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調(diào)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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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定會魔法,不然為什么他一點也不生氣呢?反而內(nèi)心變得激蕩澎湃,渴望她再扇一次,狠狠地扇下去。 在眾人震驚、詫異的目光下,程見深的臉頰紅了起來,看得出來趙津月下手的力度很重。 所有人都以為程見深會發(fā)火,跟她大吵起來,可出乎意料的是他沒有憤怒,反而流露出一種讓人捉摸不透的、扭曲的興奮感。 沒準是暴風雨前的平靜,到了放學的時間,有的同學不敢停留,離開了教室;有的同學好奇想看熱鬧,被楊越無情趕走了。 楊越也匆匆離開了,他就知道,兩人一定有情況。 喜歡上趙津月不奇怪,不過她人狠話不多,冷得像座冰山,還一心思撲在學習上,很難被打動,注定是無果的暗戀。 教室很安靜,仿佛只有一個人。 收拾好的書本文具丟到書包里,“唰”的一下,拉鏈合上了。趙津月起身要走,手臂突然被粘住了。 她淡淡地扔出三個字,“還想要?” 緊握的手松了,程見深羞赧又難堪,氣她的冷漠無情,恨自己竟然產(chǎn)生了難以抑制的興奮躁動。 當著所有人的面,他被扇了一巴掌,那些竊竊私語被耳鳴聲蓋過。他知道他們懼怕父親的權(quán)威,不敢明目張膽地笑他,可他也清楚,這一巴掌,徹底把他打進塵埃里。 “趙津月……” 他不知道說什么,念出了她的名字,被扇紅的臉頰更醒目了,從皮膚里透出炙熱的血色。 臉皮的確很薄,也很好看。 “覺得委屈就去告老師,或是……”趙津月注視著那片紅,輕輕挑眉,“找你爸?!?/br> 程見深的心臟顫抖了。 父親那么厲害的人都屈服于她,任由她打她罵,毫不反抗還享受其中。作為兒子,他又能高貴到哪里?況且,他連她的成績都超不過去,始終被她壓著,縱然想挽回尊嚴,也無濟于事。 在她眼里,他只是個可以肆意褻玩的下賤畜牲,和父親一樣。 他的惱怒只是無能狂吠,除非撲上去撕咬攻擊,可他做不出來,也不敢做。 手背的傷疤清晰奪目。 懲罰是痛苦的,夾雜著令人羞恥的興奮,難以抽離,耳畔回蕩著無盡無休的巴掌聲。 他在矛盾中掙扎,“我到底要怎么做……你才能放過我?” 趙津月感到可笑,尤其瞥到他身下的反應(yīng),更覺得可笑了。 她從不想困住誰,她的心思與時間大多用在了學習上,攻克難題的成就感是至高無上的,世界還有那么多未解之謎。 她不想停留在某一處,尤其是思想。探索與開拓永遠是她的第一追求。 男人嘛,就是一種消遣的樂子。 有就有,沒有就沒有,無所謂的東西。 她也從不覺得她困住了誰,是他們心甘情愿送上門,滿足她的掌控欲,可畫地為牢的畜牲似乎沒有意識到自己是在自我囚禁。 “你嘴上說讓我放過你,可你的身體好像不這么認為?!?/br> 聽到這話,程見深心口一緊,不知什么時候勃起了。寬松的校褲勒出了硬挺形狀,像隆起的山丘。 “你比你爸還要賤,欠扇的畜牲。” 冷冰冰的聲音傳來,聽得他雙手止不住地顫抖,明明言語羞辱讓他很憤怒,可身下卻不受控制地脹大。他的內(nèi)心甚至變得澎湃,渴望她的巴掌,渴望她的折磨,像折磨父親那樣折磨他。 這一定不是他,一定是被什么東西奪舍了。 程見深怎么也壓不住那股澎湃的情緒。 一定是自己的誓言成真了,以后再也不隨便發(fā)誓了。 扭曲的借口成了墮落的理由。 “拿出來?!陛p淡的三個字傳來。 程見深一怔,“什么?” 趙津月瞥了眼那處山丘。 程見深羞臊,“在這里?” 她轉(zhuǎn)身要走。 “別……” 牙齒抵著舌尖,微啟的唇在顫抖,未發(fā)出的字被訥訥地吞沒,淹埋了他潰敗的理智。 就這一次。 教室很安靜,仿佛只有一個人。 衣料的摩擦窸窸窣窣,燈光亮得晃眼,燒灼了裸露的皮膚。程見深局促地遮掩著,可手根本擋不住,充血的性器紅得發(fā)紫,硬挺昂揚。 很漂亮的形狀。到底是年輕,這種蓬勃的活力是他爸比不了的,不過被她常年鎖著,又怎么會有活力呢? 趙津月不在意,也不需要。 她想到了那道被打斷的、還沒算出來的物理題。 修長有力的手在性器上滑動,低沉的喘息溢了出來,筆尖劃在紙面的“沙沙”聲清晰地穿透耳膜。 程見深又羞又詫異,如果被人看到,一定會被當成變態(tài)的,可身旁的“變態(tài)”不以為意,竟然若無其事地做起了題。 “趙津月,你……” 怎么還在做題?怎么……不玩我? 程見深不敢說出口。 “我在聽。” 趙津月漫不經(jīng)心地拋出三個字,程見深耳根通紅,喘息聲更重了。 他咬著衣角,皮膚沁出了汗,肌rou線條清晰分明。他多希望她可以轉(zhuǎn)頭看他一眼,哪怕只有一眼,可她的心思都在卷子上。 “氫原子的核外電子由外層軌道向內(nèi)層軌道躍遷時,電子動能增大,電勢能減少,減少量是小于、大于還是等于增大量?”趙津月一本正經(jīng)地問。 程見深懵了。怎么突然問他這種問題?什么精元?大魚小魚? 那些熟悉的文字變得陌生,怎么也擠不進腦子里。 “誰讓你停了?”趙津月面無表情地說,“一邊自慰一邊答?!?/br> 程見深的手立刻動了起來,緊張地脫口而出,“小、小于……” “錯了。這么簡單的題都不會,蠢死了!”趙津月一臉嫌棄。 這種情況要他怎么答題?程見深快崩潰了,可動作卻不敢停下來。 趙津月冷冷命令:“加快速度?!?/br> 程見深條件反射似的加快手速,仿佛在玩一款游戲,然而游戲手柄在她手里,自己完全被她控制。 趙津月又問了起來,“鏈式反應(yīng)中,重核裂變時放出的可以使裂變不斷進行下去的粒子是什么?” “啊?” 程見深一個字都沒聽進去,他要裂開了。 為什么會在這么……曖昧的時候要他回答那么正經(jīng)的問題? 這是在上課嗎? 他腦子一空,忍不住地射了出來,好像在做夢。 趙津月瞥了一眼他腹肌上的白色jingye,“這是答案?” 程見深無地自容,他快被她折磨瘋了,可這種感覺又很興奮,是一種前所未有的刺激,會上癮。 性器還硬著。 趙津月收回目光,不由得冷笑了下。 她很喜歡自己現(xiàn)在的狀態(tài),冷靜、理智又清醒,尤其是清醒地看著他人墮落,沉淪被掌控的色欲中,無法自拔。 她繼續(xù)做題,再次命令:“答錯了。繼續(xù),不許停。” 由不得他反應(yīng),身體的本能讓他的手又握了上去。 他真的快瘋了,簡直要他精盡人亡。他應(yīng)該要抗拒的,可他卻完全沒有這個意識。 時間不知過去了多久,程見深記不清自己射了幾次,只記得每一次問題都回答錯了。 自己好像真的很蠢,難怪比不過她。 徹底清醒后,他既興奮又后怕,要是被人發(fā)現(xiàn),他這輩子都沒臉見人了。 對比他的手足無措,趙津月很鎮(zhèn)定。 “我沒想到……” 話停住了,程見深的喉結(jié)滾動,“什么?” 她笑了下,“沒想到你這么聽話。” 像夸獎,又像嘲諷。 程見深恨不得抽自己幾個嘴巴子,可腦子卻忍不住地聯(lián)想——如果被她抽,應(yīng)該會更…… 遐想中的臉突然湊到了眼前,他的心跳倏地漏了半拍,腦子更混亂了。 砰砰的聲音回蕩在耳畔,急促而又紊亂。 好像心動的聲音。 他對小鹿亂撞四個字有了深刻的體會。 是要……親他嗎? 燈光更晃眼了,仿佛暈著紫色。程見深緊扣椅子邊緣,呼吸越來越急促,全身被火燒起來似的。 從門口的角度看,好像在接吻。 趙津月沒有吻他,視線向下探去,落在他清晰誘人的鎖骨處。 濕潤感覆了上來。 他的身體陡然繃緊,疼痛伴隨著一種不可名狀的奇異感蔓延開來。 “嘭”的一聲巨響,門關(guān)上了,摔門聲回蕩不散。 有人? 程見深驚詫。 疼痛感輕了,他鎖骨下方的皮膚上赫然出現(xiàn)一塊深紅色的吻痕。 留下印記的人忽然笑了,像在笑被人發(fā)現(xiàn),像在笑他墮落,又感覺奇奇怪怪的,不知因為什么原因。 程見深亂了,她是穿戴整齊,嚴嚴實實,反倒自己像個變態(tài),褲子都脫了。要是被人拍下來發(fā)到網(wǎng)上,不止他聲名狼藉,還會連累他那個鼎鼎大名的律師父親。 可有她在,他也沒那么害怕,尤其感受到她很放松,從容不迫,好像什么事都在她的掌控中,從不會出錯。 “風吹的,走吧?!?/br> 趙津月干脆利落地收拾起桌面,拾起卷子時,她翻了翻,都做完了。 滿足感涌上心頭。 她不止喜歡掌控,還很喜歡看別人失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