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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一眼香爐,竟還不到一炷香!這可是他搜羅了大半個月的謎面,還特特拿去找?guī)讉€進京趕考的舉子檢驗過,沒個兩炷香的工夫拿不下來,且還是集思廣益,互相商量著答的。 這人究竟是何方神圣,這么短時間內,憑一己之力就全部答完了。 不能狗啊,攤主仍是不敢相信,摸出懷里的答案慌忙上前驗看,越看,眼睛瞪得越圓。 “可有錯?”衛(wèi)燼擱下筆,正拿巾櫛擦手。 “沒、沒沒錯,全對了?!睌傊髂眯渥用筒令~頭簌簌而下的汗珠,心里懊喪不已。 他原本提出這個比試,是料著他們都回答不上來,自己不僅能把兩邊的錢都賺了,還能留著這盞錦鯉燈繼續(xù)發(fā)財,誰知竟真碰上了高手。 腸子都快悔青了的不只有他,還有秋月白。 眼睜睜看著花燈落入姜央手里,她一口銀牙幾乎咬碎。這不該是她占上風的局嗎?怎的就成了這樣? 失了花燈是小,丟了顏面是大。最后掃一眼姜央手里的錦鯉燈,她不屑地哼了道:“擺在架子上瞧是不錯,拿下來也就那么回事,還不如那盞玉兔燈。老板,把那只玉兔子拿來,我要了?!?/br> 話音未落,就見一個繡卍字紋的荷包打她面前飛過,在空中劃出一道弧線,徑直落在攤主手中,緊接著便是衛(wèi)燼懶洋洋的聲音:“店家,你這兒的花燈,我全要了?!?/br> 說著他又回身尋董福祥,拿折扇在空中畫了個圈,“不光是這個攤子上的燈,今兒島上所有能買到的花燈,我全包了。你拿去分給大家,就說三公子高興?!?/br> 折扇一甩,他邊搖邊朝秋月白抬抬下巴,“分給大家,除了她?!?/br> 敢跟他的阿寶搶燈,讓你一盞也買不到! 周圍響起一陣歡笑,姜央也抬起一根指頭,壓在唇上笑。這么大的人了,還跟個孩子一樣,為這點事爭斤辯兩,平時哪里見過他這樣。 都是為了她呀…… 低頭再看那盞錦鯉燈,琉璃冰冷,折射出的光卻是將她的心照得亮亮堂堂。 秋月白顏面掃地,氣得跳腳。姬予斐趕來想跟她解釋,她卻是狠狠將人一推,呵道:“滾開?!北泐I著婢女氣咻咻地轉身就走。 一個大男人當街叫人這般羞辱,姬予斐再好的脾氣,也忍不住要罵:“就是個潑皮!要不是投對了胎,誰稀罕搭理她?!” 倒是一直沉默不語的姬心素,這時候終于伸手拉住了他衣袖,勸道:“哥哥切莫激動,為這點小事傷了大局,不值當。至少咱們的計劃還是順利的,不是嗎?” 便是這一句話,將姬予斐已經離家出走的理智給拽了回來。正了正凌亂的衣襟,他望著遠處相攜而去的背影,長長地沉出一口氣,“meimei說得對,雖過程與咱們最初策劃的有些差別,但至少結果是一樣的?!?/br> 讓秋月白見到了姜央,還成功讓兩人結下了梁子。 見他冷靜下來,姬心素也松了口氣,唇畔浮起似有若無的笑靨,襯著眉心一點朱砂。原本素凈的面容,顯出了幾分妖冶。轉過身,也順著他目光,望向夜色里漸行漸遠的兩人。 只是瞧姜央的時候無甚表現(xiàn),落在旁邊那抹高挑身影上,她一直無甚起伏的唇,卻是由不得抽了抽,似想開口喊住人,又被貝齒隱忍地咬了回去。 因太過用力,櫻紅的唇瓣都出現(xiàn)了一道月牙型白印子。夜色里瞧,格外明顯。 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肯定有二更!還是18點哈。 謝謝各位仙女的投喂鴨(^з^)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elaina1個;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聽~下雨了20瓶;香草星冰樂5瓶;趣布夏3瓶; 第36章 、南縉使臣 燈會臨近結束,還有一場煙火,噼里啪啦,把墨黑的穹頂照得青紫,仿佛黎明即將到來,下一刻便會朝霞滿天。 姜央扒在馬車窗欞仰頭往上瞧,手里還抱著那個錦鯉花燈。也不知是今日太過疲憊,還是叫秋月白壞了心情,離開花燈小攤后,她眼皮一直跳,心底隱隱涌著一股不安,抓撓不著,卻又真的存在。 車棚一角的料絲燈在幽暗世界中搖曳出一片明亮,姜央放下花燈,就著光探頭往馬車后頭瞧,卻叫旁邊伸過來的一雙手圈住腰肢,一把抱坐到他腿上。 “怎的了?一直愁眉苦臉的,真叫風給吹病了?”衛(wèi)燼一手探她的額溫,另一手覆上自己面額,閡眸耐心對比,嘴里嘟囔,“也沒發(fā)燒啊……” “我沒病,就是……”姜央挪開他的手,卻是沒松手,低頭扒拉著他的手指,“就是心里慌慌的,總覺得有什么事要發(fā)生?!?/br> 衛(wèi)燼捏捏她撅起的小嘴,“擔心我?” 姜央“啪”地拍開他的小賤手,剜他一眼,卻也沒否認。 衛(wèi)燼揉著手笑,“你覺得我適才對秋月白太狠了,怕我會把秋成康推到姬家那邊?” 明明都知道還問她? 姜央又瞪去一眼,轉目瞧桌上的錦鯉花燈。 那攤主沒有吹牛,單論做工,這燈的確是一盞不可多得的精品。便是熄了里頭的光,外壁的琉璃也會因外部環(huán)境不同,而折射出不同色澤的光亮。譬如現(xiàn)下,車廂內光線暗淡,魚身上的鱗片便微微顯出一點細碎的金紅,栩栩如生,直要從這暗夜的泥淖中蹦躍而出。 姜央越看越喜愛,也越看越擔憂,捧在懷里摩挲上有的鱗片,說道:“秋將軍手上的兵馬是不多,可架不住人家鎮(zhèn)守北境多年,在軍中威望高。你這般不給他女兒面子,人家明面上雖不敢說什么,可心里定然難受。他是老將了,別叫人家寒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