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代十國搞建設(shè)(10)
華夏村附近多山石, 好采集。修筑城墻的石料便采集于附近,粘連用的古法熬制的糯米汁,且修筑得高高大大, 與各國用做首都的城墻媲美。賊子一萬人馬去了三分之二, 好不容易躲過箭雨, 面對高聳入云霄的城墻直接就傻眼了。 “葛三,這混球誤老子?!笔最I(lǐng)仰天大吼,下一刻直接一口老血噴在了地上。 他又不眼瞎, 城墻上黑壓壓的站了一排人,個個拿著□□瞄準了他們,看那架勢,箭矢一定備得足足的, 他就只剩下三千多的人馬了, 還經(jīng)得起幾輪的霍霍。 噴了老血的首領(lǐng)抹掉嘴邊的血沫子,虎目流淚的高喊。 “葛某人投降,休要再害吾手下性命?!?/br> 季言之本來還在琢磨這位姓葛的首領(lǐng)有什么后招兒, 一聽這猶如雷霆、很有氣勢的喊話,都有些驚了。 “這位首領(lǐng)可真是……讓季某人刮目相看啊!” “也讓郭某人刮目相看。” 隨后,季言之接受了葛首領(lǐng)的投降。不管怎么說,葛首領(lǐng)雖然一身匪氣,但愛惜手下而且有底線。即使再困難也不會像有些畜生那樣,以人rou為食。就像三國時代的曹cao, 說他雄才偉略,說他是一代梟雄, 季言之承認。 可季言之就是不喜歡他, 最大的原因在于他曾經(jīng)干過以人rou充當(dāng)軍糧的事情。 葛首領(lǐng)卻沒有, 即使他曾經(jīng)起過攻打下華夏村屠村的想法。而這時代的很多藩鎮(zhèn)軍閥都喜歡搞屠村, 不差葛首領(lǐng)一人。季言之愿意因為葛首領(lǐng)不以人rou為食放投降三千多人一馬,但是死罪可免活罪可逃,季言之自有好辦法收拾。 “葛莫,字霸道,這字真有意思?。 奔狙灾澷p了一句,繼續(xù)拿著一張上面有小楷的宣紙念著?!案鹉职缘?,晉陽(太原)人士,少有力氣,喜歡結(jié)交朋友,(后)唐同光三年(公元925年),糾集鄉(xiāng)眾落草為寇,十來年以晉陽(太原)城為中心劫各州縣,劫持財物牛羊總價值超百萬兩,而累計在身上的人命則上萬?!?/br> 季言之將錦衣衛(wèi)調(diào)查出來的資料往桌子重重一拍。冷冽的道:“葛莫,你可認罪?” 葛莫‘呵呵’兩聲,有種死豬不怕開水燙的味道:“咋地,當(dāng)土匪不殺人算什么土匪?再說了我殺的基本上都是富戶,這叫劫富濟貧。你憑啥子代替官府問老子的罪” 季言之也是‘呵呵’兩聲。極盡嘲諷的說道:“葛壯士?請你搞清楚一點,季某人可沒有代表官府定你罪的想法,我是以華夏村村長的身份問責(zé)于你?!?/br> “村長?”葛莫有些不懂的問。 “村長,一村之長?!奔狙灾慕忉屃艘痪洌謫枺骸案鹉?,你可認罪。” 葛莫這家伙真的是死豬不怕開水燙,居然嘿嘿的笑了笑:“不就是個死嗎,老子不怕,只要你不動我的手下,要殺要剮隨你便。” 季言之唇瓣微微的抿起,似笑非笑道:“死?想得到挺美。郭先生,將算盤給我拿來,我給這位想得太美的葛壯士好好的算算。” 郭先生順手就將那小巧玲瓏貌似還是銀子做的算盤遞給了季言之。 季言之接過,立馬在上面一陣噼里啪啦的撥弄。“按照我華夏村的規(guī)矩,犯錯之人在死之前要把錢給補上。十年來劫持各州縣的百萬錢財,破壞花花草草損壞房舍的費用,還有攻打華夏村,讓華夏村村民差點誤了農(nóng)事的誤工費……唔,給你算便宜一點,你和你麾下總共欠華夏村每人十萬兩一錢的白銀,有一錢銀子的零頭,我大方一點給你抹了。” ——一錢銀子的零頭,我大方一點給你抹了…… ——還真特么夠大方的。 一旁喝著茶水的郭先生直接一口茶水噴出,而葛莫直接神色呆滯,目瞪口呆的瞧著季言之,好像在無聲說這人真特么不要臉,真的是將華夏村發(fā)展得井井有條的領(lǐng)導(dǎo)者? 季言之好整理瑕的扯了扯衣袖,十分裝逼的道:“如何?賠錢嗎?” 葛莫頓時面紅脖子粗:“沒錢,老子沒錢,老子現(xiàn)在就只剩下一年命,你想要拿去?!?/br> 季言之:“我說過了,要你命太便宜你了。這樣吧,按照華夏村新出爐的規(guī)矩來辦?!?/br> 葛莫下意識的問:“什么新出爐的規(guī)矩?”下一刻,清醒過來,葛莫就恨不得甩自己一巴掌,讓你管不住嘴開這個口。 季言之清淡一笑:“根據(jù)我華夏村新出爐的規(guī)矩,如果沒有錢財給賠償,那就做苦工來償還好了。這次總共抓了三七五百六十七人,按照現(xiàn)在服徭役,不,應(yīng)該是各地礦工窯工的標準,我給你們每月扣除一兩銀子的帳……” “你們每人欠了十萬兩白銀,一月扣除一兩銀子,一年是十二兩,那么需要……” 季言之伸手又開始在算盤上一陣撥弄。 “哦豁,你們需要為我華夏村挖八千三百三十三年的礦,做八千三百三十三年的苦工?!?/br> 葛莫兩眼發(fā)直:“人特么活得到那個年齡嗎?” “活不到??!”季言之‘嘖嘖’兩聲,顯得很好心的開口:“所以我這個受人愛戴的華夏村村長決定仁慈一點兒,只讓你們挖八十年的礦。怎么樣,感不感動?” 葛莫依然兩眼發(fā)直,不知道該說什么。 “看來是不敢動了!”季言之呵呵一笑,隨即對著看戲看得津津有味的郭先生以及慕容姐夫道:“郭先生、姐夫,你們辛苦一點,明天就先把葛壯士安排去林子里搬磚,為華夏村即將開始的窯廠、礦井事業(yè)貢獻一份力量?!?/br> 葛莫:“……” 頃刻,葛莫嚎嚎大哭起來。 “我錯了,我不犯渾了,求季村長網(wǎng)開一面,不要送我去搬磚…”而且還特么一搬就是八十年的年限,嗚嗚,他能不能活得到那個歲數(shù)都是一個問題。 “早這么說,不就得了。”季言之搖頭,這人啊有時候真的不能犯渾,而且最最重要的是不要犯渾之后,還要臉的不能認錯?!案饓咽空J錯積極,季某人深感欣慰,只不過磚還是要搬的。因為現(xiàn)在華夏村正在搞建設(shè)呢,缺葛壯士和葛壯士的手下們可不行。” 葛莫:“……有工錢?” ——這是認錯之后又開始犯賤了? 季言之果斷回答:“沒錢,純屬村子的義務(wù)勞動。” 葛莫:“……” 郭先生這時候噗嗤一笑,心悅誠服的拱手道:“主公這主意好,以后若是……再抓住地方將領(lǐng),拒不投降者,可按照華夏村新出籠的規(guī)矩,通通死罪可免,齊去搬磚挖煤,為華夏村的發(fā)展憑添一份心力。” 季言之:“郭先生的話深得我心,我就是這個意思,人啊,從生下來到能吃白干飯賣把子力氣需要多少年,輕而易舉的殺了不光會讓人誤會嗜殺,還浪費了白吃的那十多二十年的白干飯,這樣豈不是對不起供養(yǎng)他們的花花草草以及牲口,所以權(quán)當(dāng)廢物利用了?!?/br> 葛莫:“……” 葛莫這個投降的匪賊首領(lǐng),真的已經(jīng)被季言之不按牌理出牌弄得沒脾氣了,完全沒心思反駁他們要暫時以功贖罪給華夏村搞基礎(chǔ)建設(shè)的事兒。就這樣,一場突如其來的襲擊就這樣以很啼笑皆非的方式結(jié)束了。 葛莫和三千多名手下自從當(dāng)土匪賊寇以來,哪里遭過這樣的罪,冷不丁被吆喝著去村子外的山林挖礦,那是滿腹牢sao。有心想逃跑,但是華夏村的村丁看守得十分嚴密,根本就找不到機會逃跑。 不過隨著日子一天天過去,華夏村并沒有在吃食上苛刻他們,又有不少女子對他們‘送秋天的菠菜’,一個個的就再也升不起逃跑的事兒,反而為了娶上一門親事,主動且賣力,根本就不用主事的人吩咐,就熱情的投入了搬磚工作中。 “熊樣兒。” 葛莫明著罵個不停,不過私底下去找季言之求了情。 季言之:“……” ——我管天管地已經(jīng)夠忙了,如今還要管人娶不娶媳婦? 季言之很想啐一口在葛莫的臉上,不過他忍住了。 “華夏村向來對受苦女子來者不拒,又信奉一夫一妻制,自然很多女子未嫁。要是你以前的手下們真心,女子愿意嫁就嫁,季某人從來不過多干涉?!?/br> 葛莫聽得糊糊涂涂,不過聽懂了一句話,季言之對村里嫁娶之事一向是放任自由。不過……“一夫一妻?村規(guī)?違反者會如何?”葛莫好奇之下問道。 季言之笑瞇了眼睛?!安粫?,最多失去傳宗接代的本錢而已。” ——失去了傳宗接代的本錢,還而已??? 頓時,葛莫就覺得自己|下|半|身涼颼颼的,那胯|下|二|兩|rou,好像被惡狼給盯上了。因為葛莫本身是娶了妻子,還想在華夏村再娶一房小妾的。 ※※※※※※※※※※※※※※※※※※※※ 更新o(* ̄︶ ̄*)o 感謝在2020-08-29 11:09:04~2020-08-30 06:55:09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蘋果香梨 100瓶;紫光 62瓶;蕓蕓、小鳳、不要吃我啊 20瓶;未聞花名、花溪墨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