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自從教主她養(yǎng)了一只沈雖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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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顧如許決定飼養(yǎng)一只沈雖白之后,系統(tǒng)向她敞開了任務(wù)包的輔助道具庫,在琳瑯滿目的輔助道具中,除了一堆能救死扶傷的藥丸之外,還有各式各樣的武功秘籍。 “這些都是給我的?”她詫異地望著這一摞沉甸甸的秘籍。 [確切來說,這是給沈雖白的。] 顧如許沉默了三秒,放下了手中的一本:“不是,給他的你放我這做什么?” [沈雖白身上沒有攜帶系統(tǒng),雖然很為難,但還是要拜托你想法子將這些書傳授給他。] 系統(tǒng)實(shí)誠地告知了她。 顧如許難以置信地指了指自己:“你的意思是,我,想法子讓他學(xué)會這些武功?!?/br> [是的。] “然后,再讓他拿這些功夫來打我?” [是的,您的理解能力真棒。] 顧如許:“……” 我怎么感覺自己活得這么欠揍呢? “算了,你把目前我能看的原主的資料和沈雖白的資料取出來我看看?!彼鲋~,算是認(rèn)了。 她能怎么辦,湊合著過唄,還能撂挑子咋的? 系統(tǒng)給了她想要的東西,看過之后,她算是明白為何沈雖白之前沒有被她唬住了。 她倒是沒仔細(xì)看這二人之間的關(guān)系。 踏血紅梅顧如許,竟然曾經(jīng)師承劍宗掌門沈遇,而沈雖白,正是沈遇長子,如此以來,沈雖白與顧如許也就是師兄妹。 哪門哪派的大師兄,會對著自己曾經(jīng)的小師妹認(rèn)慫呢? “看來是個師兄妹互相捅刀子的劇本啊……”她嘖了一聲,“我和沈雖白之間有什么不共戴天之仇嗎,怎么會鬧得這么僵?” [這……不大好說。] “怎么,他不會真的始亂終棄,水性楊花吧?師兄師妹相愛相殺,還是因愛生恨?這戲不好演?。 ?/br> [您還沒有權(quán)限知曉內(nèi)幕。] “……你這樣吊我胃口很不厚道你知道嗎?”她嘆了口氣。 “教主。”門外突然響起季望舒的聲音,令她瞬間回了神,“屬下已經(jīng)將藥送到蘭公子屋中了,請了大夫,說是皮外傷,并無大礙,您放心吧。” 她點(diǎn)點(diǎn)頭,示意季望舒進(jìn)來說話。 “怎么樣,他還嘴硬嗎?” “那倒不曾,蘭公子喝了藥,已經(jīng)睡下了?!奔就娴?,“屬下是來問問教主,您前些日子要找的那個岳將影,如今還找嗎?” “你找著他了!”顧如許霍地站起來。 她的確聽說岳將影來了束州,但因著沈雖白的亂子,倒是一時(shí)給忘了。 季望舒眨了眨眼:“您不是……已經(jīng)見過他了?” 顧如許一怔。 只聽她道:“今日在市井大打出手的時(shí)候,扶著沈雖白的那位,就是弘威將軍府的世子爺啊?!?/br> 顧如許:“……” “有教中弟子看見他半個時(shí)辰前,出現(xiàn)在城南藥鋪……哎,教主您要去哪!” 話音未落,便見顧如許飛奔了出去。 …… 關(guān)于與顧如許的重逢,沈雖白設(shè)想了整整五年,無論是刀劍相向,或是字字誅心,他都能理解,當(dāng)年挨那一劍的時(shí)候他就感覺到,十一可能再也不會回來了。 顧如許要恨他,還是要?dú)⑺枷脒^,唯獨(dú)失算的一種可能,是她將他忘了。 這令他始料未及,甚至有些不知所措了。 岳將影問他,到底是如何看待顧如許的,其實(shí)他也說不上來。 即便讀過這天下那么多書冊典籍,他依舊不知該如何去形容他眼中的顧如許。 或許惋惜更多些,比惋惜少那么點(diǎn)的,是生氣。 說不清又道不明,但他知道,他是希望她回來的。 早就知道瞞不了多久的名字,終于還是在今日被她手下的人拆穿了。 他嘆了口氣,解開衣袍給自己換藥。 被紅影教發(fā)現(xiàn)行蹤后依舊留在束州城,是極為冒險(xiǎn)的做法,但關(guān)于襲擊玉衡莊的那群人,他還得查下去。 另外,也有個有些荒唐的,連他自己都不敢相信的小念頭。 留在束州,或許能再見到顧如許。 不過她既然知道他是誰了,下回見面,恐怕也不會好好同他說話了吧,畢竟無論她記不記得,紅影教與劍宗之間,也素來都是勢不兩立的。 她會默許紅影教的人對他們下殺手,還是由她親自來了結(jié)? 以她的性子,多半會親自動手罷…… 他脫下半邊衣袍,拿起了藥。 砰! 半開的窗猛地被拉開,半蹲在窗上的紅衣女子似朝霞般熠熠生輝,明媚的陽光就這么毫不吝嗇地落在了這間屋子里。 沈雖白始料未及,手一抖,另外半邊衣袍也順著肩滑了下去,露出白皙如玉的肩頭,蜿蜒的鎖骨,以及……結(jié)實(shí)的小胸肌。 顧如許還沒來得及說一句話,就被這春光乍現(xiàn)的一幕驚得腳下一滑! “?。 ?/br> “小心!”沈雖白連個細(xì)想的機(jī)會都沒,慌忙沖過去拉住了她的手,才沒讓她從這客棧的二樓直挺挺地跌到大街上,“嘶——” 顧如許驚魂甫定地懸在半空中,剛才那一慌,害得她險(xiǎn)些崴了腳,丹田的真氣嚇得一股腦兒地散了個干凈,要不是有人搭把手,下場如何還真不好說。 “謝謝……啊?!彼齽偺痤^,便有一滴溫?zé)岬囊后w落在她額上,伸手一摸,竟是血。 她驚愕望著趴在窗邊死死拉住她的沈雖白,他肩上的傷口又崩裂了,順著鎖骨往下淌,光是看著就覺得疼得不行。 她不知他究竟怎么能忍得住這樣的疼法,堅(jiān)持把她拉進(jìn)屋里的,但看著他直冒冷汗的樣子,不知怎么的,她突然覺得有些難受。 手忙腳亂地扯了些紗布給他摁住傷口,一番折騰下來,好歹暫且止住了血。 看著她拿起藥往他肩膀上糊,他竟然在笑:“將影這烏鴉嘴還真說準(zhǔn)了一回,每次見你,我似乎都得受傷。” “那我也不是故意看到你沒穿衣裳的……”她咕噥道。 從分壇到城南后,她找到了那間藥鋪,打聽了一番后,便找到了這間客棧,她是想找岳將影的來著,沒成想剛推開窗就看見他背對著窗子還香肩半露…… 她沒流出鼻血來已經(jīng)很矜持了好嘛! “城隍廟和那間小木屋里你不是做得挺利索的嗎?” “那不一樣……” “扒的都是我的衣裳,如何不一樣?” “之前你身上不是血就是泥,剛才……” 剛才卻一副身嬌體弱好推到的樣子,要不是她意志堅(jiān)定,求生欲旺盛,哪能把持得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