坦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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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文蘭昨天晚上叮囑林淵看著尹一水,還曾問過他怎么看尹一水,現(xiàn)在又這么問他,或許…… “大小姐是不是對尹一水的身份有了什么猜測?”林淵試探道。 白文蘭也不遮掩了,開門見山道:“我懷疑他就是君子梁,所以才請你盯著他,如果他有什么奇怪舉動,就能證明我的猜測是正確的。” “大小姐為什么會覺得他是君子梁?” “跟你一樣?!卑孜奶m表情篤定。 林淵眨眨眼:“跟我一樣?” 白文蘭彎腰在紅木茶幾上蘸著茶水寫下【君子梁】三個字。然后抬眸看了林淵一眼,再分別把這三個字中‘多余’的偏旁部首組合等用手抹去,留下的就是【尹一水】三個字了。 當然,【水】字不太搭。 白文蘭還吐槽了一句:“他要是叫【尹一木】就更像了?!?/br> 這倒是,叫尹一木的話也更容易猜出來呢。 “都這時候了,你不會找借口否認你對他身份的猜測吧?” “不會?!绷譁Y道,“我的確也猜出他的身份了。跟大小姐想得一樣?!?/br> “那他昨晚——” “他昨晚沒什么奇怪舉動?!绷譁Y道。 “真的?” “我看到了的情況,是這樣?!绷譁Y看著白文蘭若有所思的表情,也問了一個問題,“大小姐,昨天晚上你去密室查看的時候,梅瓶真的還在?” 白文蘭詫異地看了他一眼:“怎么,你懷疑我監(jiān)守自盜?” 林淵不卑不亢道:“也不是沒這種可能嘛。而且大家也還沒去大小姐的房間查探過?!?/br> 白文蘭沉默片刻,然后笑道:“不錯。我也有可能。畢竟我知道密室的密碼,也有單獨行動的時間?!鳖D了頓,她又說道,“你們要去查嗎?” “如果大小姐同意的話?!?/br> 兩人視線對上,都不避不閃。 這時周銘拎著藥箱走過來:“蘭蘭,我?guī)湍阃奎c藥?!?/br> 白文蘭順勢收回視線,對他笑了笑:“好~謝謝。” 她轉身,帶周銘去往自己的房間,側頭的時候還對林淵說了一句:“來吧。” 這是問心無愧,還是早有準備? 旁邊的周銘神色復雜地看了他一眼。 林淵也不怕當電燈泡,厚著臉皮跟了上去。 白文蘭的房間整潔有序,竟沒多少少女風的元素,無論是床品還是陳設,都是素色為主,有一套屏風略略隔開了床鋪和靠外的小工作臺。 沒錯,白文蘭的房間相對比白文謙的房間大,而且她的房間有個小的工作臺。 工作臺旁邊是小書架,不全是書,還有一些擺件。 工作臺上擺放的東西也都很整齊,看房間風格就能看出白文蘭應該是個自律性很強的人。 與工作臺相對的地方,則是一個休息的小沙發(fā)和小圓桌。 白文蘭帶周銘去了小沙發(fā)處落座,讓他幫自己上藥。她則對林淵說:“隨便看吧?!?/br> 周銘小聲問白文蘭:“他懷疑你?” 白文蘭沖他安撫一笑:“我的確也有嫌疑。讓他看吧?!?/br> 林淵便在白文蘭房間查看起來。 周銘努力忽視外人的存在,跟白文蘭又道了一次歉:“蘭蘭,對不起?!?/br> “我都說沒關系了。你要是再道歉,我就生氣了?!?/br> “好,這是最后一次?!敝茔懶⌒牡淖ブ氖?,給她的手腕涂抹藥膏,還輕輕吹了吹,“疼么?” “不疼?!卑孜奶m看著他,“阿銘,你還懷疑是我爹殺了周伯伯嗎?” 林淵豎起耳朵,聽見周銘說道:“他有不在場證明,齊探長和林偵探也都認可不在場證明。我……也決定相信他。” “謝謝你,阿銘?!卑孜奶m感激道。 林淵視線從工作臺上掠過,發(fā)現(xiàn)了一個特殊的小瓶。 在一堆瓶瓶罐罐中,這個小瓶瓶身沒標識,里面盛放的應該是液體,他拿起來,問白文蘭:“這是什么?” “碘酒。我在修復時要提前給手消毒,很多古物上面帶有臟東西,不做點預防很容易引起皮膚感染。雖然帶著手套,但還是要預防一下的?!卑孜奶m回道,“怎么了?” “沒什么。我看這上面沒標識……所以問問?!?/br> “哦,修復時要用到的其他液體類東西也不少,我懶得從一堆帶標識的瓶子中找,所以習慣把它的標識撕掉。這樣就好找多了。” 林淵挑了挑眉:“原來如此?!彼诜呕厝ブ蔼q豫了一下,“我可以打開看看嗎?” “當然可以?!?/br> 林淵打開確認了一下,的確是碘酒。他便將其放回原位。 然后繼續(xù)查看,這次看的是書架。 書架上的書都還算正常,他又瞄了一眼其他格子里的擺件,那些擺件雕工精致,應該是白文蘭親自雕的。 有時候,不得不承認,擁有一門擅長的手藝還是挺酷的。 林淵不方便直接去翻看大小姐的衣柜,看完書架,欣賞完擺件,就當查完了。 他本來也是順便檢查,主要是拿藥箱的。 這會兒他看見周銘給白文蘭涂藥結束,便走過去,笑道:“我看完了。不打擾二位了。這藥箱我順手帶出去吧。” 白文蘭盯著他:“不去看衣柜了?” “我相信大小姐?!绷譁Y的笑容無懈可擊。 “那麻煩你了?!卑孜奶m示意他把藥箱帶走。 林淵出了白文蘭房間,本來還想偷聽幾句,無奈周銘送他到了門口,好像是想看他離開才關門,他只好拿著藥箱離開。 他下樓后,才聽到周銘的關門聲。 007神出鬼沒的出現(xiàn)在林淵身邊:“怎么樣?” 林淵看了二樓一眼:“白文蘭也有嫌疑偷梅瓶。她知道密室的密碼,而且她那兒也有碘酒,模仿君子梁的預告卡不成問題。”他問007,“你詢問那兩位了吧?有什么新進展嗎?” 007搖搖頭:“魏季寧說這些年他幾乎沒跟喬老五打過交道。白建業(yè)則說喬老五雖然這些年經(jīng)常在他那里晃悠,但多是打秋風,兩人都沒提過舊事。他對喬老五的死也很遺憾?!?/br> 林淵沉思著,的確,喬老五這些年經(jīng)常跟白建業(yè)碰面,如果白建業(yè)想殺喬老五,不可能這會兒才殺…… 但也難說。 畢竟君子梁的后人找上來了……要追查當年真相。 林淵想起那位受傷的后人,猛然回神,還得給那家伙送藥過去呢。 007跟他分享新的信息:“剛才巡捕房那邊來電話,說喬老五的死亡報告出來了——他死于窒息。不是溺水的窒息,而是缺氧的窒息。” “被掐死的?或者……被勒死的?” “確切地說,是被捂死的?!?/br> “那很大可能就是白文謙動的手了?!绷譁Y道,“找到白文謙了嗎?” 007搖頭:“還沒有。我正要跟你說,我也得離開一下。” “你也要去找人?” “不……我要去充電?!?07一本正經(jīng)道。 “……” 林淵拍拍他的肩膀:“好吧,‘辛苦’你了?;匾??!?/br> 白家依然還留了巡捕房的人,007離開吸引了大部分人的注意力。林淵剛好把藥藏在身上,然后趁人不注意,回到自己的房間。 尹一水還昏迷不醒著。 林淵給他重新處理傷口時,他被痛醒,迷迷糊糊地看了林淵一會兒,然后問道:“找到白文謙了嗎?” “沒有?!?/br> “那喬五爺呢?” 林淵這才想起,自己還沒跟尹一水說喬老五已經(jīng)死亡的事。 他沉默的時候,尹一水領悟了:“他是不是已經(jīng)……” “嗯?!绷譁Y道,“在運河發(fā)現(xiàn)了他的尸體。死因是窒息。被人捂死的。” 尹一水垂下眼簾,久久不語。 林淵給他處理完傷口,在旁邊坐下來,耐心十足道:“這回可以跟我說說你們的事了吧?” 尹一水抬眸看著他:“你想知道什么?” “全部?!?/br> 尹一水眼神有點悲哀。他輕嘆口氣,說道:“其實……喬五爺以前也當過君子梁?!?/br> 林淵詫異道:“那他是二十年前的君子梁嗎?” “不是?!币凰穸ǖ?,“他也是冒充的。我爹才是真正的君子梁。” “我對我爹的印象其實不太深。只記得我家以前也算大門大戶,身邊一堆仆從伺候。”尹一水自嘲一笑,繼續(xù)說道,“在我三歲的時候,家逢大難,一切都化為烏有。我爹娘都死了。我成了孤兒?!?/br> 林淵聽到這里,腦中冒出一個可怕的猜想。 尹一水緩了一會兒,低聲道:“我是在八歲的時候認識喬五爺?shù)?。他?jīng)常給我買吃的穿的,后來還帶我到別的城市玩兒。七年前,他帶我來過這座城市?!?/br> 林淵目光一亮——七年前?! 這個時間點竟然也如此微妙的對上了?! 尹一水看到林淵的表情,笑了笑:“你應該猜到了。他帶我去的地方就是清雅齋和千寶閣。” “所以,你在那時候知道的真相?” 尹一水搖頭:“不是。我那時候不知道喬五爺帶我逛古董店的真實目的。我以為他是鍛煉我的鑒定能力呢?!彼a充道,“哦,我小時候就一直在學古董相關的東西。雕刻、鑒定、選料、修復等等。我養(yǎng)父母家有一些相關的書籍,我很感興趣就學了?!?/br> “其實我后來才知道,那些書以及收養(yǎng)我的養(yǎng)父母,都是喬五爺安排的?!?/br> “書,是我們家的?!?/br> ※※※※※※※※※※※※※※※※※※※※ 【求收藏求收藏求收藏!?。∠乱粋€目標:350收藏,沖沖沖~希望月底前能到400,這樣我下個月就可以挑戰(zhàn)一下v后日六全勤了。還沒收藏的小伙伴記得點擊收藏一下呀,愛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