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七章記得好好說教小時候的我
想要查出是誰,其實并不難,難道是需要耗費時間和精力去逐一排查使用過時空機的人,這個時空機是馬慶澤自己制造出來的,一共就造了三臺,一臺在久源集團公司大廈最底層的全密封地下室里,一臺在中南海秘密儲藏,還有一臺就在魔都科技大學實驗室里,供科學家們研究,只是那臺時空機被設(shè)置了密碼和權(quán)限,想要啟動和設(shè)定都需要京城的國家領(lǐng)導(dǎo)人和久源集團公司兩邊給于其密碼才能開啟,而且科學家每次實驗都需要向上級報備和申請,并不是你想開就能開啟的。 也有出現(xiàn)過一些事故,比如時間錯誤導(dǎo)致被傳送人被直接撕裂的情況,科學家們研究的課題是馬慶澤在其晚年的時候提出的短距離傳輸人員和貨物的概念,即魔都實驗室啟動人員或者是動物實驗傳送,尚江或者京城的任意一臺時空機進行對接。 十次的實驗,成功了兩次,但是其中一個實驗對象山羊在傳輸?shù)骄┏呛?,不到三個小時就因過載而死亡,另外一個實驗對象黃牛多活了半個月,但還是因過載導(dǎo)致的器官衰竭而死亡,國家領(lǐng)導(dǎo)人直接就嚴令禁止人員進行該項實驗。 這一切都是秘密在進行實驗,就連造出來這三臺時空機都是嚴格按照最高機密進行保密的,所有接觸過時空機的科學家,一生一世都要接受國安局的嚴密監(jiān)控,這是在其進入研究所的時候就已經(jīng)講明白了的。 馬慶澤聽著馬錫汶給自己講他兒孫們之間的趣事和見聞,他已經(jīng)排出無數(shù)的科學家們?nèi)ふ荫R慶澤來時的那個蟲洞,但是馬慶澤到底是怎么來的,還沒有一個定論,因為馬慶澤不像是被時空機傳送過來的。 現(xiàn)在就是只能指望看能不能找到那個蟲洞,在它還沒有消失之前讓馬慶澤趕緊回去,不然等它消失不見,就只有冒險進行時空機傳輸了,到那時,馬慶澤可就是冒著風險在傳送了。 “爸,其實您在我年輕的時候?qū)ξ业墓苁⒉粐?,我學習方面,你也一直沒關(guān)心過,”馬錫汶回想起小的時候的往事,“直到現(xiàn)在,我都覺得您應(yīng)該在我小時候就嚴厲的教育我,不讓我闖下那么多的禍!” “我沒有好好管教小時候的你!” 不可能吧,勞資這么嚴厲的一個人,會放過自己家的熊孩子,還是說自己因為太寵兒子了,不忍心嚴厲批評他。 “嗯!您當時正處在公司的上升期,公司忙得一塌糊涂,有時連家都不回,吃住都在工廠那邊,”馬錫汶現(xiàn)在趁著這難道的時間,和馬慶澤嘮起了嗑,“爸,回去之后,記得好好說教小時候的我!” 這搞得,還讓我管教小時候的你,我長這么大,頭一次聽說有這種要求的,那我就滿足一下你吧! “董事長,找到了,”秘書急急忙忙的連門都沒有敲就闖了進來,“已經(jīng)找到了!” 馬慶澤一聽找到了,急忙站起身去問秘書辦,“在哪里,快帶我去。” 坐在懸浮車里,速度飛快的到達馬慶澤原先落地的那塊草坪處,假山上的那個蟲洞已經(jīng)被人用簡易的遮光板圍繞了起來,現(xiàn)場有大量的警察和久源的安保人員在巡查,防止有人出現(xiàn)在蟲洞附近,影響到它。 來到這里還不到一天時間,馬慶澤就得走了,這不是走親訪友,能坐多久就坐多久,“我該走了,你自己多保重?!?/br> “嗯!” 馬錫汶眼里滿含不舍,如果可以,他不想讓馬慶澤回去,就讓他繼續(xù)待在這里,但是不行,留與不留,已經(jīng)不是他一個人的事了,而是關(guān)乎到國家以及很多人的未來的事情了,馬錫汶不能這樣子做,他不屬于這個時代,他還有其他重要的事情要去完成,而作為馬慶澤的兒子,已經(jīng)年老花甲的年紀了,馬錫汶還是紅了雙眼,不舍得看著馬慶澤慢慢的走向蟲洞,這一走,可能自己這輩子到死都不能再見自己父親一面了! “也許這就是命運的安排吧!讓我在人生的最后一段旅程再次見到您,保重,父親!” 馬慶澤又回到最初的的那個時光走廊中了,來時的場景又一一浮現(xiàn),等到他睜開被亮光刺激的雙眼時,人已經(jīng)躺在了一塊草坪上了,“怎么又是草地!我特么現(xiàn)在討厭草坪!” 一切仿佛是一場夢一般,自己莫名其妙的到了一百年之后,見到了自己未來的兒孫,又回到了現(xiàn)在,躺在草地上,馬慶澤有點不敢相信自己的經(jīng)歷,這些事情說出去,只要是個正常人,可能都會以為馬慶澤瘋了,在說胡話,而這也將成為馬慶澤自己要一輩子保守的秘密。 轉(zhuǎn)頭望向四周,燈火通明,不遠處還有幾個少年在草坪不遠處的廣場上玩著滑板,一群阿姨大媽正扭著腰跳著廣場舞,看來自己沒有在穿錯時間,但是這里是那里,馬慶澤有點迷,他只能肯定自己現(xiàn)在還在華夏,但是在那座城市,就不得而知了。 自己是睡在酒店的床上被傳送過去的,還好自己當時穿的不是睡衣,而是便服,不然大庭廣眾之下穿著睡衣在外面浪,想不上新聞都難,而且現(xiàn)在馬慶澤面臨一個問題,他身上沒錢,錢包和手機都還在酒店的房間里,這就有點尷尬了! 穿著一雙拖鞋,一件體恤下一條短褲,馬慶澤獨自走在廣場上,看見前面不遠處的一個地鐵站,上面寫著民生路站,走進地鐵站,看了眼地鐵線路圖,“魔都地鐵線路圖!我怎么跑魔都來了!” 不是應(yīng)該回到包頭的嗎!怎么會到魔都來了,現(xiàn)在好了,尼瑪在魔都單獨一個人,而且身上還一分錢都沒有,馬慶澤感覺這特么的就是在整我?。?/br> 現(xiàn)在最要緊的就是先找個人借部手機,先打電話求援先,馬慶澤只得在地鐵站門口不斷的徘徊,燈光昏暗下,遇到人就上前去向他求借手機打電話,無一答應(yīng)相借,“擦!人與人之間最基本的信任都沒有?!?/br> “該怎么辦,難道我馬慶澤連一部手機都借不到,那也太失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