突然而溫柔的舉動弄的早忘了原本要說的話,視線從溫訣指尖挪開時,恰好又看到了地上的水桶和布巾,然后,殷無咎終于后知后覺的發(fā)現(xiàn)了一個問題。 緊接著,他的腦海中就補出了那個畫面。 少年的心跳陡然亂了,呼吸也變得粗重了幾分,面上像是燒了一把火,迅速的蔓延開來。 溫訣注意到了他的變化,還什么也未說呢,只是視線在他面上多停留了一秒,殷無咎就有種窘迫到無地自容的感覺。 他站在那里手足無措了半晌,然后猛地轉(zhuǎn)過身去,然而這一回頭,就看見了床頭柜上那一堆被溫訣脫下來的臟衣服,心一時又跳的更厲害了。 殷無咎慌忙撇開視線,直直的盯著青色的帳幔再也不敢亂看。 溫訣看見他脊背挺的筆直,垂在身側(cè)的手也握成了拳頭,一副心神不安的模樣,不由有些莫名。 “你怎么了?”溫訣說著,抬手落在殷無咎肩上。 然而剛碰上去,殷無咎卻像是被燙到了一般,猛地跳到一邊,然后鉆進被窩里抓起被子蒙住了頭。 整個過程一氣呵成,所用時間大概沒超過一秒鐘。 剛不還好好的么,這突然的……怎么了? 系統(tǒng):【還能怎么,害羞了唄!】 溫決:“我說你——”溫訣幾乎要發(fā)飆了,但思緒一轉(zhuǎn),又突然覺得系統(tǒng)說的很有道理。 這孩子是因為什么而突然變得奇怪的呢?不正是他剛剛替他收攏衣裳的時候嗎? 而且剛才,他的臉那么紅…… 溫決越想,越覺得有道理,再看那縮在被子里一動不動的身影,無奈之余,又不由覺出幾分可愛。 一顆心在無知無覺下,變得柔軟了起來。 靜靜看了那縮在被子里的少年一會兒,溫決伸手拉了拉被沿。 被子里的人像是受驚的小獸,身子一抖,將被子抓的更緊了。 溫訣頓了一下,將手收回去,轉(zhuǎn)而說道:“不要憋壞了?!?/br> 話落,他拎起倆水桶轉(zhuǎn)身出屋,并且?guī)狭碎T。 殷無咎聽著腳步聲徹底消失了,這才緩緩掀開被子露出顆汗涔涔的腦袋來。 這要讓溫訣瞧見了,估計心里得想:得,洗半天白洗了! 此刻,少年那張精致的臉紅撲撲的,恍若被丟在蒸籠里蒸熟的蝦,他自己都感覺到了,從床上爬起來,走至鏡邊,只看了一眼,窘的立馬就捂住了臉。 臉上的熱度順著掌心一路燙到了心里,心臟砰砰砰的恍若擂鼓。 自己剛剛在師父面前,不會就是……就是這個樣子吧? 這么想著,他心里頓時更加的窘迫起來,同時還有些懊惱,覺得自己奇怪又沒出息,甚至不知道應(yīng)該如何面對師父了。 商文帝讓欽天監(jiān)測算了良辰吉日,溫決與永淳公主的成婚日期最終定在半月之后,公主出嫁是大事兒,程序繁雜,準備起來費時費力,半月是很趕的,溫訣本就公務(wù)繁雜,婚禮上的事情也要過問,當(dāng)然了,讓他費心的不是婚禮場面與婚宴的布置問題,而是這公主“嫁“過來后,應(yīng)該如何安置;另外,還有一件讓他比較頭疼的事,則是如何提拔自己徒弟,而又不引起對方以及朝中各方勢力的揣測和懷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