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門真假千金(04)
季言之嗯了一下, 便將電話掛掉,專心致志的開起了車。運氣很好,從富士山到靜岡機場的這段路并沒有遭遇堵車, 在半個小時路成功的接到了陸昭蓉。 陸昭蓉眼眶紅紅,顯然是狠狠哭過了。 她上車以后,季言之遞給她一張紙巾。 陸昭蓉道了一聲謝, 說話道:“其實你知道嗎?我暗戀過蘇清, 我血緣上的兄長!” 季言之:“……你跟我說有這個, 不怕我告訴老蘇?” “告訴就告訴唄?!标懻讶赝蝗恍α似饋怼!拔沂窃谑鶜q的時候, 看到的蘇清。當(dāng)時他一身阿瑪尼, 戴著金框眼鏡坐在咖啡廳入口處的那張桌上, 我一進門就看到了他。一見鐘情不過如此?!?/br> “后來啊, 我就四處打聽他的消息,知道了他是蘇氏集團的繼承人。從花樣年華青蔥歲月一直到雙十年華,我都在期待策劃一場邂逅,讓我們有個完美的開場?!?/br> 陸昭蓉撇頭看向季言之, 眼淚瞬間從臉頰上話落。悄然無聲的, 卻昭顯了她情緒上的不穩(wěn)定。 季言之沒有吭聲,又默默的遞給她一張紙巾,隨即就將車子??吭诹寺愤叀?/br> 兩人依然坐在車?yán)铩?/br> 陸昭蓉用紙巾擦了擦眼淚, 繼續(xù)說道:“后來啊, 在我過完二十歲生日沒幾天, 我就接到了他的電話。我很興奮,帶著滿滿的少女心去了視線預(yù)定好的西餐廳。結(jié)果蘇清他開口第一句話, 就是我是他親meimei。” 季言之突然抽了香煙, 點了一桿。 “那只是你的少女心事。你該慶幸, 他和蘇琳琳二十年的相處并沒有泯滅他的良知。” 吞云吐霧間, 季言之突然道?!翱催^網(wǎng)絡(luò)上的狗血換子文吧。有的‘好哥哥’舍不得從小疼寵的meimei突然換了人,帶頭反對真假千金各歸各位。事實上,蘇清之所以越來越反感你們,難道不是你們作出來的嗎?” “你說蘇琳琳搶了你的身份,搶了你的父母和兄長的疼愛,事實上你不也搶了蘇琳琳的身份,搶了蘇琳琳父母的疼愛嗎?”季言之夾著香煙,似笑非笑的道。 “兩家人都互相說好了,當(dāng)成親戚來處。兩家人都當(dāng)有兩個女兒??墒悄銈兡?,嘖,作精都難以形容了。” 陸昭蓉:“……你看不起我們?” “你和蘇琳琳哪里值得我看得起?” 季言之笑了,反問道:“真以為全世界的紈绔二世祖都沒有腦子,看不清你們的花花腸子啊。蘇琳琳一貫看不起我,哪怕她怕我家那個大魔王jiejie怕得要死,不也想方設(shè)法的準(zhǔn)備撕毀婚約嗎。哦呵,結(jié)果一朝身份暴露,就死抓著我不怕。別說眼瞎了十幾年才發(fā)現(xiàn)我是她真愛的話啊,我寧愿相信那群被我姐狠狠收拾了一通的前女友們,個個對我本人是真愛,而不是對我的票子?!?/br> 陸昭蓉:“……那你怎么會跟蘇清…” “看戲啊,不然還能是什么?”季言之冷笑道:“看兩個作精對掐,在不波及自身的情況下,還是十分歡樂的?!?/br> 陸昭蓉:“……” 陸昭蓉不吭聲了,但是季言之卻開始嗶嗶。 “女人啊,特別是自以為是的女人真的不知道該說什么了?!奔狙灾Z氣很嘲弄的說道:“比如說你,明明一見鐘情的對象是蘇清,結(jié)果發(fā)現(xiàn)他是親哥哥的時候,就破碗破摔的和蘇琳琳對掐‘搶’我?怎么?覺得我一個靠著jiejie混吃等死的二世祖好糊弄?” 季言之的語氣太過嘲諷,以至于原本要有一肚子委屈話語想要找個人傾訴的陸昭蓉瞬間沒有傾訴的欲|望。 而陸昭蓉不開口了,季言之自然也沒有心思再開嘲諷。因為真的很沒有必要,他又不會娶陸昭蓉,沒必要來個背后教妻。別看蘇清之說得那么絕對,說什么接著娶陸昭蓉,只要季言之表現(xiàn)一絲一毫的不愿意,蘇清之就會果斷的拒絕這門親事,哪怕這會破壞掉蘇家季家的世交關(guān)系。 季言之再次點了一支煙。吞云吐霧的抽完,這才發(fā)動車子,開始繼續(xù)往他們下榻的酒店行駛。 車子的速度很快,很快就到了下榻酒店。 季言之給陸昭蓉開了一間房,就帶他去見了蘇清之。結(jié)果陸昭蓉雖然沒有吃閉門羹,但是蘇清之的冷漠疏離還是讓陸昭蓉感到分外的難受。 特別是夜深了,陸昭蓉告辭準(zhǔn)備回房間睡覺的時候,蘇清之還特別警告她說。“別打壞主意,因為有你和蘇琳琳,蘇季兩家聯(lián)姻已經(jīng)沒可能了?!?/br> 陸昭蓉滿臉錯愕,季言之卻噗嗤笑了起來。 “老蘇你啊,早就該下定決心了。” 蘇清之:“現(xiàn)在也不晚?!?/br> 季言之嘖嘖兩聲,轉(zhuǎn)而回了自己所住的房間睡覺。 陸昭蓉低頭腦袋不知道在想什么,蘇清之有些不耐煩,想開口讓她像老兄弟季言之那樣識趣回自己房間去,又怕話說得不婉轉(zhuǎn),刺激到陸昭蓉那顆脆弱的玻璃心,所以最終抿緊嘴巴,保持了他高冷疏離的對外人設(shè)。 “蘇清,你為什么要是我的哥哥,我知道嗎,我的青春期第一次喜歡上的人是你!” 陸昭蓉抬起頭,似有千言萬語要述說。卻不想蘇清之直接臉色一變,聲音冷得仿佛寒冰幽冥。 “滾出去。” 陸昭蓉震驚的睜大眼睛,像是不敢置信她心目中一直光風(fēng)霽月,好似謫仙一般清冷的大哥會說出這樣的話。 她一定是…聽錯了。 對。她就是聽錯了。 陸昭蓉成功糊弄住了自己的心,開始打算繼續(xù)述說自己的心思??上K清之不會給她這個機會,蘇清之是真的被惡心到了。陸昭蓉是怎么回事,腦子有病沒有認(rèn)清現(xiàn)實嗎? 說什么惡心的話呢,為什么會是她哥哥。 嘖,如果有可能,蘇清之寧愿成為季言之那樣的混球,硬是走出六親不認(rèn)的步伐,誰特么都不給面子。然而事實上,蘇清之也也沒給誰面子。 蘇清之揉了揉太陽xue,下一刻就直接伸腿將陸昭蓉踹出了房間門,然后關(guān)門上鎖一氣呵成。 陸昭蓉直接就被蘇清之這不假思索下,一氣呵成的動作弄傻眼了。摔出門的時候,陸昭蓉的手臂蹭到了地面,直接蹭破了皮。 刺疼感,讓陸昭蓉猛地回過神,下一刻原本就蓄勢待發(fā)的眼淚紛紛的滴落。 陸昭蓉哭了很久,迷迷糊糊間,陸昭蓉終于哭累了,挪動腳步,一步一步很是凄涼的走回了房間。 作為快穿界獨一無二,重頭再來只為尋找回記憶的蘇清之可被惡心壞了。好不容易陸昭蓉走了,房間里住著的蘇清之卻依然感覺到魔音穿耳。 蘇清之很煩躁,干脆就打電話準(zhǔn)備sao|擾季言之。結(jié)果季言之早有所料,在上床睡覺的那一刻,就把手機調(diào)解成了靜音模式,而且還從空間里摸了一張效果棒棒噠的靜心符貼在自己的腦門上。 做了如此的萬全手段,季言之又這么可能被蘇清之‘無情’的打擾呢。于是這一夜,季言之一覺睡到了大天亮,蘇清之則是孤枕難眠…呸,網(wǎng)上沖浪玩了一晚上。 至于哭得凄凄慘慘戚戚,卻根本沒人理會的陸昭蓉,大概是在天亮?xí)r分睡著的吧。于是季言之精神飽滿的起床叫上蘇清之準(zhǔn)備一起浪的時候,陸昭蓉還是呼呼大睡。 正式見面是在晚上,蘇清之在喝清酒,季言之在一旁沒個正行的坐著,順便看著穿和服的小姑娘在那兒跳舞唱和歌。 陸昭蓉有些緊張,因為她敏銳的感覺到了蘇清之對她的冷漠疏離。 她就是個蠢貨。 想哭的陸昭蓉在心里吶喊道。 昨天的她到底中了什么邪啊,居然先是對季言之那家伙說出了她不可告人的青春期暗戀,后來又……哥哥一定討厭死我了。 陸昭蓉咬著唇瓣,終究是鼓起勇氣,誠心誠意的說了一句對不起。 季言之雙手一拍,喝退了正在跳舞唱喝歌兒的和服伎人,算是清場。 和服小jiejie們魚貫而出,季言之看了一眼依然默不吭聲喝著清酒,周身煞氣卻更甚的蘇清之,輕笑了起來?!皯械寐牭絘校的昭蓉女神說不起啊?!?/br> 蘇清之嗤笑一聲:“你a校畢業(yè)的?” 季言之搖頭:“沒有啊,我國外野雞大學(xué)畢業(yè)的。沒辦法,當(dāng)初讀書的時候太貪玩了,所以哎,成績比起老蘇你來講,真的挺拿不出來手的?!?/br> 蘇清之連嗤兩聲笑,是嘲諷也是佩服。講真,他就做不到像季言之這樣收放自如,不過蘇清之也很確定,如果季言之是他的話,一定也被惡心到了。 蘇清之:“一個人的人格品性不是文憑能夠代表的。有些人會讀書,但做出來的事情卻是豬狗不如?!?/br> 這話說得只差明晃晃的甩巴掌在陸昭蓉的臉上,直打得她渾身哆嗦,臉?biāo)查g卡白無色。 季言之搖頭輕笑:“是啊,你說得對。所以陸昭蓉,你最好還是回去吧。我不會娶蘇琳琳,也不會娶你。別說蘇家、陸家婚約的事情。你信不信,有我jiejie在,只要我說一句不愿意,哪怕現(xiàn)在季家產(chǎn)業(yè)的總體實力比不上蘇家產(chǎn)業(yè),我jiejie也會想盡辦法的撕毀兩家的聯(lián)姻。” 陸昭蓉默不吭聲,顯然她什么都和蘇琳琳爭搶,只是因為不忿而已,事實上就如季言之曾經(jīng)說過的。不過是因為嫉妒心作祟,蘇琳琳一直以來看不起季言之,作為能和蘇琳琳斗得旗鼓相當(dāng)又是高材生的陸昭蓉又怎么可能比蘇琳琳來得眼光卓越看上季言之。 這些彎彎繞繞,季言之明白著呢,但是卻不想甚至懶得跟他們一般見識,說白了陸昭蓉和蘇琳琳,根本就不值得讓季言之和她們玩心眼。 至于蘇清之,季言之原先以為他也是明白這個道理的,但看看現(xiàn)在的情況,季言之這才算明白,蘇清之八成現(xiàn)在才真真正正的想明白陸昭蓉和蘇琳琳根本就不值得他多費心思。 所以嘛,季言之是真心覺得,蘇清之特會自尋煩惱,多簡單的事情啊,結(jié)果差點把自己坑了……也不是坑吧。估計就是有點兒犯惡心。 季言之再次輕笑:“行了,都是千年的狐貍,玩什么聊齋啊。陸昭蓉你…看在你姓蘇的份上,招待你幾天。等你什么時候想明白了,明白靠人不如靠己的道理,再回去吧?!?/br> 說道這兒,季言之像是想到什么似的,瞥向了正自斟自飲的蘇清之。 “老蘇,你的工作還有幾天就結(jié)束了吧。到時你是回國還是……” “日本的工作做完了,還有其他國家?!碧K清之冷淡的開口:“反正只要想,有生之年都可以不回國?!?/br> “你沒必要這樣,真的沒必要?!?nbsp;陸昭蓉的臉色頓時卡白起來?!笆俏业腻e,昨天我不知道中了什么邪,瘋魔的說了好多蠢話。你不能因為這樣就……” “你的話我不會放在心上。”蘇清之頓了頓,聲音卻越發(fā)清冷的道:“主要是不想理會蘇家人?!?/br> 季言之在一旁默默的補充一句:“還怕氣著我老姐,老姐真的采取暴力手段,睡了老蘇還拔|吊無情。” 蘇清之側(cè)頭看著季言之,那渾身的清冷勁兒已經(jīng)維持不住了?!拔艺f你,就沒有一點兒同情心嗎?” 季言之哈哈大笑:“我怎么沒同情心了。我就事論事,難道我姐不經(jīng)常干拔|吊無情的事情?” 別以為季明澈無心情愛,就是個老處|女,事實上和原主季言一樣,季明澈不知道談了多少次只走腎不走心的戀愛了。對于蘇清之的感官也是弟弟。 不過這個弟弟嘛,又不是親弟弟。所以某些方面來說真的很渣的季明澈在‘惱怒’的情況下,真的會伸出魔爪。蘇清之他雖然是妥妥的大佬,但他失憶了啊。連神魂綁定的空間他都不知道,真的全靠自己的努力在做祈愿任務(wù)。 靠之,季言之你這個喜歡在關(guān)鍵時刻幸災(zāi)樂禍的賤人。 蘇清之無言的揉著太陽xue。這是他習(xí)慣性的動作,沒多大意義,主要是為了緩解心情。而和著蘇清之相處了一段時間,季言之也知道了他有這個習(xí)慣。 季言之又是噗嗤一笑,“出去玩不,我覺得日本除了櫻花好看,妹子們也挺不錯的?!?/br> 陸昭蓉錯愕的看著季言之,不敢相信他居然致力于將高高在上、風(fēng)光霽月的蘇清之拉下水,和他一起浪。 陸昭蓉用力掐了一下手心,就在她覺得蘇清之應(yīng)該不會答應(yīng)季言之的提議時,蘇清之點頭同意,然后很自然就把她給丟下了。 看著他們的背影,陸昭蓉甚至感覺到了不光蘇清之不待見她,就連態(tài)度看似溫和就是會說些話來氣人的季言之,都把她當(dāng)做空氣。 陸昭蓉瞬間感覺到前所未有的窒息。 她雙手抱著膝蓋,蹲坐在地上,很傷心很傷心的喃喃自語:“我知道錯了啊,為什么要這么對我?!?/br> 陸昭蓉口口聲聲說自己知道錯了,但實際上她并不認(rèn)識到哪里錯了。 她和蘇琳琳爭鋒相對,在于她和蘇琳琳其實過得誰也不差,所以心氣兒都特別的高。更在于蘇爸爸蘇mama外加陸爸爸陸mama都是好人,自從打定主意要好好對待兩個女兒,就真的是一視同仁,不管在哪家都不偏愛她們?nèi)魏我粋€。 沒想到恰恰就是這樣的一視同仁,才會讓陸昭蓉和蘇琳琳有恃無恐到見天的作妖。 而陸昭蓉喜歡蘇清之,其實說穿了不過是青春時期產(chǎn)生的萌動。人嘛,總會在情竇初開時,喜歡上風(fēng)云人物,無關(guān)情愛。只是不是死心眼的人,都會慢慢的將這份喜歡轉(zhuǎn)變成崇拜。 陸昭蓉做的最錯的一件事就是她不該在跟季言之述說心事后,又控制不住情緒去找蘇清之揭露自己關(guān)于青春期的那段朦朧愛戀。 要知道蘇清之本來就因為‘有情人終成兄弟’的原劇情而忌諱不已,再加上老干部一樣的保守,陸昭蓉控制不了情緒,跑到他面前說那些話,可不是把蘇清之惡心壞了嗎。 蘇清之只說了滾,而不是把她給掐死。真的是直男思想能做到的最倔強的退讓。 陸昭蓉如果想不透這些,那么她的未來注定是晦暗的。畢竟蘇家現(xiàn)在真正做主的人是蘇清之,而不是蘇爸爸和蘇mama。好在能夠從a校畢業(yè)的人,從來不是什么低智商。 或許有情商低的,比如說陸昭蓉這類型的,但給她充足的時間,相信還是能夠想明白問題的。 季言之就是這樣勸解蘇清之的,所以接下來的時間,哪怕同處一家酒店,陸昭蓉也沒再見過蘇清之一次面。 陸昭蓉最開始是想找到蘇清之解釋清楚,自己只是因為情緒激動的緣故才會說那樣的話,實際上她早就在蘇清之找上門,說她是蘇家真正的千金時,已經(jīng)忘卻這段本該不可能產(chǎn)生的愛戀。 只是蘇清之根本就不給她機會,幾天過去,陸昭蓉也從當(dāng)初想拼命解釋的沮喪狀況轉(zhuǎn)變成了喪氣滿滿。到最后,陸昭蓉甚至連解釋的念頭都提不起了,只能去找季言之說她想回國,讓季言之送她回去。 季言之直接笑了:“憑什么?” 陸昭蓉:“你…怎么這么說話?!?/br> “我怎么說話了。憑什么要說送你,你誰啊?!奔狙灾托Φ溃骸爱?dāng)初你跑來日本,叫我接機我就去接機,那是看在老蘇的面子上。惡了老蘇,你認(rèn)為你是個什么東西?” “還有啊,你最好別拿婚約說事情,我已經(jīng)跟老姐匯報過了,老姐說了不會逼我娶你這種傻子?!?/br> 這下子升級到人身攻擊,直接就把陸昭蓉氣炸了肝兒。別說季言之說的話太傷人自尊心了,還真就把陸昭蓉刺激得清醒了。可不就是憑什么讓季言之送呢。 別說一介混吃等死的二世祖有沒有紳士風(fēng)度,就算有,依著季言之的尿性還真就不會用來對待紳士風(fēng)度。像陸昭蓉這種說她精明吧蠢得要死,說蠢吧又有些小聰明的女人,季言之才懶得理會。 而蘇清之吧,以前陸昭蓉只和蘇琳琳掐,蘇清人還稍微能夠理會一二。但是現(xiàn)在嘛,抱歉,管你去死。 陸昭蓉如來時一樣,灰溜溜的獨自回了國。 回國后的她,就好像一下子想通一樣,不住在陸家也不往蘇爸爸蘇mama面前湊了。她開始潛心學(xué)習(xí),很幸運的在又出車禍的蘇琳琳痊愈出院的時候,得到了m國藝術(shù)殿堂級別的邀請函,準(zhǔn)備出國深造。 蘇琳琳本來出院后的第一件事,就是找陸昭蓉繼續(xù)掐架。沒想到陸昭蓉不知道怎么回事,想不通了不跟她玩了。可以說看著陸昭蓉得意非凡的模樣,和那封刺目的入學(xué)通知書,蘇琳琳那叫一個抓狂。 “國內(nèi)待著不好嗎,非要去國外讀野雞大學(xué)?!敝S刺的話不經(jīng)過大腦就說了出來。 蘇琳琳的話,當(dāng)即就讓陸昭蓉拉下了臉。很為陸昭蓉自豪的陸爸爸、陸mama臉色上也有些不好看,覺得蘇琳琳過分了。 “琳琳,你怎么說話的?!碧Kmama呵斥道:“xx大學(xué)可以說是藝術(shù)家的搖籃,專門培養(yǎng)未來的藝術(shù)家,你怎么能說是野雞大學(xué)?!?/br> 在醫(yī)院的時候,蘇琳琳可算是享受了來自于蘇mama、陸mama全天二十四小時的呵護,導(dǎo)致她小腦萎縮的情況越發(fā)嚴(yán)重,說恃寵而驕完全不配,純粹就是看不得別人好,尤其見不得陸昭蓉好。 如今的蘇琳琳可受不了蘇mama這樣為了維護臉面而對她所說的輕飄飄呵斥,當(dāng)即生氣的吼道:“mama,你不要太偏心了,藝術(shù)類的學(xué)校難道不是野雞大學(xué)嗎?!?/br> 陸昭蓉當(dāng)場嗤笑,“如果不是來道賀而是想找茬,麻煩請滾蛋?!?/br> 蘇琳琳卻是眼前一亮,當(dāng)即杠了回去:“如果不呢,你是不是要示范一下怎么滾蛋!” “辣雞?!标懻讶嘏蘖艘宦?,隨后卻沒有如蘇琳琳的意愿和著蘇琳琳干上一架,而是拿起lv限量版的包包,和陸爸爸陸mama淺聲說了一句‘我先走了’,便瀟灑的離場。 蘇琳琳這下子可真是傻眼了,還有些不可置信的看著陸昭蓉逐漸消失的背影。 ——她居然沒跟我杠起來!天啊,這太不可思議了。 ※※※※※※※※※※※※※※※※※※※※ 還有一章大概! 停電真痛苦, 還有下個故事:老實的繼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