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視線相撞之后,顧琛低聲問他:“口渴嗎?” 安歌點(diǎn)頭:“有水嗎?” 從安家出來到現(xiàn)在這么長時間,他一直沒時間補(bǔ)充水分。被顧琛這么一問確實(shí)感覺喉嚨干燥。 顧琛從座位扶手的小托盤上拿起一杯奶茶,緩緩地把吸管送進(jìn)了安歌唇邊。 安歌手中拿著平板和手機(jī),一時間也沒法接住。沒多想直接咬住吸管,就著顧琛的手喝了起來。 “椰奶茶!” 安歌眼睛一亮,悄聲問:“你從哪弄的?” 顧?。骸拔乙娪腥四茫腿柫藛栐谀馁u的。讓你爸的保鏢給你買了一杯送進(jìn)來。” 安歌笑道:“你還挺會買,我最喜歡這個椰奶茶。” 顧琛唇角彎起,又抬手把吸管送到了安歌的唇邊。 安歌很自然張開咬住,黑色吸管被他微薄紅潤的唇瓣噙住,唇角隨著他吮吸的動作而逐漸出現(xiàn)一絲乳白的濕潤。 顧琛手穩(wěn)穩(wěn)地扶著奶茶杯,喉結(jié)卻小幅度地上下滾動了一圈。 像是口渴想要喝水一般咽著口水。 舞臺上,韋嘉文的視線落在兩人身上,他看到顧琛和安歌靠很近,腦袋相抵在一起,說著悄悄話。 還看到顧琛捧著奶茶杯,很耐心地喂安歌喝。 他眼中的笑意凝固,隨即又散開。主持人把舞臺交給他之后,他拿起話筒介紹自己彈奏的曲子。 “這是我兩個月前剛剛改編出來的一首新曲子,它原本是北歐的鄉(xiāng)村民謠,講述了是一對青梅竹馬的愛情故事?!?/br> 他頓了一下,視線在顧琛身上掃過,繼續(xù)說:“故事的兩位主人公從小是鄰居,逐漸長大的過程中產(chǎn)生愛戀?!?/br> “只可惜成年后的兩個人,卻為了追求各自的夢想而分開。他們夢想都實(shí)現(xiàn)了,卻過的很不快樂,總覺得心里少了些什么,卻無論用什么都填不滿?!?/br> “直到他們再次相遇?!?/br> 韋嘉文講到這,沒有再說之后兩個人有沒有復(fù)合在一起就停住了。 他笑道:“所以我這首曲名叫《相逢有你》?!?/br> 安歌聽出了什么,低頭問顧琛:“哎,他是在說你吧?!?/br> 顧?。骸皠e胡說?!?/br> 而后伸手握住了安歌的手腕。 安歌抬手躲開:“松手?!?/br> 真是,顧琛怎么動不動就要拉他。 韋嘉文的鋼琴曲開幕曲長達(dá)七分鐘,安歌耐著性子聽完后,繼續(xù)低頭沉迷經(jīng)濟(jì)市場新聞。 沒一會兒,察覺到周圍的觀眾一陣興奮似的sao動。 抬頭一看,韋嘉文讓工作人員在他身旁加了一把椅子,坐了下來。 左右的觀眾不顧舞臺上其他表演,興奮地舉著相機(jī)拍照歡迎著,還不住要韋老師的簽名。 安歌望望顧琛,眼中帶著疑問:他怎么不坐你那邊,坐我這里干嘛? 顧琛神色清冷地看了一眼韋嘉文,拿著奶茶杯又往安歌嘴里送。 安歌跟被家長投喂的零食的小孩一樣,張口就喝。心中的疑問也順著好喝的奶茶一并咽下。 韋嘉文視線余光掃過,笑著側(cè)身而坐,問安歌:“安少爺不向我要簽名嗎?” 安歌咬著顧琛手中的奶茶杯吸管:“欸?” 韋嘉文:“你的母親安夫人,她很喜歡我的鋼琴曲。昨天還跟我聯(lián)系說想要我的簽名,你不給她帶回去一個么?!?/br> 齊靜確實(shí)喜歡古典音樂和交響音樂。安歌正想說那就要一個吧。 顧琛拉了拉安歌的手:“過來的時候,咱媽沒說這事,就不用了吧?!?/br> 還望向韋嘉文,淡淡的:“我媽想要簽名的時候,自然會再找你。” 咱媽?我媽? 顧琛叫的這么順口。 韋嘉文笑意凝固,明明兩人是協(xié)議婚姻,顧琛這些行為到底是什么意思? 他真的喜歡安歌? 這怎么.....可能呢? 音樂會還在繼續(xù),會場上掌聲喝彩聲不斷,安歌時而也會看看,更多的時候還是在低頭研究市場。 中間,顧琛手機(jī)震動了幾次,似乎是個重要,他不得不跟安歌說:“我出去接個電話,你等我一下。” 安歌頭也沒抬:“好。” 結(jié)果,顧琛一出去,韋嘉文立刻湊了過來:“安少爺,聊聊不?” 語調(diào)里有些意味深長的挑事的意思 安歌微笑:“......韋先生請說。” 韋嘉文:“你了解顧琛嗎?” 安歌搖頭:“不了解?!?/br> “我了解他?!?/br> 韋嘉文壓低的聲音微揚(yáng):“我跟他認(rèn)識二十多年的關(guān)系,比任何人都了解他?!?/br> 安歌呵呵:“顧琛要是知道他有你這么一個知心朋友,應(yīng)該很開心?!?/br> 韋嘉文低笑一聲,頗為無奈:“他這個人從小就知道自己要什么,無論做什么都是為了得到自己想要的東西?!?/br> “因此他可以利用一切他能利用東西,包括人。沒有人在他心中能高過他的事業(yè)?!?/br> “無論是什么人,都會被他用完就棄。” 安歌呵呵:“你這是夸他呢?” 韋嘉文偏著腦袋,望著安歌:“安少爺聽完,就沒有什么想問的嗎?” 安歌想了想,很真誠地說:“這個韋先生您可大可放心,顧琛應(yīng)該沒有要利用你的地方。” 韋嘉文滿腹的話,被安歌一句話差點(diǎn)憋出內(nèi)傷。