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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雙手推開黏糊糊的顧琛,扭轉(zhuǎn)身體,正對著他。 但還是坐在椅子上,身體微揚,狡黠的眼眸望著顧琛,問:“想跟我一起睡?像親我?” 說著,他竟然開始解開襯衫扣子,自上往下一顆一顆解開。而整個過程他都在望著顧琛笑。 面容白皙柔潤,眉峰輕佻出一絲魅意,清透的眼眸中流轉(zhuǎn)著挑釁的笑意,微微上翹的淡色唇瓣上留著兩道潤澤的水汽。 一個本就清俊如玉的男人,這樣的張揚的姿態(tài)更顯得妖邪之氣。 尤其是他清瘦卻不單薄身體逐漸映入人視線后,達到了讓人想瘋狂的極致。 他伸出手,指尖輕點著自己的喉結(jié),“想親這里?” 鎖骨,“這里?” 再往下,微微掀開一點襯衫:“還想....這里?” 顧琛瞳孔猛地收縮,隨即呼吸的節(jié)奏就不對了,他艱難地喊出兩個字:“......安歌?!?/br> 周圍的空氣驟然變熱,氣息中里全是呼之欲出的欲求。 安歌淡淡輕笑,抬腳抵在顧琛腹部,腳尖微微用力把人往后逼了兩步。 揚著椅子后背上那張清俊帥氣的臉,笑得肆意張揚,說:“要報酬的,親一下一個億。來不來?” 第98章 安歌這樣的語調(diào)神態(tài)和舉動, 對顧琛無疑是天大的引誘。 像是餓狠的了雄狼,忽然遇到了主動走到他面前的肥軟香甜的小白兔,他只要伸出爪牙都能讓他陷入瘋狂□□。 但他總是能在保持最后一絲清醒。能看到安歌故作恣意神態(tài)中一絲漫不經(jīng)心。 安歌不是在誘惑他, 只是在通過一種互動來表現(xiàn)心中的思緒。 他現(xiàn)在冒然撲上去, 只會讓安歌覺得自己是經(jīng)不起挑撩,腦子里想的全是那種事的愚蠢庸俗男人。 顧琛壓制住幾乎要失去的理智, 啞著聲音問:“你是不是, 出了什么事了” 安歌的腳掌抵在顧琛的腹部, 一下沒一下的蹭著。 隔著柔軟的上衣布料他都能感觸到顧琛繃緊的腹肌, 硬得像塊石頭。 他忍不住用腳尖在上面輕點了兩下:“沒什么, 就是想一夜暴富。” 顧琛的手試探般地, 慢慢攀上了他的腳踝輕輕握著。拇指腹在凸起的腳踝骨上來回摩挲。 他輕聲問,“是不是因為咱爸要買下徐凱的股權(quán), 需要這筆錢?” 安歌一愣, 隨即笑了出聲,“嘖, 你怎么連這都能猜到。跟你這種人說話,真是沒意思。” 他什么話都沒說, 顧琛就能從他簡單的兩句話里,和最近發(fā)生的事里猜到他心在想什么。 只能說, 這個男人是真的可怕。 像安承林所說:幸好顧琛不是敵人。 安歌正要收回腳,卻被顧琛的手掌握著,微微用力不放開。 而后這位高大的男人突然半蹲在地上,低頭在他腳背上留下一吻。 視線下是他看到男人寬闊的肩頭,挺拔的后背, 以及虔誠的低頭姿態(tài)。 像位所向披靡的騎士, 在向他表露忠心。 腳背上, 唇瓣的柔韌溫澤的觸感一點點漾開,刺激著神經(jīng)像被電著一樣,麻麻的觸感順著小腿一直傳遞到心里。 安歌心尖輕顫,接著臉頰開始發(fā)熱。他用力要收回腳,警告:“別,別亂親。” 顧琛卻抓著他的腳不放,哄著他:“這件事我有辦法解決,徐凱的家人目前急需用錢,是因為徐凱的去世造成了顧氏跟徐凱公司的合作中斷。” “按照當(dāng)初的協(xié)議,徐凱的公司必須支付遠(yuǎn)處顧氏投資出去的資金。” “他們現(xiàn)在沒有那么現(xiàn)金。所以這一筆賬我可以要求他們用持有安氏股權(quán)來抵押給我?!?/br> “之后我再把這份股權(quán)轉(zhuǎn)讓給你,這樣就不需要咱爸另外籌備現(xiàn)金。” “不用!” 安歌想都不想立刻拒絕。 難怪安承林說顧琛在背后用了些手段,讓徐凱家里人陷入缺錢困境。 原來是在顧氏和徐凱之間的合作項目上卡了關(guān)。 顧琛雖然幾句簡單解釋,但畢竟?fàn)砍兜綆资畠|的資金鏈,他背后動用了多少人脈資源,用了多少手段都是安歌想象不到的手段。 他剛才說親一下一個億,是看顧琛急切想觸碰自己,還克制著不敢碰的樣子,給了他惡劣的征服感才故意挑逗著他玩。 真的接受顧琛給他十幾個億不勞而獲的資金? 還是算了吧。 他沒有想過談戀愛,但也知道作為一個男人必須得有肩負(fù)家庭重任。 雖然養(yǎng)不起顧琛這樣高身價的男人,那也不能被他養(yǎng)著。 平時一百萬,兩百萬的零花錢就算了,一開口就是十幾個億不是說要就能要的。 腳踝還被顧琛緊握著,動了動沒有放手的意思。 安歌干脆也不掙扎,就這么用腳掌蹭他腹部,笑說:“我不接受。真要你這么多錢等于賣身給你了,等以后我想自由都難?!?/br> 自由? 顧琛心里一沉,低啞著聲音說:“都是共同財產(chǎn),還分什么你我。” 他想支付這筆錢,確實存有私心。 他知道安歌只要接受他這筆錢,就相當(dāng)于徹徹底底地接受了他,成為他的男人。 畢竟他們制定的結(jié)婚協(xié)議就那顆像定時炸/彈一樣,隨時能把兩人炸分開。 所以,一聽安歌說想要自由,他又開始發(fā)慌。覺得安歌以后還是想跟他離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