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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話沒說完,后面的子馨突然搶過了她的話頭:“大夫人說姨娘打碎了她的玉如意,所以讓翠兒打了姨娘,還罰姨娘在院子里跪了一個多時辰,可是那如意分明是翠兒自己打翻的,姨娘碰都沒碰!” “子馨你在胡說什么!”站在人群前面的一個丫鬟聞言,頓時變了面色,伸手就上來推了子馨一把。 子馨不防之下,被她推的一個踉蹌跌在地上,但她也不顧上疼,嘴里繼續(xù)說道:“將軍她們欺人太甚,以前您不得勢,她們就總找姨娘的麻煩,現(xiàn)在您都是大將軍了,她們竟然還這樣,姨娘總怕您擔(dān)心不讓奴婢說,可她們簡直太過分了,今日就算姨娘罰奴婢,奴婢也一定要說出來,將軍您定要替姨娘做主啊!”子馨說著說著,越說越委屈,最后忍不住嗚嗚嗚的哭了起來。 大夫人趕到時,看見寶貝兒子滿臉豬肝色的倒躺在臺階上,那一瞬間,腦子只被一種驚恐和擔(dān)心塞滿了,都不知道呵斥溫訣放人,甩開攙著自己的人就沖上去推搡溫訣踩在兒子脖頸上的腳想把他救下來。 只是他畢竟是個女人,力氣那比得過溫訣這種征戰(zhàn)沙場的練家子,所以努力了半天都沒有成功,直到聽見子馨的哭嚎聲,方才被拉回了一點理智。 “哭什么哭,號喪呢你?”她先是胡亂對著地上的子馨呵斥了一句,然后習(xí)慣性的朝兩個仆婦吩咐道,“把這個丟人現(xiàn)眼的賤丫頭給我?guī)нM(jìn)去,云姨娘不知道管教下人,你們好好替她立立規(guī)矩?!?/br> 看著這群女人你來我往,溫訣一度懷疑自己穿的不是權(quán)謀,而是宅斗文了。 正這么想著,大夫人的火就燒到了他的身上:“小賤種,你還不快放開我的明兒,你到底想干什么,我的明兒要是有個三長兩短,我絕對不會放過你的!” 溫訣不為所動,不答反問道:“溫夫人,辱罵朝廷命官,你可知是什么罪?” 溫夫人一愣,反應(yīng)過來他這話的意思,那張氣勢洶洶的面上頓時露了幾分怯,但是很快,她又撐起了自己的底氣:“你的官再高,那我也是你母親,作為母親,管教自己的兒子難道還犯法了不成?” 這時候想起來自己是母親了? 果然是什么樣的娘教出什么樣的孩子。 溫訣看著她趾高氣昂的模樣,說道:“我是陛下欽封的將軍,大夫人卻屢次無視我之身份,這可是藐視皇權(quán),欺君罔上,本將軍沒記錯的話,大商律例上,藐視皇權(quán),輕則杖刑七十,流放千里,充做官奴,重則杖斃。” 錢氏不屑道:“我是你的母親,你何敢如此,難道就不怕背上不孝之名?”在古代律法中,父母犯罪,孩子是沒有舉報義務(wù)的,甚至可以幫助隱匿,而且如果舉報,甚至還要受到處罰。 溫訣是文學(xué)系的教授,對歷史也頗有研究,自然知道這些,不過么,規(guī)矩是人定的,還得看人的解讀,不是嗎? 第13章 溫訣緩緩道:“母親與大哥藐視皇權(quán)、欺君罔上,即便是兒子,也不能姑息了,來人啊!” 錢氏還未反應(yīng)過來自己到底哪里欺君了,就被突然冒出來的兩個玄衣侍衛(wèi)架住胳膊從地上拖起來弄進(jìn)了大門。 而直到這時候,溫訣才抬起踩在溫德明脖頸上的腳,他一松,立馬也有侍衛(wèi)過來將溫德明提溜了起來。 圍觀眾人只見溫訣轉(zhuǎn)身對著一個侍衛(wèi)說了幾句什么,那侍衛(wèi)下去,不過轉(zhuǎn)眼,肩上扛著兩條板凳回來,哐哐兩下放在了院子里。 錢氏直到人被箍著后脖頸摁在了板凳上,才終于意識到溫訣所說的那些話不是危言聳聽,那張抹著厚粉的臉一時變得近乎扭曲,盯著溫訣破口叫罵道:“逆子,你這個不孝的逆子,你要真敢這么對我和明兒,老爺回來不會放過你的,皇上也不會放過你的!” 也不怪她現(xiàn)在還這么氣硬,畢竟在古代,官員毆打父母也是重罪,輕了丟官,重了丟命,這大概也是錢氏在溫訣封將后還能肆無忌憚的原因。 然而溫訣沒聽見她的話一般,不為所動的開口:“行刑吧。” 兩個侍衛(wèi)手中早已備好了刑杖,聞言朝著溫訣恭恭敬敬行了個禮:“是,將軍?!?/br> 刑杖打下去的瞬間,兩聲慘叫劃破長空,慘叫里夾雜著口無遮攔的示威和謾罵,可謂是將溫崇洲祖宗十八代都問候了一遍。 “誰敢再勸,一起打?!睖卦E冷眼看著這口吐芬芳的母子倆,面上連眉頭都沒皺一下,反正罵的也不是他,他有什么好生氣的。 倒是這不咸不淡的一句話,駭?shù)脑谝慌郧笄榈拇蠓蛉撕蜏氐旅鞯膸讉€心腹下人瞬間住了口,再不敢多吭一聲。 跟著溫訣的這幾個侍衛(wèi),是他臥病修養(yǎng)那段時間差南熙從人牙那里買來的,忠誠度和可信度都很高,其中執(zhí)刑的是兩個是五大三粗的成年男子,又都是練家子,此番動起手來毫不含糊,哪里是這對養(yǎng)尊處優(yōu)慣了的母子能受得了的。 沒一會兒,兩人身上的錦衣就滲出了鮮紅的血水來,而相反的,那嘶喊和叫罵聲則漸漸的低了下來,最后轉(zhuǎn)變成斷斷續(xù)續(xù)的求饒。 溫訣沒讓人關(guān)宅門,那些百姓起初只是試探著湊近,見沒人趕他們,就大膽的圍了上去。 溫家不是高門之家,宅邸坐落之處并不繁華,能從這里路過的,大多都是住在這附近的鄰里,既是鄰里,對于這對母子的惡行自然是知道一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