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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里說不出的溫暖,衛(wèi)燼輕輕啄了下她指尖,捉了她的手,裹入掌心,低頭有一搭沒一搭地啄吻住她唇瓣,聲音在她唇間漫延,帶著幾分得意:“快了。” 他不習(xí)慣把話說得太實(shí),能有這兩個字,就足以說明,那兇手已經(jīng)是他的甕中之鱉。 可是……才五天啊,這么快就抓到人了? 姜央驚訝地挑了下眉,還想多問些細(xì)節(jié),才剛張嘴,卻是叫他忽然深入的吻,截住了所有話頭。舌尖的熾熱毫無征兆地沖涌而來,舌尖齒畔都是他獨(dú)有的氣息,在那小小的一方天地內(nèi)卷起一場猛烈的風(fēng)暴。 從未有過的觸感,姜央由不得瞪圓了眼。 原以為親吻不過是唇與唇之間的游戲,不想竟還有這般刺激的纏綿。像是有人猝不及防在她腦海里炸響一場煙花,盛大到每一根神經(jīng)、每一寸毛孔都完全舒展,電流激出陣陣棉麻,沿四肢百骸震蕩向全身。 春雨微涼,廊下匆匆穿行而過的宮人,都本能地?cái)n緊衣襟。屋子里卻好像被人放了一把火,滾熱如盛夏,人置身其中,幾要銷肌化骨。 姜央情難自禁地嚶嚀,可想著午間發(fā)生的事,她到底沒法全身心投入,扣住他脖頸嘟囔,眼梢迷離的一點(diǎn)光往窗臺曼劃,“那條魚少了幾片鱗,你盤問兇手的時(shí)候,記得幫我問問,可是他拿去,預(yù)備行不軌之事了?” 不得不說,她真是會掃人雅興,都這個時(shí)候了,竟還有心思管那條破魚。 且還是連城送的魚! 妒火在腔膛里熊熊燃燒,衛(wèi)燼恨聲咬了下她柔軟的唇瓣,在她“咝”聲抽氣的當(dāng)口,又越發(fā)猛烈地攻城略地,攪得她呼吸都斷了章法,這才收了勢,稍稍抬起臉,于那小小的間隙里,用那雙猩紅的眼,深深望進(jìn)她眼底。鼻息交纏間,全是兩人轟隆不止的心跳。 “別想那狗屁倒灶的連城了,做我的皇后,心里只想著我,好不好?” 作者有話要說: 阿狽:“嫉妒使我出口成臟?!?/br> 大家有空去看看上章評論區(qū)吧。 謝謝各位仙女的打賞哈(*^3^)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elaina1個;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等一份日落10瓶;香草星冰樂5瓶; 第46章 、破案 整個世界安靜了一瞬。 格外短暫的一瞬,短到只有雨珠從飛翹的檐角滑落,發(fā)出的一聲清脆的“咚”,又仿佛隨飛濺開的水花被無限放大、拉長,長到足足囊括三百六十五個日升月落;長到云翳散去,月亮都好端端攀上了柳梢頭;長到姜央望著他的眼,都忘了該怎么呼吸,只會低聲喃喃:“皇后?” 檐下大塊青磚又濕一層,她才吞吞吐吐找回自己的聲音:“可是……” 話才出口,衛(wèi)燼便掬著她的臉,伏首吻下。 邊上的彈墨紗幔叫他震得一動,輕柔地飛揚(yáng)起來,有一片就軟軟地覆在姜央臉上。衛(wèi)燼也不去挑開,就隔著這層朦朧,輕輕含住她兩瓣潤澤的香唇。 唇間的熱意透過細(xì)密的經(jīng)緯發(fā)散,格外撩人,灼燙在彼此肌膚上,烙進(jìn)兩顆心里。 “外頭的事,你無需cao心,我自會處理。”衛(wèi)燼隔紗望住她,聲音被薄紗過濾得朦朧,一字一句卻咬得格外堅(jiān)定,“我只問你,愿意不愿意,做我的皇后?” 姜央越發(fā)恍惚。 愿意做他的皇后嗎?自然是愿意的。可是而今孝期還沒過,且又是這么個多事之秋,那么多雙眼睛盯著,他可不能出錯。 “可是……” 擔(dān)憂的話剛到嘴邊,又叫他用嘴堵回去。 紗幔震顫,帶得他冠上的白玉簪一松,脫落到榻邊。三千青絲隨之傾瀉而下,同她披散在枕畔的發(fā)絲一道蜿蜒交纏。燈火昏黃的光自縫隙間篩過,影影綽綽照在兩人緊扣的十指之上,瑩白中透著些微的粉,同她面頰上的桃花色一般。 如此反復(fù)數(shù)次,姜央終于叫他的溫柔吞沒,在他不知道第幾次的問詢中,挑開那層薄紗,主動將自己送上去,聲音在他舌間嗡噥:“好?!?/br> 衛(wèi)燼這才牽起笑,捧著她的臉,格外用力地嘬了口,迫不及待坐起身,揀起榻上的白玉簪把頭發(fā)束了,又俯身去撈腳踏邊的靴子,往自己腳上套,“你且先在這兒休息,我去寫詔書?!?/br> “你急什么?”姜央跟著坐起來,朝外頭瞭了眼,“天都這么晚了,有什么事不能明日再說?”抬手勾開夾在他長睫上的碎發(fā),心疼地?fù)崦鄄€的半弧青紫,“都這么多天沒歇了,不累嗎?” “本來是挺累的?!毙l(wèi)燼笑了笑,穿好鞋起身蹦了蹦,捧起她的臉,啄了口她眉心,“一想到馬上就能娶你,我立馬就不累了。”視線順著姜央微敞的領(lǐng)口向下,聲音變得意味深長,“當(dāng)然啦,阿寶要是不累,就更好了?!?/br> “你就貧吧!”姜央一把推開他。 想起窗臺上的魚,她又鄭重叮囑道:“魚鱗的事,你聽見了沒?你別看只是幾片鱗子,不起眼,萬一叫人磨成粉,那就是現(xiàn)成的‘砒/霜’,要出人命的!”心里沉甸甸地往下墜,她受不住,不得不捏著指頭,分散自己的注意力,懊悔地重重嗟嘆,“都怪我,明知這玩意兒厲害,還沒看顧好,現(xiàn)在釀成大禍了……” 衛(wèi)燼正仰脖兒打理領(lǐng)口的盤扣,垂眼深深睨她,啟唇似想要說什么,卻是不置可否地笑笑,揉揉她腦袋,最后親她額頭一口,溫聲道,“莫怕,有我呢。”望著她,眉梢一挑,“我還等著娶你呢,怎么可能叫你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