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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都出手了,沒道理幫人幫一半甩手不管的。 這時候,一人從酒樓里小跑著出來了,是個小伙計,而非之前進去的老板娘,老板娘此刻躲在屋里不知怎么rou疼呢! 小伙計在溫訣他們面前站定,將兩錠銀子遞了過去:“這是……這是老板娘讓交給你們的。” 溫訣毫不客氣的接了過來,塞在了少年的手中。 少年有些無措,簡直不知道該說些什么好。 不僅僅是為了這一百兩銀子,跟更因為他長了這么大,從沒有一個人對他這樣好過,這些年因為爺爺的病,就連家中親戚都疏遠了他們,更別提外人,他早看透了這世間的人情冷暖,平日里笑臉迎人也不過是他保護內心的面具,可今日,一個素未謀面的人,竟愿意為他這般伸出援手。 少年只覺得自己冷涼的一顆心,突然找回了原本的溫度。 溫訣自是不知他心中所想,只是見他突然紅了眼眶,便以為他是疼得厲害了,于是溫聲的安撫道:“再忍一忍,我送你去附近的醫(yī)館?!彼麆偛艁頃r,看到距這邊幾百米的地方就有一家醫(yī)館。 溫訣扶著少年走到圍觀百姓面前,看熱鬧的人紛紛下意識往兩旁讓去,但卻有一人站在那里沒動。 因為地上有糞,溫訣一直低頭看路,也沒看清那人模樣,開口便道了句:“麻煩讓一讓。” 對方還是站那一動不動,像是沒聽見他的話般。 溫訣略微疑惑的抬眸,然后視線一瞬僵住了。 “殷無咎,你小子怎也在此?”溫訣還沒反應過來,謝凌霜也發(fā)現了對方,當即意外道。 看著眼前一身沉靜的少年,溫訣整理了下思緒,然后叫了聲對方的名字:“無咎?!?/br> “師父?!币鬅o咎低聲回應。 干到不行的一輪對話之后,就此沒了下文。 被師徒二人雙雙忽視了個徹底的謝凌霜,看了看殷無咎,又看向溫酒:“你倆這是怎么了,怎么瞧著怪怪的,莫非鬧矛盾了?” 溫訣說:“沒有?!?/br> 殷無咎聽他語氣淡淡,心里說不上來什么滋味,半晌,他看了眼被溫訣攙住的店小二,問道:“這位是?” 溫訣說:“酒樓里的伙計?!?/br> 殷無咎又問:“師父同他很熟嗎?” 溫訣總覺得他態(tài)度怪怪的,但還是耐心的回答了他的問題:“不熟?!?/br> 殷無咎沉默了一下,旋即視線緩緩下移,落在溫訣攬于少年腰間的手上:“師父還真是對誰都好呢!” 若是換做以往,溫訣可能聽不出他這話里的意思,但幾個小時前,殷無咎才同他高調告了白,這時候再聽此言,加上殷無咎落在他手上的那不可忽視的目光,溫訣便猜到了殷無咎說這種話時的心理。 他也不是那種鋼筋直男,“吃醋”這個詞還是知道的,他想,這孩子可能是因為自己幫了這小二而吃醋了,腦海里不由便想著將店小二交給謝凌霜照顧,然后帶著殷無咎到一邊安撫安撫情緒。 但轉念一想,他應該說點什么呢? 自己的態(tài)度,都已表示的那么清楚明白了,這孩子能明白則好,不明白的話,自己再說更多也是徒勞;至于去安撫對方的情緒,也不是不行,可萬一他再解讀出什么不該有的意思來,豈不是更沒完沒了了。 腦中思緒百轉,溫訣最后干脆選擇放任,他將這問題瞥到一邊,無關緊要的說了句:“沒什么事情的話,就回家去吧,天熱?!?/br> 話落,他也沒等著殷無咎接話,便攙著少年離開了。 認識這么多年,殷無咎從未被他以這樣淡漠的態(tài)度待之,難以置信下,他瞳孔微微瑟縮了一下,然后僵硬的轉過了身。 他目送著溫訣與那店小二相攜而去的背影,一顆心,難受的幾乎痙攣。 他這一路尋來,問了無數的人才終于找到了師父,欣喜的跑過來,卻發(fā)現對方正在為一個陌生少年出頭。 他看著師父阻住那女人對少年的打罵,看著他與之理論,看著他動作小心的將那人扶起,又溫和而耐心的詢問他的傷勢,一直到他扶著那少年離開……自己站在這里這么久了,他卻全然沒有注意到自己,甚至連一個眼神也沒有。 殷無咎突然覺得,是不是在師父的心中,自己只是他隨手救下的一個可憐蟲? 一個和剛才的那個少年,甚至和街上那些沿街乞討的乞丐、并無多大區(qū)別的存在。 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在2020110722:03:26~2020110816:45:55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袋袋鼠1瓶; 第98章 殷無咎突然覺得,是不是在師父的心目中,自己只是他隨手救下的一個可憐蟲? 一個與剛才那少年,甚至與街上沿街乞討的乞丐、并無多大區(qū)別的存在。 他這些年來,對自己的那些讓自己深植心中、奉若珍寶的關心與愛護,不過是他隨手拋出的施舍。 可以給自己,也可以給其他任何人,當然,若他現在不想給了,也可以收回去,就如同……現在這般! 殷無咎越想,心中便越發(fā)的不是滋味,可他也知道,這不能怪溫訣。 對方出于好心救了他,給了他一個遮風擋雨的家,他該滿足的。 應該滿足的! 理智在心中一遍遍的這么告訴自己,可感情上,終究意是難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