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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一旁的溫訣看著小家伙怒鼓鼓的模樣,生怕他開口就冒出一句“干你鳥事”之類的話,忙接過話頭道:“稚子年幼無知,只因被官爺們威嚴(yán)所震,心中負(fù)氣,故而有所冒犯,還望您大人不記小人過,且饒他這一回吧?!?/br> 若王二狗真的那么說了,被殷弘玉怪罪下來都是小的,更讓溫訣擔(dān)心的是,以殷弘玉那股子精明勁兒,通過那說話的語氣一下就將王二狗給認(rèn)出來,那可就麻煩了。 再說這殷弘玉,他雖說是在和王二狗交談,但其實(shí)視線一直都留意著溫訣,他甚至有那么一刻,覺得這個男人就是溫崇洲偽裝出來的,可是在聽見那一抹清潤的嗓音時,他心底的這個念頭便一瞬消散了。 那姓溫的被大火燎廢了嗓子,這在皇城幾乎是人盡皆知的事情,而且就連沈寄梅都說很難治好了,所以他是絕對不可能發(fā)出這樣的聲音的。 這么想著,殷弘玉心中頓時失了探究的興趣,他擺了擺手,然后抓著馬韁轉(zhuǎn)身離開了。 溫訣看著那漸漸遠(yuǎn)去的背影,心里狠狠松了口氣。 他現(xiàn)在不得不慶幸一件事情——就是在他當(dāng)初第一次見到男主、開口與對方說話時,用的是這具身體本來健康的聲音,若非如此,只怕到現(xiàn)在為止,他掉馬的次數(shù)一只手都數(shù)不過來了,又哪里還能這樣兩面瞞著。 出城門時,未免引起朝廷和江湖各方勢力的注意,溫訣并沒有帶著王二狗經(jīng)過城門口的搜查離開,而是帶著小孩走到城門邊一隱蔽的角落。 “待會兒不論發(fā)生什么,你都不要出聲,明白嗎?”溫訣如是對王二狗道。 王二狗如今大概是真全心的信任溫訣了,他甚至連為什么都沒問上一句,便點(diǎn)頭答應(yīng)了下來:“我知道了?!?/br> 他說完這句話,尚來不及思考更多,便感覺自己的身子一輕。 王二狗詫異的抬頭,但是只能看到男人擋住了臉的白色斗篷,然后緊接著,眼前所有的景物就都模糊了起來,剩下的唯一感覺,只有四面呼嘯而過、恍惚化作了千萬利刃的疾風(fēng)。 然后在王二狗的小腦瓜尚未弄明白發(fā)生了什么事情時,那陣叫他覺得要將自己擊成篩子的風(fēng),又突然的消失了。 城門口正在排查進(jìn)出人口身份的高壯衛(wèi)兵,轉(zhuǎn)臉用手肘搗了下一旁的同伴:“喂,你有沒有瞧著什么東西打此過去?” 同伴疑惑道:“什么東西?” 高壯衛(wèi)兵道:“我感覺剛才有一陣陰風(fēng)刮過!” 同事聞言不由翻了個白眼兒:“昨兒夜里的酒還沒醒吧?” “咋可能,我的酒量你還不清楚,就那點(diǎn)子酒能喝得醉我。”高壯衛(wèi)兵不樂意了。 “那你說什么胡話,怪滲人的?!蓖榍浦荒樀恼J(rèn)真,也不由地有些動搖,甚至忍不住的搓了搓胳膊,然后嘀嘀咕咕的安撫自己道,“這青天白日的,即便是有鬼,也不敢出來亂竄啊,有什么好怕的?!?/br> 高壯衛(wèi)兵聞言想了想,頓時也覺是自己多想了,于是便沒有再去糾結(jié)這茬兒。 卻說城門幾百米開外,王二狗看著眼前與方才截然不同的場景,一張小臉上同樣寫滿了懵逼的神情。 溫訣將他放到地上,帽沿底下露出來的目光看見小孩面上呆呆傻傻的神情,一時只覺可愛的緊。 于是他忍不住的伸手摸了摸小孩的臉蛋,道:“不必看了,我們已經(jīng)出城了?!?/br> 王二狗經(jīng)他這么一提點(diǎn),終于明白發(fā)生了什么,然后下一瞬,他面上的表情卻變得更加震驚。 “已、已經(jīng)……”王二狗用力的咽了一口口水,這才接著說完這一句話,“出城了?” 王二狗緩了好一會兒,語氣仍舊難掩激動:“這是如何辦到的,你是神仙嗎?” “不過是門有些奇怪的功夫而已?”溫訣心說自己要是神仙就好了,可惜他只是個被系統(tǒng)cao控的普通人,大概還是個衰運(yùn)爆棚的倒霉蛋“王二狗聞言,眼里露出崇拜的神情:“好厲害的功夫?。 ?/br> 溫訣看他的模樣,莫名想到了學(xué)生們經(jīng)常在群里發(fā)的那個雙手捧臉的星星眼小倉鼠的表情包,郁卒的心情頓時舒朗了幾分,這么想著,他旋即又覺得有些慚愧,因?yàn)樗@讓小孩崇拜的神功,不過是系統(tǒng)賦予給他的。 “你的功夫,可以教給我嗎?”溫訣剛這么想著,王二狗又說了一句。 溫訣心說他這功夫壓根就不符合常理,沒辦法教,但腦海里突然就想起早上系統(tǒng)說的那些話來。 他眼里閃過一抹復(fù)雜神色,然后開口對王二狗道:“你真的想學(xué)?” 王二狗重重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想學(xué)?!比绻约簩W(xué)會了這么厲害的功夫,一定就可以替爺爺報仇了。 溫訣說:“那你可愿拜我為師?” 王二狗一下愣住了,隨即,那張小小的臉蛋上露出巨大的詫異神情,像是不相信溫訣會說出這樣的話來一般。 溫訣看他站在那里瞪著眼睛不動,只以為他是不愿意,正想開口說點(diǎn)什么,小孩卻突然撲通一聲跪到了地上。 溫訣尚來不及阻止,王二狗已經(jīng)趴在地上朝他磕了幾個響頭:“師父在上,請受徒兒一拜?!?/br> 溫訣忍住嘴角的抽搐:“起來,誰叫你磕頭了?!?/br> 王二狗仰起腦袋來,溫訣打眼一瞅,得,腦門都磕起包了。 “說書先生都這么說的?!蓖醵酚浀靡郧案鵂敔斣诮稚下犝f書先生講故事,對方就是這么描述故事里那些人物拜師學(xué)藝的橋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