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大神給的金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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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這是他們剛剛還沒說完的話題,慕鈴蘭便交由白鴿發(fā)揮。 x有成竹的白鴿不慌不忙地答道:「是,不過我們出了一點意外,所以還沒向長官報到?!?/br> 「就是你們?」教官挑起眉,雖是疑問句,語氣卻再肯定不過,神色變了又變,卻清楚可見其中的贊賞?!赣羞@樣的身手,也難怪你們敢跑到嗜血魚獸的領域,不過,膽子也太大些,沒接受過正式訓練,竟敢這樣亂來!」 想要挑戰(zhàn)能力而作傻事的實習生,這對姊弟不會是頭一個也不是最後一個,事實上,從外頭撿回來的實習生可不少,這也是為什麼在軍醫(yī)確認兩人沒問題後,便把他們安置在旅館。 但不可否認的是,這對姊弟渾身就透露著古怪,盡管不是負面的,卻也讓人難以忽視地讓教官不得又上下打量著他們。 記憶缺失了好一大塊的兩人當然不敢亂說話,而且按照游戲走向,對方將來也會是直屬教官,為了以後少受點皮rou痛,只得乖乖聽訓。 他們絲毫沒有露出不平或是憤恨之色,倒是讓教官略有些意外地挑起了眉。 要知道,放眼目前來報到的實習生里,可還沒有像他們這般身手的人,雖未親眼所見,但兩人身上穿著的二代戰(zhàn)服已經(jīng)代表了他們的實力,在這血氣方剛的年紀還能夠不因己身實力而自滿的還真是少之又少。 思及此,教官語氣也緩和了些,「你們先在這等著,我讓助教安排新的房間,明天別忘記報到?!?/br> 兩人忙不迭地點頭應好,目送教官離開後才松了口氣。 但兩人也只是互看了一眼,便安靜地站在原地。 不久,一名戴著墨鏡的嚴肅男子走了進來,「是你們吧?嗯──eric和?」 「lora,請問您是?」 「我是助教heitor。」海托爾簡短地介紹了自己,看得出是不喜歡拖泥帶水的人,「走吧,我先帶你們到新的住宿地點?!?/br> 「謝謝您?!?/br> 兩人被安置到實習生的宿舍,助教提醒他們一些生活必需品擺哪後便離開了。 說來也是幸運,因為晚到的關系,其余房間早已滿額,又剛好因為這房間小到只能放兩張床、一張桌子,就派給了他們,否則一般來說,除非是高實習生階或已畢業(yè)成為合格戰(zhàn)士,其余的實習生至少都是男女分宿的六人一間房。 再沒有任何聲響後,兩人才稍稍放下了心中一直懸著的大石。 慕鈴蘭輕巧地走到門邊,確定感受不到任何氣息後,坐到了白鴿的對面,饒是如此,聲音也放輕了許多。 「證明呢?」 白鴿敲了敲戒指上的珠寶,從中拿出了一個卷軸,「你的應該是在手鐲的空間里吧,另外,我之前的裝備那些有的沒的,也在里面,你可以看看你的是不是也是這樣?!?/br> 「真的?」慕鈴蘭詫異地反問,之前l(fā)ora在cao作的時候,里面可是空的很,因此立刻敲了一下手鐲。 空間是最基礎的五十格與五個頁面。 第一個頁面放了一個卷軸、一本精致的藍色筆記本、乾糧和水,接下來的兩個頁面不外乎是一些藥水與常見的材料,倒是有幾件比較少見的飾品,那是她之前汰換的裝備,因為不舍得拆解或賣掉,便都放在小號的身上。 雖然有些訝異出現(xiàn)在這里,不過想到之後換裝備不用太過擔心,還是讓她松了口氣,尤以最後一頁出現(xiàn)的十代套裝、賢士披風 8、賢士手鐲 8……總之,原有的裝備一件也沒落下,更讓她滿意地點了點頭。 看的差不多了,她又回到了第一個頁面,也把卷軸拿了出來。 接著兩人互看了一眼,同時碰到了卷軸意欲打開,就在那一刻,卷軸自動伸展開來,上面所記載的文字也幅現(xiàn)在他們面前: 距離大毀滅過去已經(jīng)多久了呢? 與之沉沒的家族啊,失去了蹤影。 以智慧為名、以忠心為字, 與之沉沒的家族啊,擔上了背叛的惡名。 被家族庇佑的少女與少年呀, 失去了對時間與空間的知覺, 走向了未知。 往右?往左? 騎士之心將指引你們的道路, 往左?往右? 圣王將為你們指點明路, 返家的路在封印下被隱藏了起來, 經(jīng)過漫漫的時間之河已難見蹤影, 古老ra蜜rez家族的遺孤啊, 請將此仇銘記在心, 但別讓怨恨蒙蔽雙眼。 古老ra蜜rez家族的遺孤啊, 請找出事實的真相, 洗刷冤屈。 古老的ra蜜rez家族啊, 總有一天, 定能在白之圣王的祝福下, 重返榮耀殿堂! 主線引導:身為古老家族遺孤的你們,被剝奪了使用姓氏的權力。 和平的日子即將結束,各地魔物受惡意之念的影響而蠢蠢欲動,你們雖深陷仇恨,卻仍緊記家族訓誨,因而決定獻上自己微薄的力量,為這混亂的世界盡一份心力。 雖然旅途危機重重,但相信你們定能於其中發(fā)現(xiàn)蛛絲馬跡,找出當年的真相,重返榮耀。 現(xiàn)在,請先向幽霧雨林的長官報到成為實習生,踏上旅程吧。 主線11向長官報到(未完) 兩人看著眼前的任務導引,而後面面相覷。 「我們一開始……任務沒那麼復雜吧?」白鴿表情茫然地來回看著慕鈴蘭與卷軸。 「呃、是沒啊?!鼓解徧m也是一臉錯愕,但看著主線兩個字,卻讓她聯(lián)想到了另外一件事。 怎麼這看起來,還像是在玩線上游戲? 慕鈴蘭心思一動,想起了之前的看的小說內(nèi)容,試探地在腦海喊了聲:「系統(tǒng)……?」 令人失望的,什麼也沒發(fā)生。 本來也就是想賭賭看,可真的什麼也沒有,還是讓她不免有些失落。 「怎麼了?」見慕鈴蘭又垮下的臉色,白鴿不解地問。 「沒什麼,我只是在想,之前按快捷鍵,游戲系統(tǒng)是出現(xiàn)什麼。」擺擺手,不想白鴿也跟著失望,慕鈴蘭也就沒有將小說上常見的金手指說出來。 「不就換角色、換線、離開什麼的嗎?」雖然覺得奇怪,白鴿還是憑著記憶說了出來。 所以說,因為他們沒辦法離開或者換頻換人物,因此系統(tǒng)等於虛設?慕鈴蘭眼珠子轉(zhuǎn)了一圈,換了個說法,「介面……?」 接著慕鈴蘭眼前像是覆蓋了一層薄膜,還來不及反應又變得十分清晰,而對面白鴿的頭上浮出了紅色的血條,以及白色字t的名字-eric.ra蜜rez。 一看到白鴿頭上的名字,慕鈴蘭想了想後,開口問:「話說回來,你的英文名字本來就是eric嗎?」 「是啊,就這麼巧的跟『他』同名了?!拱坐澇读顺蹲旖?,想起慕鈴蘭方才幾乎是反射x地報出了名字,因而反問道:「你也是?」 「嗯。」慕鈴蘭點了點頭,說不上好或壞,但至少如果有人沖著她喊l(fā)ora時,她不會露出馬腳的一臉茫然。 白鴿卻在此時想到另外一件事,「你覺得,我們現(xiàn)在算是怎麼的情況?原本的我們……」 不是他們的身軀,卻是他們的靈魂,可靈魂都跑到這來了,那本來的他們? 白鴿咽了咽口水,表情很是難看。 「我不清楚,而且,這也不好說,如果只有我一個,我可能還會擔心,可是現(xiàn)在是我們兩個,這機率應該不大吧。」慕鈴蘭抿了抿唇,說著安撫的話語,卻是有些惶然。 「說的也是。」白鴿乾巴巴地回應。 碰到生死的問題,誰也沒法一笑而過,可目前要解決的事情實在太多,他們也只好這樣安慰自己。 「那之後可能會碰到認識我們的人?」白鴿硬生生地轉(zhuǎn)了個話題。 聞言,慕鈴蘭盯著眼前漂浮的字句,頗為遲疑地道:「我不知道,或許吧?!?/br> 察覺到她的不對勁,白鴿丟給她一個不解的眼神。 「這個晚點再討論,不過,不管會不會遇到認識的人,我也不想賭,因為我們沒有原主的記憶,所以為了不露餡,從現(xiàn)在開始,你還是叫我lora吧。」慕鈴蘭、不、應該說是lora頗為無奈地說。 「沒問題,那我們的昵稱就當暗號好了?!箘傇谕饣瘟艘蝗Γ缇蛯ν庹f出eric這名字不少次的白鴿,也很快地接受并給出了這樣的提議,「雖然也不知道什麼樣的情況會用到,不過備著也不是件壞事。」 lora沒有異議,又繼續(xù)將心思放回介面上,這次她嚐試x地在腦海中喊出人物兩個字,這時視線左方出現(xiàn)一個黑色半透明的視窗,正想要仔細查看,eric卻伸出手在她眼前揮了揮,緊張又擔心地盯著她。 「沒事、沒事?!筶ora擺擺手,終於露出了直至現(xiàn)在以來最真心的笑靨,她將介面收回,對eric大概解釋了方才發(fā)現(xiàn)的成果,eric半信半疑地做了同樣的事,接著也默不作聲地查看自己的東西。 lora觀察eric打開介面的模樣,其實與常人在沉思或者放空時別無兩樣,或許是因為剛才她剛才突然間的默不作聲,才讓對方感到訝異。但話又說回來,在這世界里,介面這種東西是正常的嗎?ρδ壹⑧Gひ.ひǐρ(po18gv.vi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