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道身世千頭萬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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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叔這么說就是對文嫻不滿了!”江文嫻邊敷藥邊回道,外頭很快又傳來江鷹的聲音“屬下絕無此意,屬下絕無此意!”“那大叔為何不承受文嫻的道謝?難道就因為文嫻受傷,大叔就覺得失職了嗎?”江文嫻連問兩句,外頭的江鷹久久沒了動靜。 敷完藥,江文嫻見外頭仍無動靜,她又說“大叔,其實你并不欠我的,你不過是忠于我祖父罷了,但是祖父臨死留下遺命要你護我周全,可這周全是怎么一個周全法呢?只要我江文嫻活著就好還是一絲傷痕都沒有呢?祖父并未說明。所以大叔,你無需自責(zé),人生在世,難免有意外,再說了,這一次是文嫻自己蠢笨,挨了傷,并不關(guān)大叔的事情!” 說罷,江文嫻又道“大叔,今日文嫻便與你說個明白,往后你只需保我性命,意外總會有,大叔難道每一次都要自責(zé)嗎?話說回來,若文嫻到時在有相先生處因意外受傷,難道大叔還要為了祖父的一條遺命去和有相先生理論辯解外加幫我報仇嗎?” “屬、屬下明白了,小姐請放心,屬下日后定對自己加以矯正!”外頭,江鷹的聲音遲遲才響起,江文嫻在洞內(nèi)聞言,苦笑一聲這端正一個人的思想哪有這么容易的?江鷹今天是答應(yīng)了,但是我再受傷,他肯定又要故話重說,這古代人的奴性啊,當(dāng)真是要費工夫矯正才行! “對了大叔,不知道你救回來的男孩到底是誰?”江文嫻苦笑后沒多久,忽的想起了那個叫文軒的愛哭小男孩,她下意識的對洞外問了一聲,下一刻,江鷹似是被嗆住了一般,猛烈的咳嗽了幾聲,不多時,他說“小姐,這孩子是三房老爺?shù)氖?,你的四弟!?/br> “四弟?我的四弟怎么會在這山村?還有,方才那個婦人是誰?她難道不知道這是江家的少爺嗎?”江文嫻聽見江鷹的話,一臉驚奇的問道,問完,她才意識到江家已經(jīng)沒了,而那婦人怕是收到風(fēng)知道將軍街上的江家倒了,打算過河拆橋了。 “這……這事還得從四少爺出生說起,當(dāng)年四少爺?shù)纳干a(chǎn)時正好是陰月陰日陰時,三老爺聽了三夫人的鬼話,將剛出生沒多久的四少爺抱來了這山村,安排了家生子在這里撫養(yǎng)四少爺長大。若非今夜逃亡碰巧遇上,屬下也都忘了這山林里還有江家的后人……”江鷹停頓了一會兒,這才娓娓道出了男孩的身世。 江文嫻在洞里聽得下巴都快掉了下來,她有些粗俗的咽了口唾沫,對外問道“四弟是男丁不是嗎?為什么三叔會聽三嬸的話送他來這里?這里面怕是有什么陰謀吧?”“咳……”外頭的江鷹在聽見江文嫻的話后,突兀的又咳了幾聲,江文嫻見狀,瞬間明白了自己的猜測是對的。 果不其然,下一刻,外頭的江鷹輕聲的回答了江文嫻“小姐你猜的不錯,你應(yīng)該知道的,這四少爺?shù)纳改死咸龅钠狡迍⑹?,而三夫人則是老太爺?shù)耐潘n下。一開始,三老爺便對三夫人不滿意,可奈何那是老太爺同僚所賜,他不得不雨露均沾,所以當(dāng)劉氏懷上了四少爺后,三夫人便開始了她的計謀?!?/br> “大叔你的意思是說四弟之所以會出生在陰月陰日陰時是因為有三嬸的介入?”江文嫻聽江鷹這么說,當(dāng)下有些傻眼了,等江鷹肯定回答傳來后,江文嫻這才開始腹議起來按照江鷹所言,這三夫人定是善妒之人,可既然善妒,她為什么不直截了當(dāng)?shù)娜チ藙⑹系亩亲幽兀?/br> “嘭……”柴火燒旺后引起的響動驚到了陷入思考的江文嫻,江文嫻看著那橙色的火堆,莫名其妙的,她對江鷹問了一句“大叔,曾祖父的同僚是什么人?”外頭很快回了江文嫻的話“那是當(dāng)年禮部的侍郎向賀,現(xiàn)在戶部的尚書向別英是他的兒子!” 話落,江鷹又補了一句“小姐,向別英背后的靠山是那jian相!” 此話一出,江文嫻本百思不得其解的問題忽的茅塞頓開了,但是她不得不再確認(rèn)一點“大叔,當(dāng)年梁相的父親與曾祖父還有向賀是什么關(guān)系?”這一問,外頭好半天沒有動靜,不知道過了多久,江文嫻都往火堆里加了兩次柴火了,江鷹才吞吞吐吐道“貌似、好像、可能是一起征戰(zhàn)了北周的手足,屬下也不是很清楚,畢竟隔了這么多年,這些也都是屬下聽父親提起的……” “那便沒錯了,大叔,你覺得自三嬸嫁入三房后,咱們江府的情形是否逐漸走向衰???”江文嫻細(xì)思一陣,對江鷹問道,江鷹答“江家的衰敗的確是從三夫人入府以后開始的,不過那都是有原因的,三夫人一介女流,怎么可能有那么大的本事撼動江府呢?她又不是瘟疫……” “大叔此言差矣,不是瘟疫難道就不能撼動了嗎?我懷疑江家的覆滅是十多年前就設(shè)下的局,三嬸則是開局的利器!”江文嫻淡淡的說著,她目光盯著火堆,理著千頭萬緒。 “小姐你說什么?”外頭,江鷹的聲音有些焦急起來,江文嫻見狀,平心靜氣道“大叔,我說江家有今天,怕是十多年前就設(shè)計好的,三嬸入府是為了毀了江家的根基,籌謀十多年,她本可以功成身退,但可惜的是,梁相不愿意留下她這個能指證自己的污點,你懂嗎?” “這、這不可能!三夫人怎么可能會是這樣的人?小姐你別瞎猜了,三夫人不可能有這么大的力量!再說了,五房的老爺逛窯子、四房的夫人紅杏出墻那都是他們自己本性壞,哪里是三夫人的問題?”江鷹聽見江文嫻這么說,他的嗓音都緊張起來。 江文嫻聽見江鷹的反駁,她狐疑的看了眼洞外,淡淡道“大叔,若是可以,我也不想懷疑三嬸,可是這一連串的聯(lián)系卻不得不令我心生疑惑。你自己好好想一想,這么多年來,咱們江府是怎么落入了覆滅的絕境的,你也可以好好理一理老太爺那一輩的恩怨,到底是怎么出現(xiàn)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